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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你叫郝什么来着?”
郝帅这人是个俗货,相当自大,明明没什么能耐,却以尊贵家世为骄傲的资本,自诩非凡,仗着脸蛋漂亮,颇招异性喜欢,便总觉得高人一等,好像公司里没有人不认识他,不该不认识他一般,被我这一问,脸上有点下不来,亦很是恼怒,“郝。。。”
“叫郝什么都无所谓啦,”我在他张嘴说名字的同时打断了他,把他噎的够劲儿,“你的意思是,我若想证明自己是个有种的男人,就必须辞职?”
一旁的陆好是出了名的聪明,一听我这话,马上便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可郝帅嘴太好反应过来阻止他,他已经脱口而出道:“是!换了是我,我肯定二话不说,收拾东西走人!”
“那你的意思是,墨总从一开始就没给我选择的余地,罚我扫女厕所什么的,只是一种伪善的借口,她根本就是想逼着我辞职?”
“这个。。。”郝帅的脸色立马变了,我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说‘是’,否则就是承认墨菲伪善,看到墨菲面色阴寒的怒视着他,他慌了,“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他说不上来了,他的组长陆好又气又无奈,只能恨恨的瞪着我,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离间计,不止墨菲,我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帮着他们说话,我要制造舆论的一边倒!
“你说如果是你,你肯定辞职,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也觉得墨总这样的惩罚,是在刻意伤害一个人的尊严?换句话说,如果今天这个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而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会觉得墨总太过分了。。。是这个意思吧?”
“没有,我,我没那么说过。。。”郝帅的反驳太苍白了,现在说他没有拐弯抹角的骂墨菲,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就别说在场的其他人了,墨菲也很苍白——气的脸色苍白!
“墨总,请问您是这个意思吗?”我不理郝帅,而是转去问墨菲,“如果这种惩罚是为了逼我辞职的话,我可以马上写辞职信,但我觉得您并不是郝帅理解的那种人啊。。。”
“我理解的。。。楚南,你这是离间!”这哥们不算太傻,终于反应过来了,可惜,这会所有人都知道我离间,又有谁敢站出来帮你说话?
墨菲狠狠瞪了郝帅一眼,然后才淡淡对我说道:“罚你,是因为恨铁不成钢,重罚与重视是成正比的,倘若你不值得我重视,我就不会在乎你是否改变,还重罚你干什么?直接让你辞职或者干脆的将你开除不是更简单?通过严惩让你做出改变,是对你寄予厚望,但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的话,想辞职我也不会拦着你的。”
“我当然清楚,所以我才决定接受处罚。”我和墨菲很默契的相互给对方垫了一层台阶,将我们的‘矛盾’轻描淡写的带过,同时也算给了伟哥等人一个解释——墨菲罚我,是因为重视我,希望我改变工作态度,而不是因为争风吃醋等等无聊的原因。
“我还想请教墨总一个问题。。。”
呃。。。终于能上网了。。。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种,大半夜的爬电线杆子,把网通的线给剪掉了一段偷走了,以至于从昨天凌晨开始断网断电话,致使俺昨天没能更新,也没能打假条。。。
众所周知,俺是个信息时代的废柴,不会用手机上Q,而且对手机的输入法很无语也很无奈,拜托老弟代笔,委托‘缘盟’管理小兵同学在群里转告了咱遇到的这个蛋疼的情况,但还是有很多朋友们怕是不知道咱遇到了这个蛋疼的情况。。。呃,假条就不补了,今天俺更三章,以补偿昨日空等更新的朋友们。。。
这是第一章,且先送上,十二点之前会有第二章,谢谢大家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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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请教墨总一个问题,如果各位组长有人知道的话,也希望你们能告诉我:犯了错却不肯接受惩罚而选择逃避的人,与知错能改勇敢接受了严厉惩罚的人,谁有种谁没种?”
我这话其实并不是冲着郝帅去的,也不是冲着任何人去的,只是时机很合适,于是给自己接受惩罚找一个高尚的借口而已,幸好墨菲是职业型演技派,不然非笑出声不可,真亏她能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当然是前者没种,后者有种。”
我笑问陆好,道:“陆组觉得呢?”
