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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周储撞得那车主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说是周储撞了他,他撞了别人,但被他撞得人才不管他是不是被别人撞得。
谁说谁有理,可又都没理,有些事情,就是说不清楚。
周储看着乐呵,心情好些了,甩下钱后,走人了。
路过海鲜市场,买了几斤螃蟹,打算回家给他哥煮了吃,心里打着小算盘,寻思着少挨点皮肉之苦。
跟周淳单过的这几年里,他倒也会做些简单的吃的,煮是最简单的了,他回了家,就把最大的锅找了出来,放上水,直接把螃蟹扔进去了。
做完把家里所有能用来打人的摆设都藏了起来,在屋里来回溜了几圈,看了看表,才过了十多分钟……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是最难熬的,起初希望过得快点,反正早晚结局都一样,就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可瞅着时间,逼近他哥回来的时间点时,就又希望时间停止。
他跑进了阳台,瞅着驶进来的车,心想着,要不要趁他哥没回来,干脆跑得了。随即又想到,要真开溜了,被逮着后会更惨……
周淳部队有三天的演习任务,这才第一天而已。
周储等到半夜终于扛不住去睡了,次日一早没敢再偷懒,赶着点到了工资,打表,补觉……
到吃午饭的点才醒,拿着手机思前想后,给他哥打了过去。
“……嘀嘀嘀”还没响几声了,就被拒接了。
周储纳闷了,这是怎么地儿了,不回家也不接电话?他划拉了下脑袋后的头发,给王梓予打了过去。
王梓予刚起,嗓子还哑着,听了周储的苦恼后,不耐烦的回了句,“不回来不更好,你别跟个娘们似的,天天就知道絮叨你哥!”
别说,周储跟王梓予一块,提起他哥的频率还真不小,尤其是一提及他哥虐待他那点事,他就情绪高涨,完全控制不住话头。
“靠,你竟扯淡!”
“扯你的?”
“爷没这性趣,你早晚被人扯!”
两人拌了几句嘴,才挂。
到了下午,王梓予跟他哥打探了消息后,专程来了周储公司找他。
周储借着去市场的名头,从办公楼里遛了出来,从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找到了王梓予。
王梓予也没掉他胃口,小声道:“基地演习,三天,你哥一时儿半会儿回不来。”
周储一听,吁了口气,第一感想就是,他还能暂时安稳两天……
晚上回了家,周储把昨个煮的螃蟹全吃了,半夜拉起了肚子……
周淳回到家后,就闻见了一股海鲜味,他脱了鞋,军装都没换就进了周储的卧室。
周储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瞅着他哥,可怜巴巴的喊了声,“哥……”
周淳把手里的帽子随手一搁,走近,见周储脸色青黄,便蹙起了眉,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才碰上,他就噌的一下子起来了,然后几步跑进了卫生间……
五分钟后,周储蔫了吧唧出来了,一副差不多拉脱相的模样,边往床上走边对他哥道:“哥,我不行了……”
这半天,周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扭头从柜子里翻出几件衣服扔给周储,道:“穿上,去医院!”
……
30 教训
周储慢慢腾腾的穿好衣服,被他哥搀着下了楼,路过他那辆撞完后还没来得及修的车时,就听他哥道:“车又是怎么回事?”
周储装死似的哼哼了两声,捂着肚子,叫唤道:“啊……又疼了……”
刚一路也没事,偏巧这会儿疼了,就算是真的,在周淳眼里也像假的,他抓着周储手臂的手顿时紧了,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周淳去了最近的诊所,医生问了周储几句就得出了结论,“食物中毒,是要输液还是吃药。”
周储刚想说吃药就行,就听他哥开口道:“输液。”
就这么着,五分钟后,周储躺到了诊所的脏床单上。
十五分钟后,周储突然肚子里又一阵绞痛,终是忍不住了,跟他哥道:“哥,我不行了,我要拉裤了。”
周淳把输液瓶挂到了一个可以移动的架子上,瞪着坐床上的周储,道:“赶紧去!”
周储加紧屁股,进了卫生间就是一顿放炮声,几分钟后,腿软着出来了。上了床,没过一会儿就又道:“哥,我饿了……”
周淳在一旁看过了期的废报纸,连头都没抬,道:“饿着吧,省的吃完又拉!”
