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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前倾的姿势,在背后看来更像是故意的邀约,他系着浴巾的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
她没听到柔软的拖鞋踩着地毯上的声音,犹在奋力的和搭扣斗争,额上细细密密沁出了汗珠,让她有些焦躁起来,两手胡乱的动作着,铜质的环扣差一点就划上了肌肤……
正文 我们离婚吧
他刻薄无比,只这样不紧不慢的开口就将欢颜气的全身颤抖起来。
“不过,恭喜你,你成功了,你摸清楚男人早上最禁不起诱/惑,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让你再得逞一次……”他手指更是游移着向下,口中啧啧讥诮:“你竟然连内衣都不穿,真是越发的放dang了……”
欢颜抑住心底拼命泛滥的酸楚和冰冷,她按住他的手,在他怀中转一个身,脸上已经是平和的笑意:“不好意思,我早晨起床正好没有兴致,而且我要去上班了,很赶时间,你若是当真想要,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请人过来。”
她轻轻将他罩在她小腹上的手拿开,看他眸中染上浅浅的愠怒,却别过脸,将浴袍抓过来,胡乱的罩在身上,又伸手去将选出来的衣服拿好,就欲向卧室外走。
“怎么,你为了占住这个位置,连帮自己老公找情人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
他抱住双臂,在她身后懒懒的开口嘲讽。
“你若是觉得我多余,或者是阻碍了你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么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和你一起去民政局。”她声音平缓的在卧房里响起,不卑不亢的看着他微笑。
她还没有陷的足够深,甚至对他还没有当初对宋家明那样痴迷,既然宋家明都无法伤她,更何况他?
“哦?你是在变相控诉我昨晚说的话伤了你?”他怒气染的更深,声音微微扬高起来。
“没有。”欢颜轻笑,只是目光灼灼逼视着他:“对于一个你丝毫没有感情的女人,你大可以把她当成空气,若是当空气都觉得多余,你可以将她扫地出门,无需在她身上投注怒气,因为这一段婚姻,也不是那个你不爱的女人她所想要的,不要忘记,是你逼我嫁给你。”
她一席话不温不火的说出,甚至连刚才愤怒而起的激动都消失,她好似潜意识的学会了那个茶餐厅里面的男人,说话处事的模样。
“那么说,和我结婚,你后悔了?”他双拳攥紧,湿润发丝下的瞳孔开始紧缩。
“不,我只是很抱歉,阻碍了你和你的真爱在一起。”她异常惋惜的口吻,甚至还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那样的眼神,突然让他失控抓起手边的枕头就向她砸了过去……
欢颜立时闪开,笑意并不曾散去,她微微垂了眸子,依旧平和无比:“那么,我先走了。”
直接拉开卧室的门走出去,木门随着她的脚步阖上的时候,清晰的听到那房间里震天动地砸东西的声音。
没关系,他穷的只剩下钱,随便砸好了,只要不拿她撒气。
她气定神闲的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将被他弄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就拉开门走下楼去。
吃了两片面包和一只煎蛋,大半杯牛奶喝下去后就觉得饱腹感极其强烈,她放下杯子的时候,他正好从楼上下来,敞口大V领的T恤服帖的包裹住他的身体,而下身,竟然一反常规的穿了一条牛仔裤,看起来却是别样的不羁俊朗,欢颜目光从他身上一划而过,就对着一边的秦嫂点头笑道:“秦嫂,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转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她径直向客厅外走去,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而她却终究还是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少奶奶,您要出去?我派司机送您吧。”管家看她拿着包包,恭敬的迎上来说道。
“不许送。”轻佻的声音紧跟着出来,他指间夹着烟,点点管家道:“以后不管她去哪,都不许让司机送。”
管家有些微愣,迟疑着不敢开口望着两人,欢颜一笑;温和的对管家说道:“你去忙吧,我搭公车就可以。”
她直接抬脚走开,没有一点怒气,他看着她无所谓似的轻松的步伐,只觉得心口窝火不已,明明该高姿态无所谓的人是他才对,怎么现在这个女人却是不知不觉的占了上风?
