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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稻草的芳香迎面扑来,令人身心舒畅,房间内布局休闲、舒适,不但有彩电,甚至连冰箱、微波炉这样的家电也是一应具全,而且还有上网服务,格局紧凑却倍显宽敞,落地窗的设计令房间内采光极佳,虽然依旧是说不出的不习惯,但不能否认,的确很是舒适。
我草草冲了个澡,换上了房间提供的睡袍,将湿衣服交给服务生拿去水洗轮干,见三个小妞已经有些兴趣索然的躺在榻榻米上装死鱼,不由没好气的笑道:“我穿成这个模样,肯定是没办法出去了,难不成你们几个也陪我闷在房间里啊?去去去,接着钓鱼去。”
“没意思。。。”萧一可撒娇似的打着滚儿,“又不能比赛了,只是钓鱼太无聊。”
楚缘枕在东方怜人的肚皮上,朝我摇晃着两只玲珑的白袜小脚,翘着红嘟嘟的小嘴,有气无力道:“没有输赢,都感觉不到动力了。。。”
东方怜人却是一脸的幸福,“是啊,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呢。”
放屁!你丫分明是在占我妹妹便宜!没力气?我看是你不想动吧?
我一转头,吓了老大一跳,敢情舒童还在呢,正规规矩矩的缩在墙角,像个犯了错了孩子似的望着我,欲言又止,干张着小口却没有说出话来,大概是害怕我还在生气吧?
这女人当真执着,粘了我半天,其实只是想道歉而已,我心思一转,笑道:“谁说不比赛了?”
“还比?”楚缘精神一振,坐起身来,旋而又神色一黯,“可你都不能出去了,怎么继续啊?”
东方怜人暗恼的白了我一眼,双手扶住楚缘的双肩,试图让她再次躺下,口中嘟囔道:“就是就是,怕你闷,我们还是在这里陪陪你吧。”
谁用你陪?!我极力忍着不满,笑着一指舒童,道:“我可以换替补上嘛,就让小舒老师代替我,赢了呢,算她的,输了呢,算我的,怎么样?”
此乃一箭三雕之计也!其一,可以哄她们出去玩,免得挫了她们的兴致,其二,也算是变相的原谅了小舒老师,不然这大脑只有一根筋的女人还会继续别扭下去,她外面毕竟还有一堆客人要招待呢,其三。。。只有我一个输家,也好让三个臭丫头不会把主意打到流苏身上。
好吧,我承认,我又犯贱。。。可谁让咱是男人呢?
楚缘和萧一可立刻跳了起来,“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哭。。。小舒老师,希望你刚才没说瞎话,真的是个会钓鱼的高手。。。
“楚先生。。。”
“叫我楚南就行,我和流苏是好朋友嘛,不用这么见外。”
舒童稍稍一怔,虽然猜到我是在趁机强调和流苏的亲密关系,可心里对我有着愧疚,还是忍了,“那个,楚南,这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玩嘛,图的就是个乐呵,小舒老师若是真的赢了,也可以随便出个难题来为难我哦,”我做作的露出一片惋惜之色,开玩笑道:“不过啊,水我已经跳过了,怕你要费脑筋再想一个新的惩罚方法了,呵呵。”
妖精小声的感慨道:“果然是滥好人大叔,够滥够咸湿。。。”
我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妖精将楚缘拉起来,笑嘻嘻道:“我是说,大叔果然是大输,你输定了~!”
东方怜人情知拦不住楚缘了,一口恶气自然而然的转移到了我身上,笑里藏刀,大概就是指她现在这副表情,“南哥哥,如果我赢了,你就惨喽~”
我不禁毛骨悚然,楚缘扬臂,带头道:“我们走,哥,你洗干净脖子等我回来~!”
你还想砍了我啊?!什么妹妹啊,说话也忒的冷血无情了!
