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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带着独属于他的好闻气息,又掺杂着红酒的醇香味儿,推送进她的唇间。
而后……
迫不及待的和她的缠住,激烈的吸吮、翻搅。
他每一下都吻得很重,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就这样吸出来。
滚烫的大掌更是迫不及待的钻进她身上的浴袍里去。
“唔……”肌肤相贴,她颤栗了下,难耐的溢出声来。
刚刚洗过,她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
意识到这个,再听到她的娇喘,这对季擎川来说,无疑是个最强烈的刺激。
“你应该索性什么都不穿就出来,我会更高兴。”
他说着,伸手便将她身上那碍事的浴袍扯落,半褪到腰际。
另一只手,把住她柔软的丰盈。
呼吸……
急促。
空气,热得像要焚烧了一样。
璃月紧咬着下唇,“你……怎么还这么……坏?”
一句简单的话,在他的撩拨下,四分五裂。
他啄吻她雪白的脖子,暧昧的舔舐,“说说看,我怎么坏了?嗯?”
手,还不轻不重的在她胸上揉捏,制造出一波波热流。
这具身体,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碰过。
时隔一年,过去那些熟悉的记忆和激流全都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让她敏感得轻颤。
只觉得在他的吻下,她身体里便有一股灼热的激流涌出。
天……
他还什么都没做过!
璃月要着唇,心虚得不敢回他的话。
他却发现了她这迷人的反应,挑唇坏笑,“小辣椒,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没有……”她矢口否认。
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不知羞耻。
可是……
下一秒,他的手指,却往下探去。
那深深的刺入,让她一下子攀紧了他结实的手臂。
身体更是收紧,将他含得紧紧的。
红唇,越发的诱人,像风中的果实轻颤不已。
眼神迷醉,缀着水光,越发潋滟迷人。
季擎川看得如痴如醉。
手指忍不住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强而有力,勇猛刺激。
“还要说自己没有反应吗?嗯?”
季擎川恶劣的挑逗她。
“让你看看,你现在情迷意乱的样子……”
他说着,完全不顾璃月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手指,却不曾放过她。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季擎川,你干什么呀?”
璃月惊呼。
天知道这种感觉有多难受。
每一次走动,他的手指便更深几寸。
这对她来说,是种残酷的刑罚。
季擎川在穿衣镜前顿下步子,“小辣椒,睁开眼来……”
“我不要……”
璃月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刻红着脸别开视线去。
她简直不敢相信,镜子中那面颊绯红,呼吸娇喘,早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女人是自己。
她挣扎着,捶他,“你快走开!”
“看来,你不是很满意。”
季擎川将她重新抱回沙发上,缠着她又是一顿折磨。
逼得她身子发软,再无力反抗。
他身上的睡衣也被他完全褪下。
两个人,就这样毫无罅隙的纠缠在大厅中。
季擎川直接将璃月翻转过来,让她两手撑在沙发靠上,双腿半跪。
闷哼一声,他巨大的尺寸迫不亟待的从后挤入她柔嫩,水润的身体里。
啊……
突如其来的充斥感,让璃月倒吸口气,只觉得一股激烈冲进身体里,让她神思有些恍惚。
“等等……等一下,季擎川……”
从后的巨大冲力,让她承受不住,紧紧抓着沙发。
回过头来,几乎是恳求的看着他。
他呼吸粗重,被她挤得有些晕眩。
“你好紧……”
他咬着唇,亦不敢再乱动。
只是紧紧的捧住她的臀,压抑的揉捏着。
就在此刻,厅里,突然铃声大作。
璃月立刻有了反应,“是我的电话。”
她一动,立刻更紧的咬住了他。
“该死的!”他闷哼一声,“现在还该死的管什么电话?”
