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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是他小蜜……我指着自己鼻子: “我?你看我像么?”他慎重的摇头: “就是不像我才问你的。”
“是不像吧,”我摇着头看了他一眼, “你看酒店里我们都住两个房间。”“就算是小蜜也该住两个房间,”冯哥小声 咕了一句,仍然面露疑惑, “可如果你不是他小蜜,他为什么会带你过来?’'为什么不能带我过来?我长叹一声万般哀怨的坦言; “因为我便宜。”冯哥皱紧眉头,倐尔又松开,恍然大悟般一拍桌子, “没想到顾先生看着挺阔绰的,结果还这么舍不得!”“就是!”顾扒皮就是一铁公鸡!我也义愤填 ,一口闷酒喝下。冯哥继续愤慨: “都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这话我有点茫然,难道是说出一分钱我就多贡献一分力气?冯哥对上我的目光,口气转为安慰:“嗨,没事,别想这些,小蜜钱拿得多还不自由,你钱拿得少点,还自由点是不?来,喝!”为什么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我听到那个“喝”字,就什么都想不进去了,举起杯来一干而尽,“嗯!喝!”谁说清酒不容易醉的,我现在看冯哥就是两张嘴了。不行,我晃了晃头,我要出去醒醒酒,以免等会儿被顾扒皮骂,我对冯哥做了个手势,然后就起身往门外溜去。门口穿着和服画着浓妆的服务员使劲对我点头,日语说了一串,我对她们摇了摇手,穿着鞋子就顺着长长的走道出了门。听说这家和风餐厅还挺有名的,我等会儿打听一下,应该就能找回来。漫无意识的往前走着,清凉的夜风不断吹拂而过,走了半晌的我,终是觉得自己稍稍舒服了一些,看看四周的建筑,好像已经走到很偏 的地方朵了,再走下去似乎不大安全,而且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我便调过头往回走去。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漫无目的的走的害处就是,我忘了我有没有转过弯,又是在哪里转的……因为我现在走过的地方,刚刚好像并没有经过,就像眼前这个蛋糕房,如果我有经过的话,以我的个性,一定会隔着玻璃橱窗盯着里面的精美糕点垂涎很久,不可能没有印象的。而且这一段路,行人很多,应该远比我刚刚走的那一段路热闹。找个过路的人问问?那个传说中很有名的和风餐厅~娘的,我不会日文,那个和风餐厅怎么说啊?用英文,打死我也不知道和风两个字英文怎么读,hefeng restaurant?我估计只能跟那日本人执手相看,茫然的眼。
打个电话找顾扒皮?以往我迷路都是打手机找人来救我的,可刚兴致勃勃的拿出手机,我就发现,我带着没有开通全球通业务的它,只是为了无聊时能看个电子书的。没事没事,还有公用电话。如果我身上有带零散的日元的话……或许它能拯救一下我。娘的,老娘貌似完完全全陷入了无计可施的地步。我再次调过头,往回走,边走边尽最大的可能,回想我究竟在什么地方拐过弯,又是往哪边拐的,可结果显然很失败。我不可避免的发慌,如果真在日本迷路,我还能平安回去么?我想家,哪怕是迷路时被我表姐那恶毒的话语骂一骂都好,至少我听得懂,比我刚刚走过来时,偶尔几个路人结伴经过, 里 啦说了一串,我听懂的只有他们的笑声好。眼见着我又一次走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中,一只猫或者胖老鼠突然从眼前穿过,吓得我低叫一声,转身就跑,我走的路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气喘吁吁的再次回到一个十字路口,如果是在这个十字可谁来挽救一下路痴的无可救药的我,刚刚我走的究竟是哪三个方向。刚刚穿着高跟鞋一路狂奔,我脚后跟疼的厉害,缓缓的蹲了下来,我望着四周,茫然的想,我会不会就此迷失日本,然后有一天被警察逮着,和来这边打黑工的人一样,遣送回国?
