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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秦锦华的整个大脑都被情欲二字夺去了指挥权,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
“你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
“行啊,这国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完,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一手抓扣着臀肉,一手抚上那形色若粉桃的肉团,都说外国妞儿发育就比国内的好,出了一趟国,这肉团儿也真是大了许多,一手难握,大了一个罩杯不止,虽知道她不是那种开放的人,但女儿家二次发育且发育的这般好多是靠男人的滋润和按摩,想到那个还是单身贵族的庞大公子,他心头怒火腾腾升起,凑过去狠咬一口,嗯,还是那么馨香、软嫩,手感十分好,一个悸动,属于男人那点虐性就出来了,捻弄、搓揉,妒火中的人手上总是容易失了准头,然后,就将人给捏痛了,爪子挠上他的背,腿关节一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的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气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眼里也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惹人心疼的紧,甭管秦老大在商场中如何铁腕冷冽,在兄弟面前如何威风八面,在对家严重如何难缠黑心,在同辈面前如何高人一等,在黑白两道如何吃的开,可在夕颜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先低头服软,伏低做小的人。
“硌着牙了?我骨头硬,要咬咬这,”
挺挺自己发达的胸肌,夕颜当真一口咬了上去,也是硬的紧,但还是咬到肉了,旧仇加新恨,咬的很是下力,“嘶,牙口真好,”秦锦华看着自己新添的血牙印子,还真不浅,这得多亏他肉硬、结实,换个软乎的,肉多的,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真够狠的。
再看丫头,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的枕巾上,“怎么了,这是心疼我了,还是硌疼牙了,”秦锦华低头,唇贴唇,鼻尖蹭鼻尖地问。
夕颜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哭得肝肠寸断,似要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和辛酸都发泄出来,哭的伤心时,不管不顾地下爪子挠他的后背,因为要处理药材的原因,她一直都有留指甲的习惯,虽不长,但挠个个把人还是能当利器使的,不用看,也知道该是留了印的。
这也是个没出息的,过了四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一哭就心窝子疼,火火的疼,也不劝,只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四年的分离,他也苦的很,多少个也玩因想她而无法入眠,多少夜晚因念她而鼻酸眼酸,商场勇战,努力拼搏,不就是想给自己拼出一个前程,一个可以匹配她的未来么?若非这般子执念在支撑着他前进,哪里有今日的他。
没见着人时,还有股子怨气的,见着人了,满心满眼的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在身边,哪怕她用再激烈的方式捶他、挠他、咬他,他也甘之如饴,不知哭了多久,夕颜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声声呜咽抽泣,他低头,用唇舌替她舔尽眼泪,“使这么大的力,我看看指甲断了没,”
捉起她的小软手,一根根地亲吻指腹,夕颜就感觉体内有些徐软的小锦华在慢慢涨大,而后再一次将她身体涨开,她动了下身子,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头,想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忘不了发泄他的欲望,遂有些没好气地说,“秦锦华,我不管你跟别的女人如何避孕,我这儿,你要么带套,要么出去,”
这话让本来对她升起怜惜之心的秦锦华火气再次冒起,大手扣住她不断扭动挣扎的身子,“什么别的女人,哪有别的女人,老子为了你吃了六年半的素,当了六年半的和尚,那套长什么样都快忘了,这会上哪去弄那个去。”
说话的功夫,掰开她的腿可劲儿地往里面挤,腰一下一下的往她身体里冲,狠狠灌入,一下一下地抵入花心,正准备大干一场以振夫纲,奈何太久没吃肉,一朝开荤,爽过头了,腰眼一阵发麻,一个没把持住就泄了,夕颜感觉一股热流喷入她的密道,人也被烫的打了个激灵,虽说她和秦锦华只做过一回,但那回时间不短,次数也不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该体验的也都体验到了,对于他的强悍能力也是深有体会,这就完事了?就算她学的不是泌尿科,也知道这个是早泄,秦锦华早泄了?
没看出他肾亏体虚啊,难道是外强中干?
