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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呢?
。。。。。。。
〃放心吧,无论是什么来了,我都可以打跑它,保护你!”
从这天开始,小镇上,最黏着贺子俊的人是顾筱北;喜欢在叫“子俊哥哥”的时候稚嫩地拉长尾音的是顾筱北;弄坏了贺子俊精心制作的飞机模型的人是顾筱北。。。。。。
而贺子俊为了应付顾筱北随时可能制造出各种麻烦,早早的就被锻炼出了较高的应变能力和隐忍能力。
从小到大,贺子俊对待顾筱北的政策就是,犯多大的错,屁股就遭多大的罪!
青梅竹马朝夕相随,年少的他们并肩坐在最初相遇的山涧,“筱北,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当然!”顾筱北是那样笃定不过,他们是那么地好,谁能把他们分开?
*******
厉昊南进到屋里,就看到顾筱北半蹲半跪的在擦客厅里的地板,鹅黄色短袖的心形领T恤和白色居家休闲裤,一头的卷发都被梳成了马尾,浓密发梢斜掠纤细颈后,纤细的身形被阳光在地面拉出幽静无声的一截影子,她专心的擦着地板,像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完全不受周围环境影响,也丝毫不察自己身后走进屋里的厉昊南。
厉昊南呆呆的看着顾筱北,这个女人要么对生活充满了极大的热情,要么就是脑袋有病。那天晚上自己下了多重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有他自己清楚,娇气些的女人也许会就此郁郁而终,身体素质好的女人也要躺上五天八天的。
这两天他总想着她是不是被他弄死了,或者饿死了,他想自己应该回来看看,别让她臭到屋里,可是他回来却看见这副情景,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家务。
厉昊南不觉自嘲的轻笑一下,一边擦地一边想着心事的顾筱北被他的这声轻笑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见是厉昊南,呆了两秒,立刻起身撒腿就跑,像惊慌失措的兔子。
她在楼梯口的时候就被他赶上,他把她一把按在墙上,恶狠狠的问道:“你跑什么?”
顾筱北不知道自己跑什么,她只是害怕,现在一见到厉昊南,她就会有种本能的反应,那就是远远的逃开。
厉昊南当然注意到了顾筱北对他的畏惧,即使她已竭力镇定,然而眸色深处还是泄露了真正的情绪,如同曾经受过惊吓的小动物一样,十分敏感。
她透过泪水看着厉昊南阴狠的眼睛,一个劲地把身子往里面缩。
厉昊南看着身下的顾筱北,她眼中水汽纵横,白皙的面孔因为惊恐带着红晕,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带着露珠,在自己眼前摇晃。
第八章梦中的笑脸
顾筱北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嘴唇,倔强地忍着。带着委屈的隐忍,不甘的瑟缩,勉力的挣扎,可怜如一只惶惶然的小白兔,尤其是那种故作坚强,却又强不起来的弱女子状态,纤细可怜,简直到了入骨的地步。
她的容颜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惑,楚楚可怜,看着就让人心动,如同猫在挠着心。如此神情的顾筱北,足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其实顾筱北平时总是一副生气勃勃,百折不挠的样子,她的快乐和坚强如同根深叶厚的大树,很难动摇。她的这种诱人神态总是在逼到绝境时才会表现出来。
厉昊南扯松颈上领带,轻微烦躁地吁出口气,“我还没吃饭,去给我弄点吃的。”
“好。”顾筱北胡乱的擦了一下眼睛,对厉昊南这个要求爽快的答应了。
厉昊南洗过澡后,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神清气爽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如水的轻音乐在屋里缓缓缭绕,厨房里开了灯,黄黄的灯光,泛着温暖的涟漪,香气从里面飘了出来。
他情不自禁的轻轻拉开了玻璃拉门,顾筱北背向门口没有发觉,她系着淡绿色的碎花围裙,颈上一段肌肤如珍珠般粉白,此时她正在将青菜下锅,油锅里咝咝作响,串起的白烟迅速地被抽油烟机吸进去,她一边炒菜一边轻轻的哼着歌,活泼轻快的曲调。
厉昊南有些熟悉,但因为抽油烟机的声响,听不清楚,他又走进一步才听见,“在森林和原野是多自由逍遥 ,亲爱的少年呀你在想什么,在绿色和每一棵爱的鲜花 ,这是多么美丽呀多么美丽呀,鸟儿们都在歌唱 ,鸟儿们都在舞蹈, 少年呀你为什么悲伤又苦恼……”
原来是 “秋天的童话”里钟楚红唱的儿歌,极活泼可爱的一首歌。他以为只有自己这个年纪的会看“秋天的童话”,没想到顾晴北这样时尚摩登的人也会看这平淡温馨的,连个吻都没有的好片,那个时候的发哥真是梦中情人的典范,而红姑则是风情到了极点……
他痴痴地看着她,这样柔和好听的声音,这样温暖而舒服的感觉是什么?
