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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岚姚婉儿一起陪刘姐去医院探望伟哥他们。。。这借口好蹩脚,已经有秦岚和姚婉儿陪着了,多你少你有啥区别啊?我很奇怪她这态度,一路追问缘由,她又像之前给我打电话时那样支支吾吾了,最后干脆撩下一句‘我这傻瓜干了一件傻事,你这傻瓜去问表姐那个傻瓜吧’,便挂了电话。
舒童是磨着后槽牙向我讲述的:舒妈所以怀疑我俩真是一对恋人,恰恰是因为她彻底坦白之后,舒妈又去找流苏求证了,而且求证的方式极有技巧,一边逛商场,一边就随口问了,不是问舒童坦白的情况是否属实,而是大刀阔斧的问流苏是不是喜欢我。。。臭丫头脸皮薄,以为舒妈调侃她,本能的否认了,然后舒妈又问,‘小楚真的不是你对象?’
前面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而且男朋友居然被表姐妹借来借去,太荒唐了,流苏就怕被舒妈笑,情理之中的又否认了,直到这时舒妈才说,这都是舒童告诉她的。。。流苏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着了舒妈的道儿,再想后悔都来不及了,说啥舒妈都不信了,认定流苏是在大包大揽的替舒童掩饰和我的关系。。。
流苏不敢来,怕的就是舒妈当着我们三个人的面儿出难题,她下午给我打电话,原本就是想为晚上这顿饭打退堂鼓吧?
我又想哭又想笑,这出戏到底是演好了,还是演砸了啊?流苏说的不错,我们三个人,还真是傻瓜。。。
因为第二天清晨的火车,要起早,所以这顿饭没有吃得太久,舒童要留下陪奶奶睡,和她约好了送行的时间,我便打道回府了。
还没进门呢,就听见楚缘和东方那夹杂着娇笑的吵闹声,头皮一阵发麻,甄诺要是在我家门外守着,早就能把东方小娘揪出来了。。。
屋里的春光无限好,俩丫头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垫着沙发垫,坐在地板上对踢实况足球呢,四条雪白的大腿,四只玲珑的玉足,晃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再一看,被她们当成裙子穿在身上的曼联队服不是我的吗?!那是我上学时校队发下来的,说起来,这两件一模一样的队服还有个小故事呢。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被流苏半推半拽,经过严格考核加入了校队的我,作为替补参加了市里每年举办一届的夏季大学生杯,在只能赢不能输的最后一场小组赛里,教练弃用了前两场表现不佳的右边前卫,启用了我这个唯一的一年级生,那场比赛也是我在校队的首秀,虽然事前就预感到我有机会出场,但首发真是让我意外。
那天,楚缘和后妈也坐在看台上,她们对足球的狂热,就是从那个夏天,那场比赛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
ps:凌晨两点半,世界杯的最后一场比赛就要开始了,呃,**来临也意味着结束的将至,四年一届的足球盛宴就要谢幕了,遗憾与期待同在,俺看好西班牙夺冠,四年之后,阿根廷会卷土重来的】
对手的实力并不强,但之前一平一负的战绩,使前辈们自信心受挫,想赢怕输,踢的异常保守,唯有我急于在后妈和楚缘面前表现,一次次的策动快速反击,结果自然而然的受到了对方的重点关照,平局一直维持到比赛的最后一分钟,放松警惕的对方一次漫不经心的拿球被我在中场反抢,哥们带球单刀直入被对方后卫野蛮的放倒,第一次穿上身的队服被那个貌似是从摔跤队借过来的外援扯撕了一条大口子,在前辈们羞愧的目光中,我戏剧性的完成了漂亮的任意球绝杀。
比赛结束后,流苏逢人便吹:怎么样,我哥们厉害吧?
