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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
◆
同一时间,在夜晳公寓中常驻的夜灵也打开了那份那快递,这些年她从未收到过这样的东西,所以对于这个她并不在意,只是在看见没有寄信人地址的时候,她担忧了。
打开来立刻扫射过去,却发现,这都是关于……
颤抖着,她拿起了电话,因为看不懂,所以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处,心底却还是有种预感,这是很危险的东西,当即便选择打电话给张总,告诉他这件事情。
“老公,我收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快递!”夜灵焦急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张总说出了这件事!
张总似乎对她的这个称呼很不满意,皱起了眉头,但是却因为她所说的莫名其妙的快递而变得有些警惕,“说来听听?”
“我传真给你吧?”夜灵看着这书房中一应俱全的传真机,看着那一页页上边的字眼,心中微微的心惊,连眸子也不觉的睁大了,这个东西一定很重要的了。
但是她却忘记了传送快递的人为何要将这样重要的文件传递到她的手中,只是很显然,这传递人不过是希望通过通过她的手,传递给张总。
张总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俩人通过传真机传真了十几分钟这才将全部的文件都传真过去,张总在这边看着手中的文件,心中也是不禁一颤抖。
饶是这些年连杀人都不曾颤抖一下的他在看见上边清楚的一丝不苟的记录之时,心中也不得不赞叹这传递人的心思之细腻。
到底是谁?好深沉的心思,连这些都可以查到,抑或者,这是多少年来的积累?那么这是不是代表他如今在华夏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在华夏这些年他都是以经商人的身份常驻。
立马回拨电话给夜灵,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这是谁寄来的,还有,寄信人长得什么样子,看清楚了吗?”
夜灵听见这问题,眼皮跳跃的厉害,却支支吾吾的说:“上边没有写寄信地址……因为这么晚才传递过来的,我也就没有注意去看着寄件人的样子。”夜灵的底气很不足。
听张总的语气就知道这个寄件人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但是夜灵这时候也恍然间想起来,即便是快递,也是没有大半夜来传递快件的,那么,这……
明明她说的是实话,可是那边的张总却并不相信,像他们这样危险的人,是从来不会对一个女人全然信任的,而夜灵也因为脑海中在回忆寄件人的事情,而没有发现他此刻的沉默,甚至错过了这一次取得信任的机会……
“没有吗?若是,真没有那便算了。”张总蹙起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夜灵忽略了他那个‘真’字,说的尤为重。
皱眉担忧的问:“你没事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话语间带着试探也被张总轻易的听出来了。
“这不是你该管的东西!”他很不喜欢女人多管闲事,尤其是管他的事情,这件事情很重要。
随后接着说道:“你将那份文件烧了现在就烧,另外,你说没有寄信地址,我便信你!”后边一句话说的平淡,可是心底却依旧对夜灵产生了怀疑。
像他这种每天都活在鲜红的血液中的人,疑心最重。
夜灵眼中闪过一道笑意,心想自己总算做了一件对他有用的事情了。
乐滋滋的答应了烧掉文件,也同时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两人之间的隔阂却是再也没有机会消除……
覃受躺在床榻上,脑海中想起的,是此时锦老爷子的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及张总心底对夜灵失去了信任并且因为快递事件扰乱心神的样子。
料事如神的男人,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没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
而锦老爷子,一夜却都挑着灯,看着手中的文件,他一直不愿意相信这是他最全的资料,因为很多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上边却清晰的写着,一页页的看过去,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了一夜。
可是手中的文件还没有看完,每当看完一天的,他就会回忆一下,可是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记得这么多?
想要找到这个寄件人,却又无从下手……。
当真是被扰乱了心神,惊慌失措,即便此刻让他入睡,也无心睡眠。
而远在海外的张总同样是一页页查阅,越看到后边脸色越黑!
从什么时候开始,华夏竟然隐藏着这样深不可测的人了?