对,是家,是他从小失去,这么多年一直渴望的家。
在记忆里妈妈也曾这样哼着小调快乐的为他和父亲做饭,他们一家人也曾经温馨甜蜜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后来都没了,被一群坏蛋给侵吞了,这群人,就包括顾长河,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父亲。
随着心潮的起伏,厉昊南的脸色变幻莫测,顾筱北关上炉火回头时,就见他微微眯起眼睛,黑色的眸子在灯光下,仿佛猎豹,绷满伺机而动。
她吓得心跳加速,吓得几乎要哭出来。慢慢的挪动身体,小心的顺着流理台的边往外挪,眼看再有一步就要跨出厨房时。厉昊南闪电似的扑了过来,快捷而凶猛,像头捕食的豹子,电光火石之间,顾筱北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扑倒在流理台上。
他伸出手猝然掐住她的脖子,她奋力挣扎,他的十指卡得她透不过气来,她听到他的骨指关节咯咯作响,他一定是真想掐死她了。是什么让他这样恨自己,想要置她于死地。
“你放开我,咳咳……放……”她像只小兽,绝望般呜咽,却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
柔软的黑暗包围上来,如同甜美酣醇的梦境,温存的将她包围,她在也不会有恐惧和害怕。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你每天都跟着厉哥,他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还是在性。事上有怪癖,怎么会把一个女孩子弄的浑身是伤,弄的不成样子……………”
说话的人是王朝帝国附属医院厉昊南的私人医生司徒杰,他和厉昊南是多年的旧识,知道厉昊南性格暴戾易怒,但没想到竟然有这样虐待的癖好,他行医多年,也见过一些家暴,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一道道地青青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牙印,在大腿的根部处甚至可以看见更多这样的记号,这些话他没法直接去问厉昊南,只好问他身边的吴闯。
吴闯当然清楚厉昊南对顾晴北那种疯狂的,偏执的报复,苦笑着替厉昊南解释:“昊南哥他也不总这样,最近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想去以前的事情,他才会发狂!”
顾筱北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她停了几秒,才慢慢适应周围的环境,从照在床上的清白的月光看现在是晚上,想必是护士替她关了灯,此刻只余下从窗户外透进的微亮的光。
借着窗外这份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了立在不远处的身影,修长而挺拔,他背对着她,看向窗外。
喉间时时发作的灼痛让她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像被腐蚀了的胶片电影,一幕幕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厉昊南想掐死自己!
顾筱北感觉到喉咙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微微咳嗽了一下,那人急忙的回过头来,月光中英俊的脸庞带着朦胧的诱惑,用漆黑明亮的眼睛望向她,淡淡地笑了笑:“顾小姐,你醒了?”
顾筱北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孔,恍惚了半天才说的,“你是,吴闯!”声音嘶哑得怖人。
“对,是我。”吴闯慢慢走上前来,微挑起唇角,“你发烧了,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医生说你烧退就会醒过来。”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俯着身子,恰好站在床与窗口之间,光线半明半暗的,可在这样的昏暗之中,顾筱北还是能够清楚看见他的脸,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俊美迷人!
顾筱北突然觉得黑暗中的二人太过暧昧,索性自己伸手按亮了壁灯。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了闭眼,待到适应了突然而来的光亮后,吴闯开口道:“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为你请的看护家里临时有事情出去了,我先代替一会儿。”
“我,我想喝点儿水!”
“好。”吴闯急忙到了杯水递给她。
也许是因为这次生病的原因,顾筱北的一张脸明显瘦下去,她的肤色原本就白的透明,此时更加显得憔悴苍白,却意外地衬得一双大眼睛愈发乌沉沉的。
初次见她以来,笑也罢,哭也罢,就连委屈就全的时候,她也总是那么生气勃勃。只是一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