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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一次次付出,得到的仅是堪比妓/女的回报。
多少钱?他妈的!
言希走进浴室,将自己浸在浴缸内,水流继续放着,掩饰了哭声。
‘咚咚’,敲响落地窗,谢炎不耐烦的催着,不会昏过去了吧,还不出来。
言希换好衣服擦干眼泪才出来,谢炎单手挡住她的去路,慢慢靠近她的鼻翼,彼此呼吸在交融:“哭过了?至于吗?冷际明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言希推开谢炎,坐在了沙发上拿出手机,有四个未接来电,都是安颜的,她一定担心坏了。
相亲变成了失…身会,她也没什么脸给安颜打电话汇报。
“走吧!”谢炎说完就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没有一丝愧疚和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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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看着他走出去,眼角不自觉留下了一滴泪,这一刻,心死了。
一路之上,两人都没有任何话语,心中各有所思,车窗外的景色真的很美,郊外空气清新,言希告诉自己,一切如梦罢了。
每人主动一次,两次都够痛,身痛心疼,该得到的都得到了,谢炎却还是不爱自己。
或许坚持下去,真的没什么用,然,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幻想谢炎对她有一点感情。
这么多年,狗都会有感情,谢炎却冷漠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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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四射的酒吧之中,喧嚣着令人兴奋的音响。舞池里,火辣身材的女人,迷醉的男人,放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灵贴着灵,肉贴着肉。
“言希,你怎么了?急急的召我来。”
绯色酒吧包厢里,言希寂寞的坐在那里。玻璃的桌面上,一只冰桶,里面镇着一瓶上了年代的红酒。她手中的琉璃高脚杯中,除了鲜红如血的酒以外,便是映照上了这酒吧了气氛。
“失恋了呗。”她轻启朱唇,轻吐而道。
“噗。。。”刚坐下的安颜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好了,大小姐,你什么时候恋了啊?不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暗恋的嘛!”
“是我在暗恋啊!可是,今天变成明恋了,谢炎占完便宜像躲瘟神一样躲我,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言希的声音,由欢快,转至低沉,略带失望。
“算了,咱今天不想不开心的事,你找我来不就是喝酒的么,咱放开了喝!”
安颜拿出那冰桶里的红酒,正欲为自己斟上一杯,看到上面的标签时吓了一跳,“你这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这瓶酒,都抵得上我半年的生活费了!”
“安颜,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即然不爱我……”
“……”
就在言希回头的那一刻,竟然看到舞池里十分不堪的一幕。她略微皱眉“快看。”
安颜顺着言希手指的方向看去。舞池的边上,有一个十分亮眼的男人。他身材颀长,舞姿娴熟,特别是那一张魅惑的脸。在酒吧的昏暗而略带暧昧的灯光下,更是显得迷人心魄。
然而,那样妖孽的一个男人,这会,正把手放在紧贴的舞伴的翘臀之上。他的手,在四处的游离。那女人,也十分合适宜的把手紧紧地禁锢在男人的腰间。似乎,想要更加的贴近。
他脖子一侧,在女人的耳后,脖颈间肆意的亲吻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游离到了女人前面的禁地。而那女人的手,似乎也十分的不安分,正欲拉开男人前面的拉链。
“怎么这样啊?”
言希看的极其的气愤,她才刚哭过,竟然这样刺激她。她回头,拔下了那瓶高档红酒上的橡木塞。准确无误的朝着男人的脑袋扔了过去。
“啊,言希,你在干什么?”
