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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发现了一些波动。
当晚,宴散后,她便又跟踪明湛,潜入了郡主府。
明湛因心情不好,宴上不免又多喝了几杯。回了府之后才惊觉,看闻人裕和夏青一脸猥琐地盯着他看,心里直犯嘀咕。
夏青道:“你是要问有没有酒气?我来告诉你,有,非常之有。”
明湛恼羞成怒,道:“谁问你这个了”
夏青道:“那你当我没说,我是哄你的,其实一点都没有。”
“……”明湛很想问,到底有没有?
闻人裕看他这样,便想说点什么,结果被夏青拉住。
夏青似笑非笑地道:“他可什么都没问,你也什么都别说。到时候,他又要生气我们捉弄他,他分明不惧内的,我们别会错意了。”
顿时明湛暴躁地自己滚了回去。
入了院子,明湛敏锐地发现门没关牢,顿时一喜,心道看来那丫头也是想留个台阶给他下的。或许她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一定。待快走了几步,一把推开门,他的脸色就变了。
屋子里根本没有他所想的美人灯下,含羞带笑等待的情景。而是好几个人,凑在一块,剥了一桌子的花生壳。
明湛按捺住火气,道:“慈妹呢?”
雪花无辜地道:“不知道呢,刚说要和我们行酒令,酒泼湿了衣服,难受的慌,好像去换衣服了。”
杏子立刻用力点头。但被明湛一瞪,又缩了回去。
雪花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看明湛越来越青的脸,最终,她想起小火的下场,更加坐立不安。终于决定把明慈抛弃了,难挨地又坐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一手揪住杏子:“时间不早了,我,我们先回去了。”
杏子忙不迭地点头,他早有这个念头了,何况明慈叫他来的时候,他以为是来念书的,谁知道是来干这种无聊事的……
说完雪花就扯着杏子一溜烟地跑了。明湛立刻扑上去关了门。
明慈后知后觉地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手里捏着一把湿淋淋的头发。衣服倒是没有换过,还穿着原来那一身。她的脸色有些凝重,道:“来。”
明湛立刻屁颠屁颠地滚过去了。
他伸手来抱,明慈也没有拒绝,由他抱着滚到了床里。待他伸手来扯她的衣服,却被拦住了。
她伸手点点他的脑袋,帐内朦胧,她的眼波有些暧昧,让人意乱情迷。她轻声道:“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明湛难得正经了起来,翻身把她抱起来放在身上,还替她拢好了头发:“你说。”
然而不等她开口,他又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怎么不想想,今天你说的那个话有多过分,动不动就叫我去死。难道你不知道修士犯言诀的事情很多吗?还是你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明慈也暗暗后悔不该乱说话。但是他那个态度实在是让人暴跳,何况她脸皮虽厚,却还是不喜欢亲密的时候被人围观,还是一个明显动机不纯的女人。想到那个女人,她又冒火光,生气得很,但是眼下又不是算账的时候。
明湛继续道:“我听说了,银海好像有件什么法宝,说是上古时期月神飞升之前留下来的,那必是至宝,又难参悟。我把它弄来送你好不好?别生我的气了……”
楼梯“咔嚓”一声,好像是有人踩碎了瓦片。
明慈按住明湛,眼波流转,道:“先别急,我想去窗边看看月亮。”
明湛便把她抱了起来,抱到窗边,伸手将窗户推得大开。果然月亮正好,大半个花园都被笼罩在银色光辉下,分毫毕现。
“古人有对月把弓的说法,我看今夜,倒是适宜。”
明湛奇道:“你想练箭?”
