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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雯雯见她那一脸的愁容,基本上就给慕云锦定罪了。
可她的话音刚落,却听见门锁一响,啪地一声,灯光雪亮,门口站立着的英挺男子,一脸寒霜。
万籁俱寂,鸦雀无声,就是用来形容此刻的……
有人捅了捅还站在桌面上毫不自知的女人:“苏绣,你老公回来了。”
苏绣顿时清醒了不少,等到她回头看向慕云锦时,发现慕云锦竟然是笑着的——自然是他的那副招牌狐狸笑!他亲切地向苏绣的同事们一一握手问好,仪表堂堂,彬彬有礼。
顿时迷倒众生,皆缴械投降……
倒戈最快的,还是赵雯雯那妞儿!俨然就成了慕云锦的铁粉,一脸谄笑不说,那只握住慕云锦的手还一直舍不得放!只怕她这回去,能一个星期不洗手吧!
苏绣愤愤地咬了咬牙,刚想站下来跟赵雯雯吐槽,没想到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头栽下来。
还是慕云锦手快,一把将她抱住!而且是轻而易举,十分帅气,是以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姿势……
慕云锦对着她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用恰到好处的撩人嗓音说道:“老婆,你醉了,该洗洗睡了。上楼去吧,我帮你洗。”
众人一听,不约而同地脸红心跳。
哎呀,这是要洗鸳鸯浴了呢,哪个不怕死的还敢留在这儿当电灯泡呀?赶紧都散了吧!
纷纷都匆忙告辞……
刚才还热闹无比的客厅,转瞬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心想反正也是要被骂的,就干脆迎头上吧。所以,苏绣反倒抬了抬眉,一脸的挑衅,那神情仿佛是在说:“慕云锦,看你那表情是在生气是吧?今儿个老娘我就把你家闹腾了,你能怎么着!”
闻言,慕云锦的眸光忽地黯沉了好几分。
然,他根本没多问些什么,只是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说道:“绣儿,下次要是你想开PARTY,我们可以弄一个更热闹更正式一点儿的派对,你想邀请多少朋友来参加都行。”
他说得财大气粗,面上浮起一缕淡淡的桃花笑,又继续道,“不过,下次可不许在朋友们面前露了陷儿,刚才要不是我回来得及时,恐怕你那些朋友全都知道我们俩是假结婚了。”
话落,再次顺便掐油,狠狠地啄了她的唇。
她捂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不可置信地看着慕云锦,心想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发火?太没天理了?他怎么能做到这样淡定呢?!
本来是想好好气一气他的,可没想到被气个半死的是她自己。
苏绣拉回思绪,瞪着他看,这家伙真是的,怎么偏偏这时候就回来了?她还想多HAPPY一会儿的呢,现在倒好,朋友得罪了不说,她连酒也没得喝了,本来她正喝在兴头上呢,眼见着心情好了些……
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她受不了地板起脸,怒道:“你是要我去洗澡吗?放开我!我要上去了。”
他果然松开她的手腕,却笑得不怀好意:“我帮你!”
苏绣忍无可忍,回头狠狠地瞪他:“我警告你别跟来,若不然我可要叫了。”
“叫?好啊,正好让黄阿姨她们听听,你有多兴奋!”
“……”苏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算了,不理他了,这厮三句离不开个色字。苏绣一转身,径直去了浴室,虽然摇摇晃晃,眼神迷离,倒还是不糊涂,能准确地找到浴室,能准确地打开浴室的门,能准确地打开蓬蓬头洗澡……
慕云锦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觉莞尔。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还不见她人影出来。慕云锦担心她的安危,怕她喝醉了酒,一个人在浴室里有危险,便走至门口打算问问她的情况。
手刚抬起来,还没敲响,就忽地听见浴室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他的太阳穴突突不停地抽动着。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背起古诗来了!他从来不知道苏绣竟然是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文艺女青年。很难想象,她是真的喝醉了吗?还是当真天赋异禀?
