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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舒童用一副同情的口吻说道:“柳晓笙是一个很自信的人,即便输给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自尊心也会很难接受,更不要说输给你了,和柳晓笙比起来,你确实显得一无是处,即没钱,长的也不帅。。。你说,墨菲究竟看上你哪一点了呢?”
我不知道我究竟伤没伤到柳晓笙的自尊心,但我的自尊心是被舒童给伤到了,不过,话题到因此而轻松了几分,我笑道:“你这算调侃我吗?”
“你觉得这算调侃吗?难道墨菲不喜欢你?”舒童敛起笑声,淡淡道:“不止墨菲,我看,连那个冬警官对你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单纯吧?”
我忙道:“你别乱讲,我和小夜真没什么。。。”
“这么说,你和墨菲是真有点什么了?”
“没有。。。我说小舒老师,你又哭又笑的,不会就是想拿我寻开心吧?”哥们直抹冷汗,一个不慎,险些着了她的道,这女人是个行为上的天然呆,一肚子花花肠子却端的不能小觑,丫的用冬小夜当幌子,试探我与墨菲的关系呢!
“我没那份心情拿你开心,只是想告诉你,女人的感觉总是很敏锐的,给你打电话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提醒你一下,记得和冬警官说声谢谢,”舒童道:“她根本没去过传奇跆拳道馆。”
“没去过?”我愣了愣,想起了进狩猎园之前冬小夜说过的话,“不会吧?这种事情她犯得着说谎吗?”
“你说呢?”舒童反问了一句,才道:“她说那里的馆长因为想占她便宜,被她教训了一顿,可馆长是个女的,你说可能占她便宜吗?她连这个都不知道,可见编了一个那么蹩脚的瞎话了,不用我告诉你缘由吧?她就是听我说柳晓笙厉害,怕你心里没底,所以想给你一点信心,结果你有信心了,她却没信心了,你跟柳晓笙进了狩猎园之后,她一直在安慰流苏和缘缘,自己却从始至终都没坐下过。。。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田经理突然说你们有可能出了意外,立刻组织救援队进园寻找你们,她也偷偷混进去了,我们是事后才发现的,可见,她是被吓坏了,生怕你吃了柳晓笙的亏。。。当时她编那种瞎话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妥当,很容易被揭穿不说,到时候你还有可能误会她是故意让你轻敌,你没吃亏是好事,万一吃了亏,她想解释也很难解释清楚。。。以前我为了流苏,对她说过一些难听的话,今天,就当是还她一个人情好了,我估计冬警官那脾气,怕你笑她,是不会主动和你坦白的,这也不妥,你就当我八卦好了,免得你到时候咂过味儿来胡思乱想,误解了人家一番好意。”
我感到些许感动,些许复杂,些许惶恐,尚未接话,就听舒童叹道:“像她那样争强好胜的性格,肯为你放弃一些原则性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对你有心思,就是我不说,别人也未必看不出来。。。你劝我爸妈和奶奶回酒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闵柔躲在一边,偷偷的争论什么,我听的不是很真切,好像冬小夜是问闵柔要你那件被柳晓笙泼了饮料的衣服,说什么这种事情必须交给警方处理,闵柔说,公了不如私了,一旦警方介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你势必会得罪柳家,还有可能连累月之谷,乃至得罪更多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但最后肯定是冬警官妥协了。。。”
柳晓笙泼在我身上的那瓶饮料,果然是有问题的吗?听舒童这话,冬小夜似乎知情,却没有告诉我,而是与闵柔达成了某种共识。。。冬小夜这么做显然是在保护我,难道她,真的对我。。。
“哎,我也说不清你到底是个好人还是个祸害了,表妹喜欢上你,真不知是福还是灾。。。”
舒童说罢,叹了口气,便挂了电话。
长夜漫漫,我失眠了。。。
。。。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回公司,而是陪着舒家长辈游山玩水,购物散心,路线和计划都是瞒着闵柔的,我不想连这种事情都要承三小姐的人情。
