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围着纪新柔的那一群人,一个个冲到纪新柔身边,守在纪新柔身后的男人,突然,走前,一手一个把冲到纪新柔身边的人提起。
纪新柔拿起包,随意往冲向她的人挥去,冷祠夜到来时,这里乱成一片,在混乱的人群中,却见纪新柔对着一群冲向她的男人,张牙舞爪的挥动着包。
突然,她低下头,蹲下身子,把两只高尖的鞋子,一手一只拿到手上,冲着那堆男人说:“臭男人,有本事的给姑奶奶放马过来,我可是亚东集团的总裁夫人,谁敢过来,我就废了谁。”
你爱上我了!(1)
“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绑起来。”猥琐男看着在一旁发愣的人,指手划脚的再一次命令道。
而他身旁的人附到猥琐男的耳边说:“老大,她可绑不得啊。”
“什么叫绑不得,她把老子当什么,居然敢拿钱来砸我,你不绑我来绑。”说完,他正要走到纪新柔身前。
冷祠夜却瞥了瞥凌风,凌风会意,快步走到猥琐男面前,把他狠狠的拽到冷祠夜脚下,猥琐男唉声连天的搓着屁股。
正想要站起身,却被冷祠夜一脚又踹倒在地,居高临下的低垂着森严的眸,冷傲的说:“我的女人,你倾家荡产也买不起她一。夜,
她就算拿钱来砸死你全家,那也只能说明你没本事,你要是敢绑她,我就把你掉在那街市,让你知道什么叫裸。奔。”
冷祠夜俯下身子,伸手在猥琐男的脸上不重不轻的拍道,那双剑眉隐隐的嚅动着萧杀之气。
纪新柔跑到这里来闹事,就让他一肚子火气,但面前这个摊子,他还得要好好的收拾。
“冷……冷总,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是总裁夫人,你瞧我这狗眼真是瞎了,怎么能绑总裁夫人呢,我抽我自己,我抽我自己。”猥琐男抖索着身子,伸起两只手,往脸上,左一下右一下重重的拍去。
“识相的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滚!”冷祠夜挺直了腰板,冰寒的眸,此刻正定在纪新柔那摇摇晃晃的身子上。
特别是纪新柔胸前那道显眼的风景线,这回可真是彻彻底底的惹火了冷祠夜,他三两步走前,扶着摇晃的纪新柔。
然后,走到吧台前,拿起那杯透明的空杯子,怒目瞪着调酒师,叱喝的说道:“看清楚,她是谁,下一次她来这里跟你要酒,你就直接给她一杯茉莉茶,不管她怎么闹,怎么掀台,一滴酒都不能让她碰。”
他透过食中两指,夹起那杯高脚杯,再重重的放在吧台面上,‘劈’的一声,高鞋杯断成两截。
纪新柔一脸醉意的抓挠着冷祠夜的衬衫,嚷嚷着说:“祠夜,我们去喝酒,来,给我再要两杯!”
说完,她抬起另一只手,打了一个“V”字,示意成两杯的意思,随后,推开冷祠夜,趴在吧台上,拉过调酒师的衣领,尽是妩媚的吵着要酒。
“够了,纪新柔,闹够了没有,闹够了跟我回家!”冷祠夜伸手拽过纪新柔,一手搭腰,一手搭背,紧紧的把她拴在怀里。
心痛的怒火,心痛的怜惜,心痛的快要窒息,她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要证明什么,把自己变成这样。
他习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女人,而不是现在这样有些颓废的女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他都在思考着,她心底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什么家,我根本就没有家,你走开。”她用尽全力推开冷祠夜,摇摆着身子,既然,调酒师不愿意给她调酒,那她就到别人的桌上,把别人没有喝完的酒随手抢了过来。
一口气,把人家大半杯酒给喝个精光,冷祠夜满腔怒火的夺过纪新柔手中的空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
大声的怒吼道:“你要闹,要打,要出气,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纪新柔见他生气的大吼,她却反而边晃边走的笑着说:“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跟你闹,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别人虐虐你,你才开心啊,如果是,那就找你的顾念溪去,找她去,别来烦我!”
你爱上我了!(2)
劈!冷祠夜顿时被雷击中那般,全身定格,木讷的看着纪新柔,皮痒了,她纪新柔居然说他皮痒。
看来,真真想找抽的是纪新柔,她居然敢当着那些富少千金的面,说他皮痒了,真是可恶,可恶的女人!
