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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见?回你个头啊,等等,别开车,别开车啊!死大叔,你有异性没人性!你见色忘义!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滚回来!”
见色忘义?臭丫头以为给我打电话的是什么人啊?我探头回望,那丫头兀自对着我大喊大叫,瞧她猛跺右脚踏出水花朵朵,我心里的火腾腾的烧,死丫头,敢情刚才一直在小题大做,她的脚伤根本就没有嘴里说的那般严重!
可是,除了脚没有受伤以外,似乎还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怔怔的望着萧一可,直到汽车转过弯去再也看不见她,怪怪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
。。。
经过昨天晚上那一幕,我都有些神经过敏了,只用了五分半钟我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家门,却瞧见楚缘一身便装,慵懒惬意的盘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哪里有半分要出去的样子啊?可能是没料到我回来的如此之快,她表情中闪过几分错愕,下意识的将捧在手里的一袋薯片藏到身后,欲盖弥彰更显她做贼心虚!
本来应该吐出去的一口气此刻却闷在心口,看着楚缘嘴角沾着的薯片渣屑,我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脸上肌肉逐渐僵硬的变化,昨晚闹了一通还有情可原,毕竟是我忘记开手机,没接她电话在先,可今天呢?不听我解释就胡乱的发脾气,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诈唬我啊!
我突然间想起了小学课本中那个喜欢喊‘狼来了’的小骗子,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戏耍兄长是要得到教训的,我心头恼火不已,臭丫头,对你好点,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啊?
我阴沉着脸色走到沙发前,将公文包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并瞥了一眼旁边精致小巧的手机,这才盯着楚缘的眼睛质问道:“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就挂电话,为什么关手机?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你知道吗?”
楚缘收起了惊讶而尴尬的表情,不答反问:“你外套呢?”
外套?我低头一看身上湿塌塌的衬衫,脑中霍然明亮,奶奶的!我说刚才和萧一可分开时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她穿了我外套的缘故啊!被楚缘一个电话搅乱了心境,茫茫糟糟的竟是一直没反应过来!
虽然做好人好事我并不图啥回报,但反搭进去一件外套着实让我心里堵得慌,怒怨不可遏制,我没好气道:“丢了!别扯开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想扯开话题的是谁啊?”楚缘俏脸挂起一层寒霜,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冷嘲热讽道:“衣服是落在程流苏那里了吧?给我脸色看干嘛,因为我打扰了你们的约会?”
“你屁股痒痒欠揍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这是和大哥说话的口气吗?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楚缘索性将藏在身后的那袋薯片拿出来,送到嘴里一片,冷笑的看着我,边咀嚼边不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吓唬我啊?我好怕怕哦——”
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死丫头,今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
“缘缘,你听我说,其实今天是这么回事…”
我一屁股坐到楚缘旁边,楚缘蹙起眉头,赶快向另一侧挪了挪,不知是嫌我身上水漉漉的,还是嫌我太亲近,不管那么多,我露出了自认为最下贱最没尊严的笑脸,如同老实憨厚溺爱孩子的家长一般,以连哄带献媚的口吻将路遇萧一可的事情解释了一遍,然后才道:“所以说呢,缘缘,你这样和哥无理取闹是不对的,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再这样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谁会花心思去编造一个如此复杂的瞎话啊?看楚缘的表情就知道,她相信我说的一切,但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不打算承认错误,仿佛认准了我会像过去一样容忍包容她呢,嚣张跋扈的扬起尖尖的小下巴,“我就无理取闹了,你敢拿我怎么样?”
历史告诉我们,任何战争的爆发都是需要理由的,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不是借口,而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有句话叫长兄如父,你知道吧?”
楚缘不知我怎么蹦出这样一句不着边的话,稍微怔了怔,小心答道:“知道又怎么样?”