三个小妞跑出门口,舒童兀自默默唧唧的在我面前扣弄手指,“那个,楚先。。。楚南,刚才真的对不起,我。。。我。。。”
“没关系,我刚才也失了风度,不应该对你吼的。”我确实已经不生气了,一时的愤怒就像海边的暴风,来的快,去的也快,男人总是大度的,只有女人才会斤斤计较。
“没有没有,你对我吼也是应该的,”舒童歉意道:“如果不是你,掉水里的就该是我了,都怪我小题大做。。。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好好,你非要道歉的话,那我接受了。”这女人,真是死心眼儿。
“真的?”小舒老师顿时喜上眉梢,“那至少给我一个机会为你做点什么吧,否则,我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对了,开房间的费用就由我负责,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
我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翻包拿钱,而后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开一步,保持了她以为安全的距离,笑道:“小舒老师若是真想做些什么补偿我,就请多钓上两条鱼来,赢了那几个丫头之后,千万要记得对我手下留情,那我就不胜感激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故意板脸道:“如果你觉得我们还算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再提钱这种俗物,今天来这里,我们是为了玩的开心不是吗?快去吧,比赛只有一个小时,你再墨迹,真的会输给那几个丫头哦,万一让她们赢了回来整我,那心理创伤可不是钱能抚平的。”
舒童虽然脑袋少根弦,但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知道我真的不在意刚才落水的事情了,竟然感动的眼泪围着眼圈转,猛的对我竖起小拳头,以视死如归的气魄对我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会赢!”
我。。。我汗,你丫真像个孩子啊。。。
。。。
昨天只想着抓那个偷吻的小贼,后半夜根本没睡,导致我严重的睡眠不足,穿透落地窗的阳光温柔的挥洒在房间里,暖洋洋的,说不尽的舒服惬意,躺在厚厚的榻榻米上,垫在枕头上支撑着脑袋的手肘逐渐失去了力气,眼皮越来越重,已经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演些什么节目了,我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的梦境中,我隐约看到流苏与墨菲聚在卓雅饺子馆那个角落的位置,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小心的靠近,靠近,可仍旧听不清楚她们交谈的内容,那感觉就像将我的心脏同生饺子一起倒入滚烫的开水中一样,要人命的受煎熬。
她们到底在谈什么?墨菲为什么要背着我约流苏?流苏又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
不知道,所以想知道;想知道,所以我更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张嘴去问流苏。。。
“叮咚——”
门铃声将我惊醒,不知是不是在梦中早已开始挣扎的缘故,我竟然腾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愣了片刻,才逐渐回过神来,只觉得肋叉子都是疼的,娘的,起猛了。。。
看看时间,竟已快十二点了,我居然睡了将近两个小时!
来者是服务生,服务质量果然很高,我的衣服已经洗好熨干了,唯一恶心人的地方便是鞋子还是湿的。
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却没人过来叫醒我,我满怀牢骚的穿上衣服,趿拉着一双别扭的木屐,正待出门去了解一下‘战况’,不想才拉开一条门缝,就听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果然是东方大小姐啊。。。”
“嗯?”我不禁一怔,好奇的贴着门缝望出去,惊然发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刚才遇见的董事长!他正斜侧着身子对着我,腰杆绷的挺直,煞是恭敬。
东方怜人不冷不热的声音由远而近的飘了过来,“哦?你果然认出我了,刚才瞧着就觉得你有些眼熟,似乎在上个月的家宴上见过,没想到还真是个熟人呢,你是。。。谁来着?”
靠,你连人姓甚名谁都不记得,还好意思说人家是个‘熟人’?我抹了把汗,看来并不是错觉,他们真的认识!我颇有点好奇,虽然知道很不礼貌,可还是轻轻的将门又合了上,贴着门板继续偷听。。。
“鄙人姓汤,汤联,上个月有幸第一次被邀参加家宴,能在大小姐眼中留下个印象,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倘若不亲耳听到他这谦卑的口吻,肯定会觉得他在说反话,但我十分肯定,他是受宠若惊一般的喜不胜喜,仿佛东方怜人能记得他,已经是他莫大的荣耀似的。
家宴?东方到底是什么人?不,应该说,东方怜人到底有什么背景?似乎能被她家邀请赴宴就已经是无上的光荣一般。。。
“没什么,只是那点印象还没完全忘干净而已,”东方怜人的态度绝对称不上客气,甚至还不如对路人甲说话有礼貌,“上次的家宴我不过是走了过场,没想到你竟还能认出我来。”口吻颇是不满,显然,东方小娘皮对汤联超强的记忆力十分的反感,殊不知,是她自己太有特点了,尤其是眼角下那颗可爱的爱哭痣,更是特点中的特点,让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