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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没有尊重过她的想法?为什么不跟她说呢,这样她也好亲自准备呀,这样才显得有诚意,也更对得起她自己的良心。
虽然这样想,可眼下只得照他的话做。苏绣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小小的怨气。
亏得慕家房子大,竟然能容得下那么多人,苏绣显得有些局促,想着去帮帮周香玲的忙,却被人拦住,那人,对着她笑笑:“你好,苏小姐。”
苏绣扭头一看,原来是瞿苗苗,那天在高尔夫球场她见过,和周香玲很熟悉的样子。苏绣下意识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慕枫,笑着对她点点头,“你好,瞿小姐。”
原本以为又是一个许雨晴式的人物出现了,怎料瞿苗苗极为友善地对她说:“要是一会儿觉得无聊的话,可以找我一起玩一玩围棋,不知道苏小姐会不会?”
苏绣怔了怔,“这个,会是会,只是我玩得不好。”
“没关系,我也玩得不好。就是觉得……”瞿苗苗四处看了看,回头捂住嘴悄声地在她耳边说,“这里太无聊了,一点儿也不好玩,要不是硬被慕枫拉了来,我还……”
“咳咳——”身后突然扬起一道清越却又做作的嗓音,苏绣听出来是慕枫的,她回头看过去。
第一反应就是看他额头上的伤,他贴了个OK绷,只是那OK绷的设计有些滑稽,太卡通,色泽也太明显,与他的气质风格极不搭调,她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昨天,苏绣让酒店的人把慕枫送回去了之后,就再没给他打过电话,自然是不知道他和瞿苗苗之间昨晚才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也真是因为这件事,慕枫知道瞿苗苗就是“温婉”,而“温婉”就是瞿苗苗。
瞿苗苗笑了笑,说道:“我约苏小姐下围棋,你不会怪我吧?”
慕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苏绣,说道:“只要苏绣不介意,我就无所谓。”话落,把决定权交给苏绣。
苏绣隐约觉得,他们俩看起来蛮亲近,这样也好,多结识别的女人,慕枫的心思也不会只放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于是笑着回答:“当然不介意,这是我的荣幸。”
慕枫拉着瞿苗苗的手,悄悄地与她耳语,“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今天叫你来只是为了演一场戏而已,你别给我多事儿。”
瞿苗苗撇了撇嘴,“我不就是帮你演戏吗?在她眼里,我以后肯定就是她的妯娌了。”
慕枫哑了口。
正说着话,慕云锦扶着太后过来。太后今天是红光满面,精神头儿十足,显然是因为家里热闹而高兴。见她走来,慕枫、瞿苗苗还有苏绣都向她行礼道贺。
慕云锦看了一眼苏绣,顺手揽住她的腰,转眼又看了看慕枫和瞿苗苗,淡笑地问:“慕枫,不打算跟我介绍一下?”
慕枫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慕云锦揽着苏绣腰际的手,他轻声冷嗤,伸手将瞿苗苗的手牵住,挑眉说道:“这位是瞿将军的孙女儿,瞿苗苗,我女朋友。”
婚内缠绵 第40话 主动吻他(求票)
慕枫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慕云锦揽着苏绣腰际的手,他轻声冷嗤,伸手将瞿苗苗的手牵住,挑眉说道:“这位是瞿将军的孙女儿,瞿苗苗,我女朋友。”
慕枫的话引来苏绣惊讶抬睫,内心暗暗惊诧,尔后又有着隐隐约约的欣喜。如此一来,慕枫不会因为她再郁郁寡欢了,而慕云锦也不会因为慕枫的关系再与她乱吃飞醋了。
然而让她迷惑不解的是,慕枫不是才刚刚出差回来吗?如果瞿苗苗真是他女朋友,那不是在慕枫出差之前,就已经和她发展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那昨晚上他喝醉酒又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苏绣打算相信慕枫的话,毕竟,那是慕枫的私事。
她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慕枫。”
苏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看在慕枫眼里,心里却是百味杂陈。他的脸上有一刹那的僵硬,不过只是很快的一瞬,几乎没人发觉他那不自然的表情,唯独只有瞿苗苗,却是把这一切看了个通透。
她笑了笑,然后亲昵地挽住慕枫的手臂,趁着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重重地捏了一把慕枫的手臂,他吃痛了一下,忿忿地回头瞪向瞿苗苗,却听见她在耳边悄声警告:“是你说要演戏的哦,干嘛要摆出一张臭脸,小心待会儿被人看穿了!”
