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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现在,还没换过衣服洗过澡呢…”
“干嘛?你还想在我家借身衣服洗个澡不成?”
“你给我闭嘴!”楚缘照我小腿就是一脚,和冬小夜一般红着脸儿怒瞪着我,颇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女人真是不可理解的生物,不过哥们在楚缘面前还有些抬不起头来,唯有忍气吞声不再言语。
冬小夜感激的对楚缘点点头,然后飞快的穿好鞋子,恢复了警察身份的端庄。
楚缘抬头看看墙上的挂表,一点四十了,便和冬小夜道了声再见,匆匆忙忙的上学去了,临走没忘了狠狠翻我两眼,那羞怒的神态说不尽的可爱。
“你妹妹比你懂事多了。”冬小夜拔开笔帽的同时也分离了方才的笑脸。
我不避嫌的坐到她旁边,笑道:“懂事这个词用在成年人身上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尤其是对你。”
我的确很享受逗弄冬小夜时的感觉,仿佛回到了捉弄同桌的小学时代,那份纯真总是令人怀念,但平心而论,这女人貌似比我还幼稚。
冬小夜拿过楚缘的户口页,神色蓦然一变,“与户主关系…养女?缘缘不是你亲妹妹?!”
想要揶揄冬小夜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吞回了肚子,我讪讪一笑,“是啊,我爸是再婚,缘缘是我后妈的女儿。”
冬小夜的表情刹那间变得丰富,内疚,自责,惭愧…显然是想到了我刚刚出门前她说过的那句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这女人耿直的性格让我非常欣赏,我大方的笑道:“没事,我们不会介意的,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我们胜似亲兄妹。”
哥们脸红啊,就我跟楚缘那关系,说是仇人更恰当一些,还是八辈子转世投胎都恩怨不解的那种仇人。
冬小夜忙不迭的奉承羞的我差点想自杀,“嗯,我看的出来,你们俩的感情真的很深厚。”
尴尬的我不好承认也不好否认,见冬小夜眉宇间兀自挂着些许疑惑,我疑惑道:“怎么了?户口页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冬小夜刷刷几笔登记完毕,将户口页还到我手里的时候突然说道:“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女人的好奇心是造物主的恶趣味,所以女人总是很可笑的压抑不住心中的求知**,我如她所愿的问道:“哪里奇怪?”
“你父母既然是再婚,那缘缘应该是你父亲的继女才对啊…”
我闻言不由一愕,养女关系和继女关系不一样吗?冬小夜见我发呆,忙摇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三八了,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好了,我也该走了。”
我起身送冬小夜出门,心里依旧觉得怪怪的,养女和继女当然不一样!只是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和楚缘并无血缘关系的事实是既定的,所以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况且…户口页这个东西,平时很少用到,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楚缘户口页上的这两个字,所以才大脑发懵。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楚缘是后妈的女儿,那她的确应该是老爷子的继女才对啊。。。
“行了,别送了,你回去吧,”冬小夜刚想下楼,想起队长林志的交代,又转身到了我家对门按门铃,回头对我笑道:“说不定改天我会来你家找缘缘玩哦,那孩子太自闭了,都不怎么爱说话,我帮你开导开导她,呵呵。”
我本来都要进屋了,听她如此一说,竟也起了好奇心,“你好像很喜欢我妹妹啊,为什么?”
冬小夜的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眼眸中闪过一丝伤感,旋而笑呵呵道:“我姐姐有个小孩,也是女儿,算起来今年应该和缘缘一般大了…怎么,不欢迎我来做客,还是怕我把缘缘教坏?”
楚缘已经很彪悍了,我还真怕她被调教成像你这样的母老虎,可这话咱不能说啊,我好奇心更盛,“你姐姐的女儿和缘缘一般大?恕我冒昧,你今年多大?”
可能我确实很冒昧,冬小夜立刻露出一脸凶相,“姓楚的,你又招我不是?!老娘我都不提那些不痛快了,你还气我?!”
“绝对没有那意思!”我汗颜啊,“我只是奇怪你怎么比你姐姐小那么多而已…”
冬小夜瞪了我好一会,才轻轻吁了口气,黯然苦笑道:“我姐比我大十岁…”
话未说完,周天已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隙,探出了半个脑袋,见门外站了位女警,表情微显错愕,“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冬小夜忙回头应道:“先生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有些情况想向您了解,方便让我进去吗?”