“那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冰雪聪明的楚缘隐隐察觉到了我口吻中的微妙变化,水眸中闪过一丝惊慌,继而狡狯的眨了眨,一本正经道:“我当然知道,意思就是做哥哥的应该像父亲一样大度和包容,要疼妹妹宠妹妹不能骗妹妹,答应妹妹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妹妹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妹妹骂妹妹要相信妹妹,别人欺负妹妹,做哥哥的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妹妹,妹妹开心,哥哥就要陪着妹妹开心,妹妹不开心,哥哥就要哄妹妹开心,永远都要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最可爱的…”
靠!死丫头…一篇耳熟的台词竹筒倒豆子似的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雷的我好一阵无语,妈妈的,怎么听怎么觉得她是在含沙射影,数落我的同时又厚颜无耻的给我打了一针预防针…
胡搅蛮缠!我尴尬的咳了一下,怒火太盛烧的嗓子眼有点干,干咳差点变成干呕,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笑道:“当然,哥我一直很疼妹妹你的,你说的那些我也几乎都做到了,但是,这话还有一层解释,就是要像尊重父亲一样尊重兄长。”
问心无愧的事实面前,楚缘无法反驳我,她闪烁着回避了我的目光,越发感到紧张,“是,是吗?”
我冷笑两声,算是给予肯定,楚缘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我的挑衅,终于装不下去了,嘴巴一翘,不服气道:“好,我承认今天不够尊重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今天?你倒真敢说,好像你以前很尊重我似的,我脸上布满了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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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教育你是我的责任,你说我会拿你怎样?”
我不再掩饰,露出了足以衬托此刻心情的真面目,看着楚缘的小脸上慢慢显现出畏惧,我心中暗爽,低声喝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不听话的孩子就得打!”
楚缘骇然失色,刚要起身逃跑,被我猛然抓住小手,用力一拉,她重心前跌,刚好趴在我的大腿上,扬起右手,一巴掌拍在了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
“啊——”楚缘娇羞的发出一声痛呼,不敢置信的侧头怒视我道:“你敢打我?!”
“我不敢打死你。”我冷冷还了她一句,手起手落又是一下,楚缘穿的是一条纯棉的直筒运动裤,但丝毫不影响手感,紧致而有弹性的两团嫩肉在我的巴掌下诱人的颤抖着,她越是挣扎,我下手越狠,反正这里肉厚,打不出毛病来。
双手被我擒着背在身后,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踹,可惜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一切的挣扎非但只是徒劳,还会换来我更凶狠的拍打,对娇生惯养心高气傲的楚缘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小丫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随你怎么说,不认错我还就不停手了!”一下是打,十下也是打,我硬起心肠,反正已经动手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何必跟她客气?积攒了十几年的怨气正好借此发泄一番。
“我没错!”楚缘嘴硬道:“你昨天答应我今天早回家的,为什么许你爽约就不许我发脾气?!”
“我是去吃喝玩乐了还是去跟女人约会了?不听我说清楚就挂电话关机,你还有理啦?臭丫头,都是爸妈平时把你给宠坏了!”
“啊——疼,死楚南,我跟你拼了!”
我照着她肉厚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哥哥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不尊重我还想我饶了你,门也没有!”
“哎呀——呜——你打吧,最好打死我,”楚缘搬出了压箱底的必杀技,“我绝对会告诉爸妈的!”
流苏说过,我不是个卑鄙无耻的人,但我卑鄙无耻起来不是个人,“好啊,就是不知道爸妈看见你那些收藏品以后,是拿我出气呢还是拿你出气。”
“你!”楚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惊慌失措道:“你敢,别忘了我们可是同犯!”
“几本涩情杂志你就想拉我下水?”死不悔改还敢威胁我,气的我下手更狠,怒极而笑道:“别说是你给我的,就算是我自己的又如何?我可是成年人!”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此刻却在虐打一个未成年女孩,哥们脸皮底下好像有个小火炉在烤着似的,烫啊,没辙,为了教育牺牲形象是无奈的,就像为了艺术而脱下内裤的**模特…
俗话说得好啊,打是疼,骂是爱,爱到了极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