“你以为你让步,我就会可怜你,对你好?”他刻薄的话语急追过来,让欢颜的脚步停住了一下,她转过身,安静看着他:“你不要将我想的这样无聊,既然我怎么样你都不顺眼,那么,你大可以和我离婚。”
“你想离婚?”他几步上前,居高临下的望住她,咬牙切齿:“门儿都没有!”
“你这么厌恶我,却又不愿意离婚,那么你说,要我怎么做?”
她意兴阑珊,打开包包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眉心拢了起来:“等我下班再谈,我要迟到了。”
她转过身,加快了步子向大门走去,而他却又阴魂不散的几步追上来,一把抓住她纤细手腕攥在手心里向后一带,欢颜只觉得他下手力道极大,却偏偏忍住不发一丝声音。
正文 他碰过的女人
“申综昊。”她语气哀婉,终究还是在最后带上隐约呜咽:“我们离婚吧。”
他觉得眉心突的一跳,忽然就脱口而出;“你休想!”扯住她手腕的手指更加用力,几乎将那薄薄的骨头捏碎。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生活弄的这样复杂?你不喜欢我,你所爱另有其人,我们原本可以执行那六个月的协约,然后各奔东西,永不相见,可你为什么又用婚姻将我和你套牢?你不开心,我亦是觉得折磨,申综昊,请你放了我,然后你去追寻你的真爱,也让我重新寻求自己的真爱,如何?”
“你想出轨了!”他断章取义,在她长篇大论之后,却只是偏激的抓住了她最后一句话开始找茬!
“你若当真这样想,那就算是这样吧。”欢颜想要大哭一场,她已经退到无路可退,难道真的只能让自己一头撞死吗?
“你果然骨子里放dang无比!”他恨的几乎是咬牙切齿,而他怀中半抱的女人却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曾经那个有着尖锐爪子,会生气,会吃醋,会哭,会伤心,会为了他宿醉的女人,突然间消失,变成现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
“申综昊,你不爱我爱着别人,你早就没有对我们婚姻忠诚,为什么让我在你一个人身上吊死?我才22岁,难道我一辈子就这样和一个嫌恶我的老公生活在一个房间里?”
她略略有些激动,唇角都开始微微的抽搐。
“许欢颜,才刚刚几天?呵,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找一个男人?”他倏然的松开手,冷眸微眯:“我告诉你,我碰过的女人,除非死人才能碰!”
“那么苏莱呢?”欢颜低低冷笑:“那个娶了你的真爱的男人为什么没有变成一具尸体?”
似乎是她一语中的,那个骄傲的男人立时颓败下来,嚣张的气焰消失不见,他脸上笼上厚重的感伤,却是刺痛了欢颜的眼睛。
原来温柔不是不会有,用心也不是不会,而只是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喜欢的,不是他想要用心的人。
突然之间如同醍醐灌顶,她灵台澄澈无比,一下子将心底被自己封闭起来的那个朦胧而又残忍的认知释放出来。
所有一切,羞辱,不在意,任意的伤害,都只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那人,是个错误。
她转过身,默默的向外走,夏日的阳光早已遍布天地,只是她的阳光,又在哪里?
他无暇再顾及她,只是在心里烦乱的想,为什么当初苏莱移情别恋他没去找丹尼斯林的麻烦,为什么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苏莱嫁给别人,一个人伤神伤肺却又不去做出阻止?
难道,是他对苏莱的感情不够深?不可能!他立刻打断自己的思路,和苏莱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天堂,他从来都没有忘记那时候追求她的喜悦,还有在一起度过的所有开心日子,若是念念不忘,为她心性大变都不算爱,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才算是爱一个人。
可是这个女人凭什么来戳穿他的所思所想,他爱苏莱,关她什么事?就凭她刚才所说,难道她还想和苏莱比?苏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连一只小手指都比不上!
他愤愤的想,却终究还是觉得烦躁无比,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女人究竟心里想的是什么。
难道,新婚之夜,酒醉之时她所表白的那些都是假的?
他绝不相信。
有些无力的应付了一番公司同事热情而又艳羡的询问,欢颜就开始默默工作,办公间里气氛有些异样,原本关系尚好的人都不怎么理她,却又客气的过分,甚至连热情活泼的夏小溪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和她拉开距离。
也许别人都没想到,她这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