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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冤枉了我,我现在都跟你结了婚,连那种事儿都做过了,你觉得我还能跟他有什么发展吗?”
苏绣只想着陈诉事实,自觉问心无愧,怎想这番话在慕云锦听了就完全变了味,他不觉黑了脸:“那你的意思是说,跟我结婚,你后悔了?”
“慕云锦,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这么想过。”苏绣忿忿地说着,恨不得甩他一记耳刮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
“你……不可理喻!”她甩手,想要进浴室,索性自己先洗澡了睡觉,根本不想理眼前这个发疯的男人。
但他却突然站起来,瘸着腿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苏绣,我话还没说完,不许你走。”
事到如今,他竟然怀疑她?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呢?要不是他和许雨晴之间不清不楚,许雨晴又为什么要对她节节进逼呢?现在,他到怪气她来了,真让人窝火。
她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最懂她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可怎想,他根本就是个自私的家伙,根本就不懂她!
“我很累了,让我休息吧。”
“不行,你得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会一个人去了那房间,为什么慕枫又在那儿?”慕云锦之所以紧张,不仅仅是因为她和慕枫呆了半个多小时的缘故,还有别的原因。
苏绣却不这么想,奋力甩开他的手,一不小心一巴掌真就扇在他的脸上了,“慕云锦,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吗?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小气男人!”
真的好小气的男人啊!
慕云锦顾不得脸颊被打得有多痛,再次紧紧抓住她的双臂,说:“没错,我就是这么自私,就是这么变态。苏绣,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现在我最害怕的事,就是你离开我。也许说这样的话太过肉麻,呵呵,可是你知道吗,自从上一次从天台坠楼下来,我就真的很怕你离开我……”他紧紧地抱住她。
苏绣怔然,捶打在他身上的拳头顿住。
他,这是在吃醋?
“慕云锦,你……”那一刻,眼泪忍不住沁出眼眶,一滴滴往下掉。
原来,他是这么紧张她。
慕云锦再也顾不得一切,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了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知道,当他吻她的唇,转而吻她的脖子和耳朵时,是表达想要她的信号。她没有抗拒,默默地回应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小的怨气。
埋怨他对她的不信任,毕竟,紧张一个人,不是一种借口,归根结底,他是不信任她的。但也正如他所说,那一次天台上的遭遇,她心有余悸,所以这一刻她选择回应他。
突然,他揽着她的腰,来不及洗澡,来不及等她脱掉衣服,就把她抱回床上,然后开始掠夺性地吻。
那么急切,那么野蛮,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内衣内裤,瞬间,她便光裸地呈现在他面前。她放纵自己沉沦在他给的热情里,慢慢被他燃烧,被他席卷,和他一起上天入地……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性(和谐)爱所能表达的是什么情绪,也许是诉说,也许是掩饰,也许是填补,也许是道歉,又也许什么都不是,纯粹只是欲望被撩起后的正常反应……
可是,她不想拒绝,毕竟,这个过程,她是很享受的。她对他的爱,无论是承认或不承认,无论是他懂或是不懂,总归是在那里。
所以,她打心里不否认,她喜欢和他进行这项运动。虽然,她生平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是极佳的。
当然,这种佳境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慢慢体会到,越来越好,越来越畅快淋漓,以至于她渐渐忘记了和他结婚时的初衷,尤其是在经历了天台一劫后,那一劫让她学会了在一起的时候就该好好珍惜,好好享受。
所以,他不高兴了,他想了,她就陪他疯,陪他痴,陪他癫狂。
而他的疯狂也席卷了她,最后,到达极致欢愉的她是逼着自己不要叫出他的名字,不堪承受的她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身体已然化水,灵魂幻化成仙。
这一晚累到极致,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慕云锦把她抱到浴室里洗浴的。在浴室里,他又要了她一次,她吟吟嗯嗯承受不住,最后昏睡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慕云锦把她叫醒的,那个男人的精力真是好得没话说。越是彻夜奋战,他第二天看起来越发有精神,苏绣暗咒真是个禽兽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禽兽!
她还想窝在被窝里眯一阵,可是慕云锦却忽然低下身子压过来,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还用十分暧昧的语气说:“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起床,是想要我抱着你继续加班吗?”
