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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掺住这妞,好气又好笑道:“醉没醉你自己不知道?刚才还没事呢,突然就晕成这样儿?”
“我刚才就有点晕,现在好像更晕了,我应该就是醉了。。。楚南,你说,我今晚是不是很反常?”冬小夜费解道:“我这一个晚上都在干嘛?莫名其妙的换上一套自从买了之后就从来没穿过的内衣,跑到浴室里臭屁似的照镜子。。。我每天早上洗脸都不怎么照镜子的,大晚上的我臭美什么啊?然后又打着手电撅着屁股在你外衣上找头发。。。我已经从口袋里翻出了干洗店的条子,还疑神疑鬼的,这不是发神经吗?之后更离谱,被你看到光溜溜的样子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看见缘缘穿着内衣跑到你跟前,我紧张的大呼小叫。。。你说我一晚上干过一件正常的事儿吗?缘缘跟我随便说两句话,我就心虚的直打磕巴,总觉得她看透了什么。。。这哪是缘缘反常啊,分明是我不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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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断更还要继续,眼睛的胀痛症状加重了,连闭着眼睛也无法感觉到轻松,还引发了头疼,今天抽空去了一趟诊所,结果还是那一套:大夫认为是用眼过度加休息不足,并经常在这种状态下熬夜用电脑所致。。。
虽然难受,却问题不大,只开了一瓶眼药水,告诉我注意休息就可以了,但大夫建议我一周,至少三到四天不要用电脑,不要熬夜,不要在灯光以及强光下看书等等。。。吓唬我,说现在的症状只是最轻的,若不注意,以后发作的频率高了,会有青光眼的危险。。。
昨天专门冻了一些冰块,下午回到家后,用冰块泡了一盆水放在旁边,试着用冷水冰敷缓解眼睛胀痛,然后码字,疼了再敷。。。此法从四点试到此刻,三个小时,码了不到一千个字,效果实在可怜,而且昨天冻的冰块也已用尽。。。
是非实在是没毅力继续码剩下的那一千多字了,眼睛胀痛偏头疼,让我有点烦躁,总也静不下心来,再请假休息一晚,盼着明天能有好转。
这两天落下的章节,等眼睛好了,事情少了,是非争取给大家补上。
明天尽量更新。
负是非
201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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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小夜与楚缘说话时会觉得紧张,这个我可以理解,我认为这是正常的,因为连我都觉得,楚缘的话是有针对性的,但是。。。大半夜的换上内衣照镜子,以及在我衣服上找头发。。。这个的确是不正常,故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肯定是醉了。。。”虎姐绕过我,晃晃悠悠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嘴里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着,“我怎么总觉得是缘缘在吃醋?闹了半天,是我自己在吃醋。。。天啊,冬小夜,你已经不可救药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他们是兄妹呀,再怎么亲热,也是不可能的嘛。。。”
我们是兄妹,所以我们不可能。。。我坐回了沙发,当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终于敢去端茶几上的那杯冰水了,即便喝的不是很急,我仍被呛的连连咳嗽,抹了一把咳出来的眼泪,我望着握杯的那只依旧颤抖剧烈的手,心情复杂的笑了。。。
虎姐一开始就没有在开玩笑,她是真的觉得楚缘回家之后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吃她的醋,而最终让她推翻自己这种怀疑的,恰恰是楚缘最后对我说的那些露骨的话。
当‘我爱你’这三个字以一种无比自然的方式从楚缘口中蹦出来的时候,冬小夜反而打消了自己的怀疑,因为,习惯于用逻辑去推理和思考问题的冬小夜,不相信腼腆内向的楚缘,有胆量、好意思在她的面前对我表露出亲情以外的感情,于是,她才开始怀疑反常的人不是楚缘,而是自己,恰好,今晚的她,确实干了点不正常的事儿。。。
将杯子贴到脑门上,试图用那一丝清凉降低大脑的温度,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楚缘那丫头,为什么要当着冬小夜一味的强调我们的兄妹关系?是因为我答应了她,以后不会放开她的手,所以她放弃了那禁忌的爱慕,甘心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妹妹吗?如果是,她刚刚为什么又要当着冬小夜,重复了那禁忌的表白,并婉转的问我要了一个承诺?