“你这是什么眼神?老子为了你素了两年半加四年,这枪都锈了,先磨一磨,上点油不行啊,”
夕颜真不爱搭理他这流氓、无赖,“你说你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这话你信?”守身如玉四个字咬音集中,面上也带着不屑和讥嘲,推搡着让他滚下自己的身子。
“爷不信,爷没有为谁守身的品德,爷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将所有爱人的感觉和能力都给了她一个人,在没有力气去爱第二个人,又不想委屈自己随便找个人,”
在京都呆久了,火起来一口一个京腔爷,夕颜愣住了,秦锦华头抵上她的额头,“还有一个原因,那个女人有着严重的洁癖,爷只是想着留个干净的身子等她回来,告诉她,说好一辈子疼她,宠她,爱她,护她,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算不得一辈子,爷是混江湖的,江湖就得讲个信诺,答应她的,就不能食言,”
他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因着夕颜性冷,当年为了攻克她的心,也没少说,分别四年,这甜言蜜语却是少了些属于青城混混的调侃,显的格外认真。
“这个是程蝶衣对师兄说的。”
秦锦华笑了,怎么忘了这个丫头是个考据党,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不过,他喜欢,喜欢的紧,“是的,你知道我是学理科的,编不来那种甜言蜜语,但我愿做你的程蝶衣,只望你不要像师兄那般多情,”吻上她的唇,点点吮吸,搅缠。
不知是被他的情话打动,还是因为他的吻太过缠绵、温柔,夕颜不自觉地就溢出醉人的喘息声,听在秦锦华耳中,真是要命的诱惑,一时间心跳停了两下,缓过心神来,加重了在她嘴上辗转的力道,舌尖冲进她嘴中尽情掠夺,灯光暧昧,床上两人舌尖纠缠,身体也紧紧想贴,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湿漉的舌尖在红樱停留,几下,又张口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辗转吮吸起来。
“唔……”夕颜轻叫出声,敏感的部位被他含在口中,那舌头仿佛生出无数触手,将饱受玩弄的尖端紧紧吸附住,令她的身体顿时软下来,控制不了身体的欲动,只能咬紧了唇将那些令人心跳加快的低吟封住。
秦锦华并没有退出的分身慢慢涨大,随即抱起她跨坐在双膝上,大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不时轻轻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点点落下,沾起一阵阵酥麻,渐渐的,那吻越发的急促蛮横湿热起来,他重新开始了,这一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完整,完整的离开,完整的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的在最深处厮摩。
夕颜全身一阵发软,身体顿时失了力气,只能扑在他的胸前微微的喘着气,再一次地提醒他道,“套,带套,”
秦锦华只装作听不见,他都六年没用过那玩意了,家里哪里会备那个,小区外面倒是有个药房,可这会儿你让他去买,他舍得去?舍不得,恨不得长长久久就这么长在一处,再说,他和朱清越一般大小,夕颜也没比乔乔小多少,没道理他们能奉子成婚,他不能。
遂扣着她的腰大抽大送起来,不消片刻,屋内已经响起了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和男人微微气喘的调情声,被质疑的秦老大为了一雪前耻,欲用整整一晚的时间证明自己的能力,夕颜的体力自是比不上秦老大的,一个回合下来,便撑不住地连连求饶,只得了一句,“颜颜,男人的能力是不能受到一点质疑的,你得明白,”
夕颜糊糊哒哒地点头,早已忘了让他带套的事,体力已到极限,呼吸都有些困难,就这还没让秦锦华停下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步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灯火幽暗的房间内,交缠的身躯,抽动的身体,身下的娇儿,额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红唇微张,脆弱妩媚而动人。
秦锦华俯首,从耳边处一路亲吻下来,欣长身躯完全的压着身下的人,抚弄那疲倦却刻满了自己烙印的身体,整个脸面触及都是他坚硬的胸膛,令她窒息,夕颜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手,那一刻,昏沉的头脑中却百般翻涌,终究是昏了过去。
秦锦华抽身,将她抱在怀里,指尖轻挑起她眼角的泪,亲吻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得来不易的果实,“颜颜,你终究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汪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