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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瑶傻乎乎地道:“已经送进城了,我正拽着将国,让他帮忙把她们撵走。”
夏青忙道:“慈丫,这事儿……”
顿时明慈咆哮:“你们好啊全都瞒我一个人瞒得团团转”
“……”
雪花顿时要掀桌:“不止还有我我也被骗了”
青瑶和杏子就躲到了角落里,将国的后面。
夏青被吓了个正着,半晌才道:“你怎么,越来越泼了……”
结果当天晚上,明湛匆匆回去,发现整个府里灯火通明,顿时就觉出不对劲来。仔细一瞧,才发现引路的如君满头大汗。
明湛脚下一顿:“夫人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热闹?”
如君满头大汗地道:“夫人,夫人从驿站,接了一批人回来。”
驿站?
明湛一头雾水,进了内院,一推开门,顿时就觉得脂粉味扑鼻,打了个大喷嚏。满屋子的莺莺燕燕,搅得他头昏眼花。
他家可爱的明慈正悠闲地坐在首座上喝茶,雪花则一个一个地把那群女人拎起来骂,骂这个吊梢眼,骂那个跪不直。一顿咆哮把那些女人骂哭了一大半,全都在东倒西歪。明湛瞪大眼睛一看,才发现那些女人膝盖下面跪着的是,榴莲壳……
他于是知道是银海的事情败露了。小心翼翼地挪到明慈身边,道:“怎么屋子里跪了这么多人 ?'…'”
明慈放下茶杯,道:“你觉得她们跪着不妥?那你跪吧。”
“……”
明湛好脾气地道:“你总不会是在跟这些人吃醋?若不是你今日带了她们来,我看都没去看过一眼。”
明慈似笑非笑地道:“那今日看了,感觉如何?”
明湛硬着头皮道:“什么感觉?我又没正眼瞧他们。”
明慈低下头,想了想,道:“我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人,没的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当*子呢,还要立贞节牌坊。”
“……”明湛思前想后,怎么品,都觉得这话儿不大对味。
挨了半晌,明慈终于道:“雪花,把这群人带下去吧,吵的人头疼。叫春林给她们安排好住的地方。”
顿时明湛大惊:“你还想把她们留下来?”
雪花嘿嘿笑了一声,道:“当然,我还没玩够呢。”
言罢就赶鸭子似的把那群女人赶走了。
明湛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嘀咕着这丫头到底在生什么气。
所幸明慈不是个扭捏的人,略一沉吟,便道:“你已经打了银海,却半句话不对我说?”
明湛道:“那你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忧心。这些日子你的身子刚好,我打算再让你开心几日的。”
明慈道:“那开心之后呢?”
“……”
明慈笑了一声,道:“你把我剔除在你们之外了,哥。今天人家献美求和,还是我出去了以后人家跟我说的。人家都在取笑我,知道吗?他们都觉得我是个傻子。”
明湛终于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无可奈何地左右瞄了几眼,幸好都没有人,也不怕丢脸,便直接挨上去,想伸手,被拍掉了,只好讪讪地道:“那你也不用兴师动众地跟我闹这个罢。你把那些女人都留着,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慈淡道:“这儿都是小国,不比那些大门派,修士如云。有那么一两个修士,不是被金丹弄去做牛做马,就是被当成炉鼎来用。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句话叫人多好办事?他白白送了那么多人手过来给我们,我们自然也不能糟蹋了。我便把她们都留下了。”
明湛顿时脸色阴晴不定。一方面觉得明慈做得不错,这也确实是个好法子。另一方面又隐约估摸着她的火气未消。
半晌他只好道:“都听你的就是了,那你可别生气了。”
明慈凉凉地道:“我生什么气啊,你别生我的气就行了。这活儿是我自己揽的,做的好不好,都不想有人感激了,只求你别怪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是了。”
明湛痛定思痛,只好一撩衣摆,咬牙,跪了下去。
顿时明慈跳了起来:“你干什么”
跪都跪了,脸皮索性也不要了,他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蹦走,嬉皮笑脸地道:“好慈妹,别生气了。有什么的,我以后都不瞒着你,现在向你赔不是,以后如果再犯,任你处置……”
明慈刚想说话,突然变了脸。
明湛纳闷地一回头,结果看到膛目结舌的闻人裕和春林。
“……”
“……”
“……”
闻人裕把踏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脸色一派平静:“来得不巧,我先走了。”