慕云锦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愤怒了,可是当他打开浴室的门时,却愣住。
原来她已经洗过澡,穿好了睡衣,人却坐在马桶上面,脑袋耷拉着……敢情她刚才是在说胡话呢?
强硬的一颗心即刻变得柔软十分,他走过去,将她揽腰抱起来。转身出了浴室,把她放在柔和温暖的大床上。
“念,念诗给我听……”
苏绣的声音很柔,很细,像一股涓涓的泉水般沁人心扉。她极少有如此乖顺的一面,不禁令慕云锦心神摇曳。
婚内缠绵 第26话 特别癖好
慕云锦忍不住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真是冤孽!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的!
咬了咬牙,决定念几首诗词哄她睡觉,可是他没有她那么天赋异禀,会的诗词很少,即使会的,也忘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去了书房,不一会儿又折回来,手里多了几本唐诗宋词。
拿起书来,随手翻了一页,毫无感情地念着:“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李白的《怨情》,简直就是眼下她活生生的写照。
“继续……”她居然笑出来,起先蹙紧的眉头全都展开。
他揉了揉太阳穴,随手又翻了一页,“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这是一首温庭钧的《梦江南》。念完,慕云锦自己的眉头也皱起来了。怎么他随手就翻到一些期期艾艾的怨妇诗?他可不想惹她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赶紧换了本《诗经》,正要翻开,谁知肩头被什么一搭,倒把慕云锦给吓了一跳。
他微微侧首,见苏绣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接着听到她在他的耳边喃喃地道:“这些词都太凄凉了,你是想要讽刺我,是这个家里的怨妇吗?换首开心的吧,比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句子就很好啊……”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像极了清脆的百灵鸟,醉了之后从小嘴里吐出来就更像是在诱惑人了。
慕云锦无力地看着她嫣红粉嫩的小脸,还有水润雨滴的唇瓣,他只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真想狠狠地蹂躏她那樱红的唇啊……
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跟一个喝酒喝到意识不清醒的女人较什么真呢!就是跟她昏天黑地纠缠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也会跟他哭闹得,就像在湖边小屋里一样。
还是再等等吧,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苦衷的……
他懊恼地将她抱回床上躺下,她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顺手把一本书砸在他的腿上,嘴里念叨着:“快点给我念啦!”
慕云锦长叹了一口气,她就像是一个每晚睡觉前都要听故事的小孩子一样撒着娇,而且已经乖乖地窝着身子侧躺在另一边了。
没辙,他叹了口气,只得继续念下去:“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她闭着双眸,竟然十分平静地替他接下去,声音淡淡地,很轻很柔。
慕云锦一双困乏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她在心里咒着:“还不快睡觉?跟着我念个什么劲儿!”
接着他又眯着眼从唐诗念到宋词再到元曲……不知念了多少首,浓浓的困意一阵阵向他袭来,实在支持不住了,这才拥住她睡过去。
翌日。
苏绣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她看着停止叫嚣的电话机,懊恼地拍了拍脑门,然后看向床头的闹钟,居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要是等她洗漱完毕,再吃个早饭,司机肯定在楼下等急了。
可是真的好困啊……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又挣扎了一会儿,蓦地,她屏住呼吸,隔了几秒,她试着嗅了嗅,整个被窝里都充斥着熟悉的气息,但不是属于她的。
她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一双属于男人遒劲有力的精实长腿赫然映入眼帘。
她瞪大了眼,迅速低头看向自己的睡衣,还好,都安然无恙地穿在身上。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他慕云锦怎么会和她用一床被子睡觉?!
这事儿她得澄清一下,前几日虽然准许他睡一张床了,可都是各盖各的被子,相安无事。可昨晚上……
要死!她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请了一大帮子同事朋友来别墅里喝酒作乐,慕云锦这厮就回来了。耶,对了,那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