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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一脸古怪表情,我正纳闷呢,就听楚缘淡淡的问道:“墨姐姐,以前,你和我哥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矛盾啊?”
“我和你哥?矛盾?”正协助楚缘要推我起身的墨菲一怔,旋即面上浮起一层红晕,“昨天吗?”
话说,昨天我们确实发生了不小的矛盾,不过这事楚缘是怎么知道的?
“不,”楚缘寒着小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墨菲,“更早以前,或许,你们还动过手吧?”
墨菲完全摸不到头脑了,“动手?”
墨菲没琢磨过来,可我却猛然想起来了,臭丫头指的是刚刚搬到我这里时,我曾经被墨菲一耳光打破嘴角的事情!我只说是因为被上司误会,却从未提过墨菲的名字,当时臭丫头即对我的‘上司’心存不满,后来因为送醉酒的墨菲回家,楚缘误会我故意关机,险些一气之下从楼梯上跳下来,可想这喜欢迁怒于别人的丫头对我那‘上司’有多么的厌恶了。
“没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让楚缘确定墨菲就是我的那位‘上司’,十有**会对墨菲找茬的,心急之下,身体不晓得怎就爆发出一股力量,我‘噌’一下子钻出了车子,只想快点拉楚缘回家,但或许是起的太猛的缘故,突然觉得天地旋转,星光灿烂,去扶楚缘肩膀的手探了个空,‘噗嚓’一声。。。
我一世英名到底是毁了啊,一个‘狗吃屎’栽在了积水的路面上,摔的我五脏六腑翻了个跟头。
“哥,你没事吧?!”
“楚南!”
要不是两丫头合力将我搀扶起来,我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淹死在水洼里,奶奶的,被冷水一激,我非但没觉得清醒,反而困意更浓,虽然灵台尚有一分神智,却是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楚缘为了扶起我,把伞掉了,墨菲更是直接跪在了水洼中,两个丫头瞬间便和我一样变成了落汤鸡,墨菲捋了一把脸,被淋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急慌慌的喊道:“太冷了,你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缘缘,快扶他上楼!”
也许我的样子真的很惨,就见楚缘连连点头,看臭丫头紧咬嘴唇的模样,不是要哭吧?
汗,你哥只是喝醉了,不是要死。。。
。。。
“把他放哪?”
“沙发!先把他扔沙发上!”
放?扔?这俩丫头完全当我是个累赘了。。。倒也不怪她们,哥们此时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抬腿上楼梯了,是楚缘和墨菲硬生生的地将我架上来的,俩丫头被淋的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累的气喘吁吁,没把我‘扔’地板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把我丢在沙发上之后,又一个难题出现了。
“墨姐姐,给你毛巾,快擦擦吧。”
“谢谢,”墨菲长长的吁了两口气,继而对楚缘说道:“缘缘,你。。。把衣服给你哥脱了吧。”
“什么?!”楚缘怪叫一声,明显是被墨菲的话给吓到了。
我勉强的睁着朦胧的眼睛,隐约看到矗立在沙发边上的墨菲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凝起眉头望着我,无奈的苦笑道:“总不能让他穿着湿衣服睡吧?”
楚缘运动能力差,体力不好,兀自喘息着,“我给他脱?”
“你不管,难道要我来吗?”墨菲粉面一红,笑斥道:“你是他妹妹,怕什么的?顺便给他擦干身子,免得着凉。”
开什么玩笑?!我想坐起来,却是连手指也动不了,我想说句话,可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居然变成了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呻吟,胃腹翻江倒海,如有一团烈火焚炙,烧得我皮肤滚烫,与冰冷的衣物贴在一起,反倒是说不出的舒服。
冰与火的交融,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舒畅感觉,类似于每次‘自我安慰’到喷薄以后的疲惫,脑袋里浑浊僵硬,最后一缕神智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妈啊,我彻底被酒精打败了!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天墨菲醉酒时的情景,饶是她如此高贵如此有气质的淑女,也会失去神智在我面前小解,更是不及提裤子便因为睡着而光溜着下身从马桶上摔下来,何等的失态啊。。。
难不成,那天的一幕要在我身上重演?!
话说,那天因为墨菲的衣服被呕吐的秽物弄脏,我亦是不得已给她脱衣擦拭身子,当时我以为她睡着了,难不成,她竟和我现在一样。。。难怪第二天她居然知道我临走前说过的话呢!
