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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他眯起了双眼,看着外边许久都未曾再见到的阳光,他再次拨出了一个号码。
若是从前的金希言是绝对不会这般无聊的去打电话骚扰大家的。
然而如今他忽然就感到一丝迷茫。
茫然的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
……。
电话响起的时候,墨妖正在厨房中洗着自己的小裤裤。
一窜窜尖锐的铃声响起,即便是在这个房子中也无法完全听见,然而覃受不同,他就在书房,与卧室仅仅只是相差一步之遥。
“哪位?”覃受看着电话上那显示的名字,眼神儿变幻莫测,然而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是直接问对方是谁!
电话这头的金希言顿时就愣了愣,怎么可能墨妖的手机中连他的号码都没存上?
这不现实。
他们之间即便算不上朋友,但是她怎么都是他金希言的手下律师。
所以……。
很显然,覃受这厮又在宣誓主权了。
“你好覃上校,我是金希言。”金希言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男人多腹黑他是见过的。
金希言从上一次与覃受有过一次交谈之后便深深的知道这个男人的腹黑。
覃受满意的听着电话那头的说话。
“你找墨妖有什么事吗?”
好冷淡有木有?
但是金希言不吃这一套。
“她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我想她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金希言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墨妖几日未来上班的事实,覃受顿时在心底嗤笑一声。
“是吗?竟然几天没有去上班了?看来她又上班上腻味儿了,不好意思,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喜新厌旧,不过没事儿,若是她真的不愿意上班就辞职吧,反正我也能养得起她。”覃受淡淡的话语透过话筒传递到金希言的耳中,却成为了赤果果的挑衅。
金希言心思一转。
“没事儿,这几天就算是她的月假吧,什么时候休假都是一样的,请你转告她回来上班即可。”金希言实际上是想要找墨妖问问Andy那边的事情。
可是覃受却似乎并没有想要将电话给墨妖的意思,顿时金希言便识趣的挂断了电话。
再和覃受说下去,也不知道说些啥。
可是覃受却不是这么想的。
墨妖是他的女人,所以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尤其是那颗心。
他决不能容忍别的男人觊觎他的女人。
讲电话放回了房间,他云淡风轻的继续回到书房看书。
为了他伟大的造人工程,他已经休假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中部队的事情不多,可是眼看就要到春运了,这不,又要忙起来了。
想到造人的事儿他就觉得憋屈。
这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墨妖她到底怎么样?
哗啦啦啦——
刚走到阳台就听见一阵的水流声儿,覃受斜着眼看着墨妖她认真的洗着小内裤的场景,眼底却是不可苟同的鄙视,看来墨妖是真的被惯坏了。
只见墨妖拿着那裤子对着水流就是一阵搓顿。
覃受忍不住摇摇头,快步走上前去。
“我来吧。”淡淡的声音中,却无处不透漏着一种鄙视的精神。
墨妖顿时就知道覃受这厮没这么好心,竟然会帮她洗,原来是因为鄙视她。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墨妖将挽起袖子的手臂甩了甩,埋头再次开始洗了起来。
可是这不就是一条小裤子的事儿么?能有多大事儿啊?
覃受搂着她的小蛮腰狠狠的亲了她几口,墨妖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渗透了神经,顿时变得有些呆若木鸡,双眼中全是不不可置信,虽然阳台上也开足了暖气,可是她手上还有洗衣液呢。
啵啵啵——
一阵亲吻下来,她晕头转向。
覃受满足的看着她,唇角处带着一丝湿润,眼底却流转着勾人清华的潋滟,抢过她手中的小裤子他便迅速的搓顿了一番,很快便将上边的洗衣液清洗干净。
这时候墨妖也才从刚刚那个神魂颠倒地方吻中醒了过来。
她看见覃受淡然晒着她小裤子的脸庞,顿时双眼中折射出一种叫做崇拜光芒的东西,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覃受似是感受到了她心底的崇拜,顿时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可是这一看,还真是伤不起。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覃受以为,这女人至少也得是崇拜的感觉吧?怎么他也感觉是崇拜呢可是一转身看见的却是她算计的眸光。
搂紧了覃受的手臂,墨妖狗腿的笑了笑,“以后衣服裤子都交给你了,毕竟很多衣服用洗衣机洗很伤衣服的,所以手洗永远是最明智的。”墨妖趁着现在赶紧提要求。
覃受看着那紧紧攀着自己手臂的小手,眼神儿顿了顿,再次抬起眼,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凭什么?”
