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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个不是我签的,是有人冒用的。”
“这是牧言夕给我们的。思远,你就醒醒吧,她只想离开你,为什么你要还这么顽固不化呢。”傅思远紧紧地抓着那一张纸,一点一点地揉成团,再慢慢地松开,那一团纸缓缓从他的掌心滑落。
傅思远眼里的那一点亮光彻底地黯淡了,艰难地张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可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觉得有一个地方破了一个大窟窿,里面不断地有东西涌了出来。“思远,忘了吧……”欧阳倩云心疼地看着神情木楞的傅思远,想要拉住他的手,却被他躲了过去。傅思远慢慢地转过身去,背着光,那个身影被拖地细细长长,他一步一步缓缓地往外走去,只有那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欧阳倩云想起昨天思远靠在她的耳边,请求她不要再为难他,不要让牧言夕离开他,等到他那一粒湿滑的泪落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刀子一样划过她的肌肤,刻在她的心里,那一刻,她心软了。
而现在她看着儿子高高瘦瘦的背影,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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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回到家里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水声,磨砂的玻璃上勾勒出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去,卫生间里已经水汽弥漫,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傅思远慢慢地靠近站在花洒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在水蒸气的熏蒸下,光滑细腻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的光,圆润细腻,像极了一个沾着露水的水蜜桃。
他呆呆地看着了她关掉水龙头,用大大的浴巾抱住自己的身体,愣愣地看着她红通通的脸颊,探进那一双干净的眸子。他动了动嘴唇。
“是你冒用了我的签名!?”
那低沉而有沙哑的声音传到牧言夕的耳朵里,她才转过身,看着神情木愣的男人。
她呆滞了一下,却很快就点了点头。
“为什么?”
“思远……”牧言夕抿了抿唇,抬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你必须要选你妈妈,她是为你好,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所以你要和我离婚,不惜盗用我的签名!”傅思远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了出声来,那眼眸子却透着寒光,刺地言夕的心一抽一抽的。
“思远,你知道吗?每当看见我爸爸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忍不住想,为什么当初我那么任性,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去抽烟,为什么要自杀?每当想起,我连肠子都悔青了。我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等造成伤害的时候才来后悔。”
“思远,谢谢你,我真的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为了我与你的母亲决裂,太不值得了。”牧言夕的眼底泛着一层薄薄的泪光,细细的声音似带着微微的哽咽声。
“对你来说,除了谢谢我,你还会有其他的想法吗?”傅思远冰冷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牧言夕望着思远,懂他的意思,脑子全都是一些凌乱的画面,不断地有东西在拉扯她的神经,可是怎么样也汇不成那一句话。
有些东西,她相信地太早,执着地太久。到了现在,她全然陌生了,已经陌生到不知道该如何发声了。
她痛苦地别开脸去,颤着音说到
“思远,我……不……离开你,不管做妻子还是……情……人,好不好。”
傅思远冰冷的眸子亮晶晶的,透过那一层水雾,投在言夕的完美的侧脸上。
胸口密密麻麻的疼,仿佛是烧红的铁器一样烙了上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他捏着她的肩,抓着她的身体,却觉得手里是空空的。
就像他们的新婚之夜那样,她是那么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任他上下其手,任他任意进入……等他彻底撤离,才发现她身下一大滩血渍。
他怔怔地回过神,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和她才是真正的命中注定。
她已经起身往卫生间走去了,他守着在卫生间里门外,听着那水声响起又停下,反复几次后,那里面就寂静了下来,许久没有反应。