言罢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春林顿时想跟他一起跑,但是明慈喜欢他做近身,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明慈忙道:“出去,把门关上”
春林连忙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顿时明湛的脸色就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倒还是跪着,拉着明慈的手。半晌,颓然道:“这下真是……”
明慈又好气又好笑,真想踹他一脚:“你活该”
言罢也不管他了,自己跑了。明湛暗叹一声倒霉,追了上去。
一夜之间,经过闻人裕的大嘴,果然明公子罚跪的光荣事迹就传遍了全府。别人是不敢议论,夏青等人着实乐翻了天。
明湛一向知道自己那几个狐朋狗友是什么德行。一大早刮胡子就刮了半个多时辰,着实不愿意出去。回头一瞄明慈趴在床上,正悠闲地看书。光溜溜的背脊全露在外面也不在乎。
突然背上被人摸了一把,明慈头都懒得回,道:“走开走开,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明湛郁闷地道:“我脸都丢尽了。”
明慈白了他一眼:“你本来就不要脸。”
他不吭声了,俯身挨在她背上。
明慈想想他也够可怜了,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于是也起了点恻隐之心,转了个身把他的脑袋捧起来,道:“那你能怎么着,总不能呆在这儿就不出去了吧?”
明湛懊恼地道:“我们男人的自尊,你怎么懂。”
明慈的手正在摸他的脑袋,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完全就像一只小狗,根本没看出来有什么自尊的。顿时那点所谓的恻隐之心也半点不剩了,便敷衍地摸了两把,叫他滚蛋。
挨到大中午,明慈饿得哇哇叫,明湛于是知道皮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出了门去。春林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他也就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自出了门去。
明慈吃了一顿不知道算早餐还是算午餐的东西,想着待会儿去找杏子读书,晚上再去收拾那群娘们儿。
正在院子里走了几步,突然发现那群女人又全都被叫了出来,一排一排的,低着头站着。而站在她们面前的,赫然就是李玄李大爷,和雪花小同志。
明慈愣了一愣,连忙上前去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玄瞄了她一眼,道:“你把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弄回来是做什么?给你自己做伴?”
明慈连忙把他拉开到一边,把心里的计划对他说了一遍,李玄的脸色这才见缓。明慈略问了几句,才知道是雪花怂恿着他来的。
顿时明慈就头大,把李玄牵走到花园里去喝茶,并让春林把那些女人都送回去。
少顷,春林送了那些女人的花名册来,明慈略翻了翻,发现人家送来的美女总共十二名,却也不是都筑基了的,筑基的只有其中的四个。剩下的都还在凝气期挣扎。看出身,倒有十个是中原那边过来的。
李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打算是打算得不错,但是毕竟人多口杂,又摸不清底细,你难道不嫌麻烦?”
明慈笑嘻嘻地道:“那这件事儿,还是要请你帮忙的。”
李玄一愣,然后就把茶杯放下了,道:“你说。”
他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没有翘着尾巴挖苦她一番,实在是难得。其实也是因为这些日子连面都没见上几次,纵然见上了,话竟是一句也没有说过。偏偏大月的一切都是这么新奇,他总有对旁人诉说的欲望,首先想到的也就是她。个中是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旁人看他日益沉默消沉,只当他是即将突破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即将突破。现在和她说了急剧恶化,更是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胸中的郁结尽去,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明慈的想法很简单,李玄是所有人中,和大月兵部最密切的人,那么托他去查一查这些女修的身份来历,应当是妥当的。眼下还是把这些人放在自己家里最是妥当。
她的主意打得挺美,没留意李玄这几日都在部署要闭关了。
顿时李玄的脸色就变了好几变,好像在心里衡量。最终他还是道:“我叫人去给你查查。不过只一点,这些人不能留在府里。最起码不能全留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