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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转到这里,萌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羁哥哥如果知道会怎样,她非常了解冯羁,他是男人,而且是个大男人,尤其是个霸道又别扭的大男人。
以前两人没挑明关系的时候,他都喜欢对她管头管脚,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不能化妆,不能交男朋友……说起来,羁哥哥管的比她家老爹还宽,她家老爹眼里就美人娘一个,对她跟方峻的原则是,不出大格的前提下,任她们姐俩儿发展,所以,她经常说羁哥哥像汉墓里掘出来的男人,脑袋僵化,思想封建。
她不认为,羁哥哥能忍受她的任何出轨行为,即便他宠她,溺她,而且,萌萌真的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脱光了,也不见得就怎么样吧!
萌萌定定看了柴子轩很久,才开口:“师兄,我怎么在这里,我们……我们……”一时间,萌萌发现,自己竟然缺少问下去的勇气,但是她知道,这种事绝不能逃避,逃避于事无补,咬咬牙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昨晚?”
柴子轩一向清澈的目光有些深暗起来,眸光深处闪了闪,一瞬间划过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或光明或黑暗,分别属于他内心的天使和魔鬼。
萌萌的衣服,其实不能算他脱的,昨天晚上抱她上来,一放在床上,她就开始折腾,眼睛没睁开,可手却不老实,身子也不停扭动,仿佛燥热难耐,衣服被她扯的七零八落,柴子轩才意识到,姐姐给她吃的药,并不只有安眠的效果,还有别的……
柴子轩的内心斗争了一晚上,仿佛一场最激烈的鏖战,好几次他几乎投降,那样的萌萌,他头一次见,身上的衣服半隐半现,露出腻白的肌肤和起伏的女性曲线,媚人心骨,别说他一直恋着她,即便两人素不相识,这时候他或许也会不能自持。
她却一点印象都没了,她扯开自己的外衣,还不罢休,把自己的里面的衣服也解开,他红着脸,扭开头给她盖上的被子,被她三两下就踢开,娇憨的像个任性的孩子。
柴子轩也真不能算君子,那时候他的自制力早已灰飞烟灭,可是他的手不过刚碰到萌萌,就被她皱着眉闪开,仿佛一种身体的自主意识,能分辨贴近的人是谁。
那一瞬间,柴子轩肆意的yu望迅速冷却下来,人之所以称为人,就是因为可以控制自己的yu望,不然,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换个角度说,一个女人在药物作用下,意识模糊之际,依然能做到拒绝,代表什么?柴子轩不会不知道,即便这晚上真发生了什么,又能怎样,以萌萌的性格,他依然毫无机会。
而且,她会怎么看他,不用她,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理智虽然清晰了,只不过,人毕竟是贪婪的,心里还存着那么点儿微薄念想,因此,萌萌的表情,语气,以及她那种后怕却侥幸的目光,依然令柴子轩轻微受伤。
她一点不喜欢他,甚至一丝丝都没有,就像她说的,他不过是她的师兄而已,她的目光明明白白告诉他,即便他们发生了什么?这一切不会改变,永远都不会改变。
昨天晚上那种突然袭上心头的绝望仿佛重新回来,沉沉压在柴子轩的心头,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可还是想深究的更清楚明白,就像得了强迫症的病人。
柴子轩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只不过怎么看都有点涩然:“萌萌,如果我们发生了什么,你会不会嫁我?”“嫁你?”萌萌皱起眉,坚定的摇摇头:“怎么可能,我从没想过嫁给别人,即使我们发生了关系也一样。”
柴子轩的脸色有些白,萌萌的目光在他脸上巡梭一周,忽然笑了:“这辈子我只会嫁给羁哥哥,他不想娶都不行,而且,我们并没发生什么,不是吗,因为你用了如果……”柴子轩扭开头,半晌儿才转回来:“可是我现在后悔了,非常后悔。”
萌萌不禁长长松了口气,说真的,刚才的一霎那,她的呼吸都差点停顿,她嘴上说的坚定,心里真有点拿不准,她要是真跟柴子轩有什么,羁哥哥会怎样,即使面上不说什么,估计也会成为一辈子也甩不掉的阴影,她不想有那样的遗憾,她要快快乐乐幸福美满的跟羁哥哥过日子。
