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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少,那批货从云州空运到京后应该是暂时存放在东域的仓库,在一周内会被提走交给国外来的买家。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和国外买家频频联系,怕是马上就要出手。”身后沙发上的一人出声道。
“这种事能应该吗,嗯?”立在窗前的那人淡淡的反问,随即大声呵斥:“我要的是肯定,傅洌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你们就拿这样的结果来告诉我,是不想要命了?”
那几人面面相觑,赶忙出声解释:“是是是,杰少你放心,我们可以担保,那批货一定是在东域。之前在他太太手机中放入的窃听器,我们亲耳听他跟郭永祥说要将货放在东域的,所以,肯定不会有错。”
“窃听器取出来了?一旦打草惊蛇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放心吧杰少,他太太的手机前些日子突然换了,连卡都是补办的,窃听器什么的肯定也随着手机扔了。”
那人却是默不作声,过了半天,方才浓眉紧蹙,疑惑的好似自言自语:“这么巧?”
“杰少,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人手了?”
“嗯,记住,要挑生面孔,最好是那种亡命之徒,就算到时失败我们也能推个一二四五六,这脏水怎么也泼不到我们身上。”
那几人齐声道了是,正准备出去,又听那人加了一句:“让卢子恒带人去,我们的人一个都不许插手。”
……………………
一上午心绪不宁,右眼皮总是跳的厉害,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子恒出车祸之后,那天她在家炖好了鸡汤准备给他送去医院,推开病房大门却发现床上没有了人,急的她团团转。
那次她的眼皮也是跳的厉害,最后找到子恒的时候,他却几乎被废了一条腿,再也站不起来……
心头咚咚咚的跳个不停,连一周的例会都是心不在焉,待到出了会议室坐在办公桌上,励飒看着搁置在前方的话机怔怔的出神,心头的天平摇摆不定。
她到底要不要打一个电话告诉他?可个中细节她也不清楚,能做的只是提醒他不要犯傻冒险,却也不见有丝毫作用。
桌上的电话叮铃铃响起,励飒被惊了一下,随后接了起来。
“你好,罗氏报业。”
定了定心神,随手从一旁的笔筒里抽了一支笔出来,以为又是群众反映的突发新闻,励飒准备好纸笔方便记录反映上来的信息。
那边没有人说话,猛然意识到什么,励飒前倾了身子想要看话机上的号码,却忘了通话中没有显示。
呼吸可闻,励飒屏住了气息小心翼翼试探的问:“子恒,是你吗?”
那边仍是没有说话,她却已经顾不得他的回答:“你听我说,不要再和那些人为伍了,事情一旦败露,他们有家世有背景有关系能够全身而退,你想过你自己吗?想过你父母吗?退一万步讲,就即使你们成功了又怎么样,我和傅洌已经结婚了,就算逃跑,我也逃不了傅太太的身份,这些你都考虑过吗?”
她说完这一段话,那边仍是没有任何声响,唯一可辨的是呼吸仿似又粗了几分,随后他低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我只是,想要再听听你的声音。”
……………………
傅洌这晚回来的比较早,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励飒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力压醒,想推也推不开,手脚都被他制住,力气大的吓人。
他好多天没要她了,今晚的动作有些凶,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励飒有些受不住,哭着让他饶了她,他却被刺激的越战越猛,几乎将灵魂送入她的身体。
灵魂与躯壳分开的那一刹,眼前血色的夜空变幻莫测。也仅仅是一刹那,被撕裂成一片片的灵魂碎片,迅速在空中寻求相合,重回躯体。
………………
第二日起来的有些迟了,床边的位置照例是无人的,励飒起身下床,准备下楼去拿一杯水。
“二少,我已经对外放了消息,货物将于下周六转移,暂存在西町。”
有一瞬间的静默,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只不过,我们这样做,岂不是从此截了云州那边的道?云州距这里又何止千里之遥,而承州和云州相邻,一直以来都是姜杰的地盘儿,日后若是想要从那运货,只怕他不会轻易罢休。”
傅洌轻笑,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这次的货从云州到泰国再到京城,他却想横插一脚,倒是打得好算盘。我的东西,岂是他能染指?!”
