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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可以说两个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哥们又是一个勉勉强强可以归于‘帅哥’这个词定义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拥有最高出镜率、甚至是唯一性优势的男人,在如此前提下,自恋点说,任何一个女孩都有喜欢上我的可能,但换做东方小娘就绝对不可能!即便忽略她有拉拉倾向的嫌疑,一个对我充满了敌意的女孩子,会对我产生好感吗?荒谬!
对东方来说,我是敌人,一个能从她身边抢走她唯一的朋友,并有可能出卖她,将她送到法国念书的敌人!
我宁可相信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有可能喜欢上我,也绝对不相信东方会喜欢我,因为连我都找不到她喜欢我的理由。
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东方的反应却让我愣住了。
“我是怕他和那个女人串通,把我送到法国去书,当然得哄着他了。。。”
这个理由是我预料到的,但她的反应。。。
东方没理会楚缘的调侃,回答的很快,也很自然,但说这话的时候,她却回避了楚缘的目光,极不自然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无论是我,还是楚缘,都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在瞬间染的通红,而她的声音,也渐如蚊鸣,显得那般没有底气。。。
我心里不禁再一次冒出来刚才的疑问——小娘皮,不会真的是情窦初开了吧?!
“哎呦——”哥们脚没抬起来,本就心不在焉,脚突然被钉在了地面上,让我始料不及,反应也不及,差点栽个狗吃屎,好不狼狈,“臭丫头,你踩我干嘛?!”
ps:一个下午直到现在,歇了几歇,就码了这一章出来。。。双手还未彻底消肿,左手勉强能握拳了,自残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拇指还不能动,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却很不幸的戳伤了手腕和手肘,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稍微扭动也疼的要死,老妈那边还需要人照顾,俺居然连洗个头都需要人帮忙了,杯具。。。更可悲的是,俺家除了老妈,就只有俺会做饭,杯具中的杯具。。。
酒是一种文化,但喝酒撒疯,绝对是对这种文化的一种玷污,更是对自己的玷污。
打人是不对的,以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也绝非妥当,是非对此深刻检讨,但深感无奈的同时,也奉劝大家:酒,尽兴就好,过量饮酒,对人对己,都是一种伤害。
如果大家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希望你们可以采取比是非更加理智的方式,打人不对,虐待自己,也同样不对。】
又ps:上面那段ps,居然打了三十三分钟。。。杯具中悲剧里的悲剧。。。】
“臭丫头,你踩我干嘛?!”
“谁踩你了?”刚才还搂着我胳膊一脸暧昧微笑的楚缘停都不停,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回过头来用厌恶的口吻,冷冰冰的冲我吼道:“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我还没骂你硌了我的脚呢!”
这副表情、这个态度我并不陌生,但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自从同居之后,楚缘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了,而且就在刚刚,她还心甘情愿做我的拐棍呢。。。
靠。。。这俩丫头啥意思啊?一个红着脸往前走,一个黑着脸往前走,竟然没人理我了。。。
我有点后悔,不,是非常后悔,我为什么不一瘸到底了。。。
“吱——”
熟悉的刹车声再次从耳边响起,不过这次距离的掌握的很好,速度也慢了许多,冬小夜将警察靠着便道停下来,窗子只放下一跳缝隙,神经兮兮的冲我小声喊道:“楚南,上车。”
“干嘛跟做贼似的?没人看着,再说,就你这车这么惹眼,真要有人跟着我,想看不见都难,”我走到车旁,一边示意冬小夜将窗子放到底,一边冲前面越走越远的俩小丫头喊道:“你们俩,回来,走那么远干什么去?上车!”
两个若有所思的丫头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冬小夜似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些许惊愕。
冬小夜也察觉到那俩小丫头的不对劲了,仰起脸问靠在车门上的我,“她们俩怎么了?不会以为咱俩是真的打架了吧?和你赌气呢?”
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为什么咱俩打架她们就一定向着你而敌视我呢?
“不是。。。”哥们颇是感慨的叹了一声,“都到了青春期了。。。”
“什么?”冬小夜没听明白。
“没什么,”我敷衍了过去,小声问道:“人跟上了吗?”