而闵柔似乎也有着忙不完的事情,除了打了几个电话发发牢骚,对我刻意排斥她的态度不太满意外,倒也没有非缠着我不可的意图,我问她柳家有没有找她麻烦,她有点闪烁其词,说没有,又说不算什么大麻烦,看来,是找了,毕竟,老柳就小柳一个儿子。。。
有一次经过卫生间,我居然听到冬小夜躲在里面偷偷的和闵柔通电话,问她‘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结果?我好奇,却没有主动问,虎姐若想告诉我,就不会坐在马桶上通这个电话了。
朱丹晨联系上了,只是激动的说又欠了我一份还不起的人情,墨菲找她具体作甚,她却死活不肯讲,非要我自己去问墨菲,说这也是墨菲和墨亦之对我的一片诚意,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段,就冲她一个劲的说墨家老少好话,劝我留在风畅继续卖命,我就已经猜到具体发生了什么。
墨菲迫不及待的叫我回公司,冬小夜迫不及待的催我去公司,一个要告诉我一切,一个要我去问清楚一切,我都推脱了——我和紫苑说了大话,那天风风火火的去找墨亦之发了一顿脾气,结果却连真正难为她的三小姐是谁都没问出来,试问我有多厚的脸皮回去见她啊?还有我俩那尴尬的关系。。。
转眼到了周日晚上,舒爸舒妈原计划是周一舒童一上班,他们就回老家的,不过墨菲特意叫姚婉儿过来送了几张风畅商场的购物卡,加上老人难得出来游玩,显得并未尽兴,我便不顾舒童的反对,盛情挽留他们再多住几天,并称,绝对不会影响我的工作,舒爸舒妈因此决定坐周三早上的车回去,因为家里的麦子已经熟透,农活不等人啊。
然而,时间也是不等人的,舒奶奶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如今又患了癌症,还有多少次出来游玩的机会?流苏知道这两天除了宾馆以外所有的费用都是我自己承担,因此对我极力挽留的态度有些不解,我借此,便偷偷将偶然得知老人患病的事情和她讲了。
流苏知道了舒家长辈来北天市的真相,亦伤感而惭愧,这才释怀我干脆的接受了墨菲好意的坦然态度,我问她我们是否应该告诉舒童,她说容她想想,我问她我们是否应该像舒家长辈坦白,她也说容她想想——和我一样,流苏心里也乱成了一团,充满了矛盾。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流苏与舒童如此,我又何尝不是?到了周一,我不能再找借口不回公司了,张明杰说今天上午公司高层会针对十三城计划小组组长一职再次进行会议讨论,我对结果很好奇,我并不在乎那个职位,我在乎的是张明杰那天的话,他到底是不是诓我?如果不是,那他帮我的目的,除了追求他自己的利益,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承认,我对张明杰的重视,是因为张家与墨家的利益冲突,说穿了,我是因为墨菲才会去重视张明杰。
世界上似乎存在着一条你怕谁就会撞见谁的定律,我一进投资部,就撞见了紫苑。
一件白色的半袖雪纺衬衫,既轻盈又婉约,卡其色的A字裙,大方而活泼,小时候我便觉得紫苑非常会穿衣服,同样是在地摊上买来的便宜货,她搭配出来穿在身上的,总比别人高几个档次似的,包括现在楚缘着衣的风格,还残留着受过她影响的痕迹。
就这样一身普普通通,在公司里随处可见的衣装,搭配着左手腕系着蝴蝶结的丝帕,登时凸显出一种即俏丽又高雅的复杂气质,加上她本就是混血儿的缘故,那种特殊的魅力使她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办公室里一群狼们追捧的焦点。
我进门的时候,正看到她被老黑小孙龚凡林等人围在中间说着什么呢,不过看紫苑皱眉而笑的样子便知道,一定是别人在说她在听,想走却又不好意思,礼貌的忍耐着了。
伟哥黑着一张脸,坐得远远的,刘姐,姚婉儿,秦岚正在安慰他什么似的。
见我进门,紫苑就像看到救星,抱着一叠文件便迎了上来,“小南。。。”
小脸一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我们先前发生过的关系,还是因为当着人叫了我小名的缘故。
别人看我们的眼光不对,我俩看对方的眼光也不对。。。
“早啊。。。那个,工作还习惯吗?”问的是该问的,可总觉得说这个有些别扭,即便我们没有发生那样超越友谊的关系,好像也不至于如此的见外吧?
这时候,男人反而不如女人了,紫苑见我有些磕巴,扑哧一声,轻轻的笑了出来,宛若桃花羞涩的开放,愣是把一群大老爷们看呆了,这丫头,五年不见,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上个星期我只是来报到的,顺便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