口气不可谓不狂妄。
“以后凡是从东南亚那边的货,都直接运到岙港,若是必要,再由私人航线空运到京,不再经过云州和承州两省。”
二楼的栏杆后,励飒静静地站立在那儿,抿紧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一触即发。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六章
郭永祥看了一眼楼上栏杆处的一角消失的衣摆,眼含深意的看了傅洌一眼;低声道:“二少;你看……”
傅洌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他抬了抬头;望着二楼的栏杆;抿了口红酒,嘴角挑起不知名的笑意;却让人汗毛直竖,无端的发寒。
晃了晃酒杯中猩红的液体;看着杯壁染上的酒红渐渐消退;傅洌的声音一如往常;甚至有些扬声;低沉的命令:“二十七那天出货;一旦出了东域,货物交给买家接手,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在此之前,我只要货物能够原封不动的码在东域,明白?”
想了想,他接着道:“至于敢打这批货主意的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众人心下一凛,随即重重点头。
……………………
励飒回了卧室,想要躺在床上再睡一觉,闭上眼却是满目的血红,想起刚才偶然间听到的话,烦躁的捏了捏额角。
二十七,二十七,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个日子,今天是二十六,那批货二十七就要出手,而且是在东域交货,也就是说,承州的那批人只能在今天动手,只有这一天的时间。
听他手下的意思,外面放出的风声是在西町,那边必定是备好了大批人马,那卢子恒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烟雾弹吗?他们会去哪边抢货?
种种思绪犹如乱麻一般盘亘在她的脑子里,励飒连续的翻了好几个身,却仍是心头直跳,眼皮也跟着打转,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她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心下暗暗拿定了主意,她又辗转反侧的在床上躺了很久,甚至几次翻出手机想要按键,却都在最后一步停了动作,一个一个将数字删去,数次重复。
她耙耙头发,还是编写了短信:不要去,有陷阱。
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刹那,看着屏幕上发送中的字样,忍不住在心里祈祷:希望还来得及。
忐忑的等着消息,听到短信音传来的那一刻,励飒慌忙将手机举到眼前,满怀希望的打开,却在看见之后神色大变。
上面只有两个字——放心。
他还是这样倔,励飒几乎可以肯定,就算是给他打电话也没用了,因为他根本不会听。
只是因为他们身体里流淌着一种叫孤勇的东西,连自爱都不太懂得。
待到九点多十点的时候,励飒起床梳洗,神色如常的下楼,却看到几个男人支了两桌麻将,玩的不亦乐乎。
有人先看到了她,笑了笑,随即出声说了一句:“嫂子下来了。”
大眼看了看,都是傅洌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励飒心里大概有了底。
“起来了?”傅洌边一手摸了张牌边头也不抬的问,“给你留了早餐,在餐厅,去吃一点。”
励飒没有出声,转身朝餐厅走去。
身后有人突然说了一句:“咦,这鬼天气怎么变成这样了,天气预报没说今天下雨啊?”
励飒闻言也瞧向了窗外,米白窗帘遮掩下的有限视线中,天空早已暗了下来,走到窗边探了探头,不远处,仍有大片大片的乌云朝这边袭来,看样子,雨势不会小。
到了十点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水已经落下,不是很大,却很是急迫,一波又一波的拍打着玻璃窗,励飒坐在沙发上,看那花园中的植物都满是狼狈的低了头,耷拉着脑袋,蔫蔫儿的垂在那儿,心里盘算着这雨什么时候会停。
外面的温度自是降低不少,室内的冷气打的也有些低了,身上有细小的鸡皮疙瘩起来,忍不住用手搓了搓,恢复了点温度。傅洌注意到她动作,叫了佣人将温度调高。
有手机铃声响起,励飒随着声响的方向看过去,看那人接起电话,只是恩恩了几声,随后挂断。
他起身,走到傅洌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他扔了手中的麻将,带着莫名的笑意对其他几个人说:“那就去吧,手脚麻利点。”
几人起身告辞,就连郭永祥都起身告辞,不顾外面仍然下着雨,急匆匆的转身而去。
一定是那边有动作了!
脑子里不由地冒出这句话,否则没有什么能出动一向低调的郭永祥——傅洌身边最为得力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