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我忙完了也过去。”连城年一边认真挑着鱼刺一边回话。挑完鱼刺,将自己的碗递到苏葵面前,自己端过她的碗。
苏葵一愣。
“吃吧。”连城年对她一笑。
苏葵感动的一笑,吃了起来。这样美味的餐,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很好吃的鱼,很好看的挑刺人。
两人就这么吃着饭,互相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连城年说,苏葵听。她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对他说的每一件事都很感兴趣。连城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爱说,苏葵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听。也许生活就是你听我说,就这么平淡而已,就这么幸福而已。
两人吃晚饭,连城年带她去看电影。苏葵对黑白电影兴趣并不大,但那部片子吵得很火,所以她多少也有些期待。
堤幸彦导演,广末凉子和松田龙平主演的:《恋爱写真》
如果说这只是单单只是将爱情,这一定不是一部好的爱情片。影片融入了爱情、死亡、摄影组成的谜团,讲述了一个平淡缺不平凡的故事。松田龙平饰演的诚人很英俊,却完全掩盖不了静流耀眼的光芒。这不是一部关于爱情的电影,而是关于一个女孩。
你会怎么怀念一个你曾经爱过,并且从未忘记过的人?
看电影的人群渐渐散去,连城年也拉着苏葵走出电影院。苏葵一路默默无语,想着电影的情节。
“想什么呢?”连城年拍了拍她的头。
“你说,真的有这样男人吗?”为怀念一个人而作为她来活着。
“真的有没有这样的男人我不知道,真的有没有这样的女人,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明亮的笑容,柔软的感情,也许她爱上的不是摄影,而是教会她摄影的那个人。”连城年为她打开车门。她上车,他也上车。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苏葵好奇,并不是大悲大爱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却让他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所以对男人都有着强烈的依赖。”连城年回答。
“那男人呢?是不是少了一根肋骨,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不是。”连城年表情认真,“虽然只是一根肋骨,但是男人失去她,会先遭切肤之痛,断骨断筋,血流如注。如果伤口能缝合好,也许可以继续存活下去,但他终究不再是个健全的人。若是没缝合好,伤口感染,发炎,癌变,男人也只有死路一条。”
电影里,诚人追寻着静流的步伐前进,跟她看到的风景重合,跟她重合。
她说:“你一直让我等着。”
也许今生,他错过了她的那根肋骨。
每个男人的出生,都是为了寻找那根肋骨,只有找到,胸口才不会继续穿心疼痛,自身也才会完整。苏葵,你就是我不能失去的肋骨。
苏葵没想到,在感情方面,连城年会有这么感性的见解。他似乎有一堆传说,然后从传说中发展一堆故事。
------题外话------
非是未倾心,未完待续
Chapter 22 优秀的兵
可是现在这个优秀的兵,躺在了病床上,等待着上天随时对他的生命喊停。
苏葵和连城年在回程的路上接到何祥伟的电话,李大队长的病情恶化,已经休克,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两人急忙往医院赶去。到了医院,急救室外面已经挤满了等待的人,其中一大半是李队长还任职时带过的兵,另一部分有领导,有家属。连城年一眼就看见端坐在人群里的那个老人。
“爷爷?”连城年惊讶。
老人听到了他声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不是很高兴。
连城年走到他身边:“爷爷,你怎么来了?”
老人一脸不满:“李渊都病成这样了,你们都不通知我?要不是我从你爸爸那里听到消息,估计现在还不知道。”
李渊是连老爷子带过的兵,深得他的喜欢。听说年轻的时候替连老爷子挨过枪子儿。
“我们这不是怕你知道担心嘛。”连城年安慰连老爷子,“你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说我帮你照顾着。”
“照顾他是应该的。”连老爷子强调,“我来这里,看李渊是一个目的,另一个目的是来看看你。我看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回家了是吧?”
“我这边刚接工作,很忙。”
“忙忙忙!你永远都很忙!这件事我一会儿回去跟你说,现在我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你。”
连城年没回话,将苏葵拉到嫂子那边。
“嫂子,怎么样了?”苏葵握着嫂子的手。
嫂子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埋头倒进苏葵的怀里。苏葵鼻子一酸,差点跟着哭出来,还是连城年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示意她现在应该坚强,才能给嫂子以鼓励。
苏葵强忍住泪水,扫视了一圈:“小延呢?”
