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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怒神,你说你是神?”邢诗军吓了一跳,说:“还是被封印在这里的?”
“你个鬼儿子还不快解开我的封印,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勇怒神对邢诗军惊奇的表现可不怎么欣赏。
“天底下自称是神的没有十万,也有八千,谁知道你是哪一个。”一旦知道对方还要依靠自己才能解开封印,邢诗军就开始有本钱谈判了,说:“你先说说你的来历,也好让我知道,可不可以给你解除封印。我可不想,你在脱困后,第一口就把我吞掉打牙祭。”
勇怒神这下真的怒了,说:“本神可是修至玄界空无边处天的真神,又岂是那些妖、魔、灵物或者天界的那些小辈冒充的神可比?几千年来,哪一个来的小子不是毕恭毕敬,称本神为格萨尔神的?”
“格萨尔神?”邢诗军笑着说:“你一会儿自称勇怒神,一会儿自称格萨尔神,谁知道你是哪位?还有,你又是怎么被封印的?”
勇怒神看出,眼前的这个人跟以往那些虔诚的参拜者可不一样,在知道自己就是格萨尔神时,还能这么侃侃而谈,虽说没什么修为,但也绝不是简单人物。想起自己等了几千年,就只剩最后一道封印了,这气也只能忍忍了。
勇怒神忍了又忍,说:“此事说来话长”
“好!那我就慢慢听来。”邢诗军知道,类似这种空间中,其时间与外界不同,很可能听上一年,在外界也不过是过了一刻,所以不慌不忙地准备听故事了,还微叹一口说:“可惜少了点茶食。”
勇怒神装做没听见,就开始了自己的历史。在远古,三界通道存在的时候,勇怒神也跟其他一些修至玄界的神一样,时不时地到人界的各世界去观光旅游。这些神所到过的世界中往往就流传着种种神迹,甚至一些虔诚信徒的祈祷能穿过重重时空,被神所感知,降下奇迹。所以,至今,各种文明中都流传下神迹重重的诸神黄金时代。
诸神的黄金时代在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之后,发生了一件大事!玄界南方神王大梵天和东方神王盘古发生了战斗。两位神王都是修到玄界非想非非想天的最高境界,其力量能在弹指间创造一小千世界,也能毁掉一中千世界。所以,这样的战斗就直接波及三界,最后引起三界通道崩溃,使玄界、天界、人界分属不同层次,上一层次的神、仙不能再重新逆行至人界。
在三界通道崩溃时,有很多玄界的神和天界的仙都滞留在人界。由于人界所有的灵气跟玄界、天界不同,短时间的旅游尚可以忍受,但要长时间停留就不那么'炫'舒'书'服'网'了!所以玄界、天界的神、仙们纷纷投胎转世,重新修行,借修行有成,脱胎换骨时的自然浩翰之力,飞升回原来的境界。
那是一个混乱的年头,每一个根基深厚的灵胎成孕时,都有不尽其数的神、仙来投胎。有时,为了一个灵胎,甚至惹得这些神、仙们大打出手。由于,是在人界,这些动手无不被人界知道的人视为恐怕之源,那个时代被称为诸神大战时代。又因为诸神在炼制神器时,所用的原料最多的就是沧桑银,也有人称之为诸神白银时代。
勇怒神也是要投胎转世的神,但当他费尽千辛万苦,找了不知几万年,才发现一家灵胎成孕时,结果与另一名同级的神,智慧神部众之一的工神阿逸多摩撞车了。在无法答成协议的情况下,自然是大打出手。阿逸多摩好不容易赢了勇怒神时,却发现别说灵胎,那个孩子的孩子都出生有十几年了。
阿逸多摩一怒之下,将勇怒神的神通全行剥夺后,用三重封印封在了这个乱世星球的地底,自己再找地方投胎去了。勇怒神又用了不知几万年,才将自己残留的一点气息从封印中渗出来,发现阿逸多摩还是留下了封印的解封之钥:圣灯。
然后,勇怒神又花了三千年时间,将一个青年诱入神圣沙漠的绿洲,将之带入封印空间。按照工神留下来的方法,那名青年将血滴入圣灯,然后被圣灯改造成为特殊的金水双平衡属性的体质。只有这种体质才能解开工神阿逸多摩留下的封印:三重的“旁观之眼”。
那名青年只解开了一重,受封印破解四溢的力量影响,居然在额头多了一只“旁观之眼”。他说他叫摩东,然后带走了圣灯,并许诺每十年,当封印在低潮时,就送几个金水双平衡体质的族人来试着解开封印。