我没好意思承认那个从此奠定了我主力位置的任意球是懵进去的,所以楚缘才一直觉得我很牛,并为此喜欢上了足球。。。
虽然队里又发了一件新队服给我,可撕破的那件还是被我收藏了起来,对我来说,它有着很多值得纪念的特殊的意义。。。
果不其然,楚缘身上那件就是后妈帮我缝补好的荣誉战袍!这丫头从哪翻出来的。。。要翻你就翻出一套来,干嘛只穿上衣不穿短裤啊?!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她太过纵容了,她不但偷看我手机,竟然连我的衣柜都不放过了,对我**的侵犯隐隐有过线的嫌疑。
“你怎么才回来?小夜姐姐呢?”楚缘看了我一眼,然后忙不迭的回过头去盯着电视,生怕东方趁机偷袭她,一点点犯了罪的觉悟都没有。
冬小夜还没回来?我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一边解领带,一边走到俩丫头身后,说道:“踢完这局先歇一歇,东方,我有话和你说。”
我清楚的看到,坐在地上的俩丫头同时颤了颤,然后。。。
楚缘按断了PS2的电源,扭扭柳腰晃晃屁股,举起双臂打个哈赤,道:“不早了,该睡觉了,女孩子熬夜是不好的。”
“没错没错,”东方关掉电视,揉着脖子,露出一副辛苦劳动后的疲惫,附和道:“有黑眼圈就不好看了,咦?缘缘,你穿错了,那只拖鞋是我的。”
“是吗?哈哈,真的诶,换过来。。。好啦。”
“嘻嘻,你真够马虎的。。。”
俩丫头配合默契,一边说笑,一边向房间撤退,连我这个被无视的人都不会觉得她们是在表演,没有丝毫的矫情造作。。。我有那么好糊弄吗?!
“知道熬夜不好,为什么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呢?”我可没有被无视还不会生气的度量,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表现出一副很期待她们反应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啊?哥,人是有**的!”楚缘像小老虎一样凶巴巴的挡在东方前面,嗔道:“你是大男人,老抓着一个女孩子的**问长问短,羞不羞?!”
谁问长问短了?是你们俩做贼心虚好不好?再说,东方办那点龌龊事,好像就是你告诉我的吧?!
东方延续着最近几天的反常状态,不为自己辩解,喜欢胡搅蛮缠的她竟然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鸟,躲在楚缘身后寻求保护,两个人的角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调转。
“我对你们那点**没兴趣,”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始接触那些东西了,想管,也得有那资格才行啊,原本就是想通过楚缘的嘴巴,来敲打一下东方的,我并没有对她说教的打算,“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楚缘怔了怔,东方却松了口气,“什。。。什么事啊?”
恰好此时,冬小夜脚步沉重的走进了客厅,正好,也省得我回头再跟她解释一遍了,我严肃道:“我要和你妈妈谈谈,当然,前提是,你觉得需要的话。”
“什么?!”东方一声惊呼,有点像平时的她了,眼珠子狡狯的转了两圈,小心翼翼的问我道:“如果我觉得不需要呢?”
我淡淡道:“要么自己回家,要么我送你回家。”
楚缘急道:“哥——”
我挥手示意她不要多嘴,又对东方补充道:“只要你妈妈同意,你可以随时过来这里找缘缘,我管吃管住。”
“从哪里过来?法国,巴黎?呵,呵呵,她那种人,自大、顽固、冷血、无情,怎么可能会同意让我继续留在北天啊?”东方的苦笑绝对有博取同情的表演成分,可她对她母亲的评价却像是发自肺腑的,天下真有那么糟糕的母亲吗?
“所以我才说,如果你觉得需要,我可以帮你一起去说服她,”我安稳她道:“我的话不管用,还有你冬姐姐,还有你舒老师,再不行,就把我们家老爷子搬出来,他那大道理,石头人都能给说动弹喽,你妈妈心肠再硬,能硬得过石头?”
楚缘心动了,她觉得可行,冬小夜动了动嘴角,最终没有继续庇护东方,谁都知道,老是躲躲藏藏,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东方明白我这次是认真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挣扎了好一小会,终于抬头说道:“好,但我有个要求!”
。。。
在家人面前,舒童就像个叛逆期的孩子,可当火车渐渐远去,已在视线中消失,她却久久不愿离去,恋恋不舍的望着那个方向,在地平线缓缓爬升的朝阳,反而给人一种夕阳迟暮的感觉,充满了离别的伤感,此情此景,让人感慨。
流苏轻轻捅了捅我的腰,一脸狐疑的小声问道:“你刚才偷偷塞给舅妈一个纸袋,里面装的什么?”
这丫头,眼睛真尖,我做的那么隐蔽都被她看到了。。。
“钱,”我没隐瞒,“我想昨晚就劝舒阿姨收下的,可怕她跟你表姐说,不如上车前再塞给她。。。夏天这么热,难道真让叔叔去工地打散工?”
“多少?”
“五万。”
“五万?!”流苏惊讶的险些叫出声音,“那么多?你倒大方,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啊?”
我笑道:“咱快涨工资了不是吗?我听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