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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干巴巴的总做不表示,你让人家天水怎么回应你啊?我这个旁观者都看着干着急!”
蒋启山一听,低头叹气道:“我不想吗?你以为我傻啊,我是看出来了,天水对我,就跟对你似的,好像丝毫没有男女之情,我担心的就是她本来就心重,要是我再毛毛躁躁的表示了,不是白白的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
见蒋启山一脸的垂头丧气,关梓华也跟着哼哼着说:“那倒也是,我几次三番的套这丫头的话来着,那可真是滴水不漏哇,所以我想,要么天水就是连我也瞒着,要么就是根本对你没有心思,但是以我跟天水的关系来看,天水是不可能瞒着我的,所以我料想,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说完还对着蒋启山眨巴了下眼睛,看着蒋启山的脸由红变得煞白,关梓华噗嗤笑了出来,蒋启山忙着急问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对天水倒是挺真心。”
蒋启山不依不饶问道:“你不要说笑,我只问你,你刚才说的,天水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梓华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说:“其实我也不清楚,要说她对你没有意思吧,应该也不至于,只是她的家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的,虽然天水跟咱们一起出去念书,那不过是她爹的一个手段而已,想让天水顶着留学的名头,回来再找个高户嫁了而已,她爹连英国在哪都不知道,每次给天水写信电报不过是嘱咐天水,多学点社交礼仪,如何注意自己的形态架势,尤其是面对上层男人!所以了,天水其实很命苦的,她不能让自己的感情随着自己的意思走,只好控制,苦了自己,最后她的任务就是,看她的了不起的父亲,需要她去勾引,啊不,是吸引谁,再去执行命令就是了。”
说完,关梓华重重的叹了口气。她讨厌这种感觉,自己无能为力的看着那么多的事情发生,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心里像压着沉沉的大石头一般,胸口闷闷的,扭头望向窗外,影影绰绰的光线,此时却重的像是大锤,一下一下抡着她的心肝肺,呼吸都已经不通畅起来。
她一直认为人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以强迫她的意愿,逼迫她的。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当时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人这一生,有几人能随心所欲的生活呢?又有几个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命运这东西,太玄。
转过头来看着蒋启山垂头丧气的样子,梓华笑着推了推他:“别灰心,你家条件不也是挺好的吗?只要够了天水爹的标准,你来个上门求亲,她爹同意的话,还怕天水不答应?到时候你只管做你的新郎官就是了。”
蒋启山瞥了她一眼,扭头向外看去,口气有点不屑的说:“你懂什么?要是我通过别的势力来勉强天水嫁给我,那还有什么意思?”
梓华忽然认真仔细打量起蒋启山了,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启山不过是个从小失去父母被哥哥宠坏的大男孩,每当他遇到什么难事的时候都会本能的念叨起他的哥哥,在国外的时候,天水内向,启山懦弱,所以遇到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关梓华冲在最前面。为此还闹出了不少事情。
话说梓华从小体制不好,偏生又是个急性子,父亲听了大夫的提议,派人请的师傅教她太极,说是可以既可以增强体质又可以养性,日渐长大,梓华的性子没看出来慢了多少,太极武术的精义倒是领悟到不少。到了国外她便喜欢上一项运动,击剑。本身对武术的喜欢,加上从小练太极的底子,关梓华感觉遇到这项运动简直就是相见恨晚,一天到晚痴迷到不行,还总爱拉着同学们切磋,男同学们见她是个女孩子,又碍于风度,都不肯怎么动真手,这让学艺却一直得不到肯定的梓华大为光火,总是攒着一股劲想要证明自己的功夫。
一天三人上街,遇上了几个不讲理的人,他们本就是外国人,国力又弱,身处异地自是不被待见,加上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遇到任何问题关梓华总是冲在第一个,所以没等说几句,对方刚开始动手推搡蒋启山的时候,关梓华大喝一声,将击剑和太极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一口气打到了五个壮汉。
本来出了事情蒋启山他们都担心不已,唯独梓华异常的兴奋,好在那几个人是混混,警察也都熟知,启山又交了不少好处费,总算是没什么惊险的出来了。但是打那以后关梓华路见不平的热情确实无法收回了,也别说,这样大大小小的架打下来,她手法都变得越发娴熟,正常的几个男子别说撂倒她了,连近身都是难事。天水胆子小,总是跟着担惊受怕,蒋启山也一再的劝过她,一个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梓华却不以为意,总是说:“没事,我练好了本事,以后来个比武招亲,谁要是打赢了我,我就跟了谁去。”
她这么一说没笑死蒋启山和天水,大家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一直满嘴喊着自由、人权的梓华,会有这么老套的想法。
当时蒋启山还不知死活的说了句:“要是人家不跟你比武,直接带了一把枪过去,看你怎么办!”