覃受这三字,说起来,还真是不要脸不要皮!
凭什么?
这话他也敢说?
“凭你是我的人!”
墨妖顿时底气十足,然而心底却也滋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这男人平时腹黑着也就算了,到现在还要这般忽悠她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是么?”覃受听着墨妖的回答,也仅仅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是么?
但是墨妖却怒了。
感受到心跳的酵素,墨妖不断的让自己情绪不要再次高昂起来。
近段时间不知道为何,有时候总是魂不守舍,浑身没劲儿,这也是她没有去上班的原因。
睡眠中总是会做各种梦境。
这对于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纠结。
不再缠着覃受,墨妖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的向着卧室走去,离开之前飘飘然的留下了一句话。
“之前你那部队来电话了,让你回去一趟来着。”
说罢墨妖的身影便走出了阳台。
时间长了,是不是什么东西都会改变?
就好像那句话说的——人都是会变的。
那么感情呢?
会不会有一段感情,十年如一日?
……
覃受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袋中,眼底却是平静的不带一丝涟漪。
部队有事儿了?
大步的走到客厅,他没有再看卧室的墨妖,拿起外套便离开了这里。
许久都没有回去部队了,美其名曰这是休假来着,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婚事儿上边已经下来。
快步来到楼下,插上钥匙,发动,踩油门一气呵成。
直到他离开之后,墨妖这才缓缓的从卧室中走了出来,这段时间天天和覃受一起一点自由都没有,而顾夭这段时间在顾家处理和顾家的关系,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不论顾家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但是我始终是姓顾的!”这是顾夭离开之前说的话。
但是墨妖心底却也知道,顾夭在这边住着也担心会打扰她和覃受……。
想起顾夭在她耳边悄声说着的那话,她现在都脸红心跳。
“我总不能耽误你俩干活吧?”
这像是妈妈说的话么?
可还真就是她妈妈说的!
摸着又饿了的肚子,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这厨房中已经冷却的饭菜。
最近食欲大振,可是,为毛为毛没有热的东西可以吃?
她纠结的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短发。
脸上一脸的菜色。
“覃洁,你来我家吧,你帮我带点吃的咋样?”墨妖顿时想起了覃洁这个闺蜜,哎,只有找覃洁了。
覃受这也才刚走,总不能让覃受又回来吧?
可是这一次墨妖却弄错了。
“啊,墨妖,对不起,我最近没时间啊,我这段时间刚刚转到防疫站工作,所以这一次孩子们快要放寒假了,学校组织了一次免疫注射,我今天要和防疫站所有的医生一样,去学校中给孩子们打针。”
覃洁眼底带着歉疚,唇边却说着实话。
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调到了防疫站,翘班虽然事情不大,可是这一次却是在学校给孩子们注射,那是要排队的,少了一个医生,打针的事儿也就会越拖越晚。
最后一个回家的孩子估计都吃不上热乎的饭了。
所以,她不能这样。
“防疫站?你啥时候调到防疫站了?”墨妖惊呼道,她还不知道覃洁什么时候就调到防疫站去了,这段时间她和覃受腻歪在一起,很显然和外界失去了很多联系。
基本上只要是没啥事情她都不会和别人联系。
墨妖顿时就发现,她似乎很久没去上班了。
“好吧,你去吧,快点的弄,也能早点回家吃饭啊。”墨妖叮嘱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抱着暖手宝坐在大厅中,眼底全是冷清。
哎!
她的第三声叹息,终究是没有办法消散。
这覃受不在了,她就是一滩烂泥。
现在还能怎么样?
啊呜……。
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她,扛着肚子的饿,昏昏欲睡……
这边覃受才刚到部队还未来得及和领导寒暄就接到了覃洁的电话。
“行,我一会回去给她弄点吃的。”覃受说罢便挂断了覃洁的电话,既然来了部队打个招呼是必须的,再说部队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他回来。
“首长,我没来晚吧?”覃受看着眼前这个少有出现字大家眼前的首长,眼底带着少许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