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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你把我咬疼了,”夕颜抵着他,哭着控诉道,哭的厉害,鼻子、眼睛、嘴、脸都红了,呛了小风,还有些打嗝,秦锦华心疼极了,“乖乖,不疼,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的声音沙哑又无奈,抱紧怀里的人轻哄。
到底还是上半身战胜了下半身,之后也只是很规矩的帮她洗澡洗头,包上浴巾,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然后抱回床上躺着修养身体,当然嫩豆腐还是吃了许多的,只是到底没有再近一步,一来,她还在生病中,他不能趁人之危,二来,虽说第二人格的颜宝贝惹人怜爱,他却更想在她清醒的时候要他,虽然那时候的丫头比这会难哄千百倍,但他更想让她长久的记住她和自己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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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这次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睡了一晚,第二天也就好了大半,只是秦锦华怕她病好后就忘了他的付出,便硬摁着她在床上修养了两日,让朱清越带着汪乔等人自去游玩,他留在酒店照顾夕颜,忙前忙后的伺候着,水是温的,药是分好的,饭菜是他亲手做好的又亲自端到床头的,做足了床头孝夫的戏码。
生病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若是有个人对你好,就很容易被感动,会特别容易记他的好,夕颜不是个冷心冷肺的人,相反她是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人,她渴望被人疼爱,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她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都控制在心里,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爱上了秦锦华,但她已经开始迷恋他的宠溺,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秦锦华,你对我真好,”她躺在床上歪着头说,“秦锦华,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表情虽一如既往的淡漠,眼里却多了好些情愫,灼灼生辉,长发披散,阳光照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朦胧的意境中,这样的夕颜让秦锦华想起书中所描述的那个落入凡间的仙子,美的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为之痴迷,两年来日日面对,他仍是觉得看不够她。
秦锦华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痴迷不加掩饰,他说,“对你好么?怎么办,还想对你再好些,”
“秦锦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伸手过去触摸他的脸,被他接住覆在自己脸上,慢慢摩挲着,而后答,“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因为你是我媳妇,这个理由够不够,”
一本正经,一脸认真,夕颜说,“你上来,”
秦锦华很听话一点都没犹豫一点都不想拒绝地就爬上了床,动作很是熟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之前都是他厚着脸皮爬的,今个夕颜主动相邀,绝对是大惊喜,他拒绝才是傻子。
然后,待他在夕颜身边躺下后,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夕颜侧身吻上他的唇,秦锦华身子一僵,两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秦锦华的心啊,在这一刻软做一滩水儿,鼻子有些酸涩,想哭,两年了,他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颜颜……”很快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个亲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夕颜感觉着贝齿被舔噬,软舌被纠缠,一瞬忘了呼吸。
而秦锦华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了,搂着她腰的胳膊也箍得越来越紧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出门在外,夕颜也习惯穿自己的睡衣,这会儿倒是方便秦锦华进入,熟门熟路地从睡衣的下摆摸上了她的胸部,撩开内衣,覆上了柔嫩,小心的抚摩着,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轻揉、捻弄,嘴顺着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吻至脸颊,最后再落回唇上,辗转缠绵,“颜颜,”
情到深处,切切呼唤。
手掌火热,那儿被握住,夕颜只觉一股热流窜满全身,又感觉身下一处硬物在顶弄着自己,脸瞬间烧了起来,哪里不知那是什么?虽说是她将秦锦华引上床的,但是不是那个上床,她到底是个守旧的女孩,当即挣扎着大声叫道,“秦锦华,你出去,”
一声喝止,将意乱情迷的秦锦华拉了回来,见夕颜一脸惊惶,泪水肆意的样子,遂安抚道,“颜颜,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夕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说,“秦锦华,我还小,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害我,”
“爱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害你,”秦锦华说。
然后夕颜哭的更厉害了,抱的也越发紧了,秦锦华倒是笑了起来,虽现在不能吃肉,但肉已下锅,离吃还远么?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点头汤,下章上肉,不过和谐期间,估计不会细写!
