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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金口,非要刻意去欠柳公子一个人情啊?说到底,柳公子都是外人吧?”
我这话可谓相当的不客气,好像别人帮我是欠了我似的,其实不然,因为我可以肯定,他们帮我是个幌子,想坑我才是真的。
李颀直抹冷汗,含糊笑道:“一家人总有一家人的不便嘛,呵呵,有些事情,可能越是家里人,越不好张口。”
“李组说的也有道理,或许真是我误会了张少的好意吧,”我一语双关道:“不过,好心虽然是好事,但家里人家外人还是要分明白的,会看家的狗是好狗,但若看的是别人的家,再好的狗,也只会落得吃里扒外的骂名,李组,我才疏学浅,或许比喻的不够恰当,但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流苏听我如此嘲讽李颀,险些没忍住失笑出声,不由偷偷在我手背上掐了一把,那眼神就像在说‘你真坏’似的,而投资部项目组的李大组长的脸色就可想有多好看了,一脸肥肉颤抖,却牵强的笑道:“楚少说的极是,我明白,我明白。。。”
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如此的能忍,从上次餐厅大战不难看出,他是个很有血性,很是冲动的暴躁脾气啊,侧脸偷瞄一眼身后的洪涛,丫一双眼睛瞪的血红,好似在喷火似的。
这舅甥二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说话间出了公司大门,绕过门前华丽的喷泉,洪涛已然抢在我们之前跑到路边帮忙叫出租车,眼见车子停靠过来,李颀眼中闪过一道我没看懂的欣喜,转而伸手过来道:“千里长亭,终有一别,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舍归不舍,太留恋反倒显得我矫情了,楚少,我便送到这里,以后得闲我们再一起品茶聊天,呵呵,珍重。”
“彼此。”我与他握手握手,暗暗觉得奇怪,不对劲吧?这俩哥们不打算出招整我吗?
我正在纳闷,便听身边流苏一声轻呼,顺着她目光望去,竟是四五个穿着花哨的年轻小子,想要抢坐洪涛拦下的出租车。
洪涛被挤了个趔趄,纸箱亦掉落在地,零碎东西散落了出来,流苏这丫头,看的却不是吃了亏的洪涛,而是我的东西,汗啊。。。
“站住!”洪涛一把抓住撞他那个小鬼的后脖领,将其从车里拽了出来,“车是我叫来的,你抢也就罢了,但你撞掉了我东西,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不礼貌了吧?”
“哎呦呵,有趣,这位大哥真有意思,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撞翻了你的东西?谁看见了?”这穿着黄衫的小鬼一把拨开洪涛的手,歪脖塌腰颠腿,站直了尚且三道弯,可见其吊郎当的模样,笑问围过来的同伴,道:“你们看见我撞他了吗?”
几个小鬼异口同声的嬉笑道:“没有~!”
“哎呦呦,好痛好痛,”黄衫小鬼捂着脖子,做作的对其同伴呻吟道:“他刚才拽我衣领,伤了我的脖子,这些你们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这位大哥,你下手也忒重了些。”
“就是,没招你没惹你,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
“凯子哥你没伤着吧?是报警公了呢,还是找些兄弟过来私了?”
“我看凯子哥伤的也不是太重,就不要兴师动众了,这位大哥,你赔我们千八百块,让我们带他去看看医生也就算了,哈哈。”
流苏哪还看不出来洪涛是惹了难缠的小混混啊,紧张的向我靠了靠,我含笑不语,静观其变。
“岂有此理,你是泥涅的啊,这么不经碰?是你先撞了我,还想讹人怎的?”洪涛伸手一指我们,“他们都是亲眼目睹,可以为我作证。”
“谁看见了?”那叫凯子的小鬼扬起下巴吊着眼角,一步三晃的直冲我过来,说话咬着后槽牙,突显着一股威胁的狠劲,问我道:“你看见我撞他了吗?”
流苏吓的闪到我身后,我淡淡一笑,看看李颀,又看看洪涛,“我没看见。”
这一句话说愣了一群人,流苏熟知我的性格,向来吃软不吃硬,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的,更何况地上的东西本就是我的啊,所以惊讶,而李颀洪涛若是因为我不帮他们感到惊讶倒也说得过去,那么,我面前的小鬼惊讶什么?慌什么?我不由暗笑,李洪二人,果然是没憋好屁啊。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开口问道:“李组长,您看见了吗?”