“何医生带他去吃饭了,现在正在往这边赶。”一个连长回答道。
嫂子在苏葵怀里哭了半天,渐渐没了动静。苏葵吓了一跳,急忙扶起她。一看,才知道是哭昏了过去。有士兵过来,背她去了病房。
“爸爸!爸爸!呜呜~爸爸!”小延的人还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众人回头,看见小男孩矮小的身影从走廊那端跑过来,身后跟着何祥伟。
“小心!”
苏葵话音刚落,小延就往地上摔了下去,还好连城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
小延看见连城年,一把抱住他:“连哥哥,我爸爸呢?我爸爸去哪儿了?”
“医生正在给你爸爸看病,需要安静的环境。小延不哭,跟苏葵姐姐和哥哥们一起等爸爸出来好吗?”
本来哭声很大的小延急忙咬住嘴唇,忍住哭声。看见苏葵,伸手抱住她,一头埋进她的怀里,压抑的哭出声。
“苏葵姐姐,我爸爸是不是快死了?”
苏葵再也忍不住,靠进连城年的怀里,埋着头,无声哭泣。
几十号人就这么等在急救病房外,默默无语。直到夜晚十二点,连城年在安慰苏葵和小延的时候,转头看见连老爷子,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尊佛要安顿。老爷子年纪大了,不能跟他们一起熬夜等待。
“爷爷,你身体不好,不能熬夜等,我先送你先去附近的招待所睡吧,我那里离这开车还要一段时间。”连城年放开苏葵。
苏葵抬头,眼睛哭得红肿,转头看连老爷子,没想到他也正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苏葵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喜爱或讨厌。她有些惶恐,第一次被人这么认真的审视,那人还是连城年的爷爷。
“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连城年扶起老爷子。
老爷子也不反对,收回停留在苏葵身上的视线,任连城年扶着站起身,走出医院。老爷子随身的警卫也急忙跟着。
连城年将老人安排在医院不远的一家条件还算不错的酒店住下。他办完入住手续,扶老爷子搭电梯上楼,进了房间。准备离开时,老爷子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爷爷?。”连城年回身,问老爷子。
“那个女孩子,趁早分了。我看你对她动了几分真心,但她那样柔弱的女子,不适合当连家儿媳。”老爷子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
连城年走出房门,转身关门之际,看着老人,一字一句:“适不适合,我自己清楚!你们干涉过我很多事,但唯独她,碰不得!”
老人看着紧闭的大门,皱起了眉。
再回到医院,抢救工作已经完毕,李大队长也被送进了病房。众人一股脑挤在病房。
“张北大,你带大家先回去。这样堵在屋里,空气不流通,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适合集体出现,更不利于李队长养病。”连城年站在门口,冲屋里一个军官叫着。
众人接到命令,一个个走出病房。
“大队长,我们就在外面守着可不可以?”张连长忧心忡忡,不愿这么离开。
连城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你们到走廊尽头的大厅去等,这里是住院区,别的病人都要安心休养,你们人太多,会吵到他们。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们。”
“好。”张连长点头,转身带众人往走廊尽头大厅走去。
连城年走进病房,里面只有苏葵抱着小延,坐在病床旁边看着昏迷的李大队长。何祥伟随后也走了进来。连城年示意他去走廊,自己也跟了出去,轻声关上门。
“怎么样?”他小声问何祥伟。
“暂时抢救过来了,但是估计熬不过后天。”何祥伟语气沉重。
连城年半响没回话,一屁股坐在走廊凳子上。何祥伟也在他旁边坐下。医院的走廊,安静得有些恐怖。只从病房里隐隐传来机器运作的声音。
“小时候他还抱过我们。”连城年突然说,“那个时候他经常被我爷爷提起,说他是他见过最优秀的兵。本来是个农村来的傻大个,什么也不懂,但很喜欢学习,每天晚上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看书,本来是个差兵,但不到半年,就在各项考核夺得了第一。后来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