没有一点城府的人,是不可能找到这么齐全的资料的,只有一种可能,这人很早便盯上了他,并且一直在凑这些资料,只是如今,他已经有了足够对付他的理由了,所以才会这么快将这份快递寄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点,张总想的确实不错。
◆
凌晨五点钟。
覃受猛然年从床榻上坐起,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便开着车子离开了军区。
趁着天还没亮,他想去看看他家墨妖。
因为一旦事情开始着手办理,他便不能与墨妖离得太近,否则,只会带给她无尽的危险,毫无安全可言的人生,不是他该给她的,他要做的,是撑起一片天,让她安然无虑的在其中自由翱翔。
多年来,他唯一的梦想。
车子开的很快,此时凌晨却还未天亮,天色依旧深沉如墨,军用悍马在道路上疾驰而过的时候都可以听见道路两旁的树枝被风声吹动的声音,覃受却无暇顾及。
不知道,这一夜,墨妖的脚底,可是暖和的……
这一夜,病房中有四个人。
小俊俊,顾北,andy还有……墨妖!
墨妖和小俊俊躺床上休息,andy压根一夜未眠。
门外的司机在接到他传递给他的那份血液时候,便去了检测dna的地方,等待结果,出来结果了,只需要直接回去便可,现在andy还不需要知道答案。
安静的病房,外边倏然响起的凛冽寒风。
他却丝毫没有睡意。
他在等!
等待那人的到来。
依他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舍得让墨妖一个人在这里度过一夜的,他就是再忙,或许都会抽空出来看看墨妖……
天色依旧如此漆黑。
因为天冷了,也就天长了。
到了冬天,黑夜便会比白天更长,这是不变的定律。
医院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都能清楚的听见。
外边有车声渐行渐近。
andy站起身,看着窗口外边,那辆车子逐渐的向着这个方向而来。
勾起了唇角,或许,覃受和墨妖之间,真的是有可能的。
若是可以,他会帮覃受的。
……
覃受来到窗前跟他打了一个手势,他会意的点点头。
因为停车场离这里很远,下了车要绕个圈子才能到达住院部,所以现在覃受决定再次爬墙!
为了墨妖,他俨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进门的方式。
“早!”
覃受没有说话,只是微点下颚,便快步来到墨妖的身边,忍不住的,伸出手探入被子中摸了摸她的脚底,还不错,这温度应该能睡的安稳,可是眨眼间就看见她被子拱的厉害。
来到了前边,果然看见她胸口处有个小孩的头颅,安稳呼吸着。
“下次还是不要让他们俩睡了。”覃受皱眉对andy无声的说着,心中却是因为这个孩子现在的动作羡慕嫉妒恨。
那柔软是他一个人的!
andy点点头。
覃受又凑到墨妖的脸颊处亲了亲,只是今日因为这孩子睡在她胸前,什么都不方便,想要亲两下,还要注意别把她吵醒,自然也就不能把这孩子吵醒!
偷偷摸摸的亲了两下,他眼中有着最直白的爱,在眼底形成了一个漩涡,墨黑色的眸子越来越深的颜色,随着那颗眼角的泪痣清晰的在灯光下闪现,他整个人顿时妖异无比。
andy没有说话,心中却在腹诽,这,算不算偷情?
覃受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得憋屈死!
打了一个手势,覃受转身走出了病房中,而andy识趣的跟着覃受走到了外边,眼中虽然带着一抹疑惑,但是他的心底却是比谁都清楚,他想,因为墨妖身体的缘故,覃受已经怒了。
“怎么?”明知故问的andy记仇的很,上一次在他h市的时候这男人是怎么威胁他的他可是记得清楚。
覃受只是靠着墙壁,眼神儿无意识的看着走廊上的壁灯。
“从今日开始我可能要对付海外雇佣兵集团了,当然,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这件事情上边,你若是不和我合作,也对不起我们多年来合作的经验了。”覃受从始至终都用这淡漠的语气说这话。
好似他们之间不过是在谈一桩生意罢了。
但是andy知道,他越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心中就越是在意这一次的合作人。
选择andy无疑是最好的。
毕竟即便是再强大的势力团伙在意大利黑手党的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
尤其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黑手党的接班人。
覃受的话语中那股语气却让他很不爽,甚至都想要逗逗他了。
“这恐怕不行,过两年就是我继承家族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