安颜大叫了一声,她还真是被言希的动作给狠狠的惊讶了一番。
“谁?谁?谁?竟然连我也敢扔。”男子蹲着身子,在地上捡起了那枚橡木塞。此时,身上的欲…火,也消退殆尽。
“帅哥,别管了,我们继续。。。”
女人魅惑的声音响起,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了。他看见安颜拉着言希,从刚刚飞来的橡木塞那边逃了出来。他赶忙追了过去。可是,酒吧里人实在是太多,等他到的时候,两个妞已经不见了。
他走进包厢,里面的玻璃桌上,还摆放着那瓶缺少了塞子的酒,周围酒香四溢。
他拿起那瓶酒,心想着,还是个品味不错的女人。这时,一道刺眼的蓝光,闪烁在那皮质的沙发里。是言希遗落下来的电话,上面闪烁着两个字‘妈妈’。
他并没有接,而是带着电话,朝着酒吧外追了去,希望能找到刚才的女子。刚刚,那瓶高档的法国红酒,似乎已经减低了他对那个扔他脑袋的女子的怒意。
“哈哈。。。哈哈。。。”
“怎么样,这下心情好了吧?亏你想得出,拿那么贵的红酒塞去扔人脑袋。”
“你啊,最适合。。。”
“这里插播一条新闻。刚刚收到消息,本市排名前五的白氏集团董事长,古玩收藏大家白展堂在家里服食安眠药,经抢救无效,于晚上8点10分逝世。。。。”
安颜只听了这么几个字,就完全蒙了。
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都停下脚步,听着这则消息的传出。
远处,那名追着言希出来的男子,也同样震撼的站在了露天电视前面。
他,这会,不能再去追那名女子了。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消息播完之后,大街上,行人依旧匆匆,闪着灯的车,不停的穿梭于这个城市。然而,安颜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她不信,这是事实。
“小颜……”言希轻轻推她。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说着,安颜顺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门,报了白家的地址。言希怕她出事,也立马跟了上去。
她不知道这时候该对安颜说什么,这会从新闻里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一切,还是要等亲眼看到了,才能确定。
那坐落在半山边上的高档别墅区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安颜的已经急到不行。
这里是市里最高档的别墅区,这出租车,根本就让进去。车子停下,安颜连钱都忘记付便拉开车门朝着白家别墅奔了去。
还好有言希在车上,帮着她付打车的钱。
看着门前满挂起的白色的帷幔,安颜的心一沉,她推开门,里面只有白家的几个佣人,连管家都不在。
她拿电话,拨通肖玄的电话。
那头,响着悲壮的音乐。像是在追悼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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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以后再说”肖玄听见是她的声音,匆匆挂断电话。
当安颜被告知白展堂的遗体已经被火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头上已经是天昏地暗。
白展堂这种时候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为了白若水,难道那孩子真的没了?若真如此,肖玄会为了孩子恨自己一辈子。
赶到酒店的时候,那偌大的酒店,却是到处都摆满了白菊和花圈。没有营业,只是在为白展堂通夜做着悼念会。
她一步步的迈进酒店的会客大厅,那里,正是白展堂灵柩所在的位置。她的脚,那般的沉重,犹如灌铅,她抬也抬不起来。
“安颜,你没事吧?”
言希一直陪着她,这会,扶着安颜的言希感觉,她身体的重量,全都在往自己的身上压。
刚刚,她们都还在那灯红酒绿的酒吧里玩乐,这会,却要经历这么悲伤的事情,这对安颜来说,实在有些残酷。
最重要的是,若白家把事情都怪在她身上,安颜该如何承受。
刚刚跨脚进了大厅,萧兰就迎了过来。她红肿着眼睛,在见到安颜的时候,忍不住又漱漱的掉下泪来,眼神却异常狠绝。
扬手就送了安颜一巴掌,在她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
两边,是纷纷前来悼念的宾客。统一的,是黑色的礼服,肃穆着,庄严着。
见这一幕,众人倒吸口凉气。
“都是你害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萧兰歇斯底里怒吼,扬手又是一巴掌,被肖玄挡住。
“妈,注意身份,今天是爸的葬礼,别让人看笑话!”他冷声警告。
萧兰气急败坏甩开他的手,语带哭声,“若水还在医院躺着,展堂死不瞑目,都是这个小狐狸清害的,我凭什么不能打?”
她恨的咬牙切齿,“我不光要打,我还要让她付出代价,来人,把她给我送到陈局长那里!”
几个随从闻声冲出来,左右架在安颜身边,虎视眈眈。
肖玄眸光一冽,两人的手松了松,有些害怕。
“妈,今天是葬礼,有事明天再解决,您先让安颜离开!”
“做梦!”萧兰骇笑,“她敢来,就别想走!”
两人争执不下时,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
他身着黑色的西装,但看上去,却并不像是来悼念的样子。他缓缓走到灵前,摘下墨镜,恭恭敬敬的弯腰,行了两个礼之后。身后的两名身着黑衣的西装男子帮他把手上的香,插在了香炉上。
接着,他对着萧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