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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海面对西方满天的暮霞,仿佛从西沉的落日中获得无限灵感似地,说:“那是你们都发现了他普通人无法发现的一面,就如同一个能走遍奇丽山脉的高手,在他登上这点点高峰时,就会被这山间的壮美所深深打动!儿子!你记住,你和白、万古、多、蓝五人都是难得的将才,而邢诗军却是将将之才。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许他将会是一个王才!”
卷三 第十三章
第二天,北方军团驻守雄风关的二级军团军团长江南导将军率同雄风关的驻军一一入驻千机堡。至此,这座不落雄关在陷落八十年后,才算是完完全全的重归玉瓯国。在江南导到达时,邢诗军亲率龙近水、白涌泉、蓝足有和二名万人长及先期到达的骑兵部队万人长迎出千机堡。
江南导官衔为三品将军,与邢诗军同级,且雄风关驻军编制为十万,比靖乱军团的五万多了一倍,但靖乱军团毕竟是独立军团,又有着比二级军团更为超然的地位。所以,江南导见邢诗军,无论是用哪种礼节都有他的道理。
江南导见邢诗军亲迎出千机堡,忙下马敬礼说:“雄风关驻守江南导见过费军团长!”
邢诗军哈哈一笑,拉着江南导说:“论年龄,江将军是邢诗军的父叔一辈;论资历,江将军从军打战时,邢诗军还在牙牙学语;论统驭,江将军的属下是邢诗军的两倍。所以,您要是跟我客气起来,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礼了!”
江南导毫无自得之色,一脸的严谨,说:“有志不在年高!任何一人,能以两万人拿回千机堡,末将都必定执鞭相随,唯马首是瞻!”
邢诗军心里一阵郁闷,怎么这个江南导死板得跟一块木头似的!面上却不得不客气地说:“江将军客气了!此次偷袭千机堡,如果没有玄武将军龙将军率近卫团和术士部队全力相助,费某所带的两万位将士恐怕要全军覆没。真要是那样的话,邢诗军万死难辞。现在想来,还是冷汗浃背啊!”
江南导见这位少年统帅没有丝毫的小胜即骄,不禁更为佩服,说:“胜而不骄!费军团长前途无量啊!江某人受玄武将军之命,驻守千机堡行止由军团长决定。从末将到雄风关守军任何一人都随时听候费军团长之令!”
邢诗军斜眼睨江南导一眼,心想,让我跟这位死板将军共事,还不如让我上吊爽快些!他轻咳一声说:“收回千机堡的是北方军团将士,入驻千机堡的也是原雄风关驻防将士,所以,我可以很放心地离开此处。在我离开之后,千机堡由江将军全权负责,同时,江将军做为北方军团的二级军团军团长,除了北方军团的军令之后,不能执行其它命令,包括靖乱军团的要求。”
江南导一愣,要知道收复千机堡,在玉瓯国来说可是一件巨大的军功,任何人莫不想长驻千机堡,成为王国新英雄的象征,但听邢诗军的口气,他好象要转移了!江南导迟疑地说:“那么费军团长的意思是……”
邢诗军微笑着说:“我与白涌泉将军马上将离开千机堡,去往别处。而属于靖乱军团的两千骑兵会在龙近水、蓝足有的带领下,于明日一早离开千机堡奔赴万荆关。”江南导开始反应过来了,急忙说:“费军团长,可是千机堡……”
邢诗军脸色一沉说:“江将军能以十万人员守雄风关十年,使真羿国不能入玉瓯一步。现在换成更加险要易守的千机堡,难道就守不住了?”
江南导忙辩解说:“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邢诗军脸色转喜,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江将军别忘了现在万荆关外还有真羿国二十万的远征军团等着费某去打发,所以,靖乱军团的将士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援万荆关。所以,千机堡之事,还得劳烦江将军了!”
江南导被邢诗军阴晴变化无端的脸色弄得一时找不着方向,这恐怕也是邢诗军对付老实人的最大撒手锏了。 邢诗军根本不等江南导缓转过来,一回头对白涌泉说:“公子哥!你的飞雪呢?”
“在!”白涌泉拍拍肩上鸽子模样的雪雕飞雪,面露微笑地说:“费老大又有什么馊主意?”
