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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业,有问题。”江子越言简意赅。
吴娇点点头跟戴细细打个招呼,走了。
江子越悠闲地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走到戴细细身边,勾着嘴角捏捏她的脸。
戴细细这下子可明白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江老师,请问,我的作业哪里有问题啊?”
“哪都有。”江子越又是一笑。
“那你说啊!”
“感情不够。”江子越慢悠悠地坐到椅子上,眼角微微一挑。
“哼,”戴细细嗤之以鼻,“你这是公私不分!”
“没错,”江子越伸手将她拉到他腿上揽住,“现在你是私。”
戴细细意思意思地挣扎几下,也就任他揽着了。反正江子越的办公室是单人的,倒是不怕什么。
“以后下午补习,到我公寓去吧。”江子越轻轻地用指尖挠她的颈窝。
戴细细啊呀啊呀地笑着躲,“在办公室不是挺好的吗?”
“不方便。”江子越又顺手捏捏她的脸颊。
正闹着,门却忽然响了一声。
戴细细瞬间站起来扯过江子越的教案本,江子越也一瞬间坐直了身体。
门又响了一声后被推开了,柱子咕噜着圆滚滚的肚子走了过来,“小江啊,这周考试的监考表出来了,你看一下。”
“谢谢黄老师了。”江子越淡淡地伸手接过。
“没事儿,咦,戴细细也在这儿啊?”柱子这会儿才注意到她。
“老师好,”戴细细强笑了一声,努力让声音正常平静一点,“我就是趁着大课间,来问江老师几道题。”
“不错啊,我就说你这次考试数学发挥得好,原来是知道问题做题了啊,不错不错!”柱子连说三个不错,又笑眯眯地拍了拍戴细细的肩膀,然后才慢吞吞地走出了办公室。
戴细细仔细地关好门,然后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简直吓死我了!”
“所以我说不方便。”江子越揉揉太阳穴。
戴细细看着自己手中拿倒了的教案本,扑哧一笑,“完了完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偷0情呢!”
江子越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而后又一把将她拉到他腿上坐定,“那不算。”
“嗯?”戴细细觉得不对劲,他的声音怎么忽然变得好狡猾啊。
江子越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凑过去轻轻咬住她的唇,厮磨辗转,“这才是。”
还剩五分钟上课的时候,戴细细用随身的小镜子左右照了照,冲江子越发火道,“下次课间不许再叫我!回班去要怎么解释啊啊啊!撞墙上了?哪有撞嘴唇的啊!”
“唔,不然,说我体罚学生好了?”江子越眉目舒展,笑得得意。
戴细细狠狠将他踩了一脚,羞愤地捂着嘴唇摔门走了。
回班之后吴娇的关切暂且不表,光是小肖和腾腾哥心照不宣的眼神就让她恨不得钻地缝。
腾腾哥摇头晃脑地感叹,“女大不中留啊!”
小肖跟着附和,“孩儿他爹,咱们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就这么拱手送人了啊!”
“孩儿他娘啊,”腾腾哥声情并茂,“谁教咱们女婿如狼似虎呢,难以抗衡啊,悲哉!”
戴细细忽然悟了,点点头叫小肖,“娘,”又转头叫腾腾哥,“爹。”然后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他们之间打转。
“……”
“……”
瞬间石化的某两只。
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学名肖瑞琪的小肖和学名贺腾腾的腾腾哥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首先做个背景介绍,当时他们正在上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名字里带龙字的娘炮,江湖人称龙哥好吧叔不会告诉你们那是龙娘自己强烈要求的称呼。
龙哥讲着课发现这个三角热闹非凡,于是开始随堂抽问。
“贺腾腾。”龙哥下巴一扬,“这首诗表达了什么思想感情?”
“……此诗……感情甚为浓烈,主要是抒发了……嗯,去国怀乡的悲慨和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绵长忧思。”腾腾哥索性胡诌一通。
“肖瑞琪。”龙哥又点起三角形的另一个顶点。“你觉得贺腾腾说得对吗?”
“他说得挺对的……吧?”小肖冲戴细细打眼色。
戴细细想着他俩都覆灭了下一个肯定是她,自顾不暇又哪有时间理小肖啊。
但是龙哥看了看戴细细,却没有再问。好吧,他自己的课代表,怎么说也得放点水不是?
腾腾哥和小肖欲哭无泪地站着,娘炮龙哥深沉地盯了他们一会儿,默默地说,“我讲的,是一首闺怨诗。”
“……”
“……”
戴细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压低声音幸灾乐祸,“真是夫唱妇随啊,爹,娘!”
