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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认真的态度刺激到了她?“墨。。。菲菲,你没事吧?”
“没事!”墨菲被我轻轻一捅,惊得浑身一颤,小脸莫名其妙的浮起一抹嫣红,“楚南,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筹钱!”旋儿又对那面具男道:“你不要伤害他,否则,我砸锅卖铁,也会天价悬赏,让你们这些人从此生无宁日的!我墨菲,说到做到!”
这娘们不要命了?居然倒过来去威胁杀人不眨眼的匪徒了,我心惊胆颤,却听面具男轻笑两声,道:“风畅集团墨大小姐的话,我还是相信的。”
墨菲愣了愣,似乎纳闷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冬小夜看看我,又看看墨菲,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有怀疑我花心的心思,鄙夷的嗤了一声,很像是‘奸夫淫妇’四个字的浓缩。
冬小夜故作镇定,欲弯身去捡地上的藏着手枪的手包,但面具男抢先一步拾了起来,我与冬小夜同时色变,幸好面具男并未察觉到什么,将手包随手丢到了我怀里,让我的心脏玩了一次过山车。
包里有枪,冬小夜对我眨了下眼睛,阻止了我想将抱还给她的行为,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甚至不去看手包一眼,拉着墨菲,在蛮子的枪口威胁下,在数十人羡慕的目光中离开了大堂。
冬小夜故意将手枪留给了我,不过她却忽视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哪会玩这个玩意儿啊?!
“好人有好报,楚先生,你为什么先后两次都不肯相信我,辜负我的好意?仔细想一想吧,是不是还要继续怀疑我,机会只剩一次,再错过,你真的会死。。。”借蛮子去门口的空当,面具男在我耳边以微弱的声音说了这样一番话,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唯有我,心里猛然一沉。
先后两次?对,他曾先后两次让我离开,这足以证明他并不想牵连我,但‘机会只剩一次’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想放我走?
“那位小姐,给楚先生搬把椅子过来,”面具男对刚刚被吓得半死,此时正抱着两个孩童瘫软在地的白衣女人说道:“楚先生的膝盖不会像你们一样对着我弯曲的,既然如此,不妨坐下来等,龙大少爷,给楚先生端杯酒过来,说了半天的话,想来他已经有些口干了。”
面具男的说笑不无讽刺我的味道,虽然更像是打发赎金送到前的无聊时间,但他的精神却高度的集中,枪口所指之处,必是某一个人的要害,左手踹在兜里,十之**是握着引爆炸弹的遥控器,“楚先生,你可是这个大堂里最有架子的人了,不说这么多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都只能跪坐在你的脚下,便是我们几个,也只能像奴才一样站着,哪有你享受?美女侍座,龙少敬酒,此时此刻,你俨然就像个皇帝啊。。。”
“末代皇帝吗?”我老实不客气的坐在那女人费力搬过来的椅子上,接过龙一凡递过来的香槟美酒,苦笑不已。
龙一凡呲牙咧嘴,不知道是不甘心给我这样一个小人物端酒,还是因为伤口的疼痛,但嫉妒我此刻的‘皇帝’待遇是肯定的,倒也难怪,这里除我之外,谁不是居高临下之人?
“楚先生骂人不吐脏字啊。。。”面具男淡然一笑,用枪一指不知所措的龙一凡和那女人,“我只请楚先生一人就坐,你们两个是想蹲下还是想躺下?”
二人脸上同时露出挣扎之色,毕竟,蹲在我脚底下,还不如去蹲墙角来的有面子,最终,在龙一凡大腿中枪栽倒之后,那女人惊呼着蹲下了,并且还是抱着凳子腿藏到了我身后,好像我是最安全的一面盾牌似的。
是的,龙一凡忘记了,面具男虽然对我另眼相待,可这并没有改变他不尊重别人性命的本质,甚至,他仅仅是摆出伪善的面孔,其实却在不断寻找理由来蹂躏众人的性命罢了。。。
面具男亦不再与我交谈,不紧不慢的开始了他们的‘扫荡’:没收手机,抢劫宾客随身携带的财物和名贵首饰。
在看到前面几个女人被猥亵的搜身之后,后面的小姐太太们明显变的积极主动了,不敢私藏任何东西,但被多疑的匪徒调戏占便宜的,仍不在少数,个别逃过一劫的,也仅仅是父母保佑,将她们生的‘如花’了一点,偶有性子贞烈试图反抗的,无一例外的被辣手摧花,美丽的面孔瞬间变得像车祸现场,哭声讨饶声弥漫着整个大堂。
我身后蹲着的女人骇的簌簌颤抖,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任何女人在面对如此情形时,都会恐惧,更何况这里的女人不是千金小姐就是富贵夫人,平日里一个个都高傲的紧啊?
