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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冤枉我见死不救我就谢天谢地了。。。而且,见死不救,好像也不算犯罪吧?最多是被人痛骂没道德罢了。。。
星雨嘴巴一扁,又哭了,一脸的无地自容,“你哪里没事了啊?你差点被他害死。。。”
我一怔,意识到问题不似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望向又愧又愤的郭享,问道:“怎么回事?”
郭享搂着星雨的肩,一边安慰她,一边苦笑着对我道:“那天进狩猎园之前,柳公子把一瓶饮料泼到你身上了,你还记得吧?”
“嗯,后来闵柔特地问我要了衣服,还专门去找到了剩下的那半瓶饮料。。。”我心中一颤,惊愕道:“难道那瓶饮料真的有什么问题?!”
听我一问,星雨更惭愧了,把脸藏到郭享怀中,甚至不敢看我,郭享低头看着泣不成声的星雨,摇头叹道:“小南,你可能。。。救了我一条命啊,如果不是在月之谷碰巧遇见你,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恐怕就是我了。。。也可能,是躺在殡仪馆。。。”
郭享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闵小姐找到了剩下的半瓶饮料,然后拿着你的衬衫一起去化验,结果,检测出,那饮料里,居然掺和了。。。狼尿。”
“狼尿?!”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他想让我喝那种恶心的玩意儿?!”
郭享沉声道:“不是让你喝,他原本就想泼在你身上来着。”
“为什么?”
“听说,科威特的沙漠里生活着不少的野骆驼,以前经常会出现在高速公路上,对交通安全形成了很大的威胁,因为野骆驼是保护动物,杀不得,于是就有人想出了一个办法——在高速公路上喷洒狼尿,结果,公路上真的再也没出现过野骆驼,因为它们的嗅觉很灵敏,几公里外的水源都可以嗅得到,就更不要说狼的尿味了,它们会本能的以为那是有狼出没的地方,然后避而远之。。。”郭享心有余悸道:“狼是犬科,嗅觉比野骆驼只强不差,柳公子往你身上泼狼尿,目的是显而易见的,狼是群居动物,如果园里那条狼闻到了同伴的味道,你说,它会怎样呢?”
“会。。。跟着味道主动找过来。。。”我的心都沉到脚底了,吞了口唾沫,道:“你是说,柳公子想让狼攻击我?”
郭享不置可否,“他不幸而你幸运的地方就在这里,你没单独行动,而是一直跟着他,结果,狼同时发现了你们两个人。。。”
好你个柳晓笙,怪不得一直想要甩开我呢!原来他知道狼一定会主动寻找我的,和我在一起会十分危险。。。现在我才闹明白,为什么都是猎物,狼却只追我而不追柳晓笙!不过。。。
“那狼本来是一直追着我跑的,可它最后却主动放弃我,跑回去咬了柳公子,那狼尿,好像也没什么用吧?”
“狼又不傻,被味道吸引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你不是它的同类了,在它眼里,你和柳晓笙还有什么区别啊?都是食物,咬谁不是个咬啊?”郭享感慨道:“柳公子就是太小看那头畜生了,以为它去追你了,自己就安全了,又偷偷溜回去想把挂在树上的枪摘下来,结果,还没爬上去,那畜生突然跳出来咬住他的腿,把他往下扯。。。我问过一个在动物园做经理的朋友,才知道,狼这种动物拥有着非常敏锐的洞察力,猎食的时候极有耐心,对准备猎食的目标非常专一,可以为此耗费相当长的时间也丝毫不会觉得厌烦,而且,狼是非常注意细节的,懂得区分强弱,你说你当时拿着刀,它不可能认识不到你的威胁会比柳公子大,所以,狼当时未必是在追赶你,而是在驱赶你,故意把威胁比较大的你和柳晓笙分开,如果不是你小子胆大,立刻赶了过去,柳公子那条命,恐怕就要送给那头畜生了。。。”
虽然与狼对峙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畜生似乎聪明的可怕,但打死我也没想到,它竟然聪明到如此程度。。。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端起水杯喝了个底朝天,依然没能浇灭腹中向上翻滚的火焰,我也不晓得我在气什么,是气柳晓笙想害我?还是气我居然被一条畜生算计了?
星雨从她的包包中取出一张支票,战战兢兢的推到了我面前,“南哥。。。”
“封口费?”
