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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地倒在床上,看江子越迅速地褪了自己的衣物,覆上来跟她缠绵地接吻。
江子越的手从下面绕过她的腰环住,嘴唇一路从她唇上*来,轻轻触过她的耳垂,游过脖颈,咬过锁骨,吻过茱萸,翻山越岭来到了她胸下突出的肋骨处,一点点地*过去,声音除了*竟夹杂了些心痛,“为什么瘦成这样,为什么这么瘦。”江子越一句他没有好好照顾你吗差点出口,又被他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这些。
戴细细的身体素来敏感,每每被他挑逗得几乎崩溃。
江子越有些粗鲁地进入她,她吃痛地去推了推他的小腹,声音细弱娇软,“轻点……痛……”
“我是谁,细细。我是谁?”江子越汗迹遍布额头,狠狠地又是一个挺身。
“子越……江子越……”戴细细崩溃地哭出来,手指揪紧身下的床单。
江子越伸手抱起她的上身贴着他,更加卖力挺动。
戴细细被他弄得呜呜咽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一直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
那晚,他们做了三次才累极而眠。
戴细细被江子越紧紧地揽在怀里,那种姿态,仿佛是极为担心失去的。
第二天戴细细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
她迟疑了几秒才用肘撑着床慢慢坐起来,长长的发飞散在肩头,勉强遮住些肩头的淤痕。
昨晚的礼服被他粗鲁地脱下,又跟他的衣服一起堆叠在床下,皱巴巴的显然是穿不成了。戴细细吃力地用床单遮着自己,起身打开他的衣柜。
打开后心中又是一阵令她心酸的颤抖。
他的衣柜格局一直没变,当初她嫌他原先的衣柜小,他便带着她耐心地挑了个大的,平日里她的衣物也是放在里边的。
左手边一排清一色男装,黑白灰三色居多。右手边却是一排女装,糖果色拼出鲜亮的撞色,给衣柜添了不少欢快,随手抽出一件来,戴细细都能说出衣服的由来。
她离开了将近三年,而衣柜里属于她的衣服依然在。依然是干净整洁不沾尘埃的模样。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们之间,还有一点……转机?
戴细细忽然很想知道,江子越现在在干什么。
她取了一件浅绿色卫衣套上,连内衣都来不及穿,就赤着脚光着腿跑了出去。
一边跑才一边把套衣服时没有整理的长发从衣服里拨出来。
戴细细赤着脚跑到客厅,就隐隐听到阳台那边传来了江子越的声音。
她慢慢走过去。
“昨天多亏你了。”
“嗯,我明白。”
“没有关系。别在意他。”
“好,再说。”
江子越看到戴细细赤着脚站在门口,神情犹带些没睡醒的迷糊,用现在流行的词说起来就是呆萌呆萌的。他挂了电话把手机塞进口袋,走出来揽住她的腰,“醒了?”
戴细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的脑子乱极了。
江子越拿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饿吗?”
戴细细摇了摇头。
江子越伸手摸摸她的长发,视线随着手下移,这才注意到她居然没有穿裤子,就这么套着件休闲的卫衣就光着脚满屋子踢踏起来。
他的眼神在她莹白细长的两条腿上停留了一会儿,渐渐变得火热起来。
男人早晨特有的现象也出现了。
江子越低头去亲她,手也从她的肩上滑到了衣服下摆,一点点探进去。
到底顾忌她的心情,他吻了会儿,意犹未尽地离开一点,问道,“可以吗,细细?”
他直直地看着她,毫不掩饰眼里那两簇明亮的火焰。
戴细细*舔嘴唇,一字一句慢慢地问他,“那么美丽的未婚妻,还满足不了你吗?”
江子越的动作僵了僵,而后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撤出来。
“洛小姐真得很漂亮。比我漂亮。”戴细细木然地继续道。
江子越的脸色变得极难看,胸口剧烈起伏着,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拿幽黑的眼睛狠狠瞪她,而后直直地走回房间,大力将门甩上了!
