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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签了鼎新。”乔姗笑了笑,其实,红娱才是她的梦想。“你们两个都不急么?”这两人年纪比她小,可平时也不是插科打诨的人,这都要毕业了,竟然没了动静。
“我不想签公司。”苏绒笑笑,她已经去考了会计证。“什么?”乔姗吃惊,“你学了四年,然后不干了?”
“当初选了表演,真是一时冲动,觉得气愤不过,被录取没几天就后悔了。没参加高考,我们班被我压了三年的千年老二在我离开后终于考了全市第一。我爸当初差点被我气得中风。他一直不喜欢我做这个。”苏绒一口气说完,她很少说自己的过去。
“你成绩这么好,傻呀!”乔姗讶然。“我是傻了呗。”苏绒笑笑,“所以我决定改邪归正。”她也不喜欢这个圈子,她的性格,一点都不适合混在里面,就是有刑湛撑腰,有顾凉喻保着,这种庇护,到底又能有多久?
“你是想气死方老太太?”乔姗看着第一排仿佛寻到第二春,荣光满面的方老太太,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她也不缺我一个。”苏绒知道方老太太很看好她…可是她不看好自己。
顾凉喻给学校建了个基金,号称为了那些想学表演又没有学费的孩子,苏绒不屑,台前文质彬彬,台后…
绿绿一直没说话,乔姗拍拍她的肩膀:“红娱那边你真推了?”绿绿回过神,点点头。“你们这群不珍惜机会的!”乔姗痛心疾首,多少人想进去,她们俩却拼命往外跳。
“那你又想干什么?不会和这位一样,就想当小白领吧!”乔姗越说越生气。“我在报社找个份工作,助理编辑。”
“你们两个人…一个当小会计,一个做小编辑!你们对得起你们那张毕业证么!”乔姗愤怒了。
“我也不喜欢表演,我是被家里人逼着来的。”绿绿的声音很冷淡,让苏绒有些吃惊。从认识绿绿起,她就没有提过一句关于家里人的情况。
“苏绒,昨天我看见你上了邢少的车?”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来,是同班的黄雅娟,语气里明显的不怀好意。
他的心疼
苏绒一听,心头跳了跳。走过来的两个人,都是蔡悦的室友,平时班里的女生也小分成两派,这边的以乔姗为首那边又向蔡悦看齐。一边看另一边故作清纯不顺眼,一边又觉得另一边喜欢攀附权贵,遭人鄙视。嘴上掐架是常事,小架天天有,大架三五七。
“昨天我看到你还带着行李,怎么,同居?从前不是最瞧不起人家傍富的么?”黄雅娟一笑,红色的豆蔻衬得她像妖怪,白骨精。
“我们是在交往。”苏绒也没办法隐瞒,假意大方地承认。“交往?我说是包养吧,邢少订婚本城谁不知道,交往,笑话。”她声音尖锐起来,周围的同学都听得清清楚楚。
昨天倒真有不少人看到苏绒上了刑湛的车,一时人证不少,苏绒似乎百口莫辩。气得面色发白。
“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勾搭的男人少?上次那个秃头李总的老婆也不知道扇谁的耳光。”绿绿护短,站起来回嘴。
“你说什么!”“人话!又不像你,趁着今天最后一班宇宙飞船离开前快点登机,火星怪兽!”绿绿抱着胸,好整以暇。
“你给我再说一次!”黄雅娟从来没有骂赢过绿绿。“你让我说我就说啊?”绿绿瞪她。“你有种别说!”黄雅娟威胁。“这可是你让我别说的。”绿绿比她高,几乎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一旁的杨素看不下去:“你当然不让我们说了,你能好到哪里去,前段时间不还是和陆少打得火热,谁不知道陆少花心,你还不是往上扑!”
绿绿最近正烦这事,一被人挖出来,火气全面爆发:“你倒是去扑啊?眼角都看不到你!”绿绿打开矿泉水瓶瓶猛灌一口,“身材好?没胸没屁股,时男时女,忽男忽女,非男非女,不男不女!薄得跟张纸一样,你以为自己是模特,丫就一副医用骨架!”
