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那么多人看她不顺眼。
卢彤杉带着白鹭一路上风风火火的朝着后院走去,才踏进后院门,借着月光就看见树下立着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
白鹭在一旁提醒道:“这便是大爷的堂弟,晋乐公子。”
卢彤杉点点头,由白鹭提着灯笼,款款走过去,朝着晋乐福了福身子,道:“堂弟有礼了。”
“嫂嫂快快请起!”晋乐闻言,转身虚虚扶了一把,又朝着卢彤杉拱了拱手,“我可生受不起。”
卢彤杉也不顾不得与她客套,只道:“堂弟且把方才之事仔细说来,可不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才……”
哪知,卢彤杉话音未落,就从屋中出来一位由丫鬟搀扶着的女子,柔柔弱弱的样子,冲着卢彤杉道:“不关这位公子的事,是我自个儿不小心落到水里去的……”
卢彤杉闻言,恨不得冲过去给那个女人两耳光,顺便咆哮一声,你大爷的你大晚上不好好的待在院子里面看戏,四处乱蹦跶,出了事情还在这里装柔弱扮可怜有屁用!当然这些东西她也只能够在心里想一想,而且她自己也发觉,这段时日脾气是越发的暴躁了,难道真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深呼吸几大口气,她方才开口道:“姜姑娘,你可以先到房间里面休息,让我和堂弟谈一谈吗?”
她这番话说得很委婉,哪知对方根本不领情,走到卢彤杉跟前道:“这件事情根本不关这位公子的事,还要谈什么。”
卢彤杉强压着怒火,道:“雪鹌,你们是怎么招呼客人的!就这么任由客人难受还在这里站着吗!”
雪鹌闻言,立刻朝着旁边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立刻就将那位小姐还有她的丫鬟一起请进屋子里,晋乐看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眼神闪躲的看着卢彤杉。
卢彤杉被晋乐大姑娘似的表情逗乐了,笑道:“怎么,堂弟以为我做的有何不妥?”
晋乐哪里敢说卢彤杉的不是,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嫂嫂做的极是。”
卢彤杉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面和他纠缠,继续绕回前面的话题,“现在堂弟可以将事情与我说说了吧。”
晋乐道:“我今日晚饭时,喝多了黄汤,看戏的时候有些难受,就想出来透透气,吹吹冷风醒醒酒气,紧接着一个小厮给我传话说那边有人寻我,我问是谁,他也不答,只道有人寻我有急事。”
“然后你就去了。”卢彤杉肯定道,虽然接下来的时候,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且也已经肯定这场好戏十有□就是范蝉衣那个蠢货一手精心策划导演的,却还是依旧朝着下面说,“你到了那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人,结果却听见有人呼救,然后一个小丫鬟告诉你她们家小姐落水了,情急之下你也没有多想,便跳了下去,是这样吧?”
晋乐一脸佩服的看着卢彤杉道:“嫂嫂真是料事如神。”
卢彤杉连白眼都懒得给他,心道那是你太蠢,现下既然范蝉衣已经知道了,而且还当着白鹭的面儿说了那些话,她的目的应该不会是告诉老太太,让老太太惩罚她那么简单,如果没有猜错,范蝉衣应该是想让她心慌害怕,然后去找她,以此作为要挟。
思来想去,卢彤杉都不认为这件事情她应该瞒着晋老太太,让白鹭去院子里悄悄的把晋宁请来,理由就说她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很严重,这样就不会劳师动众,又有足够的理由把晋宁带出来。
接下来,卢彤杉就在后院开了一个房间,与晋乐一同等着,卢彤杉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根本不看晋乐,晋乐却是惴惴不安的频频朝着卢彤杉那边望去,心里不停的打鼓,这个嫂子给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果然不出卢彤杉所料,白鹭凑在晋宁耳旁说了几句,他立刻就起身离席,晋老太太看见爱孙忽然起身了,不禁出声询问,其余的人也跟着望了过来,晋宁只说卢彤杉有些劳累,不过不碍事,他去看看,马上就回,晋老太太也就没有多问,见无事,看热闹的人自然就觉得无趣,也都收回了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口我肥来了,大家久等,这几天要聚会补牙,所以更新时间会比较诡异,不过数量和质量都有保证,大家不用等,可以等第二天再来看,咳咳……
、最新更新
没有多久;晋宁和白鹭一起进门,一眼便看见分别坐在桌子两端的卢彤杉和晋乐,卢彤杉的脸色不是太好,晋宁径直朝着卢彤杉走过去;柔声道:“你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卢彤杉没有看晋乐;看着晋宁温柔的神色;疲倦的点了点头道:“也好;不过老祖宗那边……”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晋宁打断;“放心;这边都交给我。”