小肖愤怒地踩了她一脚。
腾腾哥趁龙哥不注意,给她比了个中指。
虽然如此,戴细细还是觉得她很舒畅地扳回了一局。
O(∩_∩)O~
忽然觉得没啥话好讲的了。。。
单纯打滚吧。。。。。
周末加几更再议吧。。。反正是周日加更。
'2013…03…16 第六十九章 被抓壮丁'
放学的时候戴细细还在收拾书包,黎彦森就单肩挎着书包站在教室门口等她。
戴细细看教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于是招招手让他进来,自己则是咬着一支笔看黑板记作业。
平时戴奕奕、黎彦森和戴细细每逢二四六就一起回家,谁先收拾好就去楼下等。
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黎彦森总是会来找她,然后去楼下跟戴奕奕汇合再回家。
“你和奕奕吵架了吗?”戴细细一边在小本子上记家庭作业,一边问。
黎彦森摇摇头,“顺路找你。”
“那奕奕怎么从来不来找我啊?”戴细细白他一眼,“别告诉我你跟她一个班你顺路她不顺路。”
“她不来。”黎彦森伸手拿起她书桌上的书,一本本码整齐装进她明黄色的书包里。
“我自己来啦!你上次帮我收书包,害得我回家没带写的作业第二天补得好辛苦!”戴细细抢回书包开始收拾。
黎彦森眼神温柔,“你最慢了。”
“哼,我喜欢。”
戴细细收好书包后跟黎彦森一起下楼,戴奕奕正无聊地踢石子玩。
〃奕奕,怎么不来找我啊,一个人站在这儿怪寂寞的。〃戴细细上前挽了奕奕的胳膊问。
“没事儿,晒会儿太阳。”戴奕奕作沐浴阳光状,“快十一月份了,这么好的阳光也快没了。”
戴细细点点头,“嗯,太阳直射点由赤道向南回归线移动,北半球昼渐短夜渐长,日照时间减少。”
“……文科了不起啊!”戴奕奕白了戴细细一眼。
戴细细哈哈笑了两声,“我骄傲!”
另一侧的黎彦森拿出耳机往戴细细右耳塞了一只,又递过MP4,“是不是这首?”
几天前他们一起走,戴细细随口哼了一段歌,说想知道歌名。
“嗯,原来叫gotta…have…you啊。”戴细细看看屏幕,眯了眯眼,“你居然还记得……怎么找到的啊?”
黎彦森嘴角挑了挑,“偶然。”
戴奕奕低头继续踢石子。
戴细细看看身旁低着头的妹妹,想起雪袂临走前说的话,心忽然沉了沉。
三个人沉默地走了一段,戴细细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后表情明显地柔了许多。
“喂,怎么啦?”
“在路上?”清冷的声调。
“嗯,正打算回家。”
“看后面。”说完这句话,迅速挂机。
戴细细转头果然看见不远处的一抹宝蓝,于是对戴奕奕和黎彦森说:“你们先走吧,帮我把书包带回去,有事儿晚点儿回,奕奕你帮我跟太后扯个谎啊!”
戴奕奕正欲开口发问,却被姐姐的一个书包砸了回去。
看着姐姐蹦跳着跑远的身影,她抽抽嘴角,“是赶着投胎吗……”掂掂书包后又抱怨,“啧,是不是年纪和书包重量成正比啊,好重啊!”
话音刚落,手却忽然一轻。
黎彦森慢条斯理地单臂勾着戴细细明黄色的书包,另一只手捞起被戴细细扯掉的耳机缓缓塞入右耳。
戴奕奕看了看身边美丽却冰冷的少年,又低下头去。
呐,怎么回家的路,长成这样呢。
“你想我啦?”戴细细打开车门坐进去,露出白白的小米牙。
江子越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闻言侧头而笑,“主宾颠倒了吧?”
戴细细哼了一声,“你狡辩吧,不然干嘛今天不用给我补课还来找我。”
江子越伸手去捏捏她的脸,被她傲娇的模样逗弯了嘴角,“今天下午老爷子出院。”
戴细细正抓了他捏她脸的手握在手中,戳啊戳,闻言眼睛一瞪,“真的?太好了!”
江子越任她抓着自己的手玩,墨瞳中涟漪微漾。
戴细细看着他盯着自己,不自在地低了低头,而后猛地想到什么,又抬起了头,“妈呀!那江老回来了,你不是要走了吗!”
“如果我走了,你怎样呢?”江子越见目的终于达到,挑了挑眉问。
“……会很失落吧……”戴细细颓颓地拉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是来跟我辞别的吧!”
“唔?”
“那你会不会离开这里啊……”听说他只是被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