关梓华一听追着他打了起来,蒋启山吓得满屋子乱跑。
现在想想,一个如此胆小懦弱的男人,却说出了这番话,不肯要那种强行得到的爱情,也许骨子里,她就没有看透过任何人。天水也好,启山也罢,骨子里都是十分倔强和坚持的人,就是因为他们三个本质格外的相像,所以才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吧。
两人都沉默了起来,接了天水,梓华才与天水聊起天来,不知不觉到了启山家。
梓华站在外面啧啧的赞叹了几句,连连的夸奖启山家的房子漂亮,一边说还一边四处转悠,东看看西看看。
蒋启山听得出来梓华说这话并不真心,也就不在意,邀请两人去客厅坐着。
梓华却觉得少了些什么,刚才她四处看过了,包括楼上也留心听了听,似乎没有别的动静。
见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蒋启山递过一杯咖啡问:“梓华,你怎么了?怎么到了我家之后不高兴的样子呢?没事,我哥哥今天有事,不在家,你尽管放开了玩,就咱们三个,怕什么呀?”
启山刚说完,梓华想也没想的就问了出来:“你刚才说你哥哥不在?”
启山点点头,见怪不怪的说:“他这个时间不在家是正常的,要忙公司的事情呀,要是在的话才不正常了呢!不过,即使他在你也不用担心,我跟他通信的时候经常说起你来,前两天他接我们那次,回来还跟我谈论起你呢!”
“是吗?”或许意识到自己问的太过急切,关梓华故意冷静了一下,放慢了语速,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他说我什么了?不会是说我坏话了吧?”
启山哈哈大笑:“你说什么呢?我哥才不是那种人,再说你这么古灵精怪的,能让人说出什么不好来?除非,你揍我哥了。”
梓华一听笑骂说着:“你以为你哥哥跟你似的啊,总是那么不知轻重缓急!”
启山依旧笑着,说:“我哥没有说什么,真的,他就说,你这人很有意思。所以即使他在家,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也不过比咱们大了几岁,你用不着像防备父母那样防着他!”
“我才没有,你赶紧说吧,今晚上请我们吃什么呀?”梓华岔开了话题。
三人就晚上吃什么开始讨论了起来,见启山一直在问天水的意见,梓华有些索然,笑笑转过身来,抬眼望去,是楼梯,于是就盯着转弯处的楼梯,有些出神,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却是那天蒋溪涵上楼的情景,而且刚才启山说,他说自己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呵呵,恐怕是因为那天的自己太过聒噪了吧?想到这,关梓华忍不住笑了。
吃晚饭,三个人又去花园里逛,启山热心的介绍着家里种植的花花草草,梓华却听的无聊。踢着脚下的石子,听到启山指着一盆花说,是在百乐门某个老板送他哥的,心里忽然一阵烦躁,她总觉得蒋溪涵不是出入那种场所的人,但是转念又一想,做生意的,有几个人不沾染呢?也许是自己给他的定位太过文雅清高,她怎么就知道蒋溪涵是什么人呢?想到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梓华转过头去对两人说:“咱们去百乐门玩玩吧!”
被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天水本能的摇头说:“不妥吧?”
启山没有反对,但见天水不赞同也没了态度,只是问:“你去那做什么?”
梓华耸耸肩:“去玩啊!怎么,你怕被你哥碰上,骂你啊!”
启山一时语噎,没有作答,只是看着天水。
梓华却愈加烦躁,本以为启山会说:“哪里,我哥很少去那种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