萌萌草草收拾好,跑到客房的时候,陈晓琪还睡得像头猪,趴在床上,打呼噜,吧嗒嘴,差点没气死萌萌。
萌萌也没客气,抬脚对准她屁股就是一脚,陈晓琪掉下床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叉着腰,瞪着眼的好友,陈晓琪揉揉眼:“萌萌,你疯了,大清早你踹我干嘛,我招你惹你了啊,天大的事都让我再睡一会儿再说,求求你了……”
说着,七手八脚爬上床,脑袋哧溜一声钻进枕头里埋了起来,萌萌上去把枕头跟被子都丢到地上,拽起她摇晃:“你这只猪,别人把你抬去卖了都不知道,醒了,醒了,我们该回学校了,今天早上可是老妖婆的课。”
“老妖婆?”陈晓琪忽然睁开眼,这回彻底醒了,老妖婆是教她们传播学概论的,五十多岁没结过婚的老处女,一张脸素的跟江青似的,就没见有过笑模样儿,课堂上挨个点名对号,迟到早退旷课都杀无赦,因此同学给起了个外号叫老妖婆。
陈晓琪曾有切身体会,萌萌一祭出老妖婆,陈晓琪就真是猪,都能立马变成兔子,陈晓琪被萌萌生拉硬拽出去的时候,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抬头看看,太阳都还没出来呢,低头看看表,不满的嘟囔:“才六点,你着什么急……”还没说完,就被萌萌拖了出去,就跟后面有鬼追一样,跑的飞快,很快,两人便消失在别墅前的车道上,从头到尾都没回头看一眼,自然也看不到自始至终便站在二楼露台上的柴子轩。
柴子轩的心情绝望又复杂,望着萌萌急切跑走的身影,感觉心都空了,空的好像什么都存在一样。
柴子轩很清楚,这一次过后,他跟萌萌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柴子轩黯然叹息,低低道:“姐,我不想那样得到,而且,即便那样了,也不见得能得到萌萌,我了解她,我抓不住她,我谁也不怨,就怨命运让我这么迟才遇上她,姐,我想出国留学……”
、四十八回
“出国?当初你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跟爸都希望你出国;学校都替你申请好了;可你呢,非要在国内念大学,现在因为失恋就想出国;子轩;你真有出息啊;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说了;鸿基的资金链出了问题;你想出国,这个时候肯定不成。”
“资金链?”柴子轩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公司不是一直运转良好吗,前几天报纸上不还预测今年鸿基的净利润将翻一番,股市趋势看长。”
柴子馨转身靠在露台的汉白玉围栏上,异常认真的看着他:“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障眼法而已,你也知道,我们柴家是开矿起家,当初爷爷手里一个稀有金属矿,又赶上改革开放的好形势,我们柴家才发起来,累积资金,生意越做越大,这几年,看着铺开的面大,其实是空架子,都是银行贷出来的款子,我们手上那些鸿基的股票,一旦鸿基资金缺口补不上,还能值什么钱……”
柴子轩震惊不过一瞬,便恢复平静:“既然公司开不下去就收起来好了,不求富贵但求平安也不错。”“平安,你说的轻巧……”柴子馨微微苦笑:“认真算起来,我们家的房产都是银行的,一旦鸿基倒了,你我就得露宿街头,哪里来的平安。”
柴子轩抬手按了按抽痛的额头:“姐,你想我怎么办?”柴子馨眼睛闪过一丝亮光:“本来呢,如果你搭上方家,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昨天晚上又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你……”“姐……”柴子轩紧紧蹙起眉头打断柴子馨:“即使萌萌真跟我怎样了,和柴家有什么干系?”
柴子馨摇摇头:“子轩,你知道吗,西郊北的那片山里蕴藏着丰富的锡矿,山脚那块地,如果我们买下来,这座山就是鸿基的,开发出来,我们鸿基不禁能度过难关,或许还能跻身世界百强企业,那块地皮现在就卫晓峰手上。”
柴子轩一直知道姐姐野心很大,很小就知道,但远远没想到,她的野心竟然扩张到如此地步,前几次,他看到姐姐跟卫晓峰发展不顺,心里还替姐姐不平,觉得卫晓峰有眼无珠,姐姐这么好的女人都视而不见,可现在,突然连他都有点儿不认识姐姐了。
印象中,姐姐即使事业心重,可从来不会用什么阴暗手段,做生意算计也没什么,可是把感情也算成生意筹码,未免太过卑鄙,如果不是姐姐今天跟他摊牌,他始终还以为,姐姐真的爱上了卫晓峰,原来从一开始就是算计,连他跟萌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