“什……什么,加班?”苏绣浑身无力,扭头瞪了他一眼。
他笑,调侃道:“好,我答应你,我可以继续加班,不过你得等我缓一缓,咱晚上继续。”
她甩了一个绣花枕头过去,“还来?我可受不了夜夜被你欺凌!”
慕云锦面色不改,微微点头,“快点起来吧,说好今天要去老宅看奶奶的,你可别忘记了。”说着,他就起身去穿衬衫。
老天!她怎么忘记这件事儿了,说好还要带宁子也去看望老人家的,最重要的是,今儿个是自从她过门后,慕家的第一次全家聚餐!
这可马虎不得,要是迟到了,多失礼啊,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周香玲和慕岚嚼了舌根去!
“等等我!”她从被子里倏地钻了出来。
慕云锦回眸一笑:“慕太太,舍不得我走也用不着这么猴急,别让我丢脸!”
苏绣低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体,暗暗咬牙,都是慕云锦这个罪魁祸首纠缠了她一夜,现在还敢来讥笑她?!
说说笑笑间,昨晚上发生的不愉快似乎一转眼都忘记了。两个人笑嘻嘻去了厨房吃早饭,连宁子也已经吃过了,正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俩从楼上下来,表情看起来也是极力忍笑的模样。
匆匆吃过早饭,总算是和和美美出了家门。
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个黑影悄悄地潜入了主卧室……
她环视了一遍主卧室,蹑手蹑脚地走到化妆台前,在那些瓶瓶罐罐中寻找着她的目标物,可惜没找着。后来,她打开下面的柜子,终于在其中一个柜子里找到一个小药瓶。她拿起它,四处看了看,有些胆怯的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打开瓶盖。
打开后,她嗅了嗅,然后咬牙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某样东西,是用纸包住的一些药丸,她将瓶子里的药丸和纸里面的药丸做了对调,然后将原本药瓶中的药丸带走。
但她显然是个新手,手忙脚乱中终究慌了手脚,调换后的药丸掉了好几颗在地上。她抖着手把药瓶收好,又弯下腰去捡那些药丸,结果抖得太厉害,纸里包住的药丸打翻了一大半儿在地上。
她倒抽了一口气,略胖的身躯赶紧匍匐在地上,努力伸手想要去捡那些药丸,因为有好几颗都掉在了窗下。
药丸掉地上发出些微声响,屋外突然有人扬声问道:“是谁?!谁在里面?”说话的人是黄阿姨,她一边发问,一边向主卧室里走来。
屋内的人吓了一大跳,捂住嘴惨白着一张脸。
“黄阿姨,修管道的工人来了,麻烦你去看一看。”刘婶在楼下喊。
“嗳,好,我马上下来。”黄阿姨的脚步顿住了,隔了一两秒,听见她转身小跑着往楼下走去。
屋内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奋力去捡那些药丸,然后再悄悄溜出了主卧室。
——一叶扁舟《婚内缠绵》——
等到了慕家,进了屋,一股子的纨绔气息就往外面冲!
仔细一问,才知道两个月不来,家里的软装潢被人改装了,花梨木的家具,中式风格的屏风,客厅一角还有个围棋室和麻将室。客厅里围着一群人,麻将室也围着一群人,各自说笑着。
原来,今天是慕萧白的生日,他说只是散生而已,不要设宴,于是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来家里玩。虽说请的都是亲朋好友,可慕萧白官职不小,有的是人想来巴结他,稍微关系近一点儿的,就厚着脸皮想来送礼,还有的则跟慕云锦这一辈比较熟,仗着这一层关系他们可以留下来吃个饭。譬如慕枫朋友肖飞等,就正和慕枫在麻将室里打麻将呢。
苏绣顿觉尴尬,慕云锦根本就没跟她说过这件事儿,现在可好,她连个礼物都没有准备。
怎想,慕云锦跟她说:“不用担心,东西早就替你准备好了,这些不用你操心。”又是这样,自以为什么都替她想好了,可他到底有没有尊重过她的想法?为什么不跟她说呢,这样她也好亲自准备呀,这样才显得有诚意,也更对得起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