被我冷冷的目光一盯,星雨竟吓的浑身一颤,那副受到惊吓的小羊羔模样,实在让我无法迁怒,哪怕她是柳晓笙的妹妹,我努力平复着心情,缓和口吻道:“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里人的意思?”
“我。。。”星雨羞愧的垂首,懦懦道:“我知道这么做是侮辱南哥,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唔。。。爸妈只有我哥一个儿子,南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哥吧,他坏,他卑鄙,但他毕竟是我哥,南哥,我愿意替他赎罪,这辈子还不清,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还给你的。。。”
郭享从星雨手中接过支票,推到我手边,起身退后两步,说道:“小南,你就收下吧,这是星雨家人的意见,所以让星雨来,就是怕你不肯卖这个面子,星雨也很为难的,哥哥知道委屈你了,可。。。我也只能求你了。”说罢,笔直的腰杆弯成了九十度,男儿岂能轻易低头?星雨见爱人如此,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学他一样,也起身对我鞠躬哀求,引得茶餐厅为数不多的客人相继侧目。
怎么说着说着,我好像倒成了坏人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的蛋蛋,五百万。。。柳晓笙的声誉还真是值钱,墨亦之捐助一所学校的数额,他用来糊脸皮了,从这一点来看,人家柳氏可比风畅财力雄厚多了。
“是委屈了,”我将支票拿起来,塞还给了星雨,笑道:“委屈的不是我,是星雨,你哥哥犯的错误,却让你这妹妹来帮他擦屁股,真他妈让人来气。。。好在你叫我一声南哥,不然这面子,我还真不想给。”
星雨一脸的不可置信,又惊又喜道:“南哥,你。。。不告我哥?”
“谁让我也是当哥的人呢?命贱啊,不怕告诉你,你南哥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妹妹哭鼻子,她眼泪一下来,我立马就没立场了,呵呵,”我打趣道:“幸好你没嫁老郭呢,不然等我叫你嫂子的时候你再来求我,我可就不吃那套了,要谢别谢我,谢我家缘缘吧,那么调皮捣蛋我都没办法不宠着她,你这么乖巧懂事,我又哪里狠得下的心,让你伤心难过啊。”
知道我是开玩笑,可星雨还是抹着眼泪感激道:“不,就算我嫁了郭享,南哥也还是南哥,我。。。南哥,谢谢你。。。”
“小南都答应你了,你还哭什么啊?”郭享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更加愧疚,“小南,你真的受委屈了。。。”
“委屈个屁,”我笑道:“我这人没心没肺,不在乎得罪谁,还在乎原谅谁不成?呵呵,这样也好,先前柳家不同意你和星雨的事,这回你替柳晓笙免了一灾,替柳家掩住了脸面,他们的态度也就不好再那么强硬了吧?”
柳晓笙整成现在那个德行,我觉得已经够了,再说,柳家有的是钱,大把钞票洒出来,我未必告的赢他,最多整他一个身败名裂而已,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如卖个人情给柳家,将来有机会,在商场上还给风畅吧。
我是现实主义者,不是面子主义者,再说,装装大脸皮,不是更有面子吗?
亏郭享还是个大老爷们,听我如此一说,眼圈都红了,哽咽道:“小南,我。。。我和星雨,真是欠你太多了。。。”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了,”郭享是为了星雨不得不违背自己的立场,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墨菲呢?
看他感动成那模样,我有点惭愧,赶紧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柳公子的事情只能求我,什么意思?你还求过别人?”
郭享和星雨对望一眼,皆愧色满面,拉我坐下后,郭享道:“是闵小姐。。。”
“闵柔?”我奇道:“闵柔怎么了?”
“柳公子是在月之谷的生态园出事的,前两天柳家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所以态度强硬的问闵小姐讨要说法,认为是月之谷对狼的处理不当才导致了这场事故,为此还找了一些月之谷的会员出来,说是调解,其实就是助阵,一起向闵小姐施压,要说这闵小姐也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着实的有心计,她表面上处处示弱,好言和解,实际上呢,一步也没有退让,结果就造成了这样一种形式——柳家占尽了道理,强势的紧,而月之谷就像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被柳家欺负的丢尽了脸面。。。可谁也没想到,今天一早,柳家摆足了阵势逼闵小姐拿出最后的解决方案时,闵小姐直接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