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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嘴巴大了点,一下省略N个“XX了点”……
不过小疯子那种看着傻实际精明,偶尔又不聪明的孩子不大像是会相信一见钟情的人啊。根据小惠自以为聪明的脑袋来分析,小疯子很可能之前就从自己口中知道了薛姑娘这个人,说不定那时候就已经暗生情愫了,只是苦于没机会罢了。
嗯,小惠觉得自己分析别人还蛮厉害的,不过自己和天哥呢?她绝对不会承认,其实她跟天哥的JQ起源于很早很早之前,早到两个人还不懂什么是感情,只是觉得好玩那会儿。
她笑了一下,觉得那天的太阳怎么能这么可爱呢,亮白亮白的光芒照的人心都热乎乎的,恨不能掏出心来捧在手里看一看,是不是染上了喜庆的颜色。
而那天大家脸上都在笑,笑容像是潮水一样,一波翻到一片人——周围的人似乎也跟着笑了。
那一刻小惠突然觉得太圆满了,那种超出限额的圆满。
可是,偏偏还有一个成语叫做“乐极生悲”,大意就是一个人快乐到极点而发生杯具的事情。所以那天,某一刻,小惠咒怨地啐了一口:这该死的成语,为什么会那样的一语中的呢!
Chapter 26 有的人躺在病床上,却住在人心里 。。。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却让人觉得刺眼了很多,也不知道怎么了,小惠看着就是觉得不舒服。她想,这太阳怎么能这么大呢?
脑子里轰轰的响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听力出问题了还是周围实在是太吵闹了,她的眼睛看到一片混乱的场景,但好想都是那种放慢了的镜头。
哦,是了,似乎有人昏倒了,有人凑过去看,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掐人中,有人……看了自己一眼,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小惠很想努力地听清楚,不过她的耳朵似乎不大灵敏,人的声音也跟放缓了一样,进了她耳朵里半天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直到江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所有的感觉才一下子冲上来。她瞬间惊醒,瞪大眼睛问:“天哥怎么了?”
薛姑娘还在掐人中,做急救措施,她抬起头说了一句:“天哥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们,他这次是从美国肿瘤专科医院逃出来的,因为他不想做手术……”
听到这个瞬间世界安静了许多,大家都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平时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正经的天哥。
小惠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推开了周围的人,蹲在天哥身边。看了一眼、两眼,然后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声调骤然抬高:“你他妈的,做手术是开玩笑吗?竟然还跑出来了,几岁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轻重……不就是开刀吗,开完之后就好了啊,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
丽莎有些听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说:“他应该不是怕吧,而是……”
她话还没说完,救护车的特有的乌拉乌拉的声音由远至近,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然她后面的话淹没在众人护送天哥去医院的忙碌中了。
这江妈刚出院,没想到天哥有进去了,呆在医院里的小惠觉得她最近怎么跟医院有特别的孽缘啊。
好在江妈有小疯子和苹果君以及丽莎陪伴着回家去,而小薛作为最熟悉天哥病情的人跟小惠一起来了市中心医院的肿瘤科。
自从天哥进了急诊室几个小时了,医生一直都没出来。
小惠在门外,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连小薛都不敢太靠近。而且她还用眼神死死地盯着小薛,目光里满是咒怨,就跟电影里演的充满怨气的女鬼一样叫人心里打颤颤。
小薛实在受不了了,她这才举手投降:“小灰灰,求你了,别这样看着我行吗?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天哥让我别跟你说,我也不敢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啊。”
不理会她的话,小惠继续瞪。
小薛心里跟长毛了一样,又虚又痒的:“好吧,我在想啊,天哥那是良性肿瘤,其实没什么特别影响的,只要最后割掉了就行,拖几天也没关系。所以我才……”
小惠气的眉毛都一高一低了:“你也是猪脑子,身体里长了瘤那能叫没事吗?他讳疾忌医,难道你作为一个实习医生也不明白了?小病不治,万一……”她还没说完,就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抽打自己的嘴巴子,“呸呸呸,没有万一!”
