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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的意思,岂可违背?如此也好。”
众人齐齐注目,新郎官已恢复了几分笑容,新娘子则微微颔首,于是神帝一声令下,婚礼继续。一对新人互相取了心头血,又同时以血立了誓言,然后拜过天地祖宗,拜过神帝,也拜谢过众位宾客,终于在赞美与祝福声中被簇拥着送去洞房。
婚礼的过程虽然繁复,却不过才用了一刻钟时间。
神帝自是欣慰的,一声吩咐,宫娥力士们再次奉上无数珍果佳酿。
大殿外有万人狂欢,殿上也歌舞生平,众人受主人邀请频频举杯,虽再度畅饮笑谈,到底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只因再过一刻钟,他们或许将要见证的,是两个极其不俗之人的成败,被他们拿来博弈的工具,正是神魔两界数之不尽的生灵。
难道,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又要再度上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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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昙墨进来时,看到的并非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除了高高在座的沧海主人,偌大的龙师殿中再不见半个人影,且还干净整洁到半点不似刚刚宴请过千八百人。他竟没有半点惊诧,抚平沾着几点血渍的白衣,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压下眼中的一点赤红,整顿仪容后缓步上前,嗅着弥漫未散的浓醇酒香,笑赞了一句好酒。
“这一坛是本王亲酿的桃花酒。”神帝看着不待邀请便坐至对面的人,笑意渐深。
江昙墨自斟了美酒饮用,道:“用的可是五渺洲上那株桃花?”
“世上的桃花成千上万,也就那一株值得拿来酿酒。”
“听闻,神帝陛下每年三月初三都会酿几坛酒,不知这一坛藏了多少个年头?”
“也许,有几百年了?但总归不及你的年纪大。”
“细算起来,神帝陛下这一世也没有多少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
“也是。不过,我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
“你爹平生,一日不可无酒。”
“我爹。。。。。。”
“一千年前,你爹虽同蛇君等人联手杀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重到连人身都难以维持,一路跌进十八重天你娘的洞府中去。养好伤势之后,他偷了你娘的春水绿萼,酿了一坛梅花酒,一藏便是五百年。五百年后,你爹喝了那酒,于是就有了你。”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好酒!”
“你就不怕这酒中有毒么?”
“我总算赢了神帝陛下一次,即刻死去自也知足。”
“。。。。。。”
“若还能尝尝藏了五百年的桃花酒是什么味道,那就更是死而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狗血没洒成,下章继续。
哎!谁叫他们都变成理智的人了捏。
另外东仙月要来了,哈哈,这位大婶最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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琨瑶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又犯迷糊了,上一章改动了几个情节,不好意思啊啊啊,麻烦大家回头再看一遍吧。
啊!这一章,似乎有点耽美的味道。。。。。。
本章是初稿,快要结尾了可能我紧张,总要修改十次八次的才能补足情节,频繁伪更实在对不起各位。
小江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尽信,相信我,对于那场天劫,神帝陛下还是有大作用的。
但请原谅我吧,我又一次把师父的形象美化了,同时也把神帝丑化了,这不是我情愿的,而是剧情需要。神帝这个人物是我非常喜欢的,可能与旁人比较他似乎更像一个人,就算做出些什么激狂的事情,大家肯定也不会因此就讨厌他了,因为,他对待感情这种执迷不悟的性格,似乎很能够打动人心。不过,本着不疯魔不成佛的原则,这位灵澈陛下最终还是会人如其名的,因为,还有治愈系的温柔大婶东仙月在嘛。
下章遛素素,舍己救人的素素,可怜滴素素。。。。。。
夜幕深邃,繁星闪烁。
苍天之下,碧海中央,孤岛上的绯桃树下,翻开的泥土上面已不知散了多少只空坛,两位男子却仍在对饮。纵使有前尘旧怨,纵使有今世纠葛,这酒竟也喝得十分痛快,还同知交好友般笑谈了不少闲话,到最后都已有些醺然。
“你虽迟了片刻,却果真做到了。”神帝的表情终有几分凝重。
于他看来,无论旁人花了多少时间解开他精心布置的重重阻碍,光明正大的去到那大殿上,只要是解开了,那便足以当成是他输了。加上是在水域下面交锋,本就算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于是,他果真输了,输在一个原本不该赢的人手下。
江昙墨笑道:“神帝陛下只是有些累了,毕竟,再聪明的狐狸也有打盹的时候。”
“那日用些尸骨对战,你作假示弱了,之后被困四方水阵,也是假作的大受损耗。”
“在一双如镜的神目之下作假,忒难。”
“虽难,到底也做到了。”
“我不认为神帝陛下过后不能看破,也不认为自己今夜果真赢了。”
“这话何解?”
