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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新柔趁他解扣的时间,身子快速的往床下移去,看着门的方向,这个房间,为什么那么个,大到房间的门看上去那么矮小。
她的脚尖快要点到冰凉凉的地板上,后面的那只大手也随即迎来。
冷祠夜只需轻轻一拽,那娇人被死死的按在身下,他低头想吻她的唇,她却把头一偏,让他吻个空气。
不管他的吻想落到哪个位置,纪新柔总是一左一右的偏侧着脑袋,她的四肢不安分的猛踢狠打。
他无奈的按着她扭动的脖子,唇贴在她白皙的劲脖,舌尖轻舔过,薄唇极至温柔的吸吮着。
纪新柔的哀求声不停的回响在房间:“不要!祠夜……不要啊!呜呜……不要!”
一声撕裂衣物的声音,那么清脆的划过,那露出一大截的肩膀,若隐若现的春光,雪白的肤,柔软细滑,
纪新柔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呜呜的颤抖着身子,他以为她妥协了,便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纪新柔仰起脸,看着床头柜旁放着的透明玻璃杯子,她身上的人,开始肆意的在她身上爱抚着。
她慢慢嚅动身子,往床头柜拉近距离,她闭上了眼,过往的那一夜,折磨了她三年的那一夜,每一天的恶梦,在冷祠夜抚摸着她身体的那一刻,如同那一夜,在黑夜里,向她伸来的魔爪,催毁了她花季的第一次。
“我不要,不要……”她颤动着睫毛,一阵惊怕的撕喊声。
她伸手挥去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手与脚同时推开又踢开冷祠夜,在冷祠夜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滚到了床下。
破碎的玻璃滑过她的手臂,扎在她的背部,头部后脑勺也在滚落时,磕在床头柜角。
冷祠夜瞪大了眸,是担忧是怒火,但是,看着她锁眉的颜,就算是生气,要算账,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
他焦虑往她身边走去,她双掌撑地,支撑着疼痛的身躯,见他的到来,她赶紧随手拿起了身旁锋利的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劲脖处,力度稍微用上一道,她娇嫩白皙的脖子,便染上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7)
颤抖,抽泣,还有着一股威胁道:“不……要,不要过来!”
“柔柔,你快放下,我不碰你,放下!”他定在原地,离她还不到两米处,命令却又带着万分的担忧言道。
他动都不敢移动下脚步,身怕再往前一步,纪新柔手上的玻璃碎片,便会毫不留情的滑破她的脖子,再看着她手臂上伤,大滴大滴掉在地板上的血。
“你就站在那里,不要过来!不管怎样活着,都那么累,我恨你们,恨你们,恨死你们了!”纪新柔无助的吼着,眸里的液体滚滚划落。
“柔柔,你听话,我保证以后不碰你,你别忘了安伊诺,你想让他也死了吗,柔柔听话,把玻璃碎片放下,我送你去医院。”
冷祠夜边说边缓慢移着脚步,伸手轻轻的勾动,示意纪新柔把手中的玻璃碎片交给他,一切都会没事。
“你骗我!你骗我的……”
冷祠夜见软的不行,脸上的担忧之色,变成森严的面颜,黑眸一沉,冷冷的扫视着她的威胁。
“你的死,会让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因为你而受到牵连,我不会让他们死,但是,我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冷祠夜站起身,眉头蹙紧,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压的她喘不过气息。
她怔怔的抬头看着他,趁纪新柔不备之时,他抬脚踢开,她手中的玻璃碎片,俯身把那满身是伤的纪新柔拉起,挽入怀中,一阵怜惜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随后,命人把医生带到了房间,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她帮纪新柔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伤口,
没有多久,纪新柔便沉睡了过去,一夜的折腾,让冷祠夜困意袭。来。
女医生看了冷祠夜几眼,又瞥向已经安然睡下的纪新柔,只是不温不冷的说道:“本该好好保护她的,怎么就把她弄成这样!”
“出去!”冷祠夜坐到了床。上,一面用冷漠的言语命令道,一面尽是柔情的伸手抚过纪新柔的发,她睡觉的时候,总是有种郁郁不欢的气息,萦绕着她。
结婚的三天,每一个晚上,他都有去观察过,冷眉锁紧,心底暗道着:“又是因为那件事吗,一直都忘不了!”
