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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琪推脱着坚决不肯吃,他也只得自己全吃了,咽下最后一口时,却随即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吻过去。沾到他唇舌上余留的味道,满口都火辣辣的她却已无暇顾及,因为有比那更加热切的事情让她费神招架。
江昙墨的热情史无前例,忍了大半月方才相见,在厨房里耳鬓厮磨了半晌,又吃了那盘寓意颇深的蛋饺,换做哪个男子定也会如此的,良久才结束这番缠绵又火辣的吻,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却照旧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知道香芹有何别名么?”
“不知。。。。。。”
“笨,叫夫妻菜。”
“。。。。。。”
“知道那菜有何功效么?”
“不知。。。。。。”
“你会不知?香芹配红椒,味道如何?”
“辣。。。。。。”
“我也嫌辣,但是你做的,辣死也得吃。”
“明明是你自找的,我可没说要放红椒。。。。。。”
“我说要放,一点点即可,你却放那么多。”
“你眼见着都没反对,可见能吃,怎么又来怪我?”
“我知道你是故意要整我,哪儿能不由着你的心思。”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着吧!”
“还能怎么着?那么辣的东西我都能吃光,不如今晚。。。。。。连你一起享用了。”
“外面。。。。。。有客在。。。。。。”风琪的眼神躲闪着,半点都不敢看他,连颈项都已羞红了,明明是很充分的理由,却被她软软的带着颤抖的嗓音改变了意味,不似拒绝,倒似在欲拒还迎。
江昙墨冷着脸道:“有客怎么了?哪个有我要紧?”
“我。。。。。。我是主人,不能失礼缺席。”
“你都离席大半个时辰了,也没见他们寻你。”
“。。。。。。”
“可见,他们早就心知肚明,既当咱们正行风月之事,你我怎能叫人家失望?”
“。。。。。。”
“你那日说的那些话,莫非又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
“不是?那我今晚一定要。。。。。。吃了你。。。。。。”
风琪矜持着不敢做声了,他又低声笑道:“本来就不美,穿这身衣服更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被和谐过,缺失的部分请在以下观看:
“我。。。。。。”风琪的反驳被封在嘴里,完全躲闪不了也招架不住他第二拨热情,只能融化在那比红椒的辣味还要灼人的热情里,混乱又不失温柔的吻,清冷却似能燃起火焰的手指,急切的在她肌肤上游走着,那套碍眼的衣裳早被不觉间连撕带剥扔在地上。
竹床吱吱嘎嘎乱响,风琪已方寸大乱,却道:“我。。。。。。身上沾了厨房的腌臜气。”
“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可半点都不嫌弃,不过,这床真的太挤了。。。。。。”江昙墨的喘息有些沉重,半抬起身子隐忍着几乎泛滥的欲望,低笑一声后拖过被子将她光裸的身子裹个严实,径直抱着出门。
风琪还来不及反对一个字,两人已到了山后的温泉,身子浸在温热的泉水中,她总算稍稍缓解了几分紧张,透过重重水雾,呆呆望着同样呆呆坐在对面的男子,心中忽然生出几分莫名的酸涩来。
思绪回到很多年前那夜,两人柔情满怀的酿了一坛酒,还诚心祷告着拜了天地,最终却是那样出人意料的情景,那时候他因何会失控已经不重要,他心中有没有后悔自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她再也不想做出半点让自己懊悔的事情,也不想再拒绝他分毫了。
“果儿。。。。。。”
风琪怔愣着失神不已,忽的听见一声轻唤,飘渺到似不知从何处而来,但除了对面几尺那人,还会有谁这么柔肠百转的唤她?她终忍不住嘤咛一声,扑过去伏在他肩上,紧紧抱住他的颈项。
“墨,我。。。。。。我是你的。”
“我知道,以前,现在,将来,我早就是你的,什么都是。”
“今晚,以后,我也什么都是你的。”
“傻丫头。。。。。。”
冰冷和温热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江昙墨低喘着,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个遍,似在帮她清除那些本就无谓的腌臜气,实则轻柔的爱抚,连私密处也不曾漏过。风琪终忍不住轻吟出声,滚烫的唇在他颈上啃噬着,他的身子因此而颤了几下,随即将人抱起去到早就化好的那朵白莲上面。
年幼那会儿该矜持时不知道矜持,如今知道该当矜持却是不想再矜持,风琪周身润红如同煮熟的虾子,身下垫着那床柔软无比的锦被,有羞没怯也不遮挡,手臂支在身后半抬着身子,任他一寸一寸细细打量着。
“果儿,其实你真的很美,美绝人寰,世间仅有。”有些实话总得在此刻说出的,江昙墨忍不住赞叹,眼神灼热如火,恨不得将她融化了吃到腹中,“咱们还没喝过那坛梅花酒呢。”他将手指轻点,膝前顿时现出一坛酒来,正是当年与她共酿的那一坛。
情还在,酒竟也在,今夜果真能够圆满了,风琪欢喜难抑,起身钻入他怀中。
“这酒存了十年,越发醇美。”江昙墨一手抱紧了她,另一手拆开泥封举在鼻端用力嗅了一下,忍不住酒香的诱惑而海饮几口,片刻间便喝下大半,还洒了不少在她身上,然后含了一口低头渡在她口中。
唇上一片炽热,浓烈的酒水淌入口腔,又滑下咽喉,风琪越发绯红了面颊,身上也火烧火燎沸腾了一般,唇舌被他就势含住,不知作了几番辗转纠缠,无比的霸道,似在宣示着什么,半晌方才退开。
“好喝吗?”