“我。。。”李颀登时哑巴了,这个简单的问题就像个烫手的山药似的,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李颀可是洪涛的舅舅,帮他当然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他犹豫什么?即便是流苏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我不过是随口试探罢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几个痞子,根本就是李颀洪涛找来的。
洪涛在进入风畅之前是在夜总会给人看场子的,即便在公司里也板不住自己的蛮横脾气,要不是李颀给他兜着,他丫被开除二十回都是少的,这种暴虐性格的人,怎会在几个小混混面前忍气吞声的讲道理啊?而李颀这血性汉子见到自己外甥被小混混欺负,又岂会无动于衷?再说了,这几个小混混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风畅公司门口对其员工下手啊,他们就不怕招来保安吗?
当然了,这些漏洞都可以通过一件事情弥补,那就是让小混混用极其自然的方式,直接向我找茬发飙。。。
我想这也是李颀洪涛对我示好半天的最终目的吧?
PS:碰上一点突发事件,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不管是冰释前嫌的态度,还是给张明杰做红娘的三八劲头,其实都是李颀的障眼法,怕我看出他们和小混混是一伙的而已。
洪涛一说我们都看到小混混撞了他,那小混混直接便朝我过来了,李、洪二人断然没想到,曾经跟他们在食堂大打出手,本应年轻气盛的我却意料之外的冷静,或者说是无耻,不但否认看到了他们蹩脚的表演,还随口一句话便将问题抛给了李颀。
那叫凯子的混混显然没有什么灵机应变的能力,茬没找到,顿时慌乱无措的望向了李颀,李颀浑身一震,就在我和流苏准备看他们演戏穿帮的热闹时,却见李颀眼中凶光一闪,上来一步便是一记耳光,将那凯子抽了个踉跄,陡然一声虎吼,“小崽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跟这碰瓷?赶紧给我滚蛋,不然把你们通通送进局子!”
姜还是老的辣啊,这话果然不假,李颀丫的有些急智,难怪张明杰会拉拢他呢,但见他对几个痞子隐晦甩了个眼神,那几个痞子马上心领神会,黄衫凯子马上捂脸吼道:“跟我动手?兄弟们,教训他们!”
谁他妈逛街会在腰后别着短棒甩棍的?这五个痞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分工明确,其中两个分别与李颀洪涛‘缠斗’,另外三人齐刷刷的朝我扑了上来。
没想到李颀丫的竟然整出这么一手!我忙推开流苏,不想被那黄衫凯子趁机卯中一个腮炮儿,打得我半拉脸都是麻的,慌乱中我还了一脚,蹬在丫的小腹上,将他踹退了几步。
娘的球儿的,这小子拿捏的时机,闪躲的角度,出拳的力道,无不表明他是个打架的好手,想来其他几人也差不太多。
“南南!”流苏见我挨了一拳,想也不想便要冲过来帮忙,这小妮子从来都是煽风点火来能耐,哪里会打架啊?眼睛里似乎只能看见我,竟没察觉到自己恰好挡住了一个朝我飞踹的小子,这可吓坏了我。
“谁他妈敢碰她我杀了谁!”我大吼一声,不顾黄衫凯子和另一个朝我袭过来的人,拧身便朝流苏窜去,只想将流苏护住,后背上重重挨了一棍,甚至没感觉到疼痛。
眼看来不及了,流苏很可能被打伤的时候,就见那飞踹过来的小子竟显得比我还惊恐似的,怪叫一声,慌乱收腿不说,在空中硬生生的扭腰,居然主动躲过了流苏,因为身体失去平衡,落地时差点自己栽倒。
小痞子也讲究‘好男不跟女斗’的绅士风度?我纳闷归纳闷,可恼火是恼火,几个混蛋设套想欧我,老子一忍再忍给他们机会化干戈为玉帛,他们不识好歹,更险些伤了流苏,我若再忍,岂不成了忍者神龟?
那小痞子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前探,我迎面跃起就是一膝盖,仿佛都听见了他鼻梁骨断裂的声音,那哥们身体好像橡皮筋一般,无视地心引力,不规则的反弹回去,仰面朝天摔躺在地,我起跳太猛,竟然从他身体上面飞了过去,后面紧追我的两个小子,一个同我一般跳了起来,而黄衫凯子却是不慎踩到地下那哥们肚子上,脚下一软,摔了个狗吃屎,只可怜的地下那哥们,身子被踩的好像蜷缩的大虾,鼻腔里喷出来的血比身后喷泉流量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