明慈笑道:“不止我呢,你看。”
明湛抬头望去,便见不远处有一人,披着一身白衣,在月光下闪着熠熠光彩,手里拿着一把巨弓,即使隔了这么远,也让人觉得寒气毕现。
明慈手里也有一把弓,被明湛接了过来,他显然很兴奋,道:“那看来,攻银海的借口,有了”
言罢裂风之声一起响起,两股巨大的能量碰撞在一起,在月色下绽开夺目的火花。明慈刚做的银弓属霜,明湛属火,竟然还被他拉出了这样巨大的炎属灵力,但还挡不住那李玄的巨霜箭,眨眼的功夫,屋顶上被射中的人就掉了下来。
明慈的银弓也碎了一地。
第一卷:门派篇 NO。129:李玄的心事
NO。129:李玄的心事
李玄御剑而来,从地上拎起那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皱了皱眉,道:“你把我刚做的银霜弓弄坏了。”
明慈颦眉,显然也心疼。
明湛倒是满不在乎,他的个性一向大而化之,只道:“把她关起来。”
春林匆匆赶到,见了这样的情景,不时便出了一身冷汗,从李玄手中接过昏过去的娇小女子,道:“喏。”
李玄道:“让人看紧了,不要让她自尽了。”
春林便让人把这玉楼公主绑了,丢到了柴房里。
李玄漫不经心地擦着弓,道:“你要拿她做攻银海的借口?”
明湛道:“自然,她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银海诈降,派刺客潜入,其心可诛。”
李玄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出战。”
明湛一怔:“可你不是要提升了么?”
李玄收了弓,半晌,方道:“许是要提升了罢,但心里总是毛躁得很,无法排解。我寻思着,不如上战场去。”
明湛沉吟不语。他自然是知道,这是为什么。当年,他也是这般过来的。果然,三千大道,情劫最苦么?
一时之间,他的心思就很复杂。
明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得李玄有心事,而明湛是知道的,唯她一点也不清楚。在她心里,李玄一向是把世上所有人都弄得不痛快了,自己也不会不痛快的货色,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难道真是到了临界点,金丹以后,就开始历心魔劫了么?那他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她想了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样出言安慰。
李玄仿佛是独自站在月下,兀自沉思。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神容似乎有些变化,先前的狂妄渐渐变成了冷漠,而先前的冷清之中,逐渐带了一些忧郁的色彩。月色下,看起来竟有一种孑然一身的萧索意味。
半晌,他轻笑着摇摇头,道:“我要出战。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明湛道:“那你和裕一起去吧。”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李玄,神思有些恍惚,让他独自出战,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明慈突然道:“把春林带上吧。”
明湛道:“嗯?”
明慈道:“他虽然修为不高,但到底是个修士,再则心细如尘,总帮得上忙。让他做个侍兵,也是相宜的。免得拘于一府之内,磨去了他的男儿志气。”
明湛啼笑皆非:“你倒是想得挺多。”
明慈嘿嘿笑了一声,道:“我也是给你们培养可用之人啊。”
李玄道:“好,你自去知会他,待出征之日,让他来报道即可。”
明慈一喜,用力点头:“嗯”
然而那天晚上明湛好像就开始独自生闷气,进了房也不闹着发花痴了,自己坐在一边。过了半天见明慈不理他,又自己滚上了床。
明慈尤在兴奋,琢磨着怎么锻炼府里这一大群半废的修士,怎么样变废为宝。想了半晌,又去骚扰已经快睡着的明湛。
明湛的气方消,他虽然小气,但也不是想不开的人,过了一会儿就想呼呼大睡。突然被她摸醒,心里想着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投怀送抱。
孰料她却是揪着他的头发说:“我觉得我太聪明了,日后你们打下了江山,一定要封我做个人事大臣”
“……”明湛有些费解,稍微把脑袋挪开了一些,道,“你不是,不喜欢我们折腾这些的吗?”
明慈嘀咕道:“事已至此,我每日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何况这样积极上进的感觉真的不错啊,虽然她是没有什么野心,可是她有上进心啊,有理想有抱负的生活状态才是她喜欢的,所以很容易就被感染了。至于别的……该来的总是会来,怕也没有用。
明湛却捏着她的脸,道:“我就一直想不通了,你到底在不情愿些什么?前些日子每日见你绷着脸。”
害他每次出门都是偷偷摸摸的,也不敢在她面前多提。
明慈却翻了个身,含糊地道:“我就是不喜欢你三心二意了。人家说修行要一心一意的,我怕你耽误修为。”
明湛想了想,还是没揭穿她明显的谎言。
过了两日,银海使者还没有走,乌孙使者刚进城,就被扣下了。大月王白纯发出通牒,银海诈降,趁来使进城派人行刺大月大将,其心可诛,挥兵全力攻打银海。
乌孙和银海结盟。
三日后,大月兵开出国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