、第43章
劳伦斯说;倘若想要爱有生命的美,你就必须尊重性,清晨的晨勃自然而然,没有刻意的准备;迷迷糊糊的时候;触到爱人温热的躯体;看着她还没睡醒似的神态很是温馨;抱着她的要贴了上去;用你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婆娑;沿着身体的曲线温柔地吻醒她,她回过神来热情地迎合,不说一句话,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甚至她的眼睛都未睁开过,在默契的欢愉中享受难以抗拒的美妙。
晨事风情,本该是浪漫旖旎的,只是这一头的硬短发扎的人生疼,那一口老牙啃的人咪咪疼,夕颜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生气地拍着胸前的脑袋,“呲,疼,你轻点,”
正在忙活中的男人百忙中抬起头,笑的几不正经地说,“哪里疼,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从酥胸一路向下摸至花。蕊处,带着老茧的大手擦过嫩滑的肌理,引起阵阵酥麻和颤栗,夕颜不自觉地躲闪避让,却让人手脚并用地缠做一团,“秦锦华,大清早的你又犯什么病,放手,真疼了,”
皱着眉头,扭着身子地推搡着身上的人形枷锁,然后,被三两下镇压,锁的更紧了,空出手摸上她的脸,真嫩,跟剥了壳的鸡蛋般,稍一用力就留了红印,怎么这么可人疼呢?他压下身子,脸颊凑过去,蹭着她的,丝丝滑滑、温温润润,“还记得咱两第一次不?那年你才十八岁,嘴里一直喊疼,哭了整整一晚上,”声音沙哑低沉,“那时,我只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娇,真真一点疼都受不了,自己却爽的不得了,也没法体会你的疼,除了哄你,就一点办法都没了,那时啊,我真想替你疼,可除了心疼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嗯,就剩满心的欢喜和满足了,觉得小半辈子的幸福都抵不上那一刻,真幸福啊,”
正过脸,对上她的眼睛,“后来,你出国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疼,刮骨刮肺也止不住那种疼,喝再多酒也麻痹不了那种疼,疼的久了,就有些麻木了,”吻上她的唇,一点点地啄着、舔着,“那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忘了疼痛的滋味,我想,大概疼过头了,疼痛神经就被阻断了,”
复又摸上她的脸颊,描画她的眼眉,“后来你回来了,带着别人的孩子回来了,清清冷冷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秦锦华,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祝你新婚愉快,然后,我发现消失的疼痛神经又回来了,人家都说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幸福,若是她呆在你身边不幸福,你就放她走,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不是禁锢,而是放手给她幸福,我秦锦华从来就不是个好人,遇到你之后连个人都不算了,我知道我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所以你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陪你?”夕颜歪着头,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水汽,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干净透彻,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静然。
是啊,曾经他是多么想让她陪自己一起下地狱,可是现在,他舍不得,舍不得啊,这样的肌理,这样纯然干净的摸样哪里像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连属于女人的成熟和韵味都没有,像个孩子一样,这样的女人该是美好的,该是上天堂的。
“颜颜,你想上天堂吗?”他摩挲着她的面颊,低声呢喃。
人人都知他秦锦华不要脸没节操,老婆情妇一大把,却不顾兄弟情义,抢人老婆霸人妻儿,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该被虐,狠狠虐的。
人人都骂他秦锦华人品无下限,都被通缉了,还金屋藏娇,把着娇嫩嫩的美人不放。
他跋扈嚣张地回,不要脸没节操,人品无下限,那玩意顶个屁用,是能买豪车还是能买豪艇?还是能顶一碗牛肉拉面。
要脸干什么,他从小以私生子的名义长大,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早练就的皮糙肉厚了。
别跟他讲你有老婆,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搂着老婆抱着情儿还要霸着颜颜不放。
他会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他没少干,他就知道一件事,颜颜是他的女人,他秦锦华的女人只让他不放,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
哪怕是这女人不爱他,这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