“哪里,哪里”邢诗军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兄弟只想请他载咱兄弟俩去万荆关外,远征军团的后方观光而已。”
又是观光!白涌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邢诗军和他已在飞雪的背上,横穿奇丽山脉,直向雪城古原的东南而去。
万荆关外,远征军团在此驻营已有八天,军团长由献司到现在还想不通,明明与羿之羽箭设计好,远征军团到达后,与羿之羽箭内外夹攻,重夺万荆关的。没想到,如今万荆关的后方不仅毫无动静,而在万荆关驻守的所谓靖乱军团龟缩万荆关,无论如何骂战,就是不出关。要想强行攻关,更是不可能。靖乱军团胆子虽小,手底下的功夫却不弱,城墙上的士兵配合无间,就如同一架巨大的绞肉机。在八天里,远征军团已强行进攻十次,伤亡近万人,却无法向前推进一步。
尤其奇怪的是,不论他跟外联络用的信鸽还是鹰鸽,全都一去不复返。由献司也不是没在前面派出侦察兵,在身后留下通讯兵,还不定期地派出游骑侦察。可是,就连这些侦察人员也经常隔三差五的失踪,失踪得莫名其妙,失踪得光怪陆离,失踪得令人心慌。如果不是军部一直对下面隐瞒了这些消息,现在可能是已谣言四起,人心不安了!
不知是直觉,还是自己的幻觉,由献司总觉得在经过雪城古原时,远征军团似乎被一只藏在暗中的狼盯上了。平时的怪事,不过是那只狼的试探,怕就怕,那只狼在试探得差不多时,跑上来就是一口。
应该说由献司的感觉接近于现实,狼遗风行,这两个雪城古原的部落的象征物就是狼,只不过一只是正在杀戮的狼,一只是望风随影的狼而已。当邢诗军和白涌泉骑着飞雪降落在远征军团身后三十公里外时,狼遗、风行两个部落的首领狼寄生和风源早已恭候当地。
看着邢诗军和白涌泉衣袂飘飘从飞雪背上下来时,狼寄生和风源刚想下跪请安,邢诗军那双不怎么客气的双眼顿时精芒暴生,直盯着狼寄生和风源。还是风源反应比较快,轻轻一扯狼寄生说:“狼首领,使者、格萨尔王不是说过,除了格萨尔神之外,在雪城古原上不得对任何人行跪礼,连他也不例外吗?”
狼寄生硬生生刹住了跪了一半的身体,半曲着双膝,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抱拳说:“见过费使者!”邢诗军的双眼一下子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倒是把狼寄生吓了一跳。心想,妈!老子那些个下属见了老子还要行跪礼,要是让王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不行!无论如何,那班小子们今后不能跪了,至多拱拱手算了。
邢诗军心理暗笑,看来旁观之眼就算不睁开,也挺好用的!其实,也就他这个神之使者能用旁观之眼。要知道摩东和鸠必烈不过是受旁观之眼在解开封印时受到一点外泻灵力,才长了第三只眼睛,那样的眼睛除了使他们神智清明之外,没什么用处,不像邢诗军阴差阳错,居然能把整个旁观之眼的封印核心吸入识海。
风源比起狼寄生来无疑多了一分精明,似乎很随意,又极为慎重的与邢诗军见礼后说:“禀格萨尔王,按照王的旨意,我部和狼遗部落在远征军团的前前后后设置了多处障碍,诱使整个军团行进方向发生错位,并降低其行进速度,使远征军团大约比正常速度迟到了七天左右。本来还可以再拖两天,但王严令我们不许露出人为的痕迹,故有些办法无法实施。”
“够了!”邢诗军点头说:“你们做得比我想像得还好!”
风源恭敬地说:“格萨尔神佑!此外,我部和狼遗部落暗中劫杀了远征军团侦察人员共计一百七十余人,在浩狼们的配合下,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错!”邢诗军对这些草原部落的汉子打心眼里表示满意,停了停,想到什么似地问:“雪城那边有没有传信过来?”
风源说:“有!今早,雪城的传信使者跟到,现在营帐中休息。我和狼首领见到王的雪雕飞来时,就已让人叫他起床,想来已经梳洗完毕,马上就会来见王了!”
说话间,就见一个勇壮的年轻人从帐篷中掀帐而出,想必是受了曼狂沙的一再交代,所以他远远地就向邢诗军拱手说:“见过格萨尔王。”
邢诗军定睛一看,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