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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细细蓦地想起了那个医务室事件,而后又联想到了自己无端端挨的那一巴掌,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又退后一步。
他就是那个小太妹的男朋友?
……叫什么来着?
“没想起来吗,我叫甄池许。”娇羞的高个儿显然还不知道自家女朋友做了些什么。
戴细细勉强扯了个笑,“啊,记得。好巧啊,你怎么来了?”简直可以算是前言不搭后语。
“不巧,”娇羞的高个儿嘿嘿一笑,亮宝一样将快件袋子晃了晃,“你的快件,我刚好看到,就跑个腿。”
戴细细有些奇怪地接过快件袋,看到上面的字迹后一阵了然,“哦,谢谢你啊!”
“没事没事,这是我的职责。”娇羞的高个儿顺嘴说道。
“啊?”职责?你是送快递的吗。“不应该是校园驿站管收发吗?”
“呃……我朋友让我帮忙送一下……”娇羞的高个儿挠了挠脑袋。
“哦,辛苦你了。”戴细细一笑,措辞着送客,“那个,快上课了……”
“那我走了啊,”娇羞的高个儿也只好应着,回身往楼梯口走,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戴细细原地打了个抖,有点无奈地转身回了班。
“哪来的快递啊?”小肖好奇地问。
腾腾哥也转过身来,跟着研究,“鸿雁传书?”
“是雪袂啦,”戴细细碎碎念,“出去疯了快俩月才想起来寄点照片回来。”
打开一看,果然。
雪袂和单其看起来蜜月得很不错,每张照片都笑得一脸213。
中午跟小肖腾腾一起吃了饭后,戴细细扶着腰一边在操场散步一边给雪袂打电话。
小肖和腾腾无比敬业地拿着文综和英语的资料在一边的看台上背。
“收到照片了?”雪袂的声音听起来元气十足。
“对啊。”戴细细忍不住吐槽,“你说单其原先那种桀骜的气场哪里去了,现在怎么从照片上都散发出一种二叉子气场啊。”
“怎么说话呢,小贱蹄子你皮痒了吧!”雪袂怒。
“哦哟,护短呢!”戴细细打趣儿,“你说这种护短,跟护犊是不是差不多啊?”
“滚你大爷。”雪袂气死了。
“好了好了,说正事儿。”戴细细忍着笑把话题扯回正题,“你们这俩月不会一直都在旅游吧?去看过医生了吗,现在身体状况有没有好一些?”
“哎你别说,江子越推荐的医生非常不错。现在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医生的意思是再养半个月,基本上可以开始准备手术了。”
“真的?!”戴细细喜出望外。
“嗯啊,等你高考完,姐就满血复活了,到时候带着你浪迹天涯。”
“得了姐姐,”戴细细很无奈,“你带着我浪迹天涯,单其还不得马力全开追过来弄死我啊!”
“啊呸!”
两个人又是一阵哈拉,然后雪袂忽然将音量稍微放低了些,迟迟疑疑地问,“哎,你跟你江老师,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你最近真是吃太多盐了。”戴细细嘟囔着不肯说。
“姑娘你害羞什么啊,姐姐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分析,分析!”
“反正没有全垒打,你表担心啦!”戴细细咬牙切齿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无陌生人后才低声说。
“哎哎,别害羞啊,”雪袂在电话那头心情倒是不错,“我这次啊,是要给你一点技术支持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还记得那个吃鸡爪子的典故吧”雪袂又问。
戴细细歪着头想了想,问她:“你是说烤鸡的那个?”
“嗯,不错,看来把姐姐的话放到心上去了。”雪袂满意地道。
戴细细嗯嗯地敷衍,“是啊对啊,刘奶奶的话时刻不敢忘。”
“那……江老师感觉咋样?”雪袂不怀好意地问。
“哎哟你别老叫他江老师,感觉好别扭……”戴细细很是不满地抗议道,隔了两秒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什么感觉怎么样?”
“吃鸡爪子啊!”
戴细细看了看自己的手,十分费解,“……所以,感觉他对我的手没什么执着啊,怎么你家单其很喜欢你的手吗……”
“我来例假的时候他很喜欢啊……”雪袂意有所指。
戴细细没反应过来,“所以呢,不来例假的时候就不喜欢了吗?为什么啊?”
雪袂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了几声,反问道,“你说呢?”
“……”
“咦,怎么不说话了?”