杨素被她骂得内伤。这边吵成一团,那边台上自然听得到,渐渐地,这边从口角升级到拉扯。她们又比不过绿绿的力大,被吃得死死的。
最后闹到那边停了下来。校长连连向顾凉喻和其他几个老总抱歉,让系主任老李过去看看。顾凉喻看清楚是苏绒和绿绿,起身走过去,校长擦擦额角的汗,跟着过去。
“你这个泼妇!”黄雅娟头发被绿绿抓在手里,还不忘骂人。绿绿的头发也被抓乱了。可到底占了上风。
“你们都给我住手!”老李和几个男生上前将几人拉开。苏绒脾气没有绿绿泼辣,也没有黄雅娟和杨素的阴险,生生挨了杨素一巴掌,下手很重,脸肿了一大片。
“刑湛,你家那位和人打架了。”顾凉喻加快步子,一边还不忘给刑湛去电话。“也不是打架,是挨打,你快点过来。”顾凉喻眉头拧了拧,欺负他兄弟的女人,就是欺负他的女人。
绿绿的脖子上被抓出几道指甲痕,鲜红鲜红的,不过看看黄雅娟和杨素更狼狈,刚刚杨素打了苏绒,绿绿哪里肯,乔姗拖着黄雅娟,绿绿直接一脚将她踹在地上。
这丫头真够泼的,难怪弄得陆方淮半死不活。倒是苏绒,走近了看,面上绯红的手掌印,嘴角甚至还磕出了血,待会儿刑湛瞧见了…顾凉喻觉得这礼堂空调开得太低,真冷。
苏绒疼得眼泪都涌出来,刚那一下,嘴巴里磕破了一片,脑子一时嗡嗡作响。“苏绒,没事吧?”绿绿看着苏绒的脸,一丝丝的血管清晰可见,这人下手这么重!
杨素被踹在地上老半天不起来,哭得淅沥哗啦,就差打滚耍赖。这样闹成一团,学校领导的面子也挂不住,正想着要好好地给些处分。
礼堂里一片哗然。平日里淑女作女,斯斯文文的,优雅隽秀的,今天竟是公然在这几百号人面前掐架。
蔡悦也赶过来,将杨素扶起来。“校长。”清脆的声音这么一喊,校长的心立马偏向黄雅娟这一边。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不顾个人形象,更不顾学校形象!”校长说得很官方,骂人不像骂人,说教又不是说教。
绿绿撇开脸当做听不见,苏绒低着头,不是觉得惭愧害羞,而是在思量着她和刑湛的关系。
校长正讲到兴头上,蔡悦也时而帮腔,说室友从来温柔,将责任拼命往苏绒他们身上推。校长也一味指责苏绒。
顾凉喻的助理拿了些消肿的药膏过来,顾凉喻递给苏绒:“痛不痛?”校长一看这架势,两人似乎是熟识,因为苏绒不仅不理他,还翻白眼。
“你怎么就对着我们的时候凶啊。”顾凉喻笑起来,校长就更心惊了,问得小心:“顾总认识苏绒?”“苏绒可是我弟妹。”顾凉喻说得随意,听着甚至像在开玩笑。
校长只觉得腿软,弟妹?顾凉喻是独子,哪来的弟妹,倒是听说和本城另外一些世家公子交好,这个弟弟…也不知是谁,可他知道,无论是谁,都得罪不起。
刑湛本来是乖乖地打算去医院挂水,一接到电话,披了外套匆匆出门。门口遇到了孟璟澜。说是来押他去医院的。刑湛从小就怕打针,他们就怕他逃了。
“我现在去苏绒的学校,顾凉喻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欺负苏绒。”刑湛不理他,去车库取车。
“欺负苏绒?”孟璟澜皱眉,看来得先陪他去趟学校。一个电话,二十多人先派了过去。半个小时后两人也到了礼堂。
“苏绒…”刑湛冷冰冰的声音从礼堂后门传来。他脚步很急,三两步就走到苏绒身边。苏绒低着头,被绿绿护在怀里。刑湛不客气地将苏绒拉出来。大手捧着苏绒小巧的脸,左边脸颊上红了一大片,有一些地方甚至有些青紫发乌。
刑湛拇指抚过,苏绒倒吸一口凉气,看来真是疼得厉害。“苏绒,很疼?”刑湛声音里带着心疼。苏绒扭开头,到底没有推开刑湛。
校长见到走进来的两个人,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黑色西装,保镖型的男人,按着胸口,只想要问秘书降压药带没带。顾凉喻这弟弟,竟然是刑湛。
“谁打的?”刑湛本就是个冷淡的人,这话出口更是冻得掉渣。苏绒不开口,刑湛没办法,看了看顾凉喻,眼神里带着无限谴责。
顾凉喻觉得无辜,摸摸鼻子,看了孟璟澜一眼,孟璟澜低声询问:“怎么回事?”“我哪儿知道,我坐第一排,后脑勺又没长眼。”明明没有做错事的顾凉喻,在刑湛笔直的寒光下,终于心虚了。
“绿绿,是谁?”刑湛见苏绒不理他,只能问一边的绿绿,绿绿正扎着头发。“地上躺着那个。”绿绿冷笑,用下巴指指杨素,说得不情不愿。
刑湛盯着她,杨素被瞧得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