风琪羞赧着点头,他便接连又喂了几次,唇舌相交,神魂纠缠,那美好无比的感觉,叫两人都沉醉其中难以自拔,终将一壶酒喝了个精光,风琪果真有些醉了,他这酒量极好的人竟似也醉了,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果儿,你也似一坛醇香逼人的美酒,我今晚要好好品味。”
风琪将手指捂在热烫无比的面目之上,不敢去看他那双深情魅惑到惹人眩晕的眼睛,感觉自己被轻轻安置回锦被上面,身体被他的十根手指不断的轻抚揉捏,湿滑又炽热的唇舌随之吻过每一寸肌肤,她身上最柔软也最丰婀的部分被他捂在掌心揉捏搓弄,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舔舐,叫她忍不住颤抖,身体在颤抖,喘息也在颤抖,软软的呻吟,细碎的嘤咛,无一不在颤抖。
陌生又怪异的感觉渐盛到没顶一般,惹来极其令人沉沦的丛丛绮念,似被狂风卷在巨浪的巅峰,飘摇不定辗转升腾,最后,风琪瘫软如泥再也无力动弹,双颊酡红如醉,眼波氨氢妩媚,满头青丝凌乱的缠在身上臂上,只能拧紧身下的锦被急促的喘息着。
待到粗重的鼻息缠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烈的快感越发升腾起来,自一点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细处,她便似一条被捏住了七寸的蛇,明明想要拼命的挣扎躲闪,偏生不管不顾的迎上前去,任他如簧的巧舌其准无比的抵在她身上最羞人也最玄妙的所在,将那片最柔软的密处在唇齿之间肆意的品尝玩弄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痉挛着泄了第一波春潮。
听过情动时销魂蚀骨的娇喘低吟,看过欲念升腾时如娇花怒放的淫靡,又尝过那一缕馥郁惑人的蜜液,江昙墨越发醉了痴了,疯狂了失控了,一时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急切的分开她的双腿,蓬勃的欲望已然蓄势待发。
紧紧贴在一起许久几乎就要相连的身体,阳刚健美的和柔软细腻的身子不断摩擦在一起,两人早已都定力尽毁,他身上坚硬又灼热的部分抵在一处,浅浅试探了几下,惹来两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果儿,你真的愿意?”
风琪低低应了一声,细如蚊呐却不乏坚定。
“不管怎样,总会。。。。。。有一点疼的。”
风琪微微阖上水雾霭霭的眼睛,将贴在他腰际的手掌轻轻压了一下,她如今又岂是怕疼的年纪?此刻又岂是怕疼的时候?叫人心颤的却是他无比关切的语气。
“若疼,你便咬我。”
江昙墨将手指抵在她唇边,又试探几下后用力挺了一下腰肢,风琪到底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不曾咬他的手指,两手倒不觉间用力拧在他腰上,他也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却再度挺了一下腰,终于刺穿那重薄薄的阻碍,用一种原始又本能的方式与她的身子完美契合到一起。
这一刻,两人着实都等待太久了。
风琪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那么疼,自一点蔓延到全身,竭力放松身体竟也无法缓解,江昙墨僵着身子分毫不敢动弹,手指抚在她紧皱的眉间,将细碎的温柔似羽毛的吻印在她眼睑上,鼻尖上,唇上,颈项上,直至剧烈起伏的胸前。
两人的身子已近的不能再近一分,对彼此的一切都感应的清晰无比,尤其是身下密切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