“刑警?”周天看了看冬小夜,又看了看要回房间的我,见我无奈的耸肩摇头,他脸一板,“有搜查令吗?”
搜查令?我一怔,靠,刚才我怎么没想起来问她要这玩意儿啊?!可还未来得及后悔,就见冬小夜从那土气的公文包里掏出一纸公文对周天晃了晃,“例行公事,请您配合。”
敢情丫的早有准备啊,我苦笑之余,又有些狐疑,既然有这东西,她为什么没有主动出示呢?
周天一脸尴尬,而后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这还没换衣服呢,能劳烦您稍等片刻吗?”
冬小夜颇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好。”
这女人到底怎么了?自从提及到她姐姐之后,她的情绪似乎就开始变的低落了,“那个,咳,你姐姐才三十多岁,不算大啊,结婚很早嘛,女儿都十六了。”
“是啊,她大学都没念完就跑去结婚了…”冬小夜的感慨颇有些惆怅的味道在里面,大概是不想过多的与我这个外人谈些家事,她转而对我伸出拳头,笑问道:“你是不是练过啊?”
“练过什么?”
“装傻不是?当然是身手啦,”冬小夜眨了眨倔强的单眼皮,不服气道:“那天晚上遇见你时,你居然轻轻松松就把我推开了,我打架还从未输过呢,有时间咱俩再切磋切磋。”
你丫这话是警察该说的吗?我怎么觉得她是借题发挥,实则是想报复我刚才抓她胸部之仇啊?不然她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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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小弟甘拜下风。”我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就冲这妞能把我制的动弹不得的蛮力,我也不敢作死啊。
“啧,你是男人不是?”冬小夜果然是蓄意找茬揍我,闻言很是挑衅的说道:“连女人的挑战都不敢接受,太娘们了吧?”
激将法穿不透厚脸皮,谁会犯傻和刑警比身手?男人打不过女人是没本事,打趴下女人貌似也不算有本事吧?万一丫恼羞成怒给我戴上一顶袭警的帽子还了得?
“什么叫娘们?这叫好男不跟女斗,俩手打赢你不叫本事,让你一只手我承认打不过你,而且你也会觉得胜之不武,所以完全没必要,”咱不服软,咱讲理啊,而且这理咱还能讲的头头是道,“改天我请你吃顿饭,咱俩那点误会还算仇啊?我损过你,你也用枪顶过我脑袋,一杯酒喝进肚子里,啥都忘了。”
即适度的捧起她,又没有埋汰自己,自我感觉这话说的挺恰当,而且怎么想那天晚上都是她更过分些。
“那天的误会当然不算什么仇,可是刚才的仇…”冬小夜一急,不慎把实话给说出来了,见我俩眼瞄向她傲耸的胸脯,她羞的咬牙切齿,“姓楚的,你少废话,直接说你敢不敢吧!”
“我敢,就怕你不敢,”我一脸淫笑,嘿嘿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说咱俩要掐起来,难免你碰我我碰你,就像刚才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万一擦出点火花整出个小楚南来,我倒不介意对你负责,可你也得愿意才行不是吗?”
“我愿…我呸!”冬小夜险些上当,可话被我说死,她逼我也不是,放弃更不甘心,进退两难,气的她眼睛都红了,“楚南,你无耻!”
怕她突然扑过来跟我搏命,我小心的拉住了防盗门的把手,得寸进尺道:“我无耻也是你逼出来的,小夜啊,其实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很愿意接受你的挑战。”
“你做梦!”冬小夜终于放弃了,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去,发泄似的按着邻居家的门铃,“怎么这么慢!肉死了!”
“来了来了——”周天打开门,见我兀自立在门口,笑容有片刻的窒息,旋而热情的将冬小夜迎了进去。
冬小夜正在气头上,并未发觉到什么异样,但我却清楚注意到了,不止是周天一闪即逝的怪异表情,还有他的右臂…那条刚才与我在楼道相遇时还好好的胳膊,此刻居然裹着绷带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