“你说呢?”冬小夜有点小得意,像个小女人似的嘿嘿笑道:“怎么样,我反应快吗?表演的逼真吧?你说这算不算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打住打住!”我哭笑不得,赶紧喊停,“心有灵犀让你这么一解释,立马变味儿了。。。”
“我不像你,说话还那么穷讲究,”冬小夜嘟着小嘴,却掩不住脸上洋溢的小幸福、小满足、小快乐,“本来就是嘛,我就是觉得我现在很了解你,了解你在想什么,了解你想做什么。”
也许这真的是心有灵犀,但我却觉得,最了解我的人并不是冬小夜,也不是在一起生活时间最长的楚缘,不是从哥们变成情人的流苏,而是那个正低着头向我走过来的东方小娘。。。
“哎,”冬小夜捅了我一下,见俩丫头离我们尚有点距离,大着胆子,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小声问我道:“有奖励没有?”
“奖励?”我有点发懵。
“我白帮你了啊?”冬小夜两眼一瞪,凶悍未露,又变得可怜巴巴,道:“老。。。咳,姑娘什么脾气的人你不是不知道,这么心甘情愿听你的话,你连点奖励都不给,我委屈!”
靠!我揉了揉眼珠子,没错,虎姐就是在撒娇!虎姐居然在撒娇!而且还嗲嗲的——
“咳,那个。。。”我竟有种受宠若惊的慌促,不知该怎么应对,咱不是没见过女孩子嗲嗲的撒娇,也不是没见过虎姐撒娇,可虎姐是女孩子吗?好吧,她是,但她是那样嗲嗲的女孩子吗?绝对不是!
但现在她是!
“先说正事,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办的怎么样了呢,”我想转移话题,可又觉得对不起虎姐难得嗲嗲的提了一次要求,便老大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办好了有奖励,没办好有。。。”
“有鼓励?”
“有狗屁!”此妞的厚颜无耻让我失态了,“你要把龚凡林给我跟丢了,我不把你屁股打烂喽才怪!”
“流氓!”冬小夜粉面一红,竟真的下意识般将手伸到屁股底下摸了摸,“我真应该把他跟丢了,看你到底敢不敢。。。舍不舍得打我。”
说实话,不是不舍得,是不敢。。。对于一个打都不敢打的女人,谁想过打的时候是舍得还是不舍得?如果虎姐发誓不反抗的话,我很想寻找一下答案,因为我根本就无法想象虎姐含羞带臊的撅着小屁股的样子。。。
人怂嘴不能怂,我凶巴巴道:“真跟丢了我就真打!”
“没跟丢啦——”见楚缘和东方走的近了,虎姐也不敢再跟我**逗趣了,有点小崇拜的望着我,道:“就像你说的,龚凡林真的就住在附近,我拐了俩弯就跟上他了。。。”
我紧张道:“你开着警车追他?那他还不发现你?!”
“我傻呀?”冬小夜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拐过第一个弯我就把车停在路边了,套了件外套,把警服罩在里面,走出去很远才开始问人打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花裤衩的男人匆匆经过啊’,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全知道,他又拉又尿了一裤子,还一边跑一边哭,人家都以为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他是不是很怕你啊?我在后边观察了一路,他慌里慌张的根本没回头看过,玩了命的跑,生怕一回头的功夫就被你给追上似的,可跑的那个速度。。。反正我走着也没被他落下过。”
“他不敢回头是怕你,不是怕我,我只会打他,而你会抓他去坐牢,”龚凡林是计算机高手,但体力和运动能力为零,不然就他那一百八十斤多斤的体重,哪有我蹂躏他的道理?他业务能力一流,可惜随机应变的能力太差了,很容易慌乱,所以冬小夜能跟上他,原本就不是我担心的问题,“找到他落脚的地方了?”
“武侯胡同的一个四合院,离缘缘学校还不到两公里,估计是听说姓林的小子在第七中学门口找两个小妹妹麻烦,特意跑过来凑热闹的,没想到那俩小妹妹的哥哥居然是你这个克星,嘻嘻看,你还别说,姓龚的住那地方,环境挺不错呢,比咱家好多了,独门独院,特宽敞一小院子,物以稀为贵,那一片的四合院,现在都是以小宾馆的形式出租,我问了问附近的人,像龚凡林住的那个院子,一晚上最少一千五,天啊,这要是住一个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