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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桥!”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苏元伟身上拉开,甩到沙发的角落,头撞到一个硬物,星星冒出来。
苏元伟看着苏葵,眉头紧皱,眼里深深地愧疚。
“对不起!”他对她说。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放我离开!”
“好了!”苏家祖母威严一声,责备苏葵,“要不是因为你,苏家就不会招惹上连家,也不会受连家的威胁。连家已经把苏家调查得清清楚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现在都知道了。你要是不跟连家公子分开,苏家就得遭殃。你惹的祸,当然得你收场!”
苏葵的理智早已崩溃,冲着苏家祖母大叫:“苏家怎么样关我屁事!”
苏家祖母被苏葵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们别把我逼急了!”苏葵目光阴冷地瞪着苏家人,“你们怕连家将你们过去的丑事曝光,难道就不怕我自己去跟媒体说?既然要软禁我,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出去,不然我一定会将你们的丑事一件一件说给记者听。我要告诉公众他们心中那个好男人苏元伟曾经兄妹乱伦还私奔!高声呼吁关爱流浪儿童的苏家人对乱伦生下的孩子不闻不问!不要以为这几年我不在苏家就不知道苏家孙媳妇是怎么挪用公款,苏家其他亲戚是怎么偷税漏税!”
一席话,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苏元伟和苏家祖母同时不敢置信地看向早已傻眼的苏家孙媳妇。后者脸色铁青,害怕溢于言表,双手颤抖地指着苏葵尖叫:“你、你胡说!”
苏葵讽刺地一笑:“我真的胡说吗?记得你给老太太看的那篇关于我的帖子吗?上面清清楚楚说了我认识的大人物可多了。省委书记,国税局局长,要不要我请他们来为你澄清?”
苏元伟看着陌生的苏葵,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苏葵一直不是他印象中的乖乖女,她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只要不去触碰她的极限,她可以若无其事的和他们相安无事。连城年,就是她的那个极限。
“阿洋,把小姐请回房,好好顾着。”苏家祖母发话。
高大的男人任凭苏葵拳打脚踢,一把抱过苏葵往楼上走去。
“别把我逼急了!”楼梯转弯处,留下苏葵最后一声尖叫!
连城年,以前我是一个懦夫,为了你,我愿意变成勇士!谁要是把我和你分开,我会和他战斗到底。
不知道在房间带了几天,不知道天黑了还是天亮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没应,来人从外面走进来。她也不抬头看,抱着腿坐在床上,防御身边的每个人。
“吃点饭吧。”苏元伟手里端着一个餐盘,在苏葵身边坐下。
苏葵低着头,也不理会他。
“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会受不了的。”
沉默以待。
苏元伟把餐盘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在看了一眼苏葵,又起身走出房间。
“放我出去。”
苏元伟的脚步一顿,在门口停住,他听见膝盖碰到地板的声音。
苏葵双腿跪在地板上,抬起头,看着苏元伟,眼神是满满的祈求:“我求求你,放我出去。这么多年了,我没问你要过什么,就这一次,我求你给我自由。”
苏元伟听得到苏葵的哭声,那么刺耳,让他冷漠已久的心也开始泛起了疼痛。多么熟悉的画面,十九年前,同样的位置,他也跪在地上求铁石心肠的苏家祖母给他和她一条生路。轮回开始,他曾经做过的事,轮回到他唯一的女儿身上,让她以同样卑微的姿态求如今铁石心肠的他给她和他一条生路。该死的轮回,让原本有爱的他变成了如今铁石心肠的他。
眼睛有点湿润,心肠有些软了,他想答应她的哀求,可是另一个声音在提醒他,理智不能丢。在防线拉下的之前,他头也不回地快速逃走,顾不了身后歇斯底里哭泣的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不知道又被关了几天。只知道送饭的陈阿姨告诉她,第二天就是她出国的日子。一片狼藉的房间被整理以后,恢复了井然有序。发完疯的苏葵,也累得倒在床上。没有眼泪,没有咆哮,没有表情。不吃,不喝,不睡,脑子里只有连城年。他在干什么呢?一定在忙着军演吧。他说六月份会很忙,手机通话也会受到限制,所以可能不能经常给她电话。他知道她被软禁了吗?他知道自己即将被打包送出国了吗?真的好想他,从未这么想过他。他也一定在她不知道地方,为他们的未来械斗着。在与苏家的战场上,她不能软弱,不能妥协,不能和解。为了他,她愿意不顾一切!