卢彤杉被晋宁这一声半呵斥给吓住了,看着晋宁的眼睛,卢彤杉想到了一句从前在言情小说上看过的话,他的眼睛似一汪深潭,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陷下去,卢彤杉觉得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她很快移开视线,免得真的陷下去。
晋宁很满意卢彤杉的温顺,轻轻摸了摸卢彤杉的头发,道:“好好休息,什么都不用担心。”
卢彤杉还能说什么,都有人替她出面了,况且晋宁既然说了让她不用担心,那么她就是真的不必担心。
对晋宁并不是出于信任,只是她觉得,晋宁是上过战场的人,自然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在呢么会失信于一个小女子呢,她现在可以回去洗洗睡了。
卢彤杉不知道晋宁是如何处理那件事情的,只知道第二日便看见晋宁穿着中衣谁在她身旁,吓得她动也不敢动,不过好在晋宁有早起习武的习惯,没有多久便醒了,卢彤杉措手不及的和晋宁大眼瞪小眼。
晋宁伸出手固定住卢彤杉的后脑勺,倾身覆上去,卢彤杉不知道晋宁为何会突然这样,原本想要反抗,最后却也只能任由晋宁蹂躏她的樱桃小口,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晋宁才放开她,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在唇上划了一圈,让卢彤杉气得牙齿痒痒。
“昨日你何时回来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卢彤杉开口道,绝口不提昨日之事。
晋宁揶揄道:“你睡得像头小猪似的,哪里还会有感觉。”
“那还不是因为某人。”卢彤杉也不甘示弱的斜睨晋宁一眼。
晋宁见她刚睡醒,虽然未曾梳洗,似嗔非嗔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忍不住将人揽到怀中,低头道:“好好,都怪我儿子,老折腾他你。”
卢彤杉听见这话,心中一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若是女儿呢?”
晋宁笑道:“我觉得生儿生女都好,只是怕你等不及。”
卢彤杉岂会听不出晋宁的弦外遗音,她的确很担心,这一胎不是儿子,这对于她的地位影响非常大。
“你就不问问昨日我是如何处理的?”晋宁抱着卢彤杉道。
卢彤杉笑着说:“既然夫君说了会应付,自然就会应付,我又何必多此一问。”
听到她这么全心全意的信赖,晋宁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了满足。
没过几日,卢彤杉便听到了晋乐与姜家小姐姜妍的订婚消息,不禁有些无语,看来对于古代的男人来说,很多事情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方式都比较简单,虽然卢彤杉觉得这是最不可取的办法,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之下,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那天的事情,范蝉衣算计不成,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揭了过去,不过卢彤杉并未因此感到庆幸,毕竟她觉得像范蝉衣那样的人,一次算计不成,必然还有下一次,她和范氏姜氏不同,比较喜欢借刀杀人。
在饮食上面,卢彤杉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除了每日到老太太那里去请安问好,就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散散步,晒晒太阳,没事绝对不会到其他地方去乱晃,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哪天一个不小心,如姜家小姐一般不小心落了水,那可就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姜家那位小姐,最差不过是嫁给了晋乐,而她好点的情况是流了孩子,最差却是丢了小命,这一条命来之不易,她可不想那么早就再一次去见阎王。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待在屋子里啥事都不做,就能够阻止事情发生的,因为老太太说了让她管家,但是因为她有孕在身,范蝉衣也是有身子的人,这个重担自然就落到了沈氏的头上去,沈氏初次管家,很多地方不是太明白,所以时常来请教卢彤杉。
卢彤杉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好些问题还是只能问管家娘子或者直接请教老太太,晋宁与晋安兄弟情深,卢彤杉自然也与沈氏走的近些,一些人就抓住了这一点来做文章。
沈氏管家没有多久,就有人说沈氏偏心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