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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小夜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裸的将这个问题丢给桑英杰,同样惊讶不已,包括一旁的墨菲,唯有萧一可满面的疑惑,“大叔,许恒是谁啊?男的女的?”
我没回答萧一可,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桑英杰,“你认识?”我心里希望他的回答是否定的,尽管我清楚,即便他真的认识许恒,他也一定会否定,我只是想向冬小夜表明我的立场——萧一可是萧一可,萧家是萧家。
“潜龙庄园那案子性质之劣、影响之恶、牵扯之广无不堪称北天市之最,我要说我没听过许恒这名字,不是摆明了说谎吗?”桑英杰淡淡一笑,略微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我不但知道许恒这个人,我还知道他现在有可能就藏在城东区。”
这次轮到冬小夜惊讶了,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冬警官,你忘了我是干哪行的了?最近你有多少同事围着我转,在我的场所进进出出,我能感觉不到吗?”桑英杰自嘲的打了个趣,旋儿看似漫不经心,却含义颇深的叹道:“而且,这事,不单我知道,北天这条路的人,怕已经没有几个不知道了。。。警方的保密工作,做的并不到位。”
言下之意,许恒藏匿在城东区的消息,是由警方内部泄露出来的吗?!冬小夜的俏脸已经没有了血色,桑英杰看到了,却假装没看到,“底子是擦不干净的,所以我们没资格为自己澄清,不过我们已经在努力向善,这一点我相信警方也是能看到的,虽说许恒整垮了龙家,让我们品尝到了鹬蚌相争的渔翁之美,可万一那小子倒霉
落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交给警方的。”
桑英杰这话不是对冬小夜说的,而是对我说的,这样的保证有说服力吗?看到冬小夜释怀的表情,我险些一头栽倒,人家重视你,你不给人家好脸,人家无视你,你反倒相信他的话了,你丫的脑袋没出问题吧?你凭什么认为桑英杰不是在骗我?
桑英杰载着萧一可离开了,冬小夜也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汽车,从窗子探出头来问我道:“现在这个时间,舒童和缘缘应该已经回学校了,舒家的长辈大概也回了酒店,你怎么办?要我送你去过去吗?”
我想了想,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冬小夜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当着墨菲说出她暂时必须贴身保护我的事情。
墨菲好奇的问我道:“你要干什么去?”
“去银行,办点私事。”
“我送你吧。”
“你不回公司?”
墨菲笑道:“最近投资部工作缩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办公室里闷着也是闷着,难得的机会,我也想试一试翘班的感觉,怎么,不方便带着我?”
“那倒不是。。。”以墨菲老总的立场,说出这话,确实让人觉得奇怪,员工翘班也就罢了,老总还主动申请当司机。。。
“这不就结了,”墨菲转头对冬小夜道:“冬警官,你是要回局里吧?楚南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
这话更奇怪,我咋觉得我像一条因为主人出差独自留家没人照顾的小猫小狗啊?冬小夜的小脸也不禁泛红,用眼神斥责墨菲的暧昧,口中却道:“行,那你盯着她吧,我先走了。”
等等,你丫什么意思?真把我当成独自出门就会走丢的小动物了?我牢骚还未出口,冬小夜一脚油门踩下去,只留给我一团车尾气。
冬小夜心急如焚的赶回警局,固然是为了将桑英杰提供的龚凡林雇凶的证据送回去,更重要的却是桑英杰方才有意透露出的那个信息——警队之中,极有可能潜伏着败类!她必须赶快向林志汇报这个消息。'
六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几分钟之前还是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可眨个眼的工夫,竟被乌云盖顶,才下午两点半,天空却阴暗的好似夜晚提前降临,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滂沱的大雨,甚至连一丝风也感觉不到,银行门外的两棵柳树像得了病似的,枝条死气沉沉的垂着,仿佛时间被按下了定格键,静的近乎诡异。
银行的冷气坏了,热的像是在蒸桑拿,如果不是天气突然变的这么恶劣,导致出行的车辆紧张,造成了交通拥堵,我们早就走人了。墨菲用报纸折了一把小扇子,自己扇几下,又朝我扇几下,本来我只是皮肤滚烫,现在被她害的心里也滚烫滚烫的,这女人只顾用她的手帕给我擦汗,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发丝已经被汗水黏在额头一般。
我很后悔,为啥我的口袋里没有准备一条手帕呢。。。
“后天就该发工资了,你为什么今天取钱?这个月超支了吗?”