他拿起纪新柔受伤的左手,看着被白纱布缠裹的手臂,想怪她,怪她那么念念不忘她的旧情人,实则,她的旧情人,早已背叛了她。
他发誓,他绝对不会放过安伊诺,这个只会骗取纪新柔金钱的男人,一个势力的男人。
他低头,看着往自己怀里依偎过来的人,他干脆把她揽入怀里,纪新柔半裸着上身,整个白皙的肩膀坦露出来,冷汗却湿了她整个娇柔的身体,双拳握紧,呓语连连着:“不要……走开……不要!”
“柔柔不要就不要,乖,有我在!”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脑袋,很轻很轻的动作,纪新柔的双手,抓着冷祠夜的未脱去的黑色衬衫。
却听纪新柔的下一句话,立马让他柔和的脸,顿时,僵硬的如化石般。
看清楚,我是谁(8)
“伊诺,伊诺,伊诺!”纪新柔轻声唤道,脸贴在冷祠夜的胸膛。
“够了!纪新柔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冷祠夜掐着她受伤的脖子,摇晃着纪新柔,不把她摇醒誓不罢休的怒颜。
纪新柔双手握着冷祠夜掐着自己的劲脖的手,咳嗽了几声,面颊通红,半眯着眸,看着怒火的冷祠夜。
“祠……祠夜!”一声低颤的唤呼,让冷祠夜拿开了掐她的手,捏起纪新柔的下巴。
“看清楚,我是谁!”冷冷的话语,传入纪新柔耳边。
冷祠夜低头,再一次重重的吻在她的唇,她粗喘着大气,他的吻能让人在那么一刹间窒息,让她不敢喘息,眼角的泪如一条银河优美的划落!
她睁大了双眸,无助的疲惫,慢慢的眨动着,他也瞪大了双眼,看着她扑朔迷离的美眸,终于还是把动作放柔。
霸道的唇宇重重压在她唇瓣的力度,变成轻柔的舔食,缠着她的唇,许久……
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她,发愣的颜情,陌名的浅笑,没有一点寒意的笑容,在他脸上,华丽的透着一股邪魅。
三年了,她说他不认识他,他一直藏在暗处默默的注视着她,她又怎么会认识他呢?
那种从淡淡毫无感觉的注视,一直到自己对她的观察,真的真的爱上了她,他才狠下心,把她娶回来,
柔柔,这两个字,在他心底,默念了千千万万遍,
过门三天,她从未好好看过他一眼,如今,离她那么近的那张脸,就在她面前,纵然他俏颜再俊,家世再富,他俨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对于这个陌生的丈夫,家里安排的婚事,她无权反抗,她也无力反抗,若反抗只会更不好过,她的母亲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让她嫁过来。
但他对于她的处境,却清清楚楚,未嫁于他,她的家人,剥夺了她的人生自由,而今嫁于他,他再一次囚禁她的自由。
他把她挽入怀中,轻抚着怀里被自己吓的惊颤的人儿,脸贴着她湿润的面容。
翌日,晨光透着窗,投进了房间,几束光,刺眼的让人不得继续安睡,纪新柔睁开惺忪的双眸,
伸手遮挡着那一米光线,视线来来回回的扫视着房间,这里明显不是昨晚的那间房,她什么时候回到别墅的。
单手扶在床。上,缓慢的坐起身,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赤去,裹在单薄的被单,而冷祠夜早已起床。
或是去了公司,又或者在隔壁的书房里。
她赶紧起身,顾不得背后的痛楚,裹着薄薄的被单,走到衣柜里,找来校服,动作麻利的穿上。
对着镜子,把披至腰间下的乌墨长发,随手绑起,高高的马尾辫,有些东倒西歪的凌乱,凌乱的发束,却又有着凌乱的美。
她仰起颈脖,看着脖子上被贴上的白色纱布,她轻手把它撕去,一条浅痕经过一夜,已经干水愈合,无需再过多包包缠缠。
走进洗手间,急急忙忙的漱口洗脸,没敢过多停留,便拿起了书包跟小行礼,前去开门,门一个华丽丽的被打开。
想爬窗出逃的少奶奶(9)
左右两边却站着牛高马大的‘门神’,见纪新柔大包小包的走出来,两人默契的双手一拦,其中左边的男子,冷声回道:“少奶奶,少爷有吩咐,你今天在家休息,哪也不能去!”
纪新柔一听,门一‘砰’蹲在了地上,蹙起柳细有致的眉头,满是苦恼的低喃着:“又被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