至于为什么叫他“格萨尔神”,他也不知道,反正是被人叫多了,也就习惯了。在摩东走后的三千多年,才有另一位叫鸠必烈的年轻人来解开了第二重封印,在额头多了只“旁观之眼”后,又是一千三百年过去了,来来去去的年轻人很多,但谁也解不开第三重封印。
今年,起先来的那六名年轻人素质都很好,但都无法解开第三重封印。勇怒神已经失望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又要等不知多久才能解开封印,没想到邢诗军随后来了,在他身上居然澎湃着圣灯的力量,他就知道解开最后一重封印的日子到了。
“四十万七千三百年啊!我在此整整呆了四十万七千三百年,眼看着今天就要脱困,不由地心情激动,好像不说几句粗话简直是不能表达我的心情。否则,我虽性情粗鲁,但身为修到玄界的神,又怎么会像个市井混混那样开粗口呢?”勇怒神的话中带着无限的感慨,那么沧桑的孤独直直的影响了邢诗军的心情。
卷二 第十八章
勇怒神大喜,说:“好!你只要全身心体会这个封印的变化,认这个封印认可你是工神阿逸多摩指定的解除人,封印就会自行解开的。”
邢诗军仍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说:“别急!还有一个问题,那个侍者之戒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侍者之戒?我不知道!”勇怒神倒是干脆,直接把问题抛了回来!
邢诗军打死都不信,勇怒神会不知道侍者之戒?没办法,只好悠着吧!反正现在焦急的该是勇怒神,不是他!
果然,勇怒神忍不住了,好声好气地说:“你总不能无头无脑地问我个什么侍者之戒,你倒是跟我说说那玩意的模样啊。”
邢诗军说:“每隔一段时间,那些来朝见的年轻人中会有那么一个,在回去后,在圣灯的光芒下,左手中指会现出一个戒指,就是侍者之戒,你敢说你不知道。”
勇怒神哈哈大笑,说:“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就那玩意儿?那是我养的几只宠物八哥的脚环啊!那时候,工神阿逸多摩搜走了我所有的神器、仙器和法器,剥夺了我的神通。害得那几只八哥活活饿死在这个封印空间里,就留下八只脚环。这八只脚环长期受我和旁观之眼外溢的气息所感,有了一点点灵性,恐怕连法器都称不上,只能给持有者带来一点点的勇气和智慧,同时强化他的身体而已。为了让来这里的年轻人不致于以为我只是一个传说,断了后路,我每过几十年或百年就送一个给我还看得合眼的年轻人。”
“原来这样。”邢诗军很没风度地抓了抓头,说:“不对啊!你只有八只,怎么又送出去这么多只?”
勇怒神说:“因为那只脚环,恩,侍者之戒的主人死亡,它就会跟那几只宠物八哥一样回到这个封印空间。只有三百年前送出去带火性的一只侍者之戒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一直没回来!也许那个年轻人修入修行道,至今还活着吧!”
邢诗军心说,那个年轻人恐怕早死于非命了!否则,羿倾海身后的组织那里,又哪来的侍者之戒?
“好了!怎么有那么多的问题,快动手吧!”勇怒神暴燥地说。
邢诗军从来都是你越急,他越轻松,轻咳一声,说:“我打小听奶奶讲故事的时候,一个凡人在不小心帮助了一个神或仙的,结果……结果……这个……那个……你知道吧?”
再怎么说,勇怒神也是修炼了不知几万年的神,对于人情世故还是精得很的,见邢诗军这模样,这不是明摆着趁火打劫兼挟恩图报吗?既然勇怒神已经够老,那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类的话自然也一清二楚:“哈哈!放我出来,你还怕没好事?虽然我已被剥夺了所有神通,但在人界这个空间里,我的力量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邢诗军咳咳了两声,说:“这个,这个,我还是相信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