玻璃破碎的声音惊醒了房间外有些困顿的保镖,也惊醒了睡梦中的苏元伟和苏家祖母。保镖破门而入,看见封起来的窗户上有一个很大的洞,床单和衣服编制成的条还挂窗户上,一端系在桌子脚上。苏家祖母和苏元伟也赶到。
苏家祖母大惊:“快点追。”
于是宁静的夜晚被打破,众人慌成一团,急急忙忙往楼下跑去。衣柜里的苏葵听了很久没听到响声,确定房子里的人都出去追她,才急忙从衣柜里出来,往楼下跑去,刚到楼梯转角,就遇见陈阿姨。苏葵绝望,心如死灰。
“小姐,别走客厅,有监视器。跟我来。”陈阿姨拉着苏葵下楼,转角走进佣人用的厕所。
“你几年没回来,院子有些变化。从这里出去是玫瑰花丛,你要趴着身子穿过玫瑰丛才能不被摄像头拍到。玫瑰丛的尽头是铁栏,翻过铁栏,一直往前跑,就能拦到车。”陈阿姨边说边打开厕所窗户。
苏葵感地看了看陈阿姨。
“谢谢你,陈阿姨,苏葵没齿难忘。”
陈阿姨微微一笑,眼睛泛着点泪光,冲她挥挥手。
苏葵翻过窗,脚刚落地就踩到了玫瑰的刺。忍住尖叫,双手挡在前面,在满是刺的玫瑰丛里快速爬行。衣服早已被刮破,玫瑰的刺拉扯她的头发,划伤她的皮肤。衣服已经被血染上斑斑点点的颜色。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玫瑰丛的尽头,是高高的铁栏。忍住疼痛,吸了一口气,抓住冰冷的铁栏往上爬。翻过铁栏,是一条偏僻的小巷,苏葵的声音惊动了小巷里的野狗,一时之间狂吠声在整条街响起。怕狗叫声吸引来搜她的人,她拔腿狂奔。心脏像被谁拧着,疼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睛已经开始模糊,气息也开始紊乱。小巷尽头就是大路,即使在深夜也有车经过。苏葵凭着最后一股气跑到大路,伸手拦住一辆急速而来的车。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城市的上空。
“救救我!”
连城年最近总是心烦气躁,给合成分队训练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隐隐感觉有事情发生。果然没几天,就接到小林子的电话。那个时候他刚训练完正在休息,有人通知有他的电话。因为通讯受限,所以别人要想联系他,只有通过部队的电话。
“喂。”他气喘吁吁,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汗水。
“是我。”林霄天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苏葵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回是真的出事了。学校领导说他爸爸来给她办了休学,她朋友也说她家里人把她接了回去,好像准备送她出国。”林霄天开门见山。
连城年停下手里的动作。
“阿年,苏葵她到底怎么了?”
连城年这边沉默了一下才开口。
“我上个月跟家里要了户口本,我妈问我拿来做什么,我虽然没说,但他们一定猜出来了我要跟苏葵结婚。”
林霄天沉默了。
“以我爸妈的个性,他们知道劝我没用,一定会给苏葵施压,而现在动用到苏家,说明苏葵没有答应我家里人的要求跟我分开,才转而向苏家施压。”
“那你打算怎么办?”林霄天有些担心的问他。
“我猜的没错的话,苏葵应该被苏家软禁了。我联系一下严冉,他跟苏元伟比较熟。”
“阿年,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一声。”
“嗯,谢谢。”
挂了电话,再重新拿起电话给周严冉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又打了几通。总算被接了起来。
“严冉,是我。”
“你知道苏葵出事了?”周严冉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她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
“到底怎么了?”连城年心急。
电话那头周严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昨晚我开车路过解放北路,有个女的冲到马路上拦下我的车。还好我刹车及时,才没撞上,刚想下去骂一声,她就倒地。我一看,居然是苏葵。她全身都血,衣衫凌乱,头发乱七八糟。最糟糕的是脸色惨白,满脸汗水,手捂住心脏,昏死过去。我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窒息,好在抢救及时,总算拣回一条命。医生说她剧烈运动,心脏病发作发,所以才窒息。我还以为她受欺凌了。”
连城年拿着电话半天没响应。
“阿年,你还好吧?放心吧,苏葵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连城年还是没说话,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