慕枫的脸色僵了僵,又被瞿苗苗掐了一把。
“自然,自然!拜托,笑一笑,笑你不会吗?”她低低地说。
慕枫咧了咧嘴,笑得有些扭曲。
一旁的慕云锦看了个正着,却是不显山不露水,他扫了一眼苏绣的脸,浅浅啜饮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是啊,恭喜,看来咱们慕家不久以后又要添一桩喜事了。”
苏绣附和地点了点头,微笑着挽着慕老太太的手。
慕老太太不知个中蹊跷,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这两对,心里高兴极了,“好啊,真是太好了,看见你们一个个都有了好归宿,我也高兴啊,走走走,都去喝一杯庆祝庆祝。”
闻言,全都不约而同地惊呼:“奶奶,你要喝酒?!”
“这有啥,偶尔喝一杯红酒对身体有好处,还能降血压呢!走走走,都进去准备吃饭了!”
瞿苗苗和慕枫走在最后面,她悄悄地凑在慕枫耳边,说道:“怎么样,我表现还可以吧?”
慕枫瞪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回头时,目光却是落在被慕云锦揽紧肩头的身影上,若有所思……
吃过饭,慕萧白把慕云锦叫到了安静的书房里,两父子俩难得这样一次促膝而谈,倒显得有些尴尬。
看见慕云锦进来时脚还有些微瘸,慕萧白不禁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慕云锦点了点头,“嗯,医生说再做几周的复健,差不多就痊愈了。”
“那就好,那就好哇。”
他长叹了一口气,走到窗户边,问道:“对了,我让你来,是想问一问今年你妈的忌日,你是怎么打算的?”
慕云锦怔了一下。
想往年,慕萧白从未跟他提起过母亲的忌日,也从未去看望过她,只因为那天刚好是他和周香玲的结婚纪念日,这也恰恰是慕云锦怨恨慕萧白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他眼里,慕萧白不但没有尽到一个作父亲的责任,作为丈夫,他也是失责的。
可他现在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慕云锦心里的怨气不禁又涌上了心头,但是他最终把那股怨气压制下来了。他想,好歹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他不应该和父亲顶嘴,更何况他这样问了,定然是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耐下性子来。
见他迟迟不回话,慕萧白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眉头打着皱褶,不禁闭了闭眼睛,脸上似有悔恨之意的样子说道:“唉,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恨我对不起你妈,我也承认,当然的确是我亏欠了你妈太多太多……”
话到一半儿,他悠悠地又叹息了一声,仰起头看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某些就快遗忘了的片段。
那时候在整个上流圈子里,了解贾玥的人,即便是当着慕萧白的面也很少喊她慕夫人,几乎认识她的人都会叫一声“贾小姐”。
贾家,若放在中国古代那就是世家贵族,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之后。贾家祖籍浙江,贾玥的祖父是国内第一家私营银行的理事,又自己创办了一家船舶公司。到了贾玥的父亲那一辈,个个都是经商的奇才,而贾玥的父亲便是以买卖布匹起家,到了最后成为享誉全国的旗袍大王。
贾玥自幼养在法国,十七岁时随父亲回国,正式亮相社交圈,就经验整个皇城!直到她结婚之后,去世之前,贾玥仍然是公认的皇城上流圈名媛中最美的女人。
基于家传以及她成长环境的影响,贾玥多才多艺,谙昆曲,嗜画,写得一手好字,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有深厚的文雪修养和优雅内敛又不失机智的谈吐。
而,她身上的一切迷人特质和那份独有的气质几乎全都遗传给了她唯一的儿子——慕云锦!
贾玥生慕云锦的时候难产,差点没把命给丢了,不光是她,就连慕云锦那时候也差点没保住。慕老太太常说,慕家娶了贾玥,那就是慕家的福分,以后定然是要好好相待的。
只可惜,慕萧白却承受不住贾玥身上的光环,他虽然娶了她,可心里一直都很自卑,他只是军人的儿子出身,哪里能和她比。更何况,无论是从才情还是从品行上看,贾玥都无可挑剔,恰是这样让他倍感压力。
渐渐地,这种自卑演变成了推拒,他和她之间总有种逾越不了的鸿沟,虽然他们有了慕云锦,可他们从未真正走进彼此的心里。再后来,又出了周香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