墨菲这问题让我想哭,以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不但自由而随意,每个月的支出节约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现在可好,光是那三张小嘴的伙食费,就干掉了我工资的三分之一,其中大部分买了零食、啤酒和饮料,而这其中的大部分,都吃进了冬小夜的肚子。。。
“超了吧。。。也不算啦,”其实三个丫头除了吃喝,其他方面还是很会算计,满懂得替我节省的,我道:“取钱是另有用途的。”
墨菲颇有点刨根问题,“干什么用?”
“菲菲,你的眼神,很像在审犯人。。。”
墨菲也不给我扇扇子了,刚才的一脸温柔不见了,此刻是严肃和怀疑,“我妈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背着程流苏偷偷到银行取钱,又不是为了贴补家用,那是要去干什么?”
她想哪去了?我哭笑不得,“你不是怀疑我要去寻花问柳吧?”
“很稀奇吗?”墨菲小脸更寒,“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综合组那几个臭男人经常拉着你去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勾搭那种不正经的女人!”
呃。。。这女人的女神形象全没了,活脱脱的一只擅嫉的河东狮啊,“谁说的。。。”
“程流苏!”墨菲冷笑道:“她总不会冤枉你吧?”
流苏那臭丫头,和墨菲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作甚啊?再说,伟哥他们强拽着我去消遣的时候,她哪次不是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有没有勾搭女人,谁比她心里更清楚啊?她不会是故意在墨菲面前中伤我吧?
“我身边的女人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我哪还有精力去勾搭其他的女人啊?”我的感慨发自肺腑,然后摇摇头,道:“取几万块钱而已,我没打算背着任何人。。。”
墨菲怎会意识不到,她自己也是让我焦头烂额的罪魁祸首之一啊,粉面浮过一抹红晕,或是转移话题,或是真的好奇,问道:“几万块?你取那么多现金做什么用?”
多吗?对我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在生命面前,它只是一堆废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舒奶奶的事情说了出来,一来是觉得墨菲不好敷衍,二来,也是想听听墨菲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吧,正所谓当局者迷,舒奶奶的病情对舒童是瞒着还是坦白,我与流苏兀自犹豫不决,而明天,舒奶奶就要回家了,这个时候,听一听局外人的意见,或许对我们有所帮助。。。
墨菲静静的听我说完,并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者感动,毕竟,舒家人对她而言无异于陌生人,她握着我的手,用轻柔的语调对我说道:“楚南,你真是个滥好人,你不觉得你这么做非但是不自量力,而且已经超越了帮助朋友的范围了吗?”
“我知道我是不自量力,但这并没有超越帮助朋友的范围吧?舒童不但是流苏的表姐,也是我的朋友,”我讪讪一笑,道:“或许我真的是个滥好人,但我并不想伪善,菲菲,这话我对流苏不敢说,不好意思说,可我不怕对你说,我并不喜欢舒爸舒妈他们对老人和舒童都隐瞒病情的做法,我很讨厌我现在的角色,让老人生命中的最后一点时间活在我们编织的谎言里,这种表演出来的假象也能算幸福吗?太不真实,太虚伪!可如果这是舒爸舒妈的理解,他们认为这样做是最好的,我无权否决,也无权去揭穿真相,那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说到底,与我没有太大的干系。。。”
“楚南。。。”
“我没事,也没有我的事,只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而已,当初是流苏帮着舒童说服我,拉我来演这出戏,我怕流苏会更加自责,所以才不敢和她说这些话,”我自嘲道:“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个高尚的人,哪怕是做好事的时候,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有着自己的目的,就像当初我帮你,动机就不是那么的单纯。。。呵呵,现在也一样,我不是不自量力,也不是装高尚、扮好人,我只是觉得,我应该为自己轻率的答应舒童和流苏的请求,付出一些代价,我们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