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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解释,我可不是你们小夜姐姐,两句软话就想哄我?门儿都没有!”我将早点放到餐桌上,尽量装作平静的坐到冬小夜旁边的椅子上,吓唬东方怜人道:“我不问你昨天为什么喝酒,但只此一次,再让我捉到,我说都懒得说你,直接给甄诺打电话,让她带你回家,免得你妈妈说是我把你教坏的。”
东方噤若寒蝉,在我的强硬面前,她平时的鬼心思完全用不上了,骇的小脸苍白,连连点头,“不敢了,我绝对不敢了。。。”
“还有你!”我冷视楚缘,“你也一样,如果我管不了你,就让爸妈管你,看看你,昨天都醉成什么样子了?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
面对楚缘求助的眼神,冬小夜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哥说的对,缘缘,小东方,以后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不然小夜姐姐也会骂你们的。”
冬小夜还是变相的替俩丫头说了话,楚缘和东方都是人精,怎会不明白啊?乖乖的应了,我若再不依不饶,就等于不给人家虎姐面子了,话说,哥们现在心里最亏欠的,就是冬小夜了。
“知道错了就好,看在你们小夜姐姐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我分别在俩小丫头脑门上轻轻弹了一指,笑道:“去拿碗筷,吃饭。”
天知道楚缘和东方在厨房搞什么东东,拿副碗筷而已,居然墨迹了老半天,客厅里只有我和冬小夜两个人,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紧张,尤其是当冬小夜的目光射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的心脏如打桩机一般,震动的飞快而有力,连大腿都在颤抖。
“你脸色不太好,”冬小夜突然开口了,“怎么?昨晚没睡好?”
哪是没睡好啊!昨晚回房之后,一闭上眼睛就是丰胸美腿、细腰翘臀,说不清是清纯的震撼还是狼心的躁动,反正连我的腿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痛都没有察觉到,等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了,所以我才会感到身体疲惫不堪。
根本就没睡过——我险些脱口而出,但冬小夜眼角流过的一丝异彩让我猛然提起了警惕,我笑道:“我脸色不好吗?可能是起太早的缘故吧。”
“是吗?”冬小夜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六点半,是有点早。”
我尚未松气,就见冬小夜抿了口茶,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对了,昨天睡到半夜,我听到客厅有动静,不会是你吧?”
我‘娇躯’一颤,暗忖:这妞果然对我‘梦游’一事心存怀疑,想用话探我虚实!
“我?”我一脸迷茫道:“我没起夜啊,会不会是敞着窗子的缘故?”
“也许是吧,”冬小夜嘻嘻一笑,玩味的对我说道:“我还以为是你呢,因为我听那声音,好像是有人吹口哨。”
我汗啊。。。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耳垂红的发紫,只看她若无其事的淡定表情,还真不易发觉到她的破绽!
“大半夜的有人吹口哨?别扯了,你不是想说我这房子里闹鬼吧?”我笑道:“一般来讲,你这种情况属于心理作用,应该是把风声听混了。”
“我才不信有鬼呢,而且昨天晚上又闷又热,没刮风啊,”冬小夜肯定道:“就是有人吹口哨。”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这妞绝对是装傻,目的是观察我的反应,怪不得人家都说多心多疑是警察最显著的职业特点呢,我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罪恶滔天的、顽固狡诈的罪犯,将无辜的表演发挥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屋里就咱们几个人,不是我不是你,难道是缘缘或者东方吗?她们俩倒是得会啊。”
“没准。。。就是你呢。”
“我?”哥们的小心肝差点从胸口弹出来,“大半夜坐在客厅吹口哨?你当我有病啊?”
“也许。。。”冬小夜盯着我的眼睛,笑的我浑身发毛,“是你梦游呢。”
“别逗了,我长这么大,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梦游的。”干脆的承认只会加深冬小夜的怀疑,我可没那么笨,此时否认,亦是无辜的一种体现,这种无辜显然比怀疑更有说服力——试问,梦游者怎会知道自己梦游呢?