戴细细往后退了两步,脚步虚浮地跌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的扶手,用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进了手臂圈出的空间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会说这个,她只是很难受,非常难受。
看到他低声温柔地跟她打电话,她先前的雀跃惊喜与希望仿佛只是个事与愿违的玩笑。
她很冷,心里那个大窟窿咝咝地灌着风,冷得几乎要发抖。她也很痛,不知道是谁,把那个窟窿撕扯地更大了。
她内心的苦楚无处抒发,只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自卫。然而看到他失望的眼神,那个窟窿却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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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壮士辞穷了~
嗯大家甩评看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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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6 ◆'六十二'◆'
好冷啊。
真的好冷。
这样彻骨的寒意让戴细细回到了两年前。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好姑娘。是个在跟自己深爱的男人赌气,在国外生活了将近一年的好姑娘。
她想啊,一年的约定就要到了,如果他不找她,那大不了她找回去嘛。
一年的时间她也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为。
当时的她果然还没有长大,如此贸然冲上去打人,就算让孟未然毁容又怎样,她于情于理都站在了施暴者的角色上。如果手中的水果刀将孟未然捅出个什么事情,那她以后又该怎么办……?孟未然心思恶毒有错在先,但是没留下丝毫作案痕迹,这种案子也不可能公开。怎么都是她戴细细理亏。
江子越当时气急败坏的一巴掌虽然打疼了她,让她失望。然而事后想起,却不得不承认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幸亏他的阻止,她没有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而对于他总是拿她当孩子。这也并非不可转圜。她也可以学着去照顾他,保护他,爱惜他心疼他。让他知道她也可以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
戴细细想通了这些,就隐隐期盼起国外的学业结束的那一天。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很努力。
一天夜里,戴细细从学校回住处。僻静无人的路上明明是该加快步子的,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动也不敢动。
前方半米处,草丛动了动,从里面钻出来一条小臂粗细的蛇。
国外的动物保护法很严密,平时偶尔能见到些中国街道见不到的动物。
然而……蛇……
戴细细吓得不敢动,捏着手里的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棕褐色的蛇慢慢地将自己的半个身子横在了小路上,而后缓缓地抬起蛇头,冲她咝咝地吐信子。
戴细细高度紧张的状态,血液几乎都要倒流了。她站在原地灵魂几乎被抽离,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条正朝她看来的蛇。
风拂过草地的声音伴随着蛇嘶嘶的吐信声响在空旷无人的郊区小道。
一人一蛇僵持着。
戴细细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也许事实上只有半个小时或十分钟,但在她看来几乎僵持了一个世纪。
她在恐惧中煎熬着挣扎着,身边只有被风吹得窸窣作响的草地。
终于,蛇仿佛倦了,慢慢地矮下身子贴着地,幽幽地离开了那条小路。
戴细细想要迈步子跑,身子却不受控制狠狠地摔了下去。
她捶了捶几乎没有知觉的腿,匆匆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回了住处。
当时她是跟罗莱德太太、腓特烈一起住的。
当天腓特烈正在熬夜看球赛,见她回来招呼道,“哦,小Daisy你真是晚!”
戴细细白着一张脸坐在地上发抖。
腓特烈见状连忙过来抱住她,“哦亲爱的,你怎么了?”
戴细细在腓特烈反复地追问下终于吐出了她受到惊吓几乎没命后的第一个词:“手机……”
腓特烈在她的包里掏了掏,将手机递给她,“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戴细细手还在颤抖,她伸手拨了那个烂熟于心却始终没有主动呼叫过的号码。
去你的自尊。
去你的俄罗斯。
去你的该死的一切!
——江子越,我要回到你身边,我要回去。
“嘟……”
“嘟……”
“喂?”是个……女声?
戴细细张了张口,却忽然哑了嗓子。
“喂,是洛小姐吗?”那边的女孩子又道,这也是戴细细第一次听到洛这个姓氏。
“我是XX珠宝店的,今天江先生跟您挑戒指的时候,江先生将手机忘在了这里。您能打来真是太好了。请您让江先生有空时……喂?喂!”
戴细细猛地按了挂机键。
洛小姐……江先生……戒指……
“不可能……不可能……”戴细细摇着头,不可置信。
那天晚上她没有睡着,从冰箱里偷出腓特烈攒的烈酒喝了整整一晚,第二天就被送去了医院。
从此,她再也无法离开酒精。
腓特烈被逼无奈,把烈酒全部换成了葡萄酒。
罗莱德太太则是开解她,“亲爱的,爱情并不该是让人绝望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