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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钻石之泪!岂止这些,若抛开那些特别镶嵌上去的首饰不说,就单说那套出自大师手笔设计的礼服,本身就是极其珍贵的天价之物。
毫无疑问,无论是从化妆造型还是受媒体关注的热度上看,今晚的苏绣都比刻意制造噱头的她胜过百倍!
许雨晴的视线瞬间降至冰点。而苏绣,则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站定脚步,许雨晴那双绝色晶瞳便幽幽地含怨道:“苏小姐,你不会恨我吧?”
“恨你什么?”怎么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和云锦私底下一起去了韩国尚州,你不恨我吗?”许雨晴“好心”提醒。
原来是为了说这事儿。苏绣莞尔,摇了摇头:“不恨。”
许雨晴严重表示怀疑:“苏小姐,我还真是佩服你,不知道你是真的能大度到如此地步呢,还是你压根儿就是在云锦面前扮天使?又或者说,是你六年前被慕家二公子甩了之后,脑子给烧坏了?”
许雨晴在面对苏绣时,可不是在慕云锦面前那样的小绵羊,完全化身成了毒舌魔女。
苏绣却毫不畏惧,定定地看着她,面容平静:“许小姐,有句话我想和你说很久了,谢谢你,真的谢谢,谢谢你陪我老公走过最痛苦的岁月,若不是你,他的事业也不可能有现在这么辉煌。”
语气是真的很平淡,可那“老公”两个字却是铿锵有力。
许雨晴心口微窒,怔愣了半秒,讥诮道:“真好笑,你所谓的谢就是从我身边把他抢走?”
“我并不想和你抢,但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不是谁能说得清的。如果他的幸福在于你,即使我想去抢,他也未必属于我,可如果他的幸福在于我,就算我不动分毫,我和他也能走到一起,要不怎么会有情深缘浅这个说法呢?”
许雨晴的神色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变了几百次,中间想说些什么,却始终哑口。一直等到苏绣把话全部说完后,她静望良久,最后眉间眼际流露出的依然还是讽意。
“别跟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相信云锦之所以选择你,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这个原因嘛,一定不是因为爱情。哼,总有一天我会查出这个秘密的!”
话落,她侧身绕过苏绣,与苏绣擦肩而过的那瞬,许雨晴斜睨着苏绣身上那套礼服,忽然鄙夷地道:“真没想到云锦竟然把礼服给了你,他也真是的,太会偷工减料了,怎么能把人家不要了的衣服硬塞给自个儿的老婆穿呢?啧啧啧,真可怜!”
一双近似寒凉的美目轻轻一扫,双腕抹了一把自己颈脖上的一串晶莹剔透,于是成功引诱了苏绣的视线。
故弄玄虚地乍舌:“唉!看来看去,我还是比较喜欢他送我的这串钻石之泪!”
淡淡地看了她最后一眼,许雨晴扬长而去。
苏绣在原地站了许久,神色有些发呆,好半晌后才想起去洗手间,可人却站在洗手台前,僵立着不知所谓。
许雨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别人不要了的衣服硬塞给她?难道……她的意思是说,这衣服原本是慕云锦定制给她的吗?还有许雨晴颈脖上的那串钻石之泪,真的是他送给她的?
心口一紧,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固了……
却,转念一笑。
这关她什么事儿?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那礼服、那项链、还有戒指,都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当三个月协议期结束时,所有的东西都将物归原主。
一丝伤感又自嘲的笑痕浮在她的嘴角。
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她一时找不到慕云锦的身影,便杵在原地循着他的去处……
与此同时。
另一个角落,某个男人从她进场的那一刻起,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眼见她落了单,便和身旁的女伴低声交谈几句后,朝她走来。
直到他在面前停下,倚靠在窗边的苏绣才发现有个男人悄然无息地站定在自己面前,满面桃花地俯视着自己。
苏绣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这男人不正是柳家大少吗?!
柳子郁凭窗站着,眼睛盯着她,浅笑着。可那笑里,分明散发着某种侵略性的危险信号。
那是一双具备着长久涉猎而沉淀下来丰富经验的锐利眼眸,一双浓眉下,狭长潋滟的多情凤眼,是个典型的单眼皮男人。他有着挺直的鼻梁,略丰满的唇瓣,唇角斜斜一勾,便是那种坏男人特有的邪笑。
说实话,他的外型俊美迷人,英俊帅气,脸的轮廓完美,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是绝对的黄金比例,再搭配无可挑剔的衣服,整个一大众情人。
苏绣被他这么盯着,倒也并不慌张,反正她一向冷漠淡定惯了,只当眼前的他是个南瓜萝卜头吧!