天啊,酒精,多么可怕的玩意儿啊。。。
可悲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此时巴不得赶紧失去理智,也省得面对那即将到来的羞人事情,然而,越是想睡,却越是睡不着,就见犹豫了片刻的楚缘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像是安慰死不瞑目的战士一般,将我的眼皮合上了。
“也。。。也对,不过,墨姐姐,我一个人可做不到,你得帮帮我。”
啊~?!哥们纯洁的**被妹妹看到,心理上总还能勉强接受,可被墨菲看到。。。
“我?”
果不其然,一听楚缘竟让自己帮忙给我这个大男人脱衣服,墨菲登时羞急道:“不行不行,这种事情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楚缘怕是也羞的厉害,“身子我来擦,你帮我扶着他,把外衣衬衫和裤子脱了就好。。。”臭丫头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是没有底气。
“那不是只剩内裤了?!和光着身子不是一样吗?!”莫说墨菲羞不可遏,我都想咬舌自尽了。。。
楚缘的回答更让我无地自容,“没事,我哥穿的是四角裤。。。”
这丫头怎么知道我穿的是什么样式的内裤啊?!
墨菲一怔,“四角裤?”
“嗯,”为了说服墨菲帮忙,楚缘已经是口不择言了,“比刘翔跨栏时穿的那条运动短裤还要大些呢,墨姐姐,快点吧,不然我哥真的会生病的。”
“刘翔的运动短裤?”墨菲被楚缘的比喻给哄懵了似的,愕然的应道:“哦。。。哦。”听她含糊的声音,貌似根本就没想起来刘翔的短裤是什么样子。。。
买糕的~,窗外的闪电啊,麻烦您拐个弯,劈死我吧,不要让她们看到我内裤上印着的大象图案。。。
“扑~!”有人笑了!绝对有人笑了!
眼睛睁不开了,哥们欲哭无泪啊,感觉着楚缘抓着毛巾的小手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我羞愧欲死,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劳什子白酒,再也不穿有卡通图案的四角内裤了。。。
朦胧中,似乎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楚缘颤抖的小手停止了活动,“喂,程姐姐吗?你好,我是缘缘。。。”
是流苏啊。。。迷迷糊糊中,我已听不到了楚缘的声音,就这样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
鸟儿清脆的鸣啼将我从沉睡中唤醒,费力的睁开眼皮,骤然觉得一阵刺目,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的阳光晃得我眼睛生疼,下意识的用力闭眼,却感觉到太阳穴鼓胀的险些爆开,头痛异常啊,抬起胳膊搭在脑门上,好烫,也不知是清晨的空气凉丝丝的,还是我在发烧。。。
发烧?对啊,昨天喝了一肚子酒,然后被暴雨淋成了落汤鸡,不生病才怪。。。
脑袋兀自有点浑浊,记忆有些模糊,我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墨菲和楚缘顶着雨将我抬上楼,然后俩小妞扒光了我衣服。。。嗯?!念及此,我心脏猛地一跳,我在沙发上被她们给扒光了衣服,为什么现在会睡在床上?!
“嘤咛”
耳边忽的响起一声慵懒的呻吟,我的身体仿佛被清凉的空气侵蚀了一般,瞬间便没有了温度,不敢睁眼,更不敢动弹。
谁?!谁睡在我的床上?!墨菲吗?!为什么?酒后乱性?!
我的脑袋就像此刻晨勃中的小楚南一样,胀啊,痛啊,好像要喷薄一般。。。此时我才感觉到,有一条**裸的手臂搂着我**裸的胸口,有一颗小脑袋枕着我另一条**裸的手臂,还有一条**裸的大腿压住了我**裸的小腹。。。
没穿衣服?我不敢惊叫,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淡淡的体香充斥着我的鼻腔,然而这味道却令我那颗惊颤的小心肝如遭重锤,险些碎掉,不是墨菲!不可能是墨菲,这体香我很熟悉,因为每天晚上,它的主人都会霸道的靠在我怀里看电视!
“缘缘?!”
果不其然!与我近在咫尺的这张酣睡中的小脸,不是楚缘是谁?!
“唔?”
我霍然坐起,将半个娇躯都压在我身上的臭丫头掀的仰翻过去,惊骇的撩起被子。。。还好,内裤还在,不然这何止是乱性啊,简直是乱+伦了。。。
释怀的吐了口气,再转过头去看楚缘。。。说不清是凉还是热,一股怪异的温度从鼻腔里流淌而出,我伸手抹了一把,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