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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怎么还要先他一步打死我么?”
“你。。。。。。你怎么能。。。。。。你这混账东西!”风琪收手,却伏在他胸前啜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h写伤着了,休养了好几天都没缓过劲儿来o(╯□╰)o
故事收尾了,马上就到最后一虐了,同志们备好纸巾哈O(∩_∩)O哈哈~
前路未明
风琪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生了怎样一副冷硬心肠,竟能将这等大事瞒到如今,还能时时都装作无事一样憧憬设想着将来,甚至在旁人为他终于坦言实情而急怒交加之时照旧谈笑风生?
“你。。。。。。你怎么能。。。。。。你这混账东西!”
以往自然没少受过他的欺瞒,但与此次相比却真是小巫见大巫分毫不值得计较,她心中的怨恨无以言表,失控之极狠狠的撕打一通,震惊怨恨过后却是无奈又无助,更是忧急到揪心裂肺一般,竟伏在他胸前啜泣起来。
江昙墨抚着她的肩背,任她哭了片刻才摇头笑叹道:“怎么哭成这样?竟当我铁定会死呢。。。。。。我还以为自己在你心中已高大威猛到战无不胜了,谁知竟被你当做蝼蚁般的孱弱不堪一击。”
“再敢笑一次,我先打死你了事!”风琪咬牙冷斥,恶狠狠的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抬头却是满脸水光满眼痛楚,江昙墨抚去她颊上的泪珠,摇头叹道:“让我这该顶天立地的男子陪你一起哭,你便高兴了么?”
“你。。。。。。到底因何要如此?”
风琪已不是当年那样轻狂的性子,凡事都能撇开表象往深处考虑,也便竭力冷静下来。
“我这五百年来多在执著报仇之事,为之付出的太多,虽有妙莲的感化,有师父的教导,更有你寄予的深切期望,却根本不是轻易便能放下的,但我越来越厌倦了隐忍和等待,想早早跟你遁世清修,又始终勘不破那一点仇怨,不能挑起纷争多造杀孽,就只能选择如此来一了百了。”
“能一了百了固然很好,可你若是。。。。。。我又该怎么办?”
“你定要信我。”
“我怎能容你去冒险?万一。。。。。。为了我,为了小星和月儿,你就不能。。。。。。放弃么?”
“极想,却是不能。”
“为何不能?你可以。。。。。。毁约。”
“毁约?你竟还不知我的性子!”
“我。。。。。。我纵使知道,可能不侥幸着劝你一句?”
“此事纵没有六界尽知,我的名声也比他的要紧!”
“既要遁世,还要名声作甚?我想生生世世都跟你在一起,你怎能。。。。。。”
“天命因果逼我至此,师父和你也都选中了我,我已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半步!”
“天命?师父?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想你想到快发疯了。。。。。。”
“你还不赶快说明一切?到底拿我当做什么人!”
知他定然藏着很多古怪之事,嬉笑着不肯讲,竟似故意要惹人着急,风琪顿时又气到有点失控了,说完连骂了几句混蛋,又在他身上狠狠掐了几把,却被牢牢禁锢到一双臂弯里。
“三日不见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着实该罚,待为夫的先好好管教管教。”
江昙墨眼神灼灼,随即将吻印了下来,小别相见分外热情,混不管正在谈论的是何等大事,风琪恼怒着奋力挣扎推拒了几下,怨念再深到底难掩爱怜,终也热切的回应起来。
两个人不过纠缠了片刻,已是衣衫凌乱气喘吁吁,只因早就熟稔了彼此的身体,轻易便能挑起无边的欲 念,更因憧憬过太久实似未知莫测的将来,干柴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果儿,告诉我你是谁?”江昙墨将腰身挤在她双腿之间,语带魅惑。
私密处被缓缓磨蹭着,胸前被大力挤压着,敏感的颈项也被细细含弄着,风琪强忍住满心的悸动难耐,颤声道:“你若能放弃这一战,那我便是你的娘子,现在是,将来是,永远都是,不然,我就要自毁誓言,即刻便同你一刀两断!”
“我意已决,如何都不会改变,你也永远不会变作旁人的娘子。”
“你这。。。。。。你简直要气死我!快点起来!”
风琪懊恼着再度挣扎,却被牢牢压制在虬结的树干上,怎么也脱身不了。
“爱死你都不舍得,又怎么舍得气死?早晚会告诉你真相的。”江昙墨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虽只是衣衫半褪,却早滑了一根无比灵巧的手指进去,拇指也摁在一处或轻或重的捻动。
风琪无力躲闪,急喘着扭动腰肢,仍自咬牙犟道:“还要等到多晚?我现在就要听!”