只是这掌嘴容易,要控制心里不想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如果今天是面对别的什么人,她也可以像小薛一样,安慰自己说这只是良性肿瘤,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个人是天哥啊,是她从小认定了的男人啊!
从小认定……她回味了从心底冒出来的这几个字,突然发觉了自己的心里最深处的秘密:原来她一直都不肯承认,她这些年一直单身的原因是这个。
真是傻,打打闹闹了这么多年,非要等到天哥出事了,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多傻……
小惠吸了一下鼻子,那里头好像堵住了。
小薛还是忍住她身上那股凶悍的气场,靠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快夏天了吗,天哥可能是中暑了呢,你也别太紧张了。”
她的话音刚落,急诊室的门就开了,主任医生摘下口罩,神情依旧严肃地看着她们俩:“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小惠站直了迎上去:“我是!”语气坚定,不容质疑。
医生看了她一眼,还是确认一遍:“你是病人的?”
“未婚妻。”三个字在急诊室门口清晰地回荡,掷地有声。
医生点点头:“你跟我来办公室吧,我跟你说说病人的情况。”
小薛插了一句:“我在美国的时候经手过病人的病例,我一起去吧。”
小惠有点紧张,因为医生的表情不大乐观,小薛低声跟她说:“别紧张,医生都这样,大多数时候都是吓唬人的,装出来一副很严重的样子。”
小惠很希望她这话是真的,不过很多时候希望跟现实是有差距的。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小惠的脸就跟被抽了血一样,惨白惨白的,脑子里回想着几个字眼:“病人身上左肾部位的错构瘤可能有转移的趋势,具体怎么样还要经过更加精密的检查之后才能确诊……”
转移啊,就算是没有学过医学知识,也知道那是癌症的前兆,若是真的转移扩散了……小惠摇晃着脑子:天哥这人运气一向很好的,绝对不可能!
小薛沉默了,她刚才在医生的描述了还听到了一点东西“病人还伴有结节性硬化”学医的她知道,这很可能是遗传病。她记得带她的导师提过关于纪妈妈的事情。她好像就是死于某种癌症的吧……
想到这里,小薛震惊了。她看着小惠飞一样跑进天哥的病房,站在门口的她迟迟抬不起脚步了,她想自己现在必须马上跟导师联系一下,对,马上!立刻!
天哥已经醒过来了,他看着一身病患服皱眉不已,苦笑着看了一眼刚进门的小惠:“我能不能换一身衣服啊,这灰灰白白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小惠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戳几个字:神经病!没出息!脑子有问题!
天哥努力甩了一下头发:“行了,哥知道就算是穿这身衣服,哥还是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帅气……不过小惠,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左脸上这么疼啊?”
小惠噎了一下,满肚子的不痛快,现在真想撕烂了他那张不正经的嘴。尤其是想到刚才医生的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纪天航,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给我呆在医院,一天没恢复一天就别想出去!”
天哥双目瞪圆:“那怎么行,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呆在医院里干什么?再说了,哥这身体强壮的很。”他试着展示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可惜肌肉还没显出来,身上已经扑过来一个人。
当然是小惠干的。她扑过来,摁住天哥的手,硬是把他好好地塞进被子里。同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哥,一字一顿地说:“不准下床,不准用力,不准说话,不准……”
天哥听得笑了起来:“你每天献香吻十次,我就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等死。”
小惠不说话了,她坐在一边就那么沉默地看着天哥,说不出话来,她想不通:为什么天哥能这么轻松地说出等死这两个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要怎么样啊!别跟她说任何人都会死什么的,至少不是现在,尤其是像天哥这样的妖孽,要活的长长久久的,久到十个八个孩子都围在他身边让他发愁!
虽然一直在开玩笑,但看到小惠突然沉默,天哥反倒是慌了,他就担心小惠这副模样,这丫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其实特别胆小,尤其是亲近的人出事的时候,这丫头啊,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弱爆了。所以他怎么敢一个人在美国躺在病床上呢?万一,他跟他老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