我要塑造一种错觉,那就是,哥们并非经常会梦游的,昨晚只是偶然发生的状况罢了。
“是吗。。。”
我看的出来,冬小夜依然不信,即便昨晚离开浴室她便一直偷偷跟在我身后,甚至在我躺回床上之后她亦在门外观察了将近一个钟头,确定我‘真的’睡的‘很死’,她才关门离开,但她仍不能完全释怀。
的确,有什么比声誉与清白更让女孩子在乎的呢?我并不在意坦白昨天的误会,哪怕她会揍我一个半死,骂的我猪狗不如,至少我问心无愧——咱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
我所以欺骗,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情在冬小夜的心里留下阴影,我在恐惧,那阴影会让我失去她这个朋友,或者让我们无法像以前那样自然的相处。
对于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女人来说,被一个男人看到过自己的**,和自己**时看到一个男人梦游,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感受,前者有可能成为她以后的心理包袱,而后者,只会成为一个偶尔想起觉得好笑的经历。
我的人生似乎充满了矛盾的二选一,似乎我面对的所有的问题都只有两个答案,而无论怎么选,都会成为一个错误,所以,我宁愿把龌龊留在心中做秘密,这并非伟大,而是更加龌龊的自私。
楚缘终于端着碗筷赶过来打圆场了,“哥,小夜姐姐,你们在聊什么?”
“哦,没聊什么,”冬小夜小脸一红,斜目望着我,笑道:“我正想问你们呢,昨天半夜里停电了,你们知道吗?”
“停电了?”跟在楚缘后面的东方不好意思的挠头道:“我一睁眼天都亮了,连昨晚你和南哥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嘿嘿。”
楚缘怯怯弱弱的倒了一碗豆浆送到我面前,同样尴尬道:“我也是,醒来以后发现我睡在我哥房间里,吓了老大一跳,还以为他跑去和我房间。。不是,我还以为他在客厅睡沙发呢。”
“骗人,缘缘,你一定是怀疑南哥哥和我或者小夜姐姐睡在你房间里了,对不对?”东方坏笑着对我揭露道:“南哥哥,你不知道,我就是被缘缘吵醒的。。。”
“啊——”楚缘尖叫着打断了东方,随手将一根油条塞到了东方的嘴里,转而对我道:“我是发现你不见了,以为你生我和东方的气了,叫她起床要一起去找你的。。。”
“对,对,”东方一边咀嚼,一边敷衍的笑道:“你说什么是什么还不成吗?小醋坛子。。。”
“你是酱油坛子!”
看着俩丫头嬉闹,冬小夜莞尔笑着,我心里却有点不惑:原来昨天夜里停过电,这我倒不曾注意,可是。。。冬小夜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说这个?那感觉,似乎是故意向我解释她洗澡不开灯的理由一般。。。
哥们好心虚。。。
。。。
昨天看出我走路有些怪异,知道我伤口有些不适的流苏本来要过来陪我过周末,可是却被小舒老师拉着到租车行看车去了,舒童的父母并没有确定来北天市的准确日子,怕到时候手忙脚乱,小舒老师打算趁着周末,提前几天把车租下来,让我这个不经常开车的人先熟悉几天,免得到时候摸车手生,被她父母看出马脚,而她所以非拽着流苏,盖因她自己不会开车。
不能确定甄诺是不是真的怀疑我将东方怜人藏了起来,会不会安排人在我家楼下盯梢,但为了保险起见,楚缘还是跟着我一起到医院做检查,这是东方怜人的主意,她担心甄诺发现我外出之后,会打着探访楚缘的名号来我家找人,让楚缘和我一起外出,多少有点空城计的味道。
东方小娘考虑问题的老成与周到,我早已见怪不怪,但却让冬小夜着实吃惊不小。
医生很不爽的告诉我,我的伤口所以疼痛,并非完全是不注意休息的缘故,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平时吃东西荤素搭配严重不合理,导致伤口有些发炎。。。
楚缘差点当场把我吃了,盖因每天的晚饭她都是按照医生的要求做的,可因为她中午不回家的缘故,我基本都是自己糊弄着吃,而且最近饭场比较多,确实太不注意了,话说昨晚还和我一起涮火锅吃到肚胀的冬小夜所以对我见死不救,不就是因为当着楚缘的面心虚吗?
在楚缘的监督下,周末两天我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一直到周末的下午,再次接到郭享的电话为止——蓝城集团的老董李星辉已经在北天市最正宗的法国餐厅订好了房间,再次邀请郭享与我赴宴。
即便没有合作的可能性,但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