“……刘雪袂,你下流!!!”戴细细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
小肖和腾腾哥很不解,为什么戴细细打了个电话之后就狂化成哥斯拉了。
不过,他们怎么能懂那种灰飞烟灭的心情呢……
另一边。
“媳妇儿,你说你咋就老不纯洁了呢!”单其蹭过来,伸手挠了挠雪袂的腰。
雪袂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开了他的爪子,“那个专家很不错啊,细子的江老师来头很大的样子啊!”
“嗯哼,你相公我来头也不小呢。”
“去!”雪袂不想理他。
“你说说,我怎么越想越觉得不真实呢,”单其说,“江老大多……的人啊,桃花什么的很少听说,搁古代去就整一个禁欲系的修士,你说他怎么就品味奇特看上戴细细了呢,还还还非她不可的样子!”
“喂,我家细子难道不好吗?”雪袂沉下脸。
“不是不是……”单其不敢再说了,只能嘿嘿陪着笑,“只是……哎哟媳妇儿,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不知道,你不明白我的感受!”
“哼,”刘雪袂冷冷一哼,“反正我就知道,遇到细子啊,是江子越他高攀了!”
“是,在媳妇儿心里没人能和你家细子比,可是,媳妇儿,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单其又开始撒娇了。
“你是我的优乐美。”雪袂翻了个白眼。
“啊,原来人家只是奶茶啊!”泫然欲泣。
“对啊,你就值三块五,远远比不过细子!”雪袂下巴一扬,继续傲娇。
得,又绕回来了。
——可怜的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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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九号结束前码出来了。。。
叔正式回归,这几天可能更新不定时,嗯。。。
叔回来了。。。酷爱把留言砸过来吧!!!
嗷嗷嗷。。。
打滚打滚。。。叔想屎你们了。。。
'2013…06…09 ◆'94。1'◆ 前尘往事'
到了下午,戴细细收好书包走到校门口等江子越。本来是应该去他公寓补课的,却意外地见他开车走了另一条路。
“去哪里啊?”戴细细抱着书包翻了翻,问道。
“带你去看看中医,”江子越轻描淡写,“有点远,可以先睡会儿。”
“啊,中医?”戴细细的脸皱了起来,“可不可以不去啊,中药不是一般的苦啊!”
江子越转头淡淡地看了看她苦哈哈的表情,伸手轻轻一捏她的脸颊,口吻很是不容拒绝,“不行。”
戴细细一想到中药的味道就后槽牙发酸,还记得她小时候有段时间生过病,什么病症记不清了,就记得那一个月天天早晚喝中药,喝得连饭都吃不下,活生生地受了一个月的折磨。
“去看中医干嘛啊,你生病了吗……”戴细细郁郁地将下巴抵在书包上,表情很是纠结。
“你说呢,”江子越看前方没人,才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很是无奈地道,“难道你每个月那几天都这么疼过去?”
“……啊……”眨了眨眼,戴细细反应过来后很是羞赧地捂住了脸,隔了几秒又忍不住问,“看中医就能好了吗,我从十二岁开始就这样了哎!”
“所以更要调理。”江子越目不斜视,心里想着六年都这样,看来调理好还需要一阵子。
戴细细又跟他说了几句话,顿感无聊,索性掏出手机来玩。
在路上大概走了有四十分钟,江子越才悠悠地将车停下,说了句,“到了。”
戴细细下了车,将原先抱在怀里的书包扔到副驾,关了车门打量周围。
这应该是临县了,一栋小小的民宅,远看不起眼,近看……也不太起眼。
“嗯,这里不太像中医院啊……”戴细细费解。
“走吧,进去。”江子越摸了摸她的脑袋,勾了勾唇角上前叩门。
门很快打开,一个约莫四岁的小女孩笑得眯起了眼睛,“是江叔叔吗?”
戴细细忍不住笑喷,收到江子越飞来的眼风后又忍住。
“小芽。”江子越叫了一声,“你爷爷呢?”
“他在屋里等江叔叔你好久了呢!”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对着江子越笑了笑又转向戴细细,“这是谁,是江婶婶吗?”
“乖,”江子越伸手刮了刮小芽的鼻子,“带我们去见爷爷吧。”
戴细细抓着江子越的衣角跟在身后,有点害羞又有点……甜蜜?
喂,那种嫁做人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喂!
小芽带他们进了屋穿过客厅,推开了最右边的那扇房门。
“子越。”坐在红木椅边的老人见江子越进门,眉眼柔和几分,伸手招呼他过来。
戴细细迟疑地站在门口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