纪新柔依旧晃动着身子,穿梭在那些男男女女这中,走到中间,她伸手搭着一位富少的肩膀,随后,便是一屁股坐在人家大腿上。
纪新柔妖娆的媚惑,在现场的男人哪一个不心动,可是,这冷祠夜也贮立在这,让那位富少双手抖索着,怔怔的拿起自己的酒杯,明明没有酒,还端起杯子饮用。
他抖索着话音,吱唔着话语说:“冷,冷冷冷夫人,这,这这样,这样不好啦,你还是赶紧跟冷总回去比较好。”
纪新柔低头一看,那模模糊糊的视线,分出了好几道影子,让她嗤嗤的笑,一手扣在了富少的脖子上,再抬起另一只手柔似无骨的纤细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富少的脸。
换作平时,那富少早就扑倒在女人的怀里,而此时,这样暧昧的抚摸,让他头皮发麻,他的眼,一只盯着满目火燎的冷祠夜看。
冷祠夜一步一步的走来,纪新柔却仰起头,是傲慢的挑屑,是无所畏惧的目光,她与他,四目对视,
她的眸内有两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他的眸内有两座喷发的火山,她轻轻的勾起唇角,把抚摸着富少脸上的手,移到桌上,拿起桌面上的酒,
这一次,她慢慢的喝,就是要喝给他看,她不屑他的爱,骗她的人,她会一个个踩在脚底下,敢拿她致命的东□□威胁她,
难道她就不会威胁他吗,既然,那么爱她,那她就慢慢折磨他,让他知道,她的存在,不只是懦弱,
别把她当病猫看,猫的爪可是很锋利的,随手一挥,便能让你满身是伤。
冷祠夜临近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纪新柔见他快要到来,把手中剩余的酒一口饮下,再把空杯摔到冷祠夜的脚下。
“砰”的一声,酒杯被摔的粉碎,冷祠夜有那么一时间,低头看着他脚下的杯子,舞厅内,除了那高昂的音乐声,而在此的客人,都闭口不敢吱声,个个都目盯着两人,还有那越发颤抖的富少。
冷祠夜恼火了,这个女人借着三分酒意在这里朝他发酒疯,他踢开在他脚下的玻璃碎,大步走前。
伸手掐过纪新柔的脖子,既然,她那么爱喝,那就让她喝个够。
旁边坐着的人纷纷起身,他把纪新柔强按在桌上,朝着端起一盘子酒的服务员,勾了勾手指。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走到身旁,冷祠夜怒目一扫,拿起一大瓶酒,塞到纪新柔嘴里。
纪新柔捶打着冷祠夜的胸膛,想推开他,哪有那么容易,酒灌满了她的嘴巴,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酒液溢出流往她的鼻子,她呛的只能把酒往嘴里咽。
“喝吧,今天你要疯,我就陪你疯,你要喝,我就让你喝个够,我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不安分的后果。”
一瓶酒很快就倒空,纪新柔在那瓶酒里,喝下了三分之二,她的脸被酒液浸湿,已经看不出从她眼眸划下的泪水。
在冷祠夜挥去那空瓶子的瞬间,从她嘴里喷出了一口难以再咽下去的酒,吐在冷祠夜的脸上,急促的咳嗽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张开嘴巴大口的喘息着。
冷祠夜却俯下身子,舌尖直接探进她张大呼吸的嘴巴里,她瞪着他,但她的脑子越来越模糊,满脸通红的醉意,让她的脑袋越来越沉重。
你爱上我了!(3)
“冷祠夜,你是个骗子!”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有了老婆还想情人。”
“我才不要你的保护,你爱保护谁就保护谁去。”
“别碰我,你这个大混。球,离我远一点!”
“走开,像你这样的垃圾,我纪新柔不稀罕!”
纪新柔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挥着她的利爪,呓语连连,每一句话都落在冷祠夜的耳边,冷祠夜赤去她身上湿透的衣物,光裸的身子,被一张薄薄的被单披盖着。
冷祠夜倾前身子,把纪新柔额头的发撩到另一边,她骂他骗。子,骂他混。蛋,骂他混。球,还骂他是垃圾。
从头到尾,纪新柔所说的话,指的到底是什么,她说他骗她,他何时骗过她了。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跟你闹,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别人虐虐你,你才开心啊,如果是,那就找你的顾念溪去,找她去,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