仿佛报复她的不专心,他抱着她重重的一记撞击。
璃月立刻虚软下去,不敢再乱走神。
可是……
电话铃声响得异常的急促。
一声,又一声。
仿佛根本等不及他们结束这场欢爱。
璃月是认识这个铃声的。
这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
她曾经为了好识别,所以给她设置了一个特殊的铃声、
她既然这样着急的不断打电话,定然是孩子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璃月紧张不已。
“季擎川……擎川,先放过我……”
她喘着气,移动身子要去捞电话。
可是,这却将他惹恼了。
索性将她翻过身来,蓦地压在沙发上。
再次从上面狠狠将她占有。
“先住手……我真的有急事。”
她推他。
可是,这种时候叫停,这根本比让他自宫还难受、
季擎川很生气她这种时刻走神,便越发的勇猛撞击,想要借此惩罚她。
可是……
她却深受捞到了电话。
立刻放到耳边接听。
身子还被他掌握在手里,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一般。
只能感觉一拨一拨欢愉,冲击过来,让她只能握着电话喘息,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景小姐,您赶紧回来吧!baby发高烧,情况很糟糕,必须立刻送医院!”
璃月一惊。
背上立刻涌出层层冷汗来。
仿佛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刚刚的欢愉彻底无影无踪。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推搡,“季擎川,你让开!拜托你!”
到这一刻,季擎川已经寒了目。
很好!
这女人,居然中途说OVER!
“怎么样?你现在想后悔?”
“我要离开。我现在就要走…………”璃月急切的推开他,连身体都顾不得擦一擦,就想起身。
他……
完全被忽视了!
而且……
该死的!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这种恶劣感,让他立刻怒火中烧。
伸臂将她一把扯住,粗暴的摁在沙发上,“景璃月,你现在想反悔?我明白的告诉你,机会只有这一次!”
“擎川,我们再好好谈谈,拜托你!”
“这种时候,你要去见谁?”
“我……不用你送了。”璃月很担心他见到孩子。
又是这样!
又是不用他送!
又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景璃月,你到底在瞒我什么?”刚刚,他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说是有谁发烧了。
到底是谁发烧,能叫她这样子着急的?
“现在,这种时候,你要去见谁?又是谁发烧,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你宁可抛下我们刚刚才建立的协议?!”
季擎川连声质问。
璃月实在是无从解释。
“是,她真的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而且是最重要的人。所以……擎川,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
很重要……
而且,最重要的人……
季擎川冷笑。
既然如此,所以,现在他们是在做什么?
她又表现出一副很在意自己的样子,是想干什么?
耍他很有趣吗?
“好,你走。”再没有了任何兴致,他松了她。
双目暗沉,寒冷从他眼里迸射出来。
“景璃月,立刻,给我滚!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璃月本想说两句,可是,她的手机又开始疯狂作响。
她心里完全乱成一团糟了。
也顾不得再解释,只匆匆跑进洗手间里,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
脚上的痛,钻心刺骨,可是,当下,她也什么都管不了了。
季擎川要怎么办?
脚上的痛,钻心刺骨,可是,当下,她也什么都管不了了。
璃月慌乱的从酒店跑出去。
‘砰——’一声响,她已经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自己眼里。
季擎川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息寒凉刺骨。
明明,酒店的每一个房间都是恒温。
他颓丧的坐在沙发上,忽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涌上来。
连忙用手捂住鼻子,沉步往洗手间里走。
可是……
还是有殷红的血迹,顺着鼻子流淌下来,滴在白色的地毯上。
看起来……
触目惊心。
他仰头,流了好久好久,流到他有种血管都冷了的错觉,血才渐渐止住。
冷静的,一眼都不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他捧了凉水洗干净脸。
脸色……
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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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匆匆跑回家的时候,保姆正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探到孩子额头上的热度,璃月心一惊。
但不得不镇定下来,迅速的翻出医保卡,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包,换上平跟鞋就冲了出去。
“怎么现在才来?孩子情况挺严重的,幸亏来得及时。”
医院里,医生看过之后,给孩子做紧急