“纵使此刻讲了,你也没空去听去想。”
江昙墨低笑,恶意在一处勾动手指,拇指也配合着用力捻动几下,奇妙到几乎灭顶的感觉引发一阵难抑的战栗,还有一声自齿缝间溢出的低吟,羽毛般刮得两人心神俱颤,风琪面色潮红完全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只能将手臂攀附在他肩上,修长紧致的左腿不觉缠在他腰上,欲拒还迎不知所措。
“你总是轻看我,我要让你明白什么叫以夫为天。”江昙墨脸上挂着惯有的三分邪魅,还有三分温柔四分气势,手指退了出来,随即借着滑腻将身体的另一部分进入,急切又强势,不容躲闪,更不容抗拒。
刚强的劈开幽境,柔软的裹住坚硬,充实又温暖,再怎么心如磐石也要定力尽毁了,那一刹,两个人都哼了一声,风琪却恨恨的在他颈上咬了一口泄愤,指尖也用力挠在他背上,惹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
风琪的身体在片刻间便臣服了,还自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来,他虽然时常做作着示弱,实则强势到半点不容反驳,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便始终都叫旁人无法左右,就算是他挚爱的娘亲也不能,何况是她?既然怎样都不能令他改变心意,也只能一往无前的走下去,可又怎能安心容他去冒险?
江昙墨攸的将手指疾拂,待她一惊回神早被制住了手脚。
“你。。。。。。做什么!”风琪软绵绵的伏到他肩上,如此还怎么用那固守元气的功法?
“这个时候都敢走神,我要罚你。”
“你。。。。。。你混蛋!”
那一个罚字听来可真大有深意,风琪忍不住骂,听来却似娇嗔,软软的惑人匪浅。
“你不会真在想着趁早离开我吧?”
“我不是。。。。。。”风琪的反驳被一阵恶意的挺动打断了,转而发出低泣般的轻吟。
“不是什么?嗯?”江昙墨就势将她安置在一截高矮适度的树根上面坐着,改为缓缓的动轻轻的磨,灵巧的唇舌在她耳侧舔 弄着,手指也在汗涔涔的肌肤上游走着撩人,最终落在两人密切结合的部分轻压着揉捻。
“我刚才在想。。。。。。把我的法力全都给你。”
风琪竭力压制着喘息,还在心里加了一句借此求饶的话。
“这倒是个好主意,更能多上几分胜算了。”
江昙墨的表情与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截然相反,手指用力捻动了几下。
“那你快点放开我,现在,马上!”风琪颤抖着几欲尖叫出声,不能逢迎又不能逃避的感觉太折磨人了,他却忽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只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濒临绝顶的感觉骤降几分,叫她顿时生出满心失落。
江昙墨吻着她的脸颊,道:“你没了法力会变老,老了就会变丑。”
风琪怔道:“我不怕变老,也不怕变丑,只怕。。。。。。世上没有了你。”
“笨丫头,既然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身上的法力当然也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要它都可以,你纵使不愿意也得给。”
“我。。。。。。怎会不愿意!”
“但我可不想在决战之前总跟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做这件事情。”
风琪原本说的动情,闻言气恼渐盛,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先,可惜无能为力,他又道:“若我得了你的法力也没能活着回来,你会很快便老死。”
“死后堕入轮回隧道,喝过那碗孟婆汤,忘记一切前尘往事,想来也是早死早解脱。”
“解脱?还以为你多少能记我个百八十年,或者还会至死方休。”
“混账至此,我还记你做什么?但只怕时刻痛彻心扉,不如随你一起去了干净。。。。。。”
“想随我一同赴死?倒也好办,今晚先死上几回罢!”
接下来整整一夜,江昙墨大改常态,比两人第一次肌肤相亲时还要失控,一轮又一轮的侍弄花样百出,间连不断,霸道不容拒绝,像是在竭力取悦,又像是隐忍着折磨,更像是要借此在她身上烙下永远的印记,温柔的,炽烈的,甚至带着妖魅和邪恶,再怜惜的对待积聚在一起,也能化作对身体的粗鲁蹂躏,若不知那一腔浓烈又深重的感情,定要当成是怀着怨恨而刻意折磨。
明知他在发泄欲 望,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