“……”周储认命的闭上了眼。
周储在输液的这两个多小时里又跑了一趟厕所,等到输完,不管不顾出门就在隔壁的小超市买了根香肠啃。
回去的路上,周淳买了粥和小菜当晚饭。
到了家,周淳只允许周储吃了一丁点。拉肚的人还是少吃为好,越吃越拉。
周储已经拉虚脱了,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哥给他多少饭,他就认命的吃多少,连个屁都不敢放。
周淳已经两宿没睡个好觉了,好不容易回了家又陪周储折腾到了深夜,就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了,吃完饭,对周储道:“你晚上动静小点,别吵醒我,还有,别以为你拉个肚子,就能把之前那事糊弄过去,还有你那车头的事,告诉你,都没完!”
周储缩缩着脖子,一句不吭声,“……”
“好了,别杵这堵心我!”
“……”周储扶着墙回房间了。
周淳原地打了个哈气,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去了趟周储的卧室看了看,才回房睡下。
这一晚上,周储只到厕所折腾了两回,他的屁股就跟被人干过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早上天还没亮透,周储就被他哥弄醒了,说出去输液。
周储打了个哈气,慢慢悠悠的下了床,特意找了件毛衣穿里头,脸也没洗,穿上外套就跟他哥出门了。
出了门才发现天有点阴,冬季里阴天是最烦人的,本来就冷,天又灰蒙蒙的,就变成了一种阴冷,心情都会受影响。
周淳打开了收音机,听着早间新闻,问周储昨晚又拉了几次。
这会儿车里温度还没升上来,周储冻得缩着脖子,蔫蔫的回道,两次。
周淳听了没再出声,把车直接开到一家早餐店门口。吃了饭才去门诊。
周储好的差不多了,但他还是装作一副虚弱的德行,生怕他哥跟他算前帐。
输完液,又买了午饭回的家。
一进家门,周储又是给他哥拿拖鞋,又是倒茶水,低眉顺眼的活脱脱一个奴才样儿。
周淳在沙发坐了下来,手握着水杯取暖,对周储道:“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说道说道了?”
周储哭丧着脸,站客厅和厨房间的走道上,就是不上前,道:“哥,我还没好利索,要不再给我两天恢复恢复……”
周淳脸顿时沉了,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喝道:“别得寸进尺!周二,别人给你脸,那都是因为我和爸,但是我们的脸面不是让你丢人用的!”
周储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头垂的更低了,一句都没敢回嘴,“……”
“过来!”
周储闻言,用脚底的拖鞋磨蹭着地板,缓缓的走了过去,在离他哥三步的位置停了下来,“哥,我还虚弱着了,你别打我……”说到这见他哥瞪他,又紧接着加了句,“我错了……再没下次了……”
周淳一拍沙发扶手,打断道:“别跟我保证!”
“……”周储就又噤声了。
周淳原本想着回来就抽打周储一顿的,但偏巧周储食物中毒,脸色蜡黄,拉的都虚脱了,这种情况下,他哪还能下的去手!要只是一般小气不言的事,他也就教训两句就过去了,但这次事情必须让周储张教训。周储就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光用说的根本就不行,只有挨一顿抽,他才张记性。
“走近点,蹲下。”
周储慢慢悠悠,一脸防备的蹲在了周淳跟前。
周淳倾身,手放到周储头顶上摸了两下,用一种诡异的柔和语气“解释”道:“我知道你还没好利索,但是,我得让你张记性。要是不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你永远不记在心里。”说着食指点在了周储胸前。
周储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哥,才想开口就被他哥打断了。
周淳拧着眉,手指点在了周储嘴唇前上,自己做了个“嘘”的口型后道:“不要说话。”
周储顿时更紧张了,脑袋往后缩,嘴唇离开了周淳的手指。
周淳收回手势,翘起腿,道:“我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咱就往肉多的地儿下手,你看怎么样?”
他这么一商量,周储那更紧张了,要是毫无防备之下挨顿揍顶多受点皮肉之苦,可现在不仅肉体,就连精神都面临了极大的压力。
“哥……要不再过两天,成吗!”
周淳说是问周储意见,但周储真说了,他又根本不会采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