对了,警察警察,我可以把护照拿给他们看,让他们送我去大使馆,再让大使馆联系顾扒皮。想的时候我很有劲,不过转眼我就蔫了下去,问题是,我刚刚走了那么久,一小警察也没看见。日本报警电话是多少?公共电话上应该有吧。当初那么多叛逆的孩子打110去骚扰着玩,我都没敢踏入禁区一步,如今在日本,我却要第一次有困难找警察了~我心里有那么些荒凉,不过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丢人就丢人吧。但愿接我报警那日本警察听得懂英文。我刚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面前就突然停了一辆车,车门打开,我诧异的看着里面走出来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身影,然后又是一声熟悉到极点的“路路”。看着我呆站在这里,他摇了摇我, “怎么了?路路,你刚刚怎么一个人蹲在这?你说话啊! ”看着他略带斥责与焦急的表情,我眼泪不歇气的往外 ,一冲动,我直接伸手抱住他, 咽着说, “汪东,呜呜呜,我又迷路了。”
“没事没事,我在这……”他稍微一愣就转而紧紧抱住我,“不哭了,不哭了,我在这儿呢!你没迷路。”好熟悉的对白,以前我好像经常对汪东说,我遇见他, 明我是有目的有预谋的撞过去的,绝 不是迷路,所以只要他在的地方,我就没有迷路。可是,那毕竟是过去。“你不要我了,是你不要我了……”我突然反应过来,又开始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开。我估计我还醉着呢,不然就算出于见到祖国亲人的喜悦,也不会那么没原则的对他投怀送抱。“Es,what's wrong?”那辆车后座一个老外探出头来,向汪东问道。汪东转过去用英文向帐解释的时候,我终是挣脱了他,站出 ,刚稳住脚跟,明晃晃的车灯就又一次晃花了我的眼。于是,很快地,我极不幸的看到了顾扒皮在黑暗下,近乎全黑的脸……
警报啊,不停响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如雷锋。有的人活着,她已经死了——如此刻的我。有的人生的光荣,死的伟大——说的是刘胡兰。我看着眼 的顾扒皮,心里不知从何生出一种恐慌 ,如同旧时的奴隶偷情被抓……哦,不劝;是偷跑被抓。我冲他 开一个大大的傻笑,向站在路边的他跑去,还傻傻的高喊了一 , “抱抱。”顾扒皮估计是没反应过来,还真的被我抱住了。这一幕演成功了,我又瞅准了车里看好戏看的得意的冯哥: “冯哥,抱抱!”正准备松开顾扒皮,朝冯哥跑去,却发现自己被扣住了,顾扒皮死死的按住我的腰,逼迫着我向他贴去,我完全挣脱不出,我愣住了。左转;顾扒皮的右胳膊。
左转,顾扒皮的右胳膊。右转,是顾扒皮的左胳膊。后退,是顾扒皮压在我腰际的两只灼人的手。前进……你杀了我吧,我还敢前进么?嗷嗷嗷,顾扒皮,这样抱着很容易让人误会,虽然一开始我也只是想减少我于恍惚间抱住汪东的自责感与心虚感,才借酒装疯的做出这种乱来的行为,现在我知错了,扒皮,你饶了我吧。而且,我没试过这么激烈的拥抱一个人……我跟顾扒皮的身子之间,估计连一只最弱小的母蚊子的双臂都无法完全伸展开。我乔装没有跟他如此贴近,作无事状,朝空中支着无处可放的手,忍住满心决堤的血泪,用委屈的腔 喊:“组织终于找到我了,我好激动。”顾扒皮还是不松手。我咬牙: “看来组织找到我也很激动……”顾扒皮听了,身子似是有了轻微一紧的反应,可依旧岿然不动。
我正在想要不装醉软倒他怀里,或者借酒撒疯咬他一口,或者狠狠 他一脚……但出于我今天的认知,谁都能得罪,除了顾扒皮,所以我决定放弃。“路路……”身后响起汪乐的声音,还是一般掐死你的温柔;不过我恍惚间从中听出了激动与克制。我紧紧的闭眼,深呼吸一口,想转过去看他,却发现自己扭头这个动作, 干顾扒皮过紧的怀抱,对于我紧张的以致僵硬的身体来说,确实有些难以实现。“这是你新男友,路路?”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的夜空,有种飘渺而不真实的感觉,怎么也抓不住,可他的呼吸却像响在我耳后,他呼出的温热空气,他的心跳,以前我偷偷抱他时,我都没有感觉到,可现在——这么清晰。哎呀呀,我又犯傻了;声音怎么可能抓得 ;而估计那心跳和呼吸是来自于面前的顾扒皮吧……新男友?奶奶的,老娘怎么可能有顾扒皮这样的男朋友……他也太看得起我……的欣赏水平了。
我脑子一热, 出了一句一出口就是后悔的话: “哈哈哈哈,好好 ,我连旧的都没有,哪里来的新的……”四周似是一下子就安静了,我看不到汪东的表情,也不想看,因为我最想做的是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这个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