她冲他淡淡一笑,算作是打过招呼,旋即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他说:“苏小姐,能否请你跳一支舞?”
苏绣秀眉一挑,他称呼她的名字,而不是像之前慕云锦还在场时那样称呼她夫人……分明话里有玄机。
回身时,她笑颜如嫣:“只怕我的舞技太拙劣,不但会损了柳大少的形象,还极有可能不小心伤了你的脚。”
“苏小姐,你这话太谦虚了。我看这样吧,我们打个赌。”
她皱眉,想起慕云锦的警告,要她离柳子郁远些。他现在提出打个赌,她要是应了就是接了他的招,她要是不应,就代表自己怕了,左右都不是,该怎么办?
见她若有所思,柳子郁精悍的眼瞳内闪过得意之色:“难道,苏小姐就不想跟我打个赌,陪我跳一曲,试试慕先生会不会为你吃醋?”
她一怔,“你想设计他?”
之前两人的谈话一直像是闲聊一般,周旋着,游击着,不是真刀明枪地你来我往,而这次柳子郁的话里分明就是有些挑衅的意思了。
喧哗声中苏绣皱了眉头,垂眼看着手中的饮果汁,直到另一只酒盏被送到眼前。
她抬眼看了看酒盏的主人,暗想着这个叫柳子郁的花花大少为何敢在这样的场合下,敢当着她“老公”的面,对她节节紧逼,一再试探她容忍的底线?
他若无其事地笑着,“设计算不上,我说了,只是打个赌而已,苏小姐不用害怕的。”
苏绣却不回答他,因为她心里清楚,无论她说什么,都会着了他的道!
见她不语,柳子郁的凤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知道自己的计策已被她识破,便即刻改用另一招惯用的伎俩。
他伸手牵起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便伸到她脑后顺手拔掉了她发上的发簪。不意他竟然如此狂妄的举动,苏绣惊得“嗳”了一声,柔软黑丝似水般飞泻而下,亮泽如纯黑织缎,在空中无声拂浪,引来周遭注目。
手腕微微发力,苏绣打了个踉跄,另一只大掌便已搭在了她的腰际,恰巧一曲华尔兹响彻大厅,柳子郁已揽着她滑进了舞池。
旁边的人尚未看出苏绣的不情愿,反倒是看热闹般笑着把路让开,他抬着手绕了个花式,苏绣没转几个圈,人已旋进舞池中央。
这一幕,自然是引人注目。
苏绣本想赏他一个耳刮子,可除了跳舞,柳大少倒也未有出格之举,反倒配合着悠扬轻俏的舞曲,展示出一身优秀的舞技。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只能配合他百出的花样,踮转脚尖如行云流水般变幻万千,惹来围观和如雷掌声,一曲完毕,他带她出了舞池。
柳子郁紧跟在她身后,撩唇邪恶地笑道:“怎么办?苏小姐,慕总似乎迟迟不肯露面,看起来他对你好像并不怎么在意呢。我看这样吧,干脆柳某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点儿猛料让他现身得了。”
说着,就牵起她的手往一侧露台外走去。
苏绣膛目,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大胆的男人敢公然使出下流的手段,顿时浑身都警惕严肃起来,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刺猬般汗毛直竖。
而柳子郁仿佛有读心术一般,不等她有退后的机会,便骤然靠近她身边,双手抵住她的腰际两侧,将她圈在露台护栏上。
这样一来,她本就矮了他一个脑袋的身子,显得更加柔弱地被禁锢在男人的躯体和露台的护栏之间!
苏绣心里一惊,身子不自觉地仰面向后倒,意图避开他的靠近。而恰巧这时候,一名裙裾飘飘的年轻女子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苏绣姐,原来你在这儿啊!”女子的声音清澈盈耳,细细的,甜甜的,却又阳光明媚,掷地清晰。
闻言,苏绣心里便是松了一口气。尽管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可她打从心底对那名女子感激不尽。而且,那女子分明叫得出她的名字,难道是认识她的?
苏绣偏头从柳子郁的胳膊下望过去,这才看清那名女子的相貌。
她一身时尚摩登的春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