陆好看了看郝帅,咬着后槽牙哼唧道:“前者没种,后者有种。。。”
我又问郝帅,“郝。。。咱俩真不是一类人,你说,咱们谁是前者,谁是后者?”
郝帅憋的脸红脖子粗,和我斗嘴?你还太嫩!哥们是和不讲理的人从小斗到大的!
“楚南,郝帅说错了话,我代他向你道歉。。。”
“陆组,为什么是你代他向我道歉?”我拍手笑道:“哦,对不起,我忘了,他是个不敢承担错误的人。”
又有人忍俊不禁,但嘲笑的对象已经不再是我了,郝帅差点没咬碎了他那一口可以给高露洁佳洁士或者中华健齿白做广告的牙齿,脸红的就像一口气灌了三斤二锅头,你都说不清楚他眼里要喷出来的是火还是血了,他没想到一句随意的奚落会被我大做文章,非但将他狠狠的羞辱,还让他成为众矢之的,里外不讨好,然而最苦的是,他还不得不亲口跟我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短短几个字说完,他一大老爷们,眼圈居然红了,险些掉下眼泪。
人太高傲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就算是我送给他的一个教训吧。。。我顺便为自己的小气和无耻找了一个貌似不错的高尚借口。
陆好拍了拍郝帅的肩,以示安慰,然后对我道:“楚南,你不辞职是公司之幸,我们没有损失一个有前途的员工固然是件好事,但现在我们争论的并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你们综合组以下犯上,眼里没有制度的问题!”陆好能成为六个组里最年轻的组长,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不会让这件事情结束在有可能对他会产生不良舆论的时候,所以他指着伟哥,道:“杨伟这算什么?且不说墨总罚的是你不是他,就算是他,他应该跑到墨总的办公室里来闹吗?被管理者犯了错误,管理者做出处罚,这有问题吗?难道工资是白拿的?!如果每个犯了错误的被管理者都不愿意接受处罚,都这般强硬的与管理者理论,请问这管理者的工作还有谁做得了?请问这到底是谁在给谁打工?!请问,到底谁才是管理者,谁才是被管理者?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如果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关系都混淆不清,请问这对咱们投资部,对咱们风畅集团,到底是悲还是幸?!”
陆好摸了摸肿起的眼角,还很夸张的痛吟了一声,以便使自己这番激昂澎湃的话语更加的掷地有声,他何止是替墨菲讨公道呢,更是要为自己报仇啊,他想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部推给伟哥,以免马屁落空反被我讥讽,成为大家的笑柄!
这哪行!表面上伟哥是有些过火了,可实际上却是墨菲和流苏有意引导的,这俩妞开始坐不住了,显然,这就是她们所以求助我的原因,她们绝对没想到事情会以伟哥背黑锅而结束,这并不是她们的初衷,这根本就是她们俩犯下的错误!
“而且还不是杨伟他一个人有问题,你们综合组都有问题!她,和她!”陆好先指流苏,再指秦岚,最后指刘姐,“还有刘组长,你们的态度都有问题,不管你们和楚南私底下交情如何,如何替他觉得不平,也不该公私不分的跑来难为墨总吧?作为被管理者,你们完全没有考虑到作为管理者的墨总的立场!”
在说到‘私底下交情如何’这几个字的时候,这货的口吻多少有一点‘心照不宣’般的暗示,摆明了是在暗讽我男女关系混乱啊!丫的,以前对冬小夜有过幻想,幻想被我破灭了之后,果然还是很在乎啊。。。
伟哥气血方刚,只想着不连累别人,却没注意到陆好针对他只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竟然上了他的当,冲动道:“找墨总理论的是我,她们几个是来劝阻我的,楚南不过是迟到早退,就罚他做一个星期的苦力,还要他一个大男人去打扫女厕所,这简直是侮辱!就算楚南接受了,我还是要说,墨总的处罚太严厉,太过分了!你们刚才也承认了,换做你们是他,你们也会难以接受!刘姐,流苏,秦岚,她们也是觉得墨总不肯从轻未免太不讲人情了,只是争论了几句,没吵,和她吵的只有我,犯上的也只有我,我杨伟不像某种只会溜须拍马的男人一样没种,错了就是错了,是我误会了墨总的重罚其实是一种期待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