“聪明如神帝陛下,怎会不给自己留下一千条后路?我能进去,却不敢笃定能出来。”
“看来,你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殿外刀枪林立高手云集,整片海域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殿内又有个可撼天地之人,我不可忍辱求生,只能死战到底,但我又答应了旁人,不可伤人性命,如此便如同手脚受制。想来,那时我的生死只在神帝陛下一念之间。”
“明知如此,你还要进去?”
“有的局总要解开,有的挑战总要接受。我虽答应了旁人不伤人性命,但她此刻已忘了我是谁,我就算杀了人她也不会恼怒。况且,有朝一日她记起我时,我若是不在了未免可惜,所以,我去时也带了几个帮手,可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真吃亏不少。”
“可见,我的手下还不是些吃干饭的。”
“话是不假,但神帝陛下备了那么多筹码,可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么?”
“本王只是喜欢掌控,习惯让一切都确保到万无一失。”
“似乎,神帝陛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好争胜的骄阳公子。”
“这话倒也不假,人的心性总是会改变的,虽是不知不觉中的改变,虽然不想改变,到底仍是变了,也便需要承认。但虽不好争胜,也总该叫别人看到,无论正邪,我都有许多种取胜的方法。”
“论心智,神帝陛下。。。。。。自是个不易战胜的人,非常不易!”
“论心智,新任魔尊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越是强大的敌人越能教人受益匪浅,我能有此小成,少不了神帝陛下的催逼。”
“想来,我也是要谢你的。谢你没有伤害宇儿,这十年来还用无数次交锋帮他历练不少。作为神族未来的领袖,他需要有一点狠心,残酷的纷争便是最好的教材。可惜。。。。。。宇儿有心计,却是太过心慈手软。”
“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有人见不得他受半点伤害。”
“宇儿那么好,被选中的人却会是你,我已有些明白。”
“于是,神帝陛下也有些心慈手软了。”
“心慈手软?未必见得。你可知今日的宾客们都去了哪里?”
“愿闻其祥。”
“连帝尊与金母都没能逃过,长桑君的药的确都是好物。”
“。。。。。。神帝陛下果真好大的手笔!”
“他们只是想象不到,我竟会做出这样的癫狂之事。”
“你想杀了他们?”
“我说明了那一场天劫,然后给他们几个时辰,用心来回答一个问题。”
“问题?”
“我想知道,他们之中能有几人愿舍弃自己的命,去换取其他万千同类的命。”
“难怪今日要请来那么多人。但他们的选择很重要?”
“自然很重要,只有那个问题有了答案,我才能做出选择。”
“怎么神帝陛下做事,竟也要先看别人的想法才能决断?”
“若是连他们都不肯牺牲自己去挽救同类,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救些毫不相干的人?”
“。。。。。。”
“世上的生灵数之不尽,其中多是贪婪自私之辈。尤其是渺小又卑弱的凡人,邪恶与欲望滋长的最盛,却总爱祈求仙神赐福,不以无能为耻,反倒理所当然的享受种种庇佑。那样污浊又顽劣的人性,怎会怀有半点感恩忏悔之心?他们的性命,根本不值得牺牲我整个神族的未来去换取!”
“于我师父看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做事情从来不会考虑自己能否得到感激,能否得到回报,只会考虑如何才能让这天地间维持公平的秩序,如何才能让这芸芸众生享受美好的生命。这是他与陛下的最大不同,也是他总能胜你几分的根源。”
“笑话!你师父真是个无欲无求之人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