我不禁暗叹了口气,其实稍微冷静一些的观察就可以发觉到,匪徒们虽然在搜身的时候对女宾客摸摸抓抓,但猥亵的程度把握的非常好,你说是侮辱吗?是,但又远远达不到让贞烈者以死保清白的地步,由此可见,这群混蛋并不会因此而放松精神,只是在打击这群高傲的人质,践踏她们的尊严罢了,说穿了,他们不是好色,而是仇富。
占便宜,即是对人格的羞辱,又是他们寻找发泄的一个诱导,只怕暴戾的殴打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见此情景,我更加庆幸墨菲和冬小夜的离开,哪怕我最终会死,这条命也换的值了。。。
在搜身过程中,几个匪徒配合默契,丝毫不给人可乘之机,但凡男宾客,裤子都被褪到脚踝,用皮带扎紧,无论男女,皆被匪徒用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反绑了手,以至于混在其中的两个刑警被轻描淡写的揭破了身份,没收了手枪不说,还被扒光了衣服好一顿胖揍,估计他妈都够呛能认出他了。。。
算冬小夜在内,大堂里居然只混进了四个刑警,不知该说龙啸天这宴会开始的太突然,还是怨警察办事不利。
PS:果然有风,今天很冷,更新完毕,扫雪去。。。】
整个被抢劫的过程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期间,外面的警察一直在不断的喊话,并提出谈判,但这个愚蠢的建议被面具男理所当然的无视了。
龙一凡因为失血过多,呻吟声逐渐减弱,神智逐渐模糊,似乎随时会陷入昏迷,但匪徒对此视若无睹,而藏在我身后的女人却侥幸的逃过一劫,不知是不是面具男刻意隔离我与那蛮子的距离,俨然一副亲自看管我的架势,使我和这女人成了仅有的两个没有被搜身的人,只是被面具男亲自捆绑了双手,似乎是怕妨碍我喝酒,他并未反绑我,害我白流了一背的冷汗,冬小夜绝对没料到匪徒搜身,不然她把枪留给我,非但不是让我保命,反而会害我没命——要是跟那两个警察一样被扒成白羊,我宁可咬舌自尽!
“哦?收获不小啊,”蛮子提起那撑的像足球一样鼓鼓的袋子,笑着对面具男晃了晃,道:“恒哥,这些首饰和手表卖出去,怕也值不少钱吧?菜长虫,搜出的现金有多少?”
那个开枪打伤警察的口罩男人踢了踢扔在脚边的背包,淡淡道:“五十多万。。。”
另一个身材高大,年纪最长的家伙吹了声口哨,笑道:“不愧是有钱人,信用卡多的像扑克牌不说,每个人的钱包里还都有万八千的现金,我还以为有钱人都是不带钱的呢。”
“还有更厉害的呢,”刚刚押着龙啸天第四任老婆从楼上下来的瘦子示意那风韵极致的女人将两个黑色皮箱放到面具男面前,压抑着激动道:“了不得,姓龙的保险柜里光现金就有一百多万,美金三十万,还有十根金条和一小袋钻石,恒哥,我们发了!”
龙啸天也整小金库,背着老婆存私房钱?看到那累得气喘吁吁的女人,我不禁一愣,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金条?钻石?哦吼吼~”一直守在窗前注意外面形势的家伙欢呼了一声,引起了同伴们的共鸣。
面具男依旧淡定自若,抬腕看了看表,轻轻一笑道:“现在高兴还太早了一些,时间差不多了,真正发财的时候才刚刚开始而已。”
丫的一句话,令匪徒们兴奋的同时,亦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刚刚大声欢呼的家伙掩上窗帘,回头喊道:“有车开进来,兄弟们,各就各位,阿恒,好像是送钱的人到了!”
“嗯。”面具男应了一声,不过声音已然不似方才那般轻松了,很显然,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既然警察会放车辆进入院内,那便证明他们已经做好了部署。
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警察投鼠忌器便会老老实实的放任匪徒坐地收钱,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不错,警察并不是傻瓜,只要听墨菲和冬小夜将匪徒的情况和条件一说,便应该可以察觉到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释放所有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