楚缘,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我终于明白了——今晚,最不正常的人,即不是楚缘,也不是冬小夜,而是,我。
习惯于想太多的我,惊讶的发现,今晚,我什么都没想。。。不,不是什么都没想,而是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情——握紧楚缘的手。。。
光是握紧楚缘的手就可以了吗?楚南啊楚南,这是远远不够的,你需要的,不仅仅是把楚缘保护起来,不让她收到任何伤害,你更需要的,是去搞清楚——兄妹之间产生了这样的感情,这是否一个错误?如果是,那么,谁错了?错了哪里?我们该如何修正这个错误?
这,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对我,还是楚缘。
。。。
一整晚都在胡思乱想,时而为楚缘的表白莫名的发笑,时而又为她的彻底坦白莫名的皱眉,时而亢奋的想要吼两嗓子,时而烦恼的甚至懒得翻身。。。
一次次的在自我安慰之后昏昏欲睡,又一次次的在烦恼焦躁中睡意全无,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但屋里却愈发的闷热,也不知是没开窗子的缘故,还是心不静的我自己出了问题,总之,不将空调设定成最低的温度,不让自己以蜷缩的姿态裹在毯子里,阶段性烦躁之后的我就找不到一丝想要入睡的**。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那乱七八糟的脑子里终于灌满了凉气,变得安静了下来,连续几天睡眠不足和今天白天的大运量活动后,潜藏在身体里的困顿与疲惫终于喷薄而出,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让我彻底的击昏,我睡着了,然后,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我好像醒过。。。
所以说‘好像醒过’,是因为我觉得我这一夜睡的很沉、很香,甚至连东方一早起床之后就在我身边打扫昨晚被祸害的乱七八糟的客厅我都不知道,等她叫醒我时,唯一还没有收拾过的东西,大概就是我自己了。
这一觉随眠质量很高,但我依旧浑身乏力,主要还是因为不够睡的缘故,东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样,“南哥哥,你脸色很差啊。。。不会是生病了吧?”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小手已经捂在了我脑门上,“空调是我早上帮你关掉的,雨现在还没停呢,又不热,开什么空调啊?弄不好,你也缘缘前阵子一样,是吹空调着凉了,发烧。。。嗯~奇怪,好像不烧啊。。。”
到东方如此态度,我含在嘴里的疑问怎么也问不出口了,难道我昨晚觉得自己好像醒过,真的做梦而已?
“没事,我就是这几天睡眠有些不足。。。刚六点十分?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难怪天色还如此阴暗,一来是下雨的缘故,二来是确实有点早,要知道,无论是东方还是楚缘虎姐,平时都会睡到我去敲门才肯起床的,东方这不就是反常吗?现在才六点十分,她就已经把客厅打扫干净了,那她几点钟就爬起来了?
念及此,我的疑心又回来了,难道,昨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醒过?
“可能是因为昨天想等你和缘缘回来,结果没等到就睡着了的缘故吧,心里老是惦记着,所以突然就醒了,看到缘缘就睡在我旁边,我才发现,天都快亮了,哎,这一觉睡的,太不应该了。。。”
我一直在观察东方的表情,很自然,包括说‘太不应该’时,她同样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表情。。。
如果昨晚不是我做梦,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吗?
“南哥哥,你和缘缘。。。昨晚。。。那个。。。咳,谈的怎么样?”
东方的这个问题,让我彻底打消了对她的怀疑,看来,我昨晚真的是做梦,就像楚缘说的,虽然有时候会东方会故意表现出幼稚和任性的一面,但那只是她消遣玩乐的一种方式,其实她是个非常成熟稳重的女孩子。。。所以,那种疯狂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她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不,应该这么说,她在我的梦里究竟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是这样的——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而且明明开着空调,我却仍觉得胸口发烫,很是难受。
我想撩被子,胳膊却抬不起来,想翻身,可身体沉重的动弹不得,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便费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雨点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想摸到枕边的手机看一下时间,但这次抬胳膊,却惊讶的发现,不是我的胳膊不听话,而是手臂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