他忍不住推门进去,看见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立在镜子前,那模糊的玻璃镜面描着一个季扬。
很多时候,原来你不光要学会承认,还得学会认命。
傅思远只觉得呼吸困难,脑子被骤然抽空了一般,他猛地用力把言夕按在墙壁上,双手撑在墙壁上,把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急促抬起她一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手捏住她的胸,地下头,慢慢地移到她圆润的肩头。“好地很,情人……情人……”傅思远低低地自语着,突然笑了起来。
他用力地捏着那胸前的美好,那白嫩的肉不断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牧言夕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脸上沾满了水珠子,这个姿势让她极为难受。
他对她太好,而自己对他太寡情,似乎这样便可以平衡一点。
牧言夕咬了咬唇,把自己曲成他喜欢的弧度,湿润的入口轻轻摩擦着他。
傅思远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很快刺进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紧致和柔软。
却还是觉得是空的,仿佛自己穿透的是空气。
牧言夕的身体不断前后摆动着,觉得全身都在痛,可又似乎一点也不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补昨天晚上的。
话说,落觉得这两个人很傻……
、42喜 怒
一个月后傅家
已经是深秋;花园里到处都是枯黄的叶子,铺满还是绿茵茵的草坪。
而傅家餐厅里却是温暖如春;傅思远穿着灰色的羊毛衫,坐在楠木椅上,看着一边的报纸;他端起杯子里的牛奶;轻轻地喝了一口。
“思远;你怎么还和那个女人住一起啊?”欧阳倩云一身香奈儿,头发高高地盘起;手指上的钻戒张扬地立在手指上;一如既往的光鲜体面。
此时,她皱起好看的眉毛。
“妈,您不是已经让我们离婚了吗?我养个情人;您也有意见吗?”傅思远低着头,轻轻地翻动着报纸,身形未动。
“情人!你为什么偏偏就要找她?”欧阳倩云冷冷地哼了一声。
“妈,我可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可不行。难不成您希望我见天地换女人,整天地搞花边新闻,给傅氏提高知名度。找新的不如用旧,省的麻烦。”傅思远皱了皱眉,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
“……”欧阳倩云张张嘴,儿子明明说的是一通歪理,可她竟然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她用餐巾优雅地抹抹自己的嘴角,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叠厚厚的资料,递给傅思远。
“给!挑几个,先去见见面,然后接触接触。“
傅思远慢慢地伸出手,把那一叠资料拿在手里,随手翻了翻几页,就丢在一边了,
”妈,行。我先拿回去,好好研究。“
“不行,上次你也拿回去看,结果到后来连照片都找不到,今天你就在这里看。”
傅思远别过头看着一脸不悦的母亲,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嘴唇。
而一旁的傅思语很快就凑了上来,也顺手翻了几页,啧啧称赞。
“妈,您真能干,连人家姑娘的体检报告都搞到,您比警察都厉害。”
傅思远拿起那一叠纸,每一份资料都有一个女孩的照片,里面详细而又细致地记录女孩的方方面面的情况,比公司里的招聘资料还要全面,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逐一地点评起来
“这个眼睛太小……”
“这个学历太低……”
“这个夜生活太丰富……”
傅思语偷偷地瞄了一眼神情凝重的傅思远,拿起一份被傅思远丢弃的资料,看了一眼就扑哧一声笑了,问道。
“哥,你前两天不是说这个女孩眼睛太大吗?怎么今天又说太小了吗?”
傅思远别过头来,瞪了傅思语一眼。
傅思语朝着傅思远眨巴着眼睛,继续不怕死地点评着第二个。
“哥哥,这个你前两天说是长地太高,今天怎么又说学历太低了呢?“
欧阳倩云被傅思语一闹,倒有些清醒了,这个月下来,真的是没少折腾。
第一次给他看照片。他说从照片里能看出什么来,又不是挑模特。
第二次她不厌其烦地给他讲每一个女孩的情况,他又说这么多,怎么记得住。
而这一次,她化了很多的心血,才把每一个女孩的情况都调查清楚,做成完整的资料供他参考,没有想到他这么就不耐烦了。
她有些气恼,冷着声说道
“思远,你如果不选好,那我就帮你选。我家也不再流行什么自由恋爱,一切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老太婆。是思远要和人家女孩过一辈子,你选什么还不都让思远满意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当你是三十年代的旧家长。”
坐在餐桌另一边的傅兴国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一脸微怒的妻子,想起思远和言夕的离婚协议书,他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