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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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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情况太过复杂,同时死了两个人这一结果大大出乎他和徐天颂的意料,以至于一直心细如发的他们俩都没发现这一事实。其实就算真的发现了又能怎么样,这是一个矛盾而无解的难题。把他们送交给警方还是按帮规处置,似乎都不合适。倒不如像现在这样,由着时间来冲淡一切,到最后让大家都淡忘了才好。

只是委曲了徐天颂,替这帮人背了十七年的黑锅。如果他现在醒过来知道这个事情,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说不定也就一笑了之。谁让他是他们的大哥呢,有时候小弟们犯了错,就得大哥来扛才行。

阮筝也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扭头朝病房的门看了一眼,喃喃道:“所以说这么多年来,我都恨错人了。他可真够倒霉的。”

“他艳福也不浅啊。如果你不恨他,你怎么会来徐家。如果你不来徐家,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些事情真是命中注定,其实这样也挺好,他一大把年纪了,也该成个家了。以后他就归你了阮筝,你要好好待他。”

阮筝听何慕则的意思总有种临终托孤的感觉。看着他柔和的侧脸,阮筝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就不想找个人成个家,还是说这个人你已经找到了,可是他不愿意?”

何慕则扫了她一眼,颇为自信道:“现在不愿意,以后也一定会愿意的。”

“可他现在在哪儿?那天跟我谈完话后他说他要出国去了,你还追得回来吗?”

何慕则打了个响指,笑容愈加灿烂了:“我是如来佛,他是孙悟空。”

阮筝突然觉得真是近珠者赤,何慕则平时看起来挺低调内敛一个人,原本骨子里也跟徐天颂一样儿狂妄自大。

狂妄自大的徐先生睡到第二天早上就醒了。一醒过来就打电话给李默,让他把阮筝找过去。李默拿着电话咬牙:“你当我是你老妈子吗?”

抱怨归抱怨,李老妈子还是立马就把睡到一半的阮筝送到了徐天颂面前。阮筝半夜三点醒过来后跟何慕则聊了一通,得知徐天颂已度过危险期后就又回房睡了。这会儿她正睡眼惺忪地站在徐天颂的病床前揉眼睛,满脸都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一看见这样的阮筝,徐天颂一下子变得很高兴。以前那个假装高傲冷艳坚强淡漠的阮筝虽然逗起来挺有意思,但远不及现在的她让人感觉温暖贴心。于是他伸出手来,像招呼宠物猫似的冲阮筝招手:“二师弟,过来。”

阮筝气得抬脚踢他的床:“你才是猪!”

“反应还挺快,身体虽然没睡醒,脑子倒是醒了。”

阮筝没好气道:“叫我过来干嘛?”

“我为你熬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难道你不应该一直守在休息室里才对吗?居然敢跑去睡大觉,你没看过电视剧吗?没让你守在我床边一整晚拉着我的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阮筝真心觉得徐天颂怎么这么话唠:“我不爱看电视剧,而且那样睡很不舒服。”她说着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退烧了,看来都好了。”

“哪那么快。李默说至少要过一个星期才能下定论。趁我现在瘾没上来,你陪我说说话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一点儿也没有被迫上瘾者的无奈与悲愤,好像毒瘾发作对他来说就跟感冒发烧一样,只是一种小病罢了。

阮筝脸色一黯,刚想说什么,徐天颂就伸手按在了她的唇上:“感激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替我揉揉腿吧,昨天让人绑得疼死了。这帮混蛋,一定是李默下的命令,拿我当牲口绑呢。”

阮筝不由失笑,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替徐天颂揉小腿,一边揉一边道:“我昨晚其实有来看过你,三点钟的时候,你当时正睡着,我跟何慕则聊了几句就走了。”

“是只聊几句吗?明明聊了很多。阿慕都跟我说了。”

“他都说什么了?”

“说了当年兄弟们合谋推你爸下楼的事情,还说他要把庄严拐回家的事情。这小子,我说他这么多年怎么不娶老婆也不找炮/友,合着是在那里温水煮青蛙,就等庄严长大了好一口咬下去是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算起来也是人家的长辈了,真是不像话。庄严他爸从前可是他兄弟!”

“我爸当年也是你兄弟。你不也把我吃了吗?”

徐天颂翻翻白眼,一脸不以为然,说出来的话足以显示他脸皮有多厚:“我不一样,我是青膺的老大,底下员工所有的东西都隶属于我。你是你爸的女儿,就是我的私人财产。这财产流落民间多年,如今也该归还了。”

阮筝顺手就在他小腿上掐了一把。徐天颂疼得一呲牙,还没开口阮筝倒叫唤上了:“哎哟,你腿上肌肉怎么这么紧,掐得我手疼。”

“不紧能在床上把你干得尖叫连连?男人身体好不好,直接影响到女人的性/福。我这腿要不是这么有力,办事儿的时候怎么使得上力气,又怎么能满足你如饥似渴的身体。”

阮筝立马飞扑上去,用双手堵住他的嘴。这男人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啊,天知道李默有没有在病房里安装监视器之类的东西。要是让人听去了,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徐天颂笑得一脸得意,直接伸手把阮筝揽进怀里,摸着她的额发道:“对不起。你爸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当年我还太小,年轻气盛。成立青膺后头一回遇上有人这么背叛我,所以出手狠了点。如果换作现在,我一定不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

阮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的手指在徐天颂敞开的领口来回的打着圈儿,感觉心头那座尖冰似乎正在慢慢消融。

这么温馨的气氛下人的心也变得柔软了许多。但事实证明徐天颂哪里会是这种将温情进行到底的男人。他在说完那番自省后,不到半分钟就立马换了种语气,一个翻身就把阮筝压了在身下,眯起眼睛笑望着对方:“好了,温情时间结束,现在得办点儿正经事儿了。”

“你,你要干嘛?徐天颂,你身上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呢。你随时会发作的!”

“是啊,所以我们得快点儿。”徐天颂一边说一边去脱阮筝衣服,“得赶在毒瘾发作前把你解决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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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徐天颂的情况一直有些反复。

毒瘾不犯的时候他看起来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一旦发作起来就会痛苦难耐。李默从国外调来了特效药,十几个专家随时待命就侍候徐天颂一个人。所有人都是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相比较而言倒还是徐天颂本人最为豁达。

阮筝问他发作起来疼不疼时,他轻描淡写道:“想着你就不觉得什么了。感觉这个东西,你当它不存在,它就真的不存在了。”

他说得轻巧,可阮筝知道远不是那么回事儿。只消每次看李默等人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情况有多严重。阮筝还特意去网上下载了一些记录片,看到那些人毒瘾发作求而不得时痛苦自残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发紧。

她很想现场看一次,可徐天颂从不让她看。每次何慕则都会拦在前面,有一次阮筝不太合作,他甚至还挥手把她给打晕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徐天颂正在慢慢好转。用李默的话说他发作的时候控制得越来越好了,一开始是发狂的野兽,现在充其量只是一只受伤的老虎了。

而且他发作的间隔也越来越长。从开始的几个小时慢慢的延长到半天,最后也许一天才来一次,而且程度非常轻微,就跟普通的不舒服没太大差别了。

一般徐天颂意识清醒的时候,就会指挥阮筝推着轮椅带他去楼下花园散步。阮筝总是忍不住吐槽:“你又不是腿受伤,也不是七老八十,就不能自己走吗?”

徐天颂却总用一句“我是病人”来堵她的嘴。他一说这话儿阮筝就会想起是谁害他变成这样的,于是就只能心甘情愿地侍候起他来。

有一次他们在园子逛的时候,徐天颂略显感慨道:“待再过个几十年,我真老得走不动了,而你那个时候不过五十出头,还是个很有韵味的中年妇女,到时候你还会这么推着我去花园里散步吗?”

“当然不会。我五十出头你可能还不到七十。这年头八/九十岁的老爷爷还自己去公园散步打拳呢,到时候你自己去!”

“那你呢,你干什么?我在公园里打拳,你在家里替我准备早餐吗?”

阮筝听到这话,脚步一滞,轮椅明显停了一下。徐天颂立即注